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師父在家裏,明天就可以安裝了,自己這些人,可玩不轉這個東西,沒那麽大的勁啊。


    隻有卸車了,有老孫頭幫忙,倒也不算回事。


    雨春付了老孫頭雙倍的工錢,老孫頭趕車樂顛顛的走了,邊走邊喊:“雨春有活計喊大叔就好,大叔多忙,也得先依著你。”


    雨春高聲答應:“好了,我聽到了!”


    雨春就問京娘:“京娘姐姐,你們家是南方的,你也見過這個?你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雨春,這個我當然見過了,我們莊子裏有稻田,旱年頭還用水車車水。”


    “京娘姐姐快講講,你們那兒的水車是什麽樣的。”雨春想:自己的水車要是不行的話,就照南方的水車改造,這玩意就是鐵貴,改造的話,這些鐵還是可以用的,一點兒也糟踐不了。


    京娘把南方的水車描述了一遍,真不愧是做娘娘的料,口才也是極好的,頭腦是極靈敏的,雨春聽了真是明白。


    自己的水車和南方的比,自己製造的太小巧了,原來南方的才真是龐然大物,人家是引河水灌溉的,看來自己設計的還真適用北方小型灌溉,一家一戶的幾畝地,隻有用這樣的水車。


    原來南方都是產稻大戶,大型的水車都是大地主用於大片的水稻灌溉,自己的雖然不先進,但很適用這樣小的山區小戶人家抗旱使用。


    雨春心裏既熨帖又踏實,今年過了麥秋如果再像去年那樣旱,可不能種不上地了。


    雨春幾個就水車的問題談開了興趣,第二日,也沒人繡花了,又圍著水車討論起種什麽的問題。


    快到晌午了,做什麽飯吃呢?幾人正在研究,雨春說:“我今天高興,吃什麽都香。”


    李雪是個不會挑剔的,這頓飯她是不會點的,小丫從來都不會說自己想吃什麽,雨春征求她的意見,小丫兒隻是搖頭。


    隻有京娘沒有發表言論了,雨春點了京娘的名:“京娘姐姐,今天你決定做什麽飯,就隻有咱們四個,四夏就是個吃貨,隻要好吃她就樂意,多做些,讓四夏給秋秋帶點兒。”


    京娘看幾個人都不說願意吃什麽,京娘就想到了南方的糯稻米,離家這麽長時間,很想家鄉的糯米飯吃:“雨春,我們晌午吃黏米飯怎麽樣?”


    “對呀!”雨春得京娘提醒,才想到過年時加工的糯米,黏高粱米,還有黃米,如果做幾樣混合的黏米飯,可是真好吃的。


    還有過年蒸餑餑剩的豆破子,可是做黏米飯的好材料:“好了,你們都不說,就聽京娘姐姐的了。”雨春到庫房找米去了。


    京娘幾個就想:快去點火,刷鍋,三種米可要分開來撈,豆子可以和黏高粱米一起煮。


    三個人剛站起身,就聽到“哐哐哐!”敲門聲,三個人都是一怔:“是誰來了?”


    小丫就欲去開門,被京娘攔住:“慢,我去問問是誰。”


    京娘款款的到了門前:“輕啟了朱唇,細聲的問道:“不知是哪位到此,請報上姓名。”


    門外的人一聽:好柔嫩的聲音,抱在懷裏親一親可得有多舒服。


    不由也就放低了聲音,“我們是柴老爺子派來的,看望雨春姑娘的。”


    柴老派個男人來看雨春?京娘覺得不對勁兒,自己三個人都是弱女子,外邊到底是何人,自己可是沒底的。


    京娘是個機智的,回身到了小丫兒跟前:“小丫兒,快去找雨春過來,就說來了不熟悉的人。”


    小丫跑步去找雨春了,門外的人已經急不可耐:“雨春姑娘,快開門,我們是你師父派來的。”京娘已定了主意,等雨春來了再說,到底是不是柴老派來的,打開門就知曉了,但是打開門的前提是得有雨春在,估計就是兩三個小夥子也打不過雨春的。雨春告訴過柴老不在家,開門要慎重。


    京娘知道雨春擔心李雪她們二人的美貌遭人覬覦,囑咐她們多次小心。


    雨春才翻到了雜糧的袋子,小丫兒就跑進來:“雨春,好像來了壞人,還冒充你師父的人。”


    雨春一聽扔下了手裏的半升子,急忙的問小丫兒:“放他們進來了?”


    “沒有,你快去吧,京娘姐姐不敢開門,他們敲得可狠了。”


    “讓他敲唄,咱們慌什麽,他敢跳牆進來就逮一個殺一個。”小丫嚇得打了個冷戰:雨春真敢殺人?


    大門還在被拍得“啪啪啪!……”震耳的響著,雨春馬上就來氣了,等死呢咋地,這麽急慌慌的一定不是好人,究竟是搗什麽鬼,得他們說出來才知道。


    雨春腳一登台階就上了豬圈房,再從豬圈房登上廂房,對著外麵大喊:“你們是什麽人,竟敢冒充我師父的人,詐我家的門,你們居心何在?過來搭話。”


    外麵的人聽到喊聲來自左側,一個人就到了那麵,見房上有一個半大姑娘,掐腰站住房頂,“嘿!”這小姑娘長得可真不錯,隻是聲音不像那個嬌娘子,雖然也好聽,可沒有勾人的味兒。


    “你個小丫頭是誰,站在房上指手畫腳的,你讓剛才那個搭話的小娘子回話,我怎麽能聽你的。”


    雨春一看,這不是差役嗎?雨春可是見過的朱縣丞審案時的差役就穿這樣的衣服:“這不是官差嗎?怎麽還成了我師父派來的?”


    “既然你認識我們的身份,還不快快開門,我們有公事要辦的,你敢耽誤官差辦案,可是要進牢的。”這個官差和雨春對話,那個官差也走過來。


    “快讓剛才的小娘子回話,不得拖延時間。”這個官差就下了命令。


    “你們官差辦案走錯門了吧?不知道人家小娘子是誰,一個勁兒的要人家回話,你們是不是包藏了禍心?”雨春一言點破,兩個官差大怒:“我們找的是林雨春,她就是林雨春,就得讓她回話。”那個官差掙理。


    “本姑娘才是林雨春,可惜那個姑娘你是見不到了。”雨春打個手勢,讓京娘她們進房。萬一需要放他們進來,還是不讓他們看到京娘和李雪。


    “她是那個陶三春?王永昌不至於那麽惦記吧?”兩個官差低語,也被雨春聽到了,不由的怒了,都跟王永昌有勾搭,整天的胡思亂想,王永昌你等著,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雨春心裏大罵,嘴裏卻是嘿嘿嘿的冷笑:“你們倆有屁就放,沒屁就滾!”


    兩個官差也大怒:“你這個死丫頭怎麽淨罵人?”


    “我可沒罵過人。”雨春嗬斥一聲:“不說我可是要不伺候了。”


    “我們是來辦案的,你這個丫頭犯了事,我們要把你捉拿歸案。”一個官差腆著肚子得意的說。


    “笑話,沒證沒據的滿嘴噴糞,我真懷疑你們是人販子假扮官差,想騙我跟你你們走,半路把我賣錢,我猜的對不對?”


    “我們可是真正的官差,豈能說假話。”兩個官差對視一眼,很洋氣的樣子。


    “你們剛才還滿嘴的是我師父的人,一會兒就變成了官差,再一會兒能不能變成瘋狗。”雨春在房上就逗起了官差:“黑頭!黑頭!大黃!大黃!”這是兩個狗的名字,在這個時代可是非常流行的狗名諱。


    倆官差鼻子都氣歪了,互相耳語起來:“她也不開門,我們有什麽辦法進去?”


    “進去?這麽高的牆,你能跳過去?”


    “咱們找梯子,爬進去。”


    “你想找死,你要是爬人家牆,聽說那丫頭會兩下子,打死你是償不了命的,那叫私闖民宅,非奸即盜,死了也白死,你去幹吧,我回去交差。”


    “你交個屁差,還沒告訴那丫頭為什麽抓她呢。”


    “真是的,這茬兒忘了。”這個官差高聲喊起來:“我們是來拿你的,陶家人把你告上了衙門,你忘祖背宗,私改姓氏逃避家人的管束,數大不孝之罪,浸豬籠,烈火燒,你絕對是死罪,趕緊跟我們到縣衙,認罪伏法,還能留個全屍,浸豬籠也就拉倒了。


    若是不老老實實的認罪,就隻能把你燒的灰飛煙滅,骨頭渣子也不會給你留。”


    雨春突然大笑起來:“我當你們誣陷我什麽大罪呢?原來就這破事,嚇唬誰,我跟他們陶家狗屁關係沒有,你們少在這兒危言聳聽,我倒要看看你們史縣令、王老財和陶家人有什麽好下場。”


    “到時就有你不服的下場了,你還得意什麽?跟我們一起走吧!”


    “你們連唬帶蒙也是沒用的,我也沒殺人放火,你憑什麽拘捕我,如果有人告我,我等著聽傳就可以了。


    趁著我師父不在家,唬我一個小孩子對不對?都滾吧,你們想暗算我是辦不到的。”雨春幾句話揭了他們的底,倆官差驚疑起來“還說她是小孩子好唬,縣令吩咐的,要是能騙到她的話,直接就給王永昌送去,她有武功不抵事,王永昌預備了十幾個打手,還收拾不了一個小丫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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