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梓琰的麻辣燙,讓冬冬的臉色更黑,自己沒錢,要是有,整個麻辣燙自己都包了,小人咋富!冬冬暗罵。


    雨春看出來他們的較勁兒。懶得浪費眼神,借魏梓琰的麻辣燙就去了廚房,不再搭理這群人。


    鍾離子均急喊:“雨春,我們就告辭了。”


    雨春笑道:“慢走,不送了。”鍾離子均一聽心裏就是一涼,雨春一定盼著他快走呢。都是那兩個小子搗亂,雨春一定是心煩了,怎麽這麽倒黴,一來就碰上他們?


    或許是他們常來?魏向東是天天回來嗎?這小子挺賴皮,黏在人家姑娘的店裏不走,算個什麽東西?


    鍾離子均失落地走了,楚離倆人上了車,看鍾離子均的沮喪樣兒,心裏偷笑。暗喜自己是個走運的,看上了李雪,毒蛇都幫忙,楚離想到此,激淩淩打了個冷戰。


    要是不能把李雪救回來,自己哪能還會遇到這樣好的姑娘。


    鍾離子均沮喪過後,怒瞪楚離:“重色輕友!”一句話差點兒氣得楚離揍他。


    無緣無故地發火,真是想媳婦想瘋了。


    見楚離不理他,鍾離子均大聲道:“我給你辦成了事,你呢,你忘恩負義的,光自己美了,哥們兒的事扔到腦後,你還有沒有心?”


    “唉!我是擔心雨春看不上你,我要是一提,雨春會誤會我得了你賄賂。”楚離調笑,又嘿嘿嘿地笑起來:“你們家的人不厚道,我擔心雨春會被你家人坑。”


    鍾離子均說:“你會離開家,我就不會嗎?”


    楚離苦笑:“你沒法和我相比,我那個“娘”她哪有你的娘有硬氣的本錢,你那是生你養你的親娘,你是狠不下心的。


    我們要是掰扯起來,她是心虛的,她沒伺候過我一天,是我祖母拉扯的我,她就是應個名,叫她一聲“娘”是她站在了那個角上,她要是敢死攪合不放,我就會追究我母親的死因,如果是她心裏有鬼,她才不敢使勁鬧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也不能剪草除根了,隻要我威懾一下,她是不敢太猖狂的。


    你娘欠你什麽?她怕你什麽,她站在婆婆的位置上 ,想怎麽刁難就怎能刁難,誰還會責怪做婆婆的?


    就你那個妹妹就不好對付,整天想著做皇後,雨春要是不讓她坐上皇後,她一定恨死雨春,看那個惡毒的心數,一定會攪得天翻地覆的,倒時黑白是非你也分不清了。”


    “你不是說,讓雨春住到郡主府嗎。”鍾離子均問


    “住郡主府不是解決家庭糾紛的上上之策,隻是是非少點兒,如果你的性子真硬,章程正,心不活,是非分明,也可以將就著過。


    可是你的性子軟,家裏人又固執,你怎麽解決?隻要把雨春攥到手,你就會和家裏妥協,特別是納妾的事就是男人喜歡的,你會順父母的,我可不想讓雨春再進火坑,她太苦了,好容易有了自由自在,生活富裕的日子,怎能讓她再過受人轄製降服的日子,我是看不好你的。”楚離說了一大套。


    鍾離子均臉都氣綠了:“你就這樣看我,就這樣看我家人?你真是個沒眼力的,好壞都不分善惡都不懂,義氣一點兒都沒有。”鍾離子均大叫,把車夫嚇了一跳,公子這是瘋了,也學起了莽夫行徑。


    楚離譏笑:“聽聽,把你家人護得多緊,認為你家人好,以後有什麽矛盾,就是雨春的錯了,我算看透你小子了,根本就認不清是非,冤枉雨春的事你是做得出來的。”楚離數落鍾離子均一頓,鍾離子均一凜,自己是說錯話了,可是自己應該護著自家人臉麵的。


    “你總口口聲聲是我家人不好,讓我臉上無光嗎,不提他們好不好。”鍾離子均不知道怎麽說怎麽辦了。


    “我真的不想雨春和你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可是還分割不清,也隻有你放棄,別強求了,給雨春一個自由。”楚離沉悶地說。


    “哪家沒有父母兄弟姐妹,哪家不複雜?到誰家都得麵對這些人,誰家和我們有區別?”鍾離子均是這樣想的。


    “區別大了!有善意,有包容,有真情實意的父母兄弟姐妹,家庭的狀況會是又一個樣。”楚離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一家一個樣。


    “誰家是那個樣的?”鍾離子均讓楚離的話說的心冷。


    “魏梓琰的家人就是那樣。”楚離說道。


    “你小子是想拍魏相國的馬屁吧?”鍾離子均奇怪地問,楚離不是個好溜須拍馬的性格。


    你小子的心真齷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有那麽沒出息嗎?”楚離斜一眼鍾離子均:“魏家人很有誠意的。”


    “我家人現在也有誠意,都是看中了雨春的郡主身份,如果雨春還是個賣魚的小姑娘,他們會主動提親?”鍾離子均抓住了理。


    “可是魏梓琰的父母可沒有利用雨春的的意圖,人家不缺什麽權勢,不靠雨春攀升,沒有被她當過牆梯,你家呢,你家想利用雨春的地方多了,難道你不明白?


    如果隻是魏梓琰喜歡雨春,就是雨春是郡主,他家人也不會同意的,以她的家世,魏梓琰找世家之女,也比雨春有利益價值,他們為什麽不嫌棄雨春出身低?是他們真的喜歡雨春。”楚離分析了一遍,鍾離子均沒有話說,他急劇思索重新認識自己家人,從始至終,母親都是在糟踐雨春,自己沒有認識到嚴重性,要不是楚離耐心說,自己怎麽會把家人想的那麽糟。


    就是雨春成了郡主,他們也隻有想利用,沒有對她的一點兒恭敬,喜歡,和服氣。


    還是想利用完了再扔掉,原來他們是認為雨春沒有世家女的助力大,在這種狀況下,鍾離家又沒落,難攀上世家,雨春在太上皇心裏的地位,家裏人惦記,就是想急速地利用一陣兒,太上皇一沒,雨春會失勢,自己有了高位,棄了雨春,再攀世家,世家可是千百年的助力,原來母親算計的這麽精。


    以前認為貪慕虛榮是人之常情,雨春成了郡主,家人自然也就接納她了,沒想到是個陷阱,怪不得楚離不愛管,楚離的心思可不空,把我的家人看了個透,借說魏家提點自己,嗨!這小子心眼子太多,他要是不喜歡李雪了,還不得算計死了。


    “我發現你這人心眼兒夠鬼道,你不會把李雪坑了吧?”鍾離子均“嘿嘿嘿”一笑:“我得提醒李雪防著你點兒,我得把李雪認做妹妹,幫她監視你。”


    “滾一邊去!隻有你這樣腦袋不清楚的才會對雨春不利,我反對定了。”楚離哼著鼻子說。


    “你給我出了半天招兒,原來是虛情假意,你是想利用我做媒人,假意對我好,事成了,你就卸磨殺驢。”鍾離子均怒斥。


    楚離也不理他,瞪眼氣他,讓你輕易得到雨春?你會拿著當寶?就得折磨得你死去活來,讓你懂得來之不易,不敢肆意妄為。


    鍾離子均心裏一陣子有了對付楚離的辦法,心下一陣得意,嘴角彎彎翹起,不屑地瞪了楚離一眼:“你無情我無義了,你不幫我,我也把你媳婦扒黃。”


    “累死你,太上皇都指婚了。”楚離得意地說。


    “我要是說你喜歡的是雨春,隻是貪李雪的美色,中了進士會把李雪降了妾侍,娶雨春做正妻,我這個媒人做錯了,給雨春賠禮道歉,雨春一怒,看看太上皇會聽誰的?”鍾離子均嗬嗬嗬一個勁兒地笑。


    楚離看鍾離子均陰陰地笑,怎麽像個夜貓子:“不怕貓頭叫,就怕貓頭笑,算是看透了你的陰毒,我說你們家人那麽歹毒,你怎麽比他們強?原來都是裝的。”楚離一個窩心炮擂向了鍾離子均的心口,鍾離子均“嗖!”家夥就躲開了楚離的拳頭。


    “你小子真下手?我看你是沒有得到雨春,我要得到你嫉妒,才百般刁難我,我說的對不對?”鍾離子均刺楚離一頓。


    “你說的都是屁話,我嫉妒你還是早點兒,雨春能不能看上你還是兩回事,自作多情也是白費,你值得我嫉妒?楚離一哼:“自我欣賞,我更會。”


    “你小子想氣死我?小沒良心的。”鍾離子均罵一句:“不給我保成媒,我撐死你!”輪到楚離陰陰的笑了:“請便。”


    楚離想“自己還得好好地拿形他一頓。”


    自從永明回來,雨春隻看過他一次,轉眼就十幾天了,永明心情煩躁,李雪竟然不登門,永明幾乎絕望了,永輝進得門來,永明正在罵人,永輝的眉頭就是一皺:勸了幾次,都效果不大,怎麽能製住他呢?


    永輝靈機一動:“三哥,你也不是不知道,雨春最討厭暴跳如雷的人,她一看到這樣的人,就會想起咱娘,你的脾氣那麽像娘,雨春對你可是心涼,她不幫你了,就是看透了你和娘一樣性格,她怕李雪受氣,怎麽會幫你娶到李雪,如果你一直這樣下去,你是一分的希望都沒有了。”


    永輝說了,永明不服:“我是被她氣得,我以前的脾氣多好。”


    “你脾氣好?唬別人去吧,我還不知底?小時候我說了一句你不愛聽的話,你沒有臭揍我一頓?從那以後我幾乎都不想說話。”永輝叨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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