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散了,個人回去鬧個人的心去,周氏纏住陶永福要銀子,陶永福大罵:“爛婊子,我的銀子還有大用,再朝我要銀子,打斷你的狗腿。”隨後就是一頓捶。


    周氏大哭,在陶永福跟前,周氏也沒有在三春麵前的威風,挨了打也不敢報複,男人就是身體弱於女人,女人也占不了優勢,女人天生對男人就有一種畏懼,特別是自己的男人,有很多原因對女人形成心理壓力。


    周氏雖然潑,卻奈何不了陶永福。


    穀氏也摳陶司國的銀子,二人大打出手,陶司國體質弱,穀氏雖壯,卻也不敢像擠兌三春那樣對待陶司國,陶司國兩拳打老實了穀氏,飯也不吃,甩袖子走人。


    不用問,穀氏也知道陶司國去了哪裏,喝花酒,是陶司國經常幹的事,勾搭一幫狐朋狗友,混充文人雅士,到妓院捧名牌兒,陶司國真算個風流種。


    陶永福也去了妓院,他年輕,長得又拿的出手,勾搭的花友更多,要不家裏那麽窮,在外邊幾天不回來吃什麽,人家是有一幫狗肉朋友。


    周氏那個困難樣兒,陶永福怎麽會看的上,留戀花叢,就是找心理平衡,誰不喜歡美人?麵對著一個豬一樣的婆娘誰不鬧心,周氏本性潑辣的很,她是跟陶永福不敢大鬧,怕陶永福休了她,要不,銀子在陶永福手裏,她一分鍾也不幹。


    三春他們肅靜了的日子不少了,陶家亂,他們就過得舒心。


    展眼秋收已過,三春的店始終那麽興旺,螞蚱沒有了,永明聯係了好多獵戶,每天送來的山雞野兔,山羊,鹿、野豬,銷售一空,沒人吃整的,就串成肉串,這個時代烤肉串的還真沒有。


    現在三春他們烤了,立馬小鎮上就多了兩份兒,搶生意的來了。


    怎麽辦?經濟危機,能在小鎮立足,就得競爭。


    王永昌這個大財主,雖然娶了珍寶,可跟咖咖香燒烤店沒有一點兒親戚味兒。


    王永昌恨死了三春,拒絕他的婚事,落了他的麵子,他王老財在全縣跺跺腳土地就亂顫,小丫頭片子的膽子夠大,敢和他對著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得逼得她上趕著嫁給他這個未來的皇帝,征服一個刁鑽的丫頭,他王永昌才有優越感。


    三春的拒婚埋下了一顆危險的定時炸彈,這是後話。


    王永昌的貪婪,也給自己掘了墳墓,這也是後話。


    再說三春,這幾個月營養豐富,個頭竄了一頭多,體格發育似一日三秋,變化太快,三春是以前被克扣的苦,才瘦弱矮小,此時看來,這棵苗子就是響楊樹,根本就不是弱柳棵子,已經達到了十歲孩子的個頭,體質恢複了正常。


    尖尖的下頦變得圓俊,寬寬的腦門兒明潤亮澤,明眉大眼,靈動如一汪泉水,高高的鼻梁襯托托著粉紅的櫻唇,雪白的牙齒一笑賽扁貝,元寶的耳朵像墜了兩片粉花瓣。


    聲音如玉石款款撞擊,脆糯甜美撩人心弦。變化太大了。


    半月前鍾離子均帶的朋友再次登門咖咖香,那位餘韻小姐首當其衝先進了店,朱小姐的心情就是不好,她看上的可是鍾離子均,他們年齡相仿,又結識了幾年,如今年齡都大了,應該談婚論嫁。


    餘韻的父親是縣丞,不像別人家裏那樣死板,對自己的婚事餘韻很張得開嘴,其父母對她的願望也很看重。


    鍾離家是世家大族,鍾離家老爺子是回原籍隱居的朝裏重臣,鍾離子均的父親還在朝為官,餘韻嫁給鍾離子均就是高攀,可她家沒有自知之明,親事一提出就遭到了鍾離家的拒絕,餘韻把滿腔的憤恨都轉移到三春身上,那次來看到三春與鍾離子均很熟,她就多了心。


    這回就是要看個究竟,這個賤丫頭變成了什麽天仙女兒,敢搶她的意中人,就等著受死吧!


    真是躺著也中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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