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醫院裏,每個人至少也要縫針,甚至還有從身體內往出去拿子彈的,不過因為柳源的關係,我們並沒有被雷子盯上,所以一個個成為了醫院的正常患者。


    受傷最重的是呂天術,其次就是古月和霍羽,一個是外傷多,一個是內傷重,所以他們三個人一直在重症監護室中,三天後古月和霍羽脫離危險,而呂天術用了足足半個月才移到了普通病房。


    呂天術沒有死,但是身體中的那顆子彈這一輩子都要跟著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總的來說沒死就是好事,至少卸嶺派有事情,我還能讓他幫我出出主意。


    蒼狼在得到消息的第二天就到了,同行的還有紅魚以及幾個卸嶺派的門人,是他們幫我們辦理的住院手續,不過在霍羽脫離危險之後,蒼狼又帶著人回去,再第二次來的時候是開車來的,足足十五輛越野車,準備等我們出院把東西帶回去。


    在呂天術醒來之後,立馬吩咐霍羽和蒼狼去辦事,一同離開還有那口千靈老山檀棺材,我想一定是去米九兒遺體存放的地方,整個成吉思汗陵之行才告一段落。


    我們其他人的傷差不多,一個月後我們兩個加上張玲兒開著一輛車回了北京,而琦夜開著一輛回了西安,其他人也相繼離去。


    呂天術的病情不穩定,而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霍羽和蒼狼已經回來了,由他們兩個人陪床,所以我才能全身而退地回到潘家園自己的鋪子中。


    走進鋪子的那一瞬間,我和以往一樣,又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但是隨即而來的就是一大團麻煩的事情,把冥器交給了柳源拍賣出的價格我非常滿意,然後開始按照名單,給那些死的人寄送安家費,同樣也給活的人送“出場費”。


    那是一筆非常龐大的數字,比我個人現在所有的資產還多,那些錢居然還不夠,隻能從卸嶺派的各個鋪子讓三叔去收錢,這才把這個大窟窿給補上。


    因為雜七雜八的事情太多了,等到我替霍羽給胖子那一百萬的時候,他愣是說我也答應了他一百萬,擺明了想要訛我。


    不過,我和胖子那種關係,以目前的經濟實力而言,一百萬真的不算什麽,所以也就給他,而胖子立馬請我去泡了溫泉,又去了夜場,一天下來就糟蹋了將近一半,看樣子白來的錢,胖子是一會兒都不想留著。


    其實胖子在柳家新一輪的拍賣會結束之後,他的冥器是最多的一個,加上還有那個戰盔拍出的價格,這家夥的資產已經超越了我,所以在公主墳開始大肆收購店麵,很快就成為了那一片非常有名氣的人物。


    在所有的瑣事處理完之後,那已經是兩個月之後,期間呂天術已經從呼市醫院轉回了北京醫院,我去看望過幾次,發現他恢複的還算不錯,不過沒有半年的時間也別想痊愈。


    在我又去看望了呂天術一天,在回鋪子的路上,便接到了一個非常奇怪的電話,從對方的語氣我可以斷定,那應該是個蒙古人。


    這個人的話很簡單,他說:“卸嶺派掌門人張林,我們還會再見麵的。”在電話掛了之後,我回憶著這個聲音,那應該就是烏裏罕,看樣子我們卸嶺派這個麻煩惹得很大啊!


    不過,這裏是天子腳下,我相信那些家園衛士總不可能騎著馬過來找我們麻煩,而且這裏是我們的地頭,可不像是在邊境線時候了。


    為了防止萬一,我讓三叔挑選一些做這行的夥計加入卸嶺派,當然這也是因為這次損失的夥計著實不少,補充一些後備力量,以防烏裏罕他們過來搞事,那樣也好及時召集人手。


    我並不是一個會光大門楣的掌門人,一直都屬於那種安於現狀的人,要不是烏裏罕這個電話,我也不會這樣做,但這樣就引起了同行的猜忌,他們覺得我們卸嶺派又有大行動,不時有人來拜訪我,希望從中分一杯羹。


    起初我還親自接待,想著萬一有用得到他們的時候,也算是提前打個招呼,但是人實在太多了,最後我就閉門謝客,回了一趟老家,讓三叔幫我接待這些同行前輩。


    在我回到鋪子的時候,三叔告訴我,有一個老頭來找過我,並且給他留個一個手機號,等我回來的時候打給他。


    這種人在這一段時間太多了,本來我是不想去理會的,但是三叔告訴我,這個人說他自己叫“藥王”,我一聽就愣了,也不知道他來找我幹什麽,琦夜不是說這個老家夥快要歸西了嗎?


    由於琦夜的關係,我還是決定給他打這個電話,在電話中得知他人在北京,並且約了個地點要明天和我見麵,我便應了下來,決定去看個究竟。


    我不知道現如今還有多少人記得自己的初戀,如果是你和初戀提出分手的,那是不會感受到我的心情,還有一種是你的初戀是在你很小的時候就有的,那你也不會感同身受。


    在琦夜和我分手的那一刻,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仿佛再也找不到女人,甚至都有了此生不可能再娶的打算,就模仿胖子那樣,做一個浪蕩的公子哥,再也不會投入絲毫的感情,甚至還曾邪惡地想過要報複發丘派之類的事情。


    戀愛總是盲目的,不論是我的個人經曆,還是別人的故事,我想每個男或者每個女,都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我並沒有那麽去施行,這和我的性格有著非常大的關係。


    人是一種感情動物,不管是我,還是任何人,就連古月那樣的人,都無法逃脫感情這種東西,當然正因為是人,所以才會有感情,即便我們是撈偏門的也是一樣,誰有無法逃脫情愛的束縛。


    當天下午,我買了一套新衣服和鞋,又給自己添了一塊新表,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見藥王這一次有一種見未來嶽父的感覺,而且還是那種打死他都不同意我和他女兒在一起的老丈人,顯得有些莫名的緊張。


    晚上,我有些心神不寧,給胖子打了個電話,意思是讓胖子跟我去一趟,我心裏沒什麽底,不過胖子卻說他要陪老母親回他舅舅家住兩天,已經答應了他娘,我也不能不讓他盡孝道,隻能說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吧!


    胖子大概猜到我心裏沒底,而且也怕藥王算計我,所以給我踢了一個人,讓這個人跟我一起去,保證什麽事都沒有,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可是這個人一回北京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又沒有聯係方式,隻能試試看霍羽或者紅魚,是不是能幫我找到了。


    第四百九十九章 柳家花雕


    ?我先是打電話給了霍羽,一聽我問古月的行蹤,他就苦笑著告訴我,他上一次見古月的時候,那是在一個月之前,但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聯係方式,或者知道古月住在什麽地方。


    掛了電話,我立馬打給了紅魚,紅魚那邊說她在一個星期前還見過古月,而且當時看到古月還和柳源在一個北京城小有名氣的茶館喝茶,讓我問問柳源。


    在一波三折之後,我又把電話打給了柳源,柳源這小子確實知道,因為古月現在就在他們劉家莊園,問我究竟是什麽事情,為什麽偏偏要找古月。


    一時間,我很難說清楚古月和柳源的關係,但是根據我對古月的性格了解,她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地待在柳家,更不會是因為柳源是柳家大少爺的身份,可具體是為什麽,我又很難說出個所以然來。


    看了看時間,現在剛剛是晚上八點,說白了北京城的夜生活都還沒開始,一些今晚加班的上班族,說不定還正在某倆回出租房的公交或者地鐵上,所以我便和柳源說我要過去。


    柳源肯定不會不讓我,隻是好奇我究竟有什麽事情,不能電話裏邊說,非要現在到他家裏去,我說等我到了他那邊再細說,然後就掛了電話,和鋪子裏邊的夥計打了聲招呼,便開車從潘家園出發了。


    到了柳家莊園外,我一探頭,立馬有人認出了我,大概是柳源事先跟保安打了招呼,所以保安給我開了門,我便開了進去。


    把車子停好,便朝著正廳走去,可是剛走了一多半的路程,柳源就出現了,我們兩個隨便寒暄了幾句,他就讓我跟著他走。


    柳源問我:“張兄,找古月到底是什麽事啊?”


    我把事情的大概和他那麽一說,柳源流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原來是這樣。其實你早上,我可以和我老爸借幾個人給你,保管比古月還好使。”


    我苦笑道:“做我們這一行,不是萬不得已從不跟像你老爸那樣的人物打交道,畢竟我做的事情”


    “懂,我全懂。”柳源嗬嗬笑著,給我在前麵引路。


    柳家莊園就是大,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所以我們兩個就繼續聊著,柳源說:“張兄,你和琦夜的事情,我或多或少也聽說了,我隻能說跟你說一句話,這林子大了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以你現在的身價,為什麽偏偏死追著她不放呢?”


    “你是想說我死乞白賴對吧?”我看了柳源一眼,說:“愛情這種東西就是這樣,我想你應該也懂的。”


    “懂,我肯定懂。”柳源苦笑著說:“這就和我喜歡人家古月一樣,我對人家死心塌地,但是人家對我連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這種單相思的事情,我柳源什麽時候有過這樣的情況,要知道北京城想要嫁給我柳源的女人,那能站滿一條長安街,這人啊就是欠啊!”


    我也隨之苦笑道:“你看我知道你就懂,咱們兩個有個通病,那就是喜歡你的你不愛,你愛的又不喜歡你,就是這樣。”


    “誰說不是呢!”霍羽瞄了一眼走廊,給我指著一個房間說:“到了,古月就在裏邊,張兄請進。”


    “柳兄太客氣了。”在柳源推開門之後,我們兩個便走了進去。


    來了柳家莊園也有好幾次,但是一般進的都是正廳或者宴會廳這些交際場所,從來沒有進入過柳家日常生活的地方,在柳源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我還是微微有些吃驚。


    從柳家莊園的外圍來看,這裏一定是個古香古色的親王府,可是進了庭院,又會被一種現代化的氣息所感染,剛在走過的走廊,又是那種老宅子家族,到了這間房,卻又是一種風格。


    房間裏邊的裝修不是中式也不是歐式,而是那種古西域風情的,四周掛著鈴鐺,一條條白紗的幔帳,加上還有那麽一些中國古老的建築風格,讓這個房間變得有一種很難說的風采,隻不過新家具的味道有些大,看樣子是剛裝修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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