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春恨極了大秋,那個二冬也不是什麽好鳥,這家人再放任她們猖狂,自己受欺負也是活該,心裏的顧忌全是軟弱的表現,從今後再也不要前思後想,誰敢侵略,就用最銳利的武器還擊。


    大秋瞬間回過神,永明一個毛孩子,她是不怕的,一腳就踢他一邊去。


    到這份兒上,偽裝也沒用了,二冬也下了死力製三春。


    大秋鬆手,二冬上手,這個空間,雨春就摸出了袖袋裏的水果刀。


    雨春的個小,手隻能夠到大秋的臀部,大秋轉身之際,三春就狠狠把刀插入大秋的後腚上邊。


    哪裏的血管神經少雨春是明白的,她也沒想讓大秋死,殺了大秋她也是償不了命的,因為這個身體還不是成年人,這個時代的法律小孩子殺人也是不償命的。


    可雨春不是特狠的人,她隻是想教訓大秋這樣瘋狂的人,讓她以後有了顧忌,不要把別人當待宰的羔羊。


    “啊啊啊!……”慘叫聲嚇得幾個孩子跑向內室,二冬的手哪還有力氣捉雨春,她傻了,見大秋血流如注,嚇得臉色慘白,上下牙打顫,茫然不知所措,噗通一聲栽倒,徹底暈了。


    永明永輝也傻眼,呆呆發愣,也想不到找郎中救人。


    大秋看見血連疼帶嚇,也暈了。


    “怎麽辦,怎麽辦?”永明叨咕著,永輝也嚇得轉圈兒。


    永久打開了門,看看雨春:“三姐,我去去找郎中。”


    看看這個神情鎮定的小孩兒,雨春真的服氣,應該他是三十歲的穿越者才對,這麽小的孩子,遇見了流血事件,哪有這樣鎮定,沒有一絲慌亂,還能想到找大夫的。


    這棵苗子,是個什麽樣的苗子,能成什麽大氣,不可估量。


    雨春點了點頭,告訴永久:“不用讓郎中來了,抓兩服補血的藥就好。”


    永久答應走了,雨春扯了塊白布,用客人剩的白酒把大秋的傷口洗淨,弄了點止血藥,扖到了傷口上,包紮好。


    並了兩張桌子到廚房,把大秋抬到上邊。


    永明永輝才醒過勁兒:“雨春,不讓郎中看看行不行?”


    “放心吧,她死不了,傷口並不深,也沒有挨著血管。”雨春不在意地說著。


    永明用訝異的眼神兒看著雨春:她還懂得沒挨著血管,血管是什麽永明不懂,可他猜想血是從那裏流出來的。


    這個妹妹太奇怪,她怎麽懂得那麽多?


    永久抓來了藥,雨春已經很累,讓陶家折騰幾個月,實在是精疲力竭,為了教訓她一下兒,還得給她熬藥。


    永久看到雨春的疲倦,小精靈子趕緊攬過熬藥的活兒,刷好煮粥的瓷罐。


    雨春怕他燙著,還是接過自己熬,烤肉的炭火還旺著,熱完飯還沒熄滅,正好熬藥。


    放在上邊不用管,雨春教給永輝掐人中,掐好了二冬,再掐大秋,大秋被掐了四遍才回魂兒。


    睜開眼,看清了是三春,恨得牙癢癢,就是一句也沒敢罵,雨春和她對瞪,一點也不示弱。


    大秋終於泄了氣,心裏憋屈,隻想到了一句話:“你真狠毒。”


    雨春冷笑一聲:“再有下次,可就不是這個刀了。讓我把你女兒賣掉,換大點兒的刀子讓你捅兩下兒,這個買賣你做不做?


    你要是能真把我賣掉,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我會找人把你們的兒女全部拐走賣掉,不信你們就試試。”


    大秋二冬聽了渾身冰涼,真是後怕,遇上這樣好報仇的,她們真是防不了,孩子不能裝罐兒養著,可別貪那銀子了,女兒還留著自己賣錢,兒子再被拐賣可就絕戶了。


    倆人脖子後頭都冒著涼風,上下牙都磕嘚不停:“好……好……好……,大秋結結巴巴,我們……不……不管你的破事了。”


    “大姐,我們走吧。”二冬臉色灰敗,她擔心三春夢遊會殺了她們。


    永明真想笑,還是忍著,人真是欺軟怕硬,大姐那麽凶悍的,競被雨春那麽小的人製服了,武力是個好東西。


    永明突然想到了從軍。


    喝完了藥,大秋一再嚷嚷要回家,大黑天的,誰能去送她們,大秋又有傷在身,怎麽走。


    隻好把廳裏的桌子搬到廚房,廚房暖和,就讓大秋二冬這一幫睡那兒。


    好歹對付了一夜,第二天也不會留她們了,大秋一勁兒說:“姐姐是為你好,想讓你享富貴,不要跟姐姐這樣受窮。”


    雨春懶得理她,一句話也沒搭她的茬兒,門檻兒都沒邁出,姐妹情她可承受不起,她也不會承認自己是陶家人。


    大秋二冬也不回陶家了,永明雇了驢車送走了她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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