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燦燦睡得正香的時候被傅予琛騷擾煩了,便一頭鑽進傅予琛懷裏,縮成一團繼續睡。


    傅予琛伸手緩緩撫摸她的背,他的手剛往下一點,便在徐燦燦光潔的屁股上摸到了些什麽。


    傅予琛心中一驚,立刻坐了起來,抱住徐燦燦把她翻成屁股向上的狀態——徐燦燦下麵確實有幹涸的血跡。


    他飛速去看徐燦燦身下的床單,卻發現紅色的床單上一大片幹涸的血跡,因為床單是紅的,所以看起來那一大片隻是顏色深了一些而已。


    傅予琛皺起了眉頭,他知道女子初夜是要出血的,可是會這麽多嗎?


    他趴在徐燦燦胸前聽了聽,發現徐燦燦心跳非常的正常;又伸出手指放在徐燦燦鼻端,發現呼吸也正常;再看徐燦燦的臉,覺得白裏透紅很正常,這才鬆了一口氣。


    傅予琛下了床,拿了一件白綢直裰披上,回身用被子包好徐燦燦,抱上她直接去了臥室後麵的浴室。


    今晚值夜的傅柳和傅楊一夜沒睡——因為不知道公子什麽時候會要水!


    公子雖然沒有過女人,還保持著童男的身份,但他們這些貼身侍候的人都訓練有素,知道如果有女人陪宿,夜裏是得準備好熱水的。


    所以傅柳和傅楊候在門房裏,豎著耳朵等著叫人的金鈴響起。


    終於天快亮了,傅柳聽到了金鈴被拉響發出的聲音,忙推了推一邊打盹的傅楊:“公子叫人!”


    說完,他自己先跑了過去。因有了少夫人,他不敢進去,便在外麵叫了聲“公子”。


    徐燦燦被泡進了熱水裏才醒了過來。


    她一睜開眼睛便發現自己的危急處境,剛要掙紮卻發現被傅予琛抱著。


    徐燦燦這才發現自己正坐在傅予琛腿上,兩人俱是光溜溜的泡在浴桶裏。


    她的臉瞬間紅透。


    徐燦燦顧不得臉上*辣的,回頭睨了傅予琛一眼,發現他的耳朵也是紅紅的,便猜到他也在害羞。


    這是傅予琛平生第一次鴛鴦浴,他光是抱著光溜溜的徐燦燦就麵紅耳赤了,恨不得落荒而逃。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落荒而逃,便隻得垂下眼簾竭力忍著。


    徐燦燦看他連耳朵都紅了,不由心生愛憐,湊過去在傅予琛的耳垂上吻了吻。


    傅予琛的耳朵非常敏感,被徐燦燦吻得身子一激靈,下麵便騰然而起頂在了徐燦燦下麵。


    徐燦燦被他這麽一頂,頓時心髒酥麻下麵恐懼——她的那裏還腫著呢!


    再說了,傅予琛那樣弱的體質,昨晚已經紓解過兩次了,怎能再撩撥他?想到傅予琛的單薄身板,徐燦燦的心思便堅定了下來。


    徐燦燦知道如果照實說的話,傅予琛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怕是會受不了,反倒出了反效果。


    她垂下眼簾略一沉思,便有了主意。


    徐燦燦側臉求饒地看著傅予琛,水汪汪的眼睛裏滿是哀求。


    傅予琛被她這樣的眼神逗得心裏直癢癢,可是理智瞬間便戰勝了身體,抱緊徐燦燦低聲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得趕緊起身了!”總不能讓帝後等著他們夫婦吧?!


    想到他和徐燦燦已經是夫婦了,傅予琛心裏一陣溫暖,把徐燦燦抱得更緊了。


    徐燦燦:“……”傅予琛,你的那個地方得先偃旗息鼓啊!


    小夫妻倆穿著浴衣從浴室走了出來。


    徐燦燦一進臥室,便看到碧雲正在和一個穿著朱衣白裙的陌生女孩子把兩摞衣物放在了床上。


    那個女孩子鵝蛋尖下巴細長眼睛,白皙的臉上略有幾粒雀斑,她一見傅予琛和徐燦燦出來,便拉了碧雲一下,兩人一同行禮問安:“見過公子少夫人!”


    碧雲見徐燦燦好奇地看自己身旁的女孩子,便笑著道:“少夫人,這是傅朱,她以後和奴婢一起侍候您,您叫她朱顏就行!”


    朱顏笑著向徐燦燦行了個禮:“奴婢有不到之處,少夫人請不吝管教!”


    徐燦燦見她口齒便利笑容甜蜜,便點了點頭,看向碧雲:“把我那個瑪瑙鐲子給朱顏,朱顏肌膚白,戴上正好!”


    碧雲聞言便去梳妝台上拿裝瑪瑙鐲子的首飾匣去了——傅予琛的書案被傅柳搬了出去,為少夫人擺上了一個梨花木妝台。


    朱顏笑眯眯又給徐燦燦行禮道謝。


    徐燦燦見她這麽可愛,便想要問傅予琛他到底有多少這樣的好姑娘,一轉身卻撲了個空——方才還在她身後立著的傅予琛已經不見了。


    朱顏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少夫人,公子剛才趁您不注意溜了!”


    聽她用“溜”這個詞形容傅予琛,徐燦燦不禁也笑了。


    外麵還是灰蒙蒙的,天還沒大亮,正處於黎明前最黑暗的那個時辰。


    徐燦燦往外看了看,發現院子裏的大紅燈籠都點著了,把這個整個院子映襯得喜氣洋洋。


    想到自己已經是傅予琛的新婦了,徐燦燦的心裏不禁也生出喜氣洋洋之感。


    碧雲陪著徐燦燦梳妝,朱顏和傅鬆在外麵擺飯。


    待徐燦燦妝飾完畢,早飯已經擺好了,傅予琛已經等在那裏了。


    徐燦燦洗完手才在傅予琛右側坐了下來。


    她看了看,發現餐桌上擺著七八樣小菜和幾樣精致點心,以及大米粥、小米粥、綠豆湯和麵湯等幾樣稀飯,不由一愣:傅予琛吃個早飯還這麽麻煩。


    徐燦燦看向傅予琛,發現傅予琛麵前擺著一碗大米粥,而他皺著眉頭,左手拿著筷子似乎不知道吃什麽好!


    她知道傅予琛挑食,便也不征求他同意,拿了一個小油卷塞到了傅予琛右手裏。


    傅予琛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正看著自己,便拿起小油卷吃了起來。


    他吃東西的時候,徐燦燦拿了一個小饅頭掰開,夾了些素菜進去。看傅予琛把小油卷吃完,徐燦燦就把夾了菜的小饅頭遞了過去。


    傅予琛很不想吃,可他不願意下徐燦燦的麵子,便接過來開始吃。


    徐燦燦知道傅予琛的飯量,見好就收,不再給他饅頭了。她端過傅予琛麵前的大米粥,讓碧雲盛了碗小米粥放在了傅予琛麵前。


    傅予琛瞥了徐燦燦一眼,拿起勺子把這碗小米粥吃完了。


    他在傅鬆的侍候下端起紅茶漱了漱口,從傅桂的手裏接過帕子,拭了拭嘴,便起身去西屋了。


    徐燦燦看他走了,便放開大吃起來。她知道今天要做很多事情,一定得吃飽一點。


    傅予琛正在西邊暗間裏換大禮服。


    他如今的職銜是金吾衛太尉兼兵馬大元帥,有專門的禮服。


    傅桂取出了遠遊冠、緋紅袍子、白玉腰帶、白襪、黑舄和壓袍的黃金魚鑰,傅鬆開始幫傅予琛穿戴。


    傅予琛隨著他們擺弄,心裏想著心事。


    大梁內外宅的分隔並不森嚴,再加上徐燦燦要隨他出征,和這些小廝是早晚見麵的,還不如讓她現在就開始適應。


    徐燦燦跟著碧雲進了臥室,才發現朱顏已經把她今日要穿戴的花冠禮服準備好了。


    半個時辰之後,徐燦燦方才妝扮好了,她內著青紗中單和長裙,外麵是大紅大袖羅衫,頭上帶著白石蓮花冠,臉上也帶了些妝容。


    傅予琛穿好禮服出來,看徐燦燦還沒妝飾完,便拿了本書坐在榻上看了起來。


    當按品大妝的徐燦燦出現在他眼前時,傅予琛不禁眼前一亮,含笑起身牽了徐燦燦的手出了房間。


    徐燦燦一出臥室,便看到了穿著大紅禮服的傅予琛,打心眼裏覺得即使穿著這樣寬袍大袖的禮服,傅予琛依舊是俊俏玉立如池邊玉樹。


    因為傅予琛會攜新婦過來請安,所以傅雲章夜裏便宿在蘆雪庵。


    雖然是兒子成婚的大喜之夜,可是老夫妻倆卻無話可說,各自想著心事默默地歇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傅雲章和舒氏便起來了,各自換上禮服等待著傅予琛和徐氏過來請安。


    定國公傅雲章和傅夫人分坐在紫檀坐榻的兩邊,均含笑看著這一對佳兒佳婦。


    傅雲章先看的是傅予琛。


    傅予琛今日穿著紅色禮服,卻襯得臉更小眉眼更黑唇更紅,寬大的禮服穿在他的身上,似乎有些弱不勝衣的感覺,看著令人心焦。


    他眼睛轉向兒媳婦,卻發現兒媳婦臉蛋白裏透紅雙目晶瑩欲滴,身子婀娜,滿是活力,同樣是大紅的禮服穿在徐氏身上,便顯得格外的喜慶。


    這鮮明的對比令他悄不可聞地歎了口氣:難道是新婚之夜阿琛不知饜足,把自己的精神頭給弄沒了?


    當傅夫人發現傅予琛的蒼白病弱和徐燦燦的健康紅潤形成鮮明對比的時候,她心中快活:男人哪有不好色的?看看徐氏那飽受滋潤的臉,傅予琛這刑子被榨幹了吧?!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不過,她還是有一絲疑惑的:姐姐不是說徐氏有狐臭麽?怎麽傅予琛聞不出來?


    傅夫人心裏疑惑,臉上卻露出擔憂之色:“阿琛,你身體本來就單薄,可要注意保養身體,不要操勞過度啊!”


    傅予琛羞澀道:“母親說的是。”


    聽到“操勞過度”這四個字,徐燦燦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她低下頭,藏在寬袖裏的雙手絞著帕子,卻始終沒有吭聲。


    她還沒嫁給傅予琛的時候,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傅予琛的嫡母可是不好對付!


    如今,不管傅夫人說什麽,她就含羞帶怯裝不懂好了!


    傅予琛向父親和嫡母告辭之後,便同徐燦燦一起離開了。


    傅雲章看著兒子穿著大紅袍子越走越遠的身影,眼睛有些模糊了——他沒想到他還能看到兒子成親,隻盼著老天讓他多活幾年,好看見孫子出生!


    傅夫人看著傅予琛夫妻倆離去,臉上那慈祥的笑意早已不見影蹤,薄薄的嘴唇緊緊抿著,眼睛眯著,看著很是高深莫測。


    永安帝和舒皇後是在褔雲殿見的傅予琛徐燦燦夫婦。


    同笑容透著假的傅夫人相比,舒皇後作為姐姐段位高了不少,她言笑晏晏,對傅予琛和徐燦燦親熱得很。


    徐燦燦這是第一次見永安帝,她發現永安帝五官同傅予琛有些相似。


    兩人看著都不是很健康,隻是傅予琛隻是體弱而已,永安帝則是酒色過度的模樣。


    永安帝不時就要用明黃帕子掩住嘴咳嗽一下,咳嗽聲絲絲拉拉的,好似拉扯不盡似的。


    徐燦燦覺得永安帝這個樣子看上去好像命不長久了,不敢看他,默默低著頭。


    永安帝則是愛屋及烏,因為傅予琛,對徐燦燦也很喜愛。


    他病成那樣子還和傅予琛開玩笑:“阿琛啊,成親是很好的事情吧?”他用帕子捂著嘴咳嗽了一聲,笑道:“新婚夜吐了麽?哈哈!”永安帝想起了傅予琛十五歲經曆了那次事件之後距離女人略近一點就要嘔吐的事情,不要笑了起來。


    傅予琛俊臉微紅,但笑不語。


    傅予琛帶著徐燦燦坐了八抬八簇肩輿明轎去太廟謁廟。


    轎前是金吾衛傳道,然後便是手拿藤棍的排軍,接著便是二十個禁軍。


    轎後又是數十人騎著駿馬跟隨,乃是傅柳、傅桂等人。


    徐燦燦真的沒想到傅予琛正式出行的排場居然會這麽大挺直背脊小心翼翼地坐在傅予琛右邊,始終保持著與傅予琛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


    進入太廟,徐燦燦發現甬道兩旁的鬆柏遮天蔽日,營造了極為肅穆的氛圍,便收拾身心保持嚴肅。


    待大大轎進入太廟,四周無人,這才低聲問傅予琛:“這陣勢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傅予琛微微一笑,伸手在徐燦燦胸前捏了一下。


    徐燦燦沒想到他這麽膽大,居然該在太廟調戲自己,便斜了他一眼:“莊重點啊!”


    傅予琛臉上莊嚴,手上放肆,順手在徐燦燦腦袋上拍了一下,這才收了回來。


    倆人拜了太廟出來,徐燦燦因為禮服太厚出了一身臭汗,這才有了一些真實感,用帕子拭了拭額頭上的汗,笑盈盈看向傅予琛:“相公,以後請多指教了!”


    傅予琛挑了她一眼,拱了拱手:“娘子客氣了!”


    倆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傅予琛看著徐燦燦,覺得徐燦燦笑得眼睛都沒了,真是傻的可愛!


    徐燦燦看著傅予琛嘴角笑出了一個小小的梨渦,心想:呀,他真是好看!


    兩人四目相對,眼中漸生曖昧,可是再看看周圍的環境,隻得暫且按捺。


    回到國公府,傅予琛同徐燦燦進了竹聲院便各自分開了。


    碧雲和朱顏侍候著徐燦燦進了臥室後麵的浴室。傅鬆和傅桂侍候著傅予琛進了東廂房的浴室。


    傅予琛洗完澡,換上了幹淨輕快的白綢直裰,這才去臥室找徐燦燦。


    小廝們和丫鬟們都避了出去,他一進臥室就看到徐燦燦正躺在床上休息。


    今天天氣晴好,藍天白雲再加上火辣辣的太陽,徐燦燦穿著厚重的禮服,簡直快要熱死了。


    洗完澡出來,她發現明間裏放著盛放冰塊的銅盤,臥室裏甚至是用金盤盛著冰塊,頓時覺得涼爽舒適,便躺在床上歇息——妙的是這種涼爽程度都能蓋上薄被也不顯熱。


    傅予琛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朦朦朧朧眼都睜不開了。


    傅予琛見她睡得舒服,便也脫鞋上了床,掀開薄錦被挨著徐燦燦躺了下來。


    徐燦燦知道他也躺了下來,便磨蹭著鑽進了他懷裏,背對著他很快便睡著了。


    傅予琛原本是想著歇一會兒就行了,可是挨著徐燦燦香軟且涼陰陰的肌膚,傅予琛忍不住便伸手去摸。


    剛摸了一會兒,傅予琛便有了反應。


    他閉上眼想了一會兒,最後下了決心,伸手褪下了徐燦燦的褻褲,把勃發的器具湊了上去,輕輕地摩擦起來。


    徐燦燦被他給騷擾醒了,迷迷瞪瞪的下麵就被蹭濕了。她的大腦處於停滯狀態,似乎是在默許傅予琛的行為。


    可是,當傅予琛試圖擠入的時候,徐燦燦下麵針紮一樣疼,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


    她飛快滾到床裏爬了起來,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看著傅予琛:“裏麵都腫了,好疼!”


    傅予琛下麵脹得難受,心道:夜裏就進去了一下,哪裏就能腫了?


    他不相信。


    徐燦燦看他狐疑,便道:“你的那個太大了,真的要疼死人了!”


    傅予琛:“……”他的下麵更漲了,頂端甚至流出了些液體。


    徐燦燦發現傅予琛幽深的鳳眼浮上了一層水汽,知他是憋狠了,便結結巴巴道:“你身體太……太弱了……我不……不能把……把你掏……掏空……”


    正躍躍欲試的傅予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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