我問霍羽,為什麽不把他們分開,霍羽說這是呂天術的意思,不管他們怎麽鬥,但他們兩個鋪子的生意在卸嶺派是排的上號的,這也就是現代化的“有競爭才會有業績”理論。


    請地虎坐下之後,我怕他們兩個吵起來,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一起跟我去和那個老龍談判。”


    我沒有讓三叔去,畢竟鋪子需要收拾,而且還得應付那些雷子,我不在的時候就是他全權處理,他自然是留守的最合適人選。


    在我們坐上車之後,地虎說:“張爺,您對聾子了解嗎?”


    我一聽就知道這話裏有話,他居然叫“聾子”,顯然就算是沒什麽交道,但也一定比我了解,我說:“虎哥,您知道?”


    “不敢當!”地虎嘴上這樣說,但顯然還是很受用,不服地看了草頭一眼,說:“張爺,這個聾子以前就是一個屁,起初做的是建材生意,後來因為賭倒閉了,很多債主找上門,沒想到在躲債的時候結實了橋大哥,後來不但沒有還債,反而等他那死鬼大哥歸位了之後,他一躍混成了大哥,手下有那麽一百多號人。”


    我皺著眉頭說:“按理以他的實力來說,並不可能和咱們卸嶺派為敵,為什麽最近跟瘋狗似的狂咬我們?”


    草頭說:“有人花了大價錢唄,就是一直和咱們不對付的長沙陳瞎子的人,這個老龍也是長沙人,說不定和那邊還有什麽親戚關係,這就不知道了。”


    “操,用你說?”地虎瞪著草頭問道。


    草頭冷哼一聲,道:“老子願意。”


    我給了胖子一個眼色,胖子立馬打圓場說:“他娘的,不管什麽聾子瞎子,等一下他要是敢廢話,胖爺就把他打的叫爺爺。”


    車到了三叔給的地址,我以為會是什麽酒吧、ktv和夜總會之類的,沒想到卻是一個古玩店,雖然鋪子沒我的門麵大,可看模樣還算小有規模。


    隻不過生意非常的蕭條,畢竟這種人開古玩店,沒有我們那麽完善的係統,說不定還有欺負客人之類的事情,沒倒閉已經算是不錯了。


    進去之後,裏邊隻有三個人,而且看模樣有兩個還是道上混的,隻有一個略微像是夥計,三個人正在鬥地主,看到我們進來,那夥計頭也不抬地說:“隨便看,看中了喊我。”


    胖子敲著桌子說:“看你大爺啊?你們聾子哥呢?我們是來找他的。”


    三個人這才一起抬頭,其中那兩個人把手裏的牌一丟,說:“跟我們來。”


    我們四個人就跟著這兩個人穿過了鋪子,想不到這看似普通的古董鋪子還有後院。到了後院之後,便看到二十多個虎視眈眈地小混子在鍛煉身體,看到我們進來,用冰冷的眼神看著我們,好像在給我們下馬威。


    沒有理會他們,我們便到了後院的正房,房門是打開的,裏邊正坐在五六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麽,看到我們進來之後,便不再交談,而是直勾勾地看著我們。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應該就是老龍,他看起來也普普通通,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凶神惡煞,一般在影視劇裏邊看到的大哥模樣人物,那都和院子裏邊的那些小弟一樣,而現實中的大哥,也許就是這樣。


    “哪位是龍哥?”胖子一馬當先地問道。


    果然,那個男人就是老龍,說:“我就是。”接著,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請坐吧!”


    在我們都坐在之後,不一會兒就有人端上了幾瓶啤酒,老龍笑道:“我們不喝茶也不喝咖啡,更不喝飲料,隻喝酒。”


    胖子毫不怯場,用牙咬開一瓶就灌了半個,我心說:小爺連早餐都沒吃,直接上來就搞啤酒,這些人還是和普通人有些不一樣,典型的二逼。


    見草頭和地虎也喝了起來,我也隻好打開灌了一口,擦著嘴說:“我叫張林,是卸嶺派當家的。”


    老龍說:“我知道,我去參加呂爺的葬禮,您不就是披麻戴孝的那位嘛!”


    我點頭,直接說道:“我也不兜圈子,就直接說了。”頓了頓,我說:“不知道我們卸嶺派哪裏得罪了龍哥,為什麽要砸我們的鋪子?”


    老龍和他的四個人相視一眼,便是笑了。


    很快,老龍說:“兄弟,既然你這麽痛快,我老龍也不直說了。”他點了一支煙說:“您那一行是和死人打交道,而我們這一行是和活人打交道,有人花錢讓我們這樣做,我們看到錢也是沒辦法,畢竟兄弟們都要吃喝拉撒的。”


    我說:“我知道是長沙陳瞎子,不知道他給了你們多少錢,我願意出同樣的價格。”


    地虎拍著肚子說:“龍哥,大家都是皇城根下混的,我們張爺都這樣說了,您能給個麵子不?”


    老龍說:“可以,隻不過”他頓了頓,說:“隻不過這錢已經收了,鋪子已經砸了,我們也不會再去找你們麻煩了,您呢也別找我的麻煩,既然你們知道是誰幹的,冤有頭債有主,直接找他們就得了,幹什麽非要和我見一麵呢?”


    草頭說:“龍哥,我們張爺的意思就是不希望有一下次。”


    我接過話來,說:“如果下次有人花錢,那您知會我一聲,對方出多少,我就出多少。”


    “行!”老龍直接點頭說:“大家都是在北京城混的,這個麵子我老龍給。”


    我想不到談判會這樣的順利,可能是老龍忌諱我們卸嶺派在北京的實力,畢竟錢才是王道,如果他不同意,那我隻能采取花錢雇其他人了,這北京又不是隻有他老龍一個人出來混的。


    原本事情就這樣的結束了,而老龍也沒有打算再和我要一筆,所以我回去就開始整理自己的鋪子,說白了這個梁子肯定是結下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以牙還牙,不過這種機會非常渺茫,畢竟我們不是同一行。


    這次的損失真是不小,我估計至少也有幾千萬,雖然這點錢對於我們卸嶺派不算什麽,但是所有人一直憋著一口氣,而我又不讓他們有所動作,所以這口氣一直憋了一個多月。


    可是,在一個月之後,又有幾個鋪子被人砸了,一下子整個卸嶺派中的老板都炸了,都匯聚到我的鋪子來,其中幾個是倒黴被砸的,其他人則是人人自危,甚至開始懷疑我這個掌門人的能力,我的鋪子就搞得好像辦流水席似的,一天好幾撥人來來往往。


    胖子手裏的刀,已經快把我的茶幾劈成兩半了,他說:“小哥,上次胖爺看那老小子就是口是心非,早知道當時就剁了他得了。”


    我也非常的生氣,說:“他娘的,真是給臉不要臉,小爺都出麵給他台階下了,沒想到這家夥還變本加厲。”說著,我就對鋪子裏的夥計說:“把所有老板都叫過來,小爺要開個會。”


    開會很簡單,把整件事情一說,所有人都恨不得立馬就去弄死那個老龍,然後我就讓各家老板回去準備,把能打的夥計都帶上,也不用請外援,畢竟三十多個老板,每人帶兩三個夥計,那數量可不比老龍的人少。


    兩天後的晚上七點多,我和胖子帶著四個夥計,已經坐在了橋下的一個大排檔吃東西,接著草頭和地虎也各帶三個兄弟過來,打了招呼,知會那些夥計再開一桌,我們四個人就坐在了一桌上。


    看了看牆上掛著的表,胖子說:“小哥,其他人怎麽還不來?”


    我也看了一眼,說:“還有半個小時呢,你著急什麽啊?”


    胖子說:“我操,你是他們的掌門,還是他們是你的掌門啊?哪裏有讓掌門人一個勁地等他們的道理?”


    草頭說:“也真是奇怪了,以往呂爺讓他們做什麽,沒有一個敢耽誤的,至少一個小時前就到了。”


    地虎說:“著急個毛啊!說不定堵車了,大爺就他娘的堵了,要不然能早到半個小時。”


    “操,誰不是呢!”草頭端起啤酒說:“張爺,我敬你。”


    我們四個人喝了兩個啤酒之後,可是還不見有人來,這下誰都沉不住氣了。


    胖子對他的夥計說:“去,看看怎麽還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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