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感謝所有接受我采訪並向我提供信息的人,他們是鮑勃·阿爾布雷克特、阿爾·奧爾康、馬克·安德森、蒂姆·伯納斯–李、斯圖爾特·布蘭德、丹·布裏克林、拉裏·布裏連特、約翰·西利·布朗、諾蘭·布什內爾、瓊·凱斯、史蒂夫·凱斯、文特·瑟夫、韋斯·克拉克、史蒂夫·克羅克、李·費爾森施泰因、鮑勃·弗蘭克斯頓、鮑勃·卡恩、艾倫·凱、比爾·蓋茨、阿爾·戈爾、安迪·格魯夫、賈斯廷·霍爾、比爾·喬伊、吉姆·基姆西、倫納德·克蘭羅克、特雷西·利克萊德、莉莎·盧普、戴維·麥奎尼、戈登·摩爾、約翰·內格羅蓬特、拉裏·佩奇、霍華德·萊茵戈爾德、拉裏·羅伯茨、阿瑟·羅克、弗吉尼婭·羅曼提、本·羅森、史蒂夫·拉塞爾、埃裏克·施密特、鮑勃·泰勒、保羅·特雷爾、吉米·威爾士、埃文·威廉姆斯和史蒂夫·沃茲尼亞克。我還要感謝在我寫作過程中向我提出寶貴意見的肯·奧萊塔、拉裏·科恩、戴維·德布斯、約翰·多爾、約翰·霍拉、約翰·馬爾科夫、林達·雷斯尼克、喬·澤夫和邁克爾·莫裏茨。


    芝加哥大學的拉胡爾·梅赫塔(rahul mehta)及哈佛大學的丹尼·z·威爾遜(danny z. wilson)閱讀了本書的初稿並糾正了其中的數學和工程學錯誤;當然,我還是趁他們不備偷偷犯下了一些錯誤,所以書中如果存在什麽疏漏,責任完全在我。我要特別感謝斯特羅布·塔爾博特(strobe talbott),他閱讀了書稿,並就方方麵麵的問題廣泛發表了意見。從我1986年出版《智者》(the wise men )一書開始,我寫的每一本書都得到過他的悉心指點,我還保留著塔爾博特每一份詳盡的批注,這些都是他智慧與慷慨的見證。


    寫這本書的時候,我還嚐試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方式:書中許多章節我都是以眾包方式請讀者提出建議和修改意見的。眾包並不是什麽新鮮事物。為學術論文廣泛征詢意見是1660年倫敦皇家學會成立的原因,也是本傑明·富蘭克林創立美國哲學學會的原因。《時代》雜誌也嚐試過把文稿發送到所有辦事處,廣泛征求“建議和修改意見”,事實證明,這種做法是卓有成效的。以前我會把自己書稿中的部分章節發給幾十位熟人閱讀,而現在我可以通過互聯網請數千名陌生人發表評論和修改意見。


    這應該是一種非常適切的做法,因為促進協作正是互聯網創建的原因之一。一天晚上,當我寫到這方麵內容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應該嚐試讓互聯網發揮出這種原始作用。我希望它既能幫助我完善書稿,又能讓我更好地理解今天這些基於互聯網的工具是如何促進協作的(以及與us和老式電子公告板係統相比有何異同)。


    我在許多網站上進行了試驗。我發現效果最好的是本書中的人物之一埃文·威廉姆斯創建的medium。書中的一篇節選上線第一周的閱讀量就達到了18 200人次,這比過去任何時候閱讀我書稿的讀者都多出了約18 170人。有數十名讀者發表了評論,還有幾百名讀者給我發來電子郵件。我根據這些反饋進行了許多修改和補充,還增加了一節全新的內容(關於丹·布裏克林和visicalc的部分)。我要感謝在眾包過程中向我提供幫助的數百名協作者,其中有些人現在我已經認識了(說到眾包,我希望很快有人能發明出一種集增強型電子書和維基百科於一體的東西,締造出部分由著者主導,部分依靠眾包的全新多媒體曆史)。


    我還想感謝30年來一直擔任我編輯和代理人的艾麗斯·梅休和阿曼達·烏爾班以及西蒙與舒斯特公司的卡羅琳·裏迪、喬納森·卡普、喬納森·考克斯、朱莉亞·普羅瑟、傑姬·蕭、艾琳·凱拉迪、朱迪絲·胡佛、露絲·李–梅和喬納森·埃文斯。我要感謝阿斯彭研究所(aspen institute)的帕特·津杜爾卡和利婭·比托尼斯以及許多其他人。此外,我還幸運地擁有願意閱讀本書書稿並提出中肯意見的一家三代人:我的父親歐文(一位電氣工程師)、我的弟弟李(一位計算機顧問)和我的女兒貝齊(一位科技作家,她是讓我對愛達·洛夫萊斯產生興趣的第一個人)。而我最誠摯的謝意要獻給我的妻子凱茜,她是我最睿智的讀者,也是我所認識的最有愛心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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