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已經把迷暈的秋雪抬到王永昌的房間,老頭也不挑地方了,麻溜的上了床,一摸秋雪早就被婆子脫光了,老頭讓婆子快速的給他也來了個光光,鑽進被窩,抱起了秋雪就啃:“寶貝兒!嬌嬌兒!小心肝兒!……”一聲接一聲的喊,隻可惜秋雪被迷暈,不能叫床,興致沒有那麽高漲。


    這半宿,老頭都累趴了,秋雪也讓他鼓搗醒了,醒了也不明白,迷藥下的太多了,腦袋就像不清楚,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被老頭抱著:唄唄兒的親,覺得很好,倆人就互相摟著睡去。


    第二日的清晨,劉氏做好了飯, 陶淵民、陶思貴齊聚飯桌前,二人都感到奇怪,劉氏自從那日去雨春家,抽著瘋回來後,就始終是秋雪伺候她,秋雪去借錢,就是陳氏給幾人做飯,劉氏今日為何這樣精神?起早做了飯。


    看來今日抽的勁兒已經小了,秋雪昨日回來了,秋雪怎麽沒做飯?


    陶淵民是吃糧不管事的,也不在乎誰幹活,累死劉氏他才樂意,陶永貴卻不滿:秋雪挺大個丫頭,早起睡懶覺,他倒不是疼劉氏,他對劉氏也是不滿的,劉氏藏著錢不往外掏,自己看上了雨春院裏的那位俊娘子,想提親卻沒錢,沒有聘禮誰會嫁?


    他就是討厭秋雪十八歲的老丫頭,偏偏的偎窩子不嫁人,耗費家裏的錢糧,四五年得消費多少銀兩,嫁人還得賠嫁妝。


    要像兩個姐姐一樣早早的給人做妾,既賺銀子,又省銀錢,偏偏的胡謅什麽貴夫人的命,挑來挑去拖延這麽大,現在嫁個窮人都難,豈不是臭到家,養她一輩子了?


    “秋雪呢?還在偎被窩?”陶思貴慍怒,秋雪這個賴皮的,不要臉的,二十來歲嫁不出去,也不知道丟人,自己正想娶娘子,秋雪找個主兒弄點聘禮給他娶親也是應該的。


    “秋雪沒在家。”劉氏簡單的回答。


    “幹什麽去了?挺大個丫頭不知羞恥,到處亂跑,成何體統?”陶思貴跟劉氏沒好氣的的攮喪,有銀子不掏,死了誰都找不著。


    “昨兒又去了你二姐家。”劉氏一說,陶思貴眼睛就是一亮:“去我二姐家借錢了?”


    “不借錢去幹什麽?”劉氏不耐煩了,這個兒子這些天,天天吵吵要錢,也是個不孝順的,比上邊幾個都邪乎。


    “就說嘛,五百錢夠幹什麽,我大姐是真摳,總叨咕被賣的事,自己的親娘把你養大,你的人就是娘的,賣了你不應該咋地?


    我二姐可比她強,哪回給的都比她多,告訴秋雪多要了嗎?我娶親的錢你沒忘吧?”陶思貴像個娘們一樣叨叨咕咕,氣得劉氏頭暈,:娶親!娶親!娶你奶奶個頭!老娘可沒錢給你娶親,老陶家沒一個好人,我養了一幫白眼狼,斷子絕孫最好,她差點兒死時沒一個人救她,如今還不都是吃著自己的,算計著自己,統統都死了吧,自己就是臨死銀票花不了,也要先燒掉自己帶到陰間去花用,也不會讓這些人享受到。


    劉氏恨恨的咬牙,臉色卻是波瀾不驚,陶思貴沒有得到劉氏的答複,心裏不悅:“娘……跟你說話你沒聽到?我的銀子?”


    “劉氏不想和他費話,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聽蝲蝲蛄叫喚都不用種地了,劉氏的眼皮抹搭著,聲音並不高:“你等著,看人家高不高興。”


    這是什麽答複?陶思貴的氣大了,自己都二十歲了,她也不知是怎麽做娘的,把自己的婚姻事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我說的是正事,我的婚事需要銀子!”陶思貴極其的不耐煩。


    “你的親事?誰給你說親了?”劉氏也來氣了,還沒完沒了的。


    “我多大了,還不該說親?”陶思貴簡直就要暴跳了,她裝起了傻,好像沒了這個兒子。


    “說了多少,可都是你挑揀黃的,你的身份這麽高貴,是糊弄不得的事。”劉氏把陶思貴以前吼她的話回給了陶思貴。


    “你給我找的都是什麽模樣的,我怎麽會就和?你要是多花錢給我找個門第高的,長得亭亭玉立的,我會不願意?”陶思貴快被他娘氣瘋了,是他不願意的問題嗎?都是劉氏摳細,送算計少花錢娶媳婦。


    “你看上的那家,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人家根本就沒提錢。”經過的事,都是自己一手操辦的,劉氏是不會忘記的。


    “你要是多用錢砸,她家會不樂意?”陶思貴明白誰家不喜歡錢,錢多連鬼推磨都能買,不信買不來一個女人。


    “你有個王財主那樣的爹還差不多,可惜你投錯了胎。”劉氏譏諷的一笑:“我也不想生你這樣的兒子,好高騖遠,沒有真才實學,,不好好的讀書,你就是中個童生也行。


    還偏偏的做起了情種,這個美人兒。那個美人兒的,有本事自己掙銀子去,還不及一個小丫頭的能耐,你看那個克星丫頭也比你混得好,她有娘指望嗎?從今後你也該獨立了,種你那四畝地去吧,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我老了,也顧不了你們了,我也不指望你們養我了。”


    “你……你……你不管我了?那你交出銀子,就離開陶家,你已經被休了。”陶思貴簡直被劉氏氣死了,讓自己種地?自己可不幹那丟人的事,不把銀子交出來,你想走沒門兒。


    “你把銀子帶走了,我指望什麽活著。”陶思貴不會放劉氏走的。


    “要銀子沒有,要命一條,你這個喪良心的畜生,你有本事你殺了我!”劉氏要是沒有銀子支撐,她就真的絕望了,想留下她的銀子還不如殺了她。


    劉氏不禁看看自己的胸前,這裏藏著賣秋雪的三千兩,萬一被陶思貴發現,一定會搶走的。


    陶思貴聽了劉氏有離開陶家的意思,猜想她一定做了準備,看到劉氏的眼睛瞅了好幾遍前胸,陶思貴就明白劉氏的錢一定是在那兒藏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陶思貴大喜,看陶淵民已經出了屋子,漸漸的沒了人影,陶思貴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快,抓起桌上的破抹布,迅速的揪住劉氏的衣領,掐住脖子,把破抹布狠狠的塞了劉氏滿嘴。


    劉氏被突如其來的的襲擊,根本沒有預料到,直到被塞滿了嘴,才回過神,陶思貴竟幹出了綁架她親娘的事,劉氏想喊救命是喊不出來的,想跑,她哪是陶思貴的對手,陶思貴的一隻手掐著劉氏的脖子,那隻手,快速探進劉氏懷裏,摸到軟乎乎的東西他也不在乎,從小吃奶都到了十來歲,劉氏生了秋雪以後,一歲就給秋雪斷了奶,讓陶思貴接著吃,整天摸著那倆大梨,到現在還不陌生。


    劉氏被兒子摸了好幾把,心裏一個勁兒的顫抖,一個是羞臊,一個是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這裏,劉氏的混身已經篩起了糠。


    陶思貴摸到劉氏緊挨肉的內衣裏的銀票,聽到裏邊的紙響,可沒想到是這麽多銀票,還以為劉氏是用紙包了這麽多層,隻不過就是幾十兩銀子的事。


    待他掏出來看到了滿眼的銀票,簡直就傻了,百兩一張的,一大遝子,怎麽這麽多錢?劉氏剛才支支吾吾的,陶思貴就懷疑劉氏把秋雪賣了,可是他想到秋雪那麽狡猾,劉氏怎麽賣的了?


    就是賣了秋雪也不可能有這麽多錢,一個女人能值多少銀子,珍寶就是最貴的了。


    是不是上天可憐自己,是不是自己時來運轉要高中了,給自己這些銀錢就是給官位,陶思貴想通了就樂懵了。


    劉氏的眼睛氣得都流血了,自己謀劃了多日,竟為這小子做了嫁衣,心裏詛咒陶思貴出門就被馬踩死,下雨天就得被雷劈死。


    陶思貴可不管劉氏的想法,有了銀子第一就是找柴老提親,陶思貴怕劉氏鬧事,把銀子的事告訴陶司空、陶思國,就把劉氏綁起來塞到了床底下,劉氏盡是絕望的眼神。


    陶思貴再也不看劉氏,揣好了三千銀票,想想還是拿出了一百兩,提親就是要先準備聘禮的,他也不想找媒人,那樣極張揚,又破費,媒人發現他有錢一定會敲詐他一頭子,自己親自去提親倒是顯得有誠意。


    陶思貴覺得自己非常的風光,找出劉氏不久前為他做的新衣衫換好,換上了嶄新的靴子,把頭發梳得流光,洋洋自得地大步出門。


    一路上滿心的喜悅,柴縣尉的爹可是有大錢的,要是把他的女兒娶到手,財源是滾滾的,看今日自己的運氣就知道了以後。


    成了柴縣尉的舅子,想中個舉人也是輕易的事。


    陶思貴一路想的可真不少,那個死丫頭那麽挖苦他,讓他是十分腦的,等自己做了柴縣尉的舅子,還有你陶三春的好了。


    該死的永明,竟敢不給自己一個錢花,這回就讓他成了給自己做使喚小子的人。


    看我怎麽收拾他們幾個,那個死丫頭也會被我賣掉,柴老難道會不聽姑爺的?


    自己是個讀書人,隻要和縣尉家一聯姻,就會不愁前程的,步步高升指日可待。


    陶思貴心裏思量柴老沒有個不樂意的,一個縣裏能找到幾個讀書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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