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家園守衛”這個組織,我回去也大量查閱了資料,但並沒有任何上麵提到過隻言片語,足以見得這個組織是極具神秘性的,如果不是我們在回來的路上被阻攔,想必我這一輩子也不會想到還有這樣一股勢力的存在。


    但是,我卻查到了關於成吉思汗的鐵騎,成吉思汗疑似一位嗜血的異教徒,也是一位卓越的政治家,傳說他手下的鐵騎,曾經在一小時屠殺一百七十多萬的人,先不論能不能夠做到,但足以見識到其的凶殘。


    不過,每個朝代的開國君主,那個不是滿手鮮血,踏著不計其數的屍體走上帝王之座,但既然有那樣的傳說,我想即便是誇大其詞,但也證實了確實有這麽一支隊伍的存在。


    這樣的隊伍,一般絕對忠心於他們的君主,在君主有生之年,便已經開始謀劃一批專門守護自己基業的隊伍,雖然曆史的滾滾車輪不斷轉動,在元朝被推翻之後,那麽這一批人會死絕嗎?


    我想絕對不會,那麽既然千秋霸業無法守護,那麽很可能就會轉為守護君主的陵墓,這樣也就有了“家園衛士”這樣一個組織的存在,雖說他們並沒有看到我們摸出的冥器,但是就以我們不讓他們檢查,甚至還打死他們的首領,那足以讓他們對我們這些人恨之入骨。


    就在我想這些東西的時候,蒼狼已經緩緩地匍匐向了那些人,當我看到他已經爬出去一段想要喊他不能輕舉妄動,他已經不可能再聽到我的聲音,因為我壓根也不敢再喊了。


    我們都端著槍,槍口直接瞄著那些人,如果蒼狼不幸被他們發現,那麽我們也好及時應對,這些人可不會先跟你聊上幾句再開槍,畢竟不是第一次他們不確定我們是否有冥器,這次可是帶著仇恨而來的。


    蒼狼雖然已經退伍好多年,但是他在這個行業一直摸爬滾打,身手一點兒都沒有落下,他的速度很快,但是發出的聲音並不大,那些家園衛士根本沒有想到我們會反蹲他們,加上還有兩個人在哪裏觀察著營地的情況,所以他們也沒有這個提防。


    我親眼看著蒼狼越爬越近,以至於最後都到了一個人的背後,那些家園守衛則是圍了一個圈,還在輕聲議論著什麽,我估計今天如果我們不這樣做,那麽我們會有遭到攻擊的可能性。


    忽然,蒼狼猛地站了起來,槍口直接瞄準了那些人,大聲喝道:“不許動,誰動老子打爛他的腦袋。”


    那些人嚇了一跳,個個都處於吃驚的狀態,而那兩個觀察營地的人也聽到了,他們連忙轉身來看,這時候我們已經動了,而且古月和老三毛用超快的速度,已經把那兩個人擒住了。


    在我們十五個人衝過去的途中,那些家園衛士也反應了過來,有人瞧瞧地去摸槍,但是蒼狼的眼睛非常毒辣,直接一顆子彈打在了他的麵前,嚇得對方連忙把手縮了回來。


    當我們用槍把他們的腦袋瞄準之後,蒼狼讓他們全部雙手抱頭,而我和胖子開始收拾他們的獵槍,包括他們腰間的蒙刀,接著把他們帶回了營地,又用我們背包裏邊的繩子捆他們手腳。


    前後大約也就是五分鍾的時間,隻是浪費了蒼狼一顆子彈,卻沒有傷到任何人,我們已經把他們全部拿下了,看得出他們都非常的不甘心,可是又無可奈何。


    在篝火的照耀下,個個的眼神中流露著憤怒的神色,仿佛恨不得把我們撕成碎片,說實話我看到這種眼神,還是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們的眼神真是讓人不寒而栗。


    天蒙蒙亮了,我看著這些人,說:“你們應該是家園衛士吧?”


    那些蒙人互相對視一眼,顯然他們並沒有想到,我居然會一語道破他們的來曆,便覺得有些奇怪。


    他們這樣奇怪,倒是讓我也匪夷所思,因為如果他們是早有預謀的,那麽他們應該不會有這樣的反應,可是現在的舉動倒是把我搞糊塗了。


    胖子毫不留情地在幾個人身上踹了幾腳,罵道:“都他娘的老實點。說,為什麽跟著我們?”


    那些人中一個帶頭的,用不熟練的漢語說:“大興安嶺這麽大,憑什麽說我們跟著你們?”


    “少他娘的說廢話。”胖子提著一根繩子,把螞蚱上麵綁著的跟蹤器丟在他們的麵前,說:“別嘴硬,這就是最後的證據,今天都是你們偷偷出現在我們的宿營地第三次了,別以為胖爺什麽都不知道。”


    帶頭的人說:“是你們闖入這裏的,我們隻是觀察你們的行為,看看有沒有不軌的事情,所以我們一直也沒有怎麽樣,這點你們應該明白。”


    “都被胖爺綁了,還他娘的嘴硬,找抽是不是?”胖子作勢要用槍托砸那個人的腦袋,我配合地把他拉住,他唱黑臉,我必須唱紅臉,我們的目標是搞清楚他們的目的,而不是傷人,更不會做慘無人道的事情。


    我走上前,對那個帶頭的人說:“朋友,不知道怎麽稱呼?”


    那人看了看我,冷哼一聲回答道:“賽罕,怎麽了?”


    我說:“其實我們也沒有惡意,但是被你們這樣一路偷窺,心裏總是有些不舒服,我們雙方把事情說清楚了,隻要你們答應不再跟著我,那我們一定放你們離開。”


    賽罕也許看我麵善,說話也算是客氣,便重重出了一口氣,說:“既然你們知道我們是家園衛士,那麽一定知道我們的做什麽的,又何必再問呢?”


    我善意地笑道:“確實,我們知道你們是保衛著自己家園的勇士,但是這裏是大興安嶺,不是蒙古,你們跑這裏幹什麽?難道就是為了跟著我們?”


    賽罕說:“既然你知道這麽多,那我也不瞞你們,前不久有一些人從蒙古國帶出一些東西,我們首領說那些很可能還會再去,進去的地方卻不能肯定,所以讓我們特別留意那些闖入者,發現可疑者便跟著。”


    我說:“我和烏力罕有些交情,他是家園衛士的一個隊長,不知道你認識他嗎?”


    瞬間,所有家園衛士都看向了我,顯然更加詫異我怎麽會認識烏力罕,其實我也是蒙他們的,想要從他們的口中套出更多對我們有力的情報,從他們不認識我們的模樣來看,他們顯然還不知道我們就是那些從漠南帶出東西的那些人。


    片刻之後,賽罕疑惑地問我:“你怎麽認識我們的首領?”


    我愣了愣,反問:“他不是一個隊長嗎?什麽時候成了首領了?”


    在我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說了,賽罕等人覺得我應該真是認識烏力罕,在我編了一個去沙漠旅行碰到烏力罕的故事之後,他們才有些相信了,在給他們鬆了綁之後,我們在坐在晨曦的日光下聊了起來。


    張玲兒首先問賽罕:“我們是在中國,又沒有去蒙古,你們為什麽又要到這裏來呢?”


    賽罕說:“大興安嶺本來就位於內蒙古的東北部,我們這些衛士在呼倫貝爾草原一代守護,這裏雖然是我們的守護範圍之外,但我們也會偶爾過來的。”頓了頓,他問我“既然你是我們首領的朋友,相信他也告訴過你們不要輕易從蒙古國往外帶東西吧?”


    我連忙點頭說:“他確實說過。”


    賽罕點頭道:“那就好,既然這是一場誤會,那麽我希望你們這些來自遠方的朋友,還是回到你們的家園吧,說的好聽點你們是探險隊,說的難聽點就是盜墓賊,不要怪我說話直,我們蒙古人不會轉彎抹角,有什麽就說什麽。”


    胖子就不樂意了,說:“這裏放在以前那是滿人的地方,你們蒙古人瞎守護什麽,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事情。”


    賽罕說:“你說的沒錯,即便你們進入蒙古我們也不會阻攔,但是像你們這樣的探險隊出來的時候一定會被檢查,到時候難免會有矛盾。”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我們手裏的自動步槍,顯然覺得如果真的打起來,他們也不會有多少勝算的。


    霍羽說:“現在搞明白了,既然是一場誤會,那麽你們守護你們的家園,我們繼續探自己的險,大家誰也不要幹涉誰,而且我們也不打算進入蒙古,我們的目標是這片廣袤的原始森林。”


    “那就好。”賽罕站了起來,說:“其實我們也就是想要搞清楚你們最終的目標,現在大家沒有任何爭執,還請把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我們還有去其他地方巡視。”


    胖子嘖嘖著嘴,顯然他並不像給,因為他不會輕易相信人,即便一個隊伍中也會留心,更不要說和這些萍水相逢的家園衛士,他可能擔心這些人隻不過是緩兵之計。


    我歎了口氣說:“把東西還給他們吧!”


    賽罕也說:“你們放心,我們蒙古人說話算數,隻要你們不進入蒙古境內,那麽我們絕對不會和你們成為敵人,更不要說這位朋友還認識我們的新首領。”


    我和賽罕又閑聊了一些,他們的人拿上準備之後,便和我們揮手說再見了,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茂密的叢裏之中。


    胖子撓著頭,說:“狗日的,胖爺怎麽感覺這事情這麽不對勁呢?”


    第五百一十章 邊境線


    ?我問胖子哪裏不對勁,胖子也說不出,我就讓他別多想了,蒙古人是喝的了悶倒驢的漢子,他們說話都是一個唾沫一個釘的,朋友就是朋友,敵人就是敵人,絕對不會往什麽心眼的。


    胖子聳了聳肩,也就不再說什麽,我們又一次收拾好東西,開始超越大興安嶺,朝著外興安嶺進發,接下來我們要注意的問題,那就是真正的軍人了。


    在大興安嶺和外興安嶺之間,有著中朝兩國的邊境站崗士兵,這個地方非常的不一樣,有著大量的天然資源,不像是內蒙和外蒙之間那樣的沙漠地形,幾乎沒沙漠油水,所以也很難碰到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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