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甄大沒有意思?我怎麽看著你們好像很親近,他拉了你的手你也沒腦,是我領會錯了?”雨春一說,呼蘭紅了臉,很是無地自容:“郡主,我是隱忍了,當麵鬧起來,也是我一個女子丟人,甄大那個粗人臉皮厚的豈會理會。”


    “嗯,你還挺有心數的,這個事也不是甄大故意為之,他是怕你掉下去,才抓了你的手,我看他好像懵了似的,此事就算揭過去吧,我數落他一頓好了,你回去歇著吧。”雨春隻有安撫一下兒呼蘭,甄大真不是故意的,今天就是一個意外,幾個丫頭也不檢點,想把甄大拽下房,甄大也是惱了,才整治他們。


    全部過程雨春都聽到看到了,兩撥人都有毛病,見呼蘭沒動,雨春就皺了眉頭:“你退下吧。”


    呼蘭還是沒動,欲言又止的樣子,雨春瞪她一眼,呼蘭隻當不知,出言還是要雨春整治甄大:“郡主,您雖然年齡小,也該拿出點兒章程來,慣著甄大這樣想也不是好事,要狠狠教訓他以儆效尤。”


    雨春一聽呼蘭的膽子讓自己慣大了,教訓起她這個主子來了,雨春不動聲色問呼蘭:“你說,我該怎麽處置甄大?”


    呼蘭一下子被問住了,怎麽懲罰下人,雨春這裏還真沒有那個規矩,呼蘭不禁結巴起來:“郡主……我……我想……”呼蘭想想地,想了一陣子,也沒有個所以然,這種事情怎麽說的清楚,郡主從來不打下人,甄大還不是下人,是太上皇派來的侍衛,保護郡主的。


    呼蘭隻是個宮奴,她怎麽敢說出把甄大狠狠揍一頓,她也說不出來甄大是故意的,兩方麵的人是在鬧笑話一樣的情況下,她也沒法說甄大是故意的,自己一個小姑娘,怎麽好對著甄大說這樣的事情,要懲罰甄大也得找太上皇去,呼蘭也不是個莽撞的,給郡主出來個大難題,她也怕得罪了郡主,她還想嫁永明呢。


    見呼蘭還不動,雨春就說:“這個事情也好解決,甄大褻瀆了你,就讓他負責好了,你要是嫁給他,什麽閑言都不會有了。”


    呼蘭一聽趕緊地搖頭擺手:“不不不!郡主,不能那樣,我不能……”


    “不是想嫁他你怎麽還不走?”雨春這樣說,呼蘭撒腿就跑,李雪噗嗤笑了:“你可真能捅軟肋,這丫頭跟甄大不對付,讓她嫁甄大還不憋屈死她。”


    雨春說:“呼蘭可有了意中人。”


    “什麽?……”李雪一聲長呼:“她看上誰了?”


    雨春嘴一咧:“看上誰了,看著、看上了她不該看上的人。”她瞅著永明眉開眼笑的,雨春早發現了她的心思:“看上誰有用嗎,得人家看上他才是。”


    “你這個人,總是說話神神秘秘的,到底是誰?”李雪八卦之心大起。


    “有啥神神秘秘的,就是看上永明了。”雨春一說,李雪就問:“她跟你說過?”


    “她能和我說?人家給永明遞秋波,讓我看個正著,”雨春說完自己就噗嗤一笑:“我看她是剃頭挑子一頭熱,永明那個眼高的,怎麽會看上她。”雨春說了,李雪就是苦笑,永明可別再來糾纏自己,呼蘭給永明還真是合適,呼蘭的性子潑辣,對付穀氏是把好手,李雪笑了。


    雨春問道:“雪兒姐姐你笑什麽?”


    “我覺得呼蘭和永明真是天生的一對,永明的脾氣硬,呼蘭的脾氣也不軟,你沒聽到剛才教育你的話,做個宮女還這樣霸道,要是跟穀氏對起陣來,一定會把穀氏氣個半死。”李雪笑笑道:“我跟你說,呼蘭不是個好脾氣的,她是個宮奴,你給她除了奴籍,讓永明娶了她,她肯定是個最厲害的。”


    雨春看了看李雪:“雪兒姐姐的意思是讓我把她弄到穀氏身邊去折騰?”


    李雪笑道:“按理應該讓穀氏吃點兒苦頭,你就是太能容人了。”李雪歎息。


    “咱容她有什麽用?她自己都不能容自己,折騰半天進了監獄,她自己上趕著找苦頭,還用我們下絆子。”雨春真不屑和穀氏逗哏子,浪費自己的一分一毫在陶家人身上也是冤的。


    呼蘭跑了,二人就談論起甄大,雨春就問李雪:“雪兒姐姐,你看甄大這人怎樣?有沒有一點兒意思呢?“


    “甄大雖然不是故意的,你沒看著他拉了呼蘭的手不放,難道他是傻子嗎?不知道那是大姑娘的手,還能當成豬爪怎麽的,最後不放開可是有意的,不是猥瑣,就是看上了呼蘭,借機輕薄,這個人我現在看著不怎麽樣,咱們對他不怎麽了解,不懂他的人品。”李雪麵無表情地說。


    “好吧,這個人就是上了黑名單,一個叉子勾掉了,我們再討論一個人,就是那個要給你負責的,還在餐廳就餐呢。”雨春一說,李雪臉騰地就紅了。


    雨春說:“他可是看上你了,跟我說了他的心思,我是給打岔打過去了,我們可是要矜持一點的,他願意就讓他好好求一求,我先討你一個底,究竟對他有沒有意思,我看楚離要是真心的,跟你還挺般配的,這個可不能像對甄大那樣磨軲,給我一個痛快話,我好對付楚離,為你討便宜。”


    “春兒你別胡說了,他有意思也是沒用的,想讓我給她他做妾是不可能的,他多好也不行。”李雪說了,雨春心裏就是一定。


    “雪兒姐姐,聽你的話,你是對這個人是滿意的,你現在的身份怎麽會給人做妾,他要是敢提那樣事,我立即趕走他,就是你是以前的身份也不會給他做妾,他要是有那樣的心思他的下場比鍾離子衍還不及。”雨春那是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誰敢輕視李雪,絕不會讓他好受。


    “楚離他娘可是個厲害刁鑽的,比穀氏還古怪,那樣的人家我是應付不了的,她的妹妹也霸道的很,我怎麽惹得起。”李雪也是覺得楚離這人不錯,就是那個家庭可是個虎狼窩,別說是做妾,做正妻她都不敢進那個門。


    “我也感覺那家人不怎麽樣,要是楚離中了進士,到外邊做官,不讓他們家人跟著,這個招兒不錯。”雨春一陣興奮,可是和李雪分開,自己還舍不得:“要不,在京城置所宅子,讓他們家人在鄉下待著。”雨春覺得這個招兒也好,隻要不見到他家人就是太平的。


    雨春想的是這樣簡單,李雪是古代人,可沒有想那麽簡單,古代人都是幾世同堂,兒子想躲開父母,那是不可能的,特別是讀書人,誰敢做大不孝的人,出了那樣的名,前程一定是毀了,誰為了一個女子拋棄前程?那可是世間罕見的。


    李雪可沒有那樣的奢望,她知道是不可能的,楚離的家人是讓人望而怯步的:“可別議論那些個了,讓人聽到會講究咱們,不可能的事情想也無益,楚離人雖好,我也是沒那個命的。


    李雪苦笑:“怎麽都遇不到好父母?孩子應該肖大人才是,怎麽兒子那麽好,母親和兒子一點兒不像?”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回憶小時候好像聽過楚離的爹教訓楚離,那個意思好像楚離不是親娘,那個蔡氏大概是他姨娘,我也沒有整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楚離可沒說過,我也懶得問。”雨春在小三春的記憶力找到了一點兒蛛絲馬跡,那時的三春小,記憶也不全,總之,就有這麽一種感覺,這怎麽能問楚離,要不是那麽回事,會讓楚離生氣,要是問這個,總有挑撥人家母子關係的嫌疑。


    李雪差點驚叫:“有這樣的事?真是天下奇聞了,楚離真的能隱忍,不是自己的親娘都不露一個字,深沉也是不小的。”


    “是啊!這家人奇怪的很,蔡氏也沒有露過一個字,嘴是很嚴的,這是一個多麽有心計的人家,看蔡氏那個德行,也不像多有心計,,可是她的嘴嚴得很,連一點真相都看不出來,這是一對奇怪的母子。”雨春看不透楚離倆母子了,才想到這個份上,對楚離的信任好像少了一些,他怎麽這樣有心計?


    “估計他們是因為逃亡的身份,才小心謹慎,為了躲藏真相,不是親生母子的話也是不能說的,他們既然能逃出來,就是不是沒有心計的,他們的嘴嚴才沒有暴露身份,也許是隱忍了這麽多年形成了母子間的默契,楚離是個有本事的,能結交人脈,蔡氏許是需要楚離為家裏謀劃,才不能把楚離當成了異己。”李雪的話說的有道理。


    “是啊!,你分析的對,楚離成了蔡氏的依靠,和楚離弄崩,沒有蔡氏的好處,也許是楚離聰明有前途,會給她兒子做靠山,蔡氏才不把楚離排斥出局。”雨春說完,李雪說:“對!有多種可能,我們何必為不相幹的人費神。”


    “對,我看看他們完事了沒有,一頓飯吃了這麽長時間,一定是陰謀算計什麽。”


    雨春一說,李雪就笑:“你這一會兒就變成了小心眼兒。”


    雨春說道:“我本來就是小心眼兒!”二人就是哈哈大笑,鍾離子均二人就是一怔:她們想什麽開心的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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