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那是中了迷藥,不然誰能近得了身。”鍾離子均怎麽服一個身具武功的男子會被一個女子擺弄。


    “我看他們也許就是使用這招兒,不然為何查看你的臥室,或許用熏香,或許用那種藥,大概是要劫持你去入洞房,洞房一入,你就得乖乖順從,不然,你就是入室的採花大盜,不老實,就進監獄蹲著,這種事誰能說得清,你爺爺也不能再為你撐腰了,你也就隻好暗氣暗憋,你以為還有別人幫你?”


    “你就不幫我?”鍾離子均斜了一眼雨春,真是對他沒有感情,幸災樂禍願意那個腐女能強了他。


    “我怎麽救你,我一無兵權,二無政權,我這個郡主要是沒有太上皇撐腰,跟一個民女有啥區別,這樣的事,太上皇怎麽幫你,皇上怎麽幫你?你說說這事兒是誰能幫得了的嗎?男女授受不親,天經地義的你娶她,你逃得了嗎?”雨春說的鍾離子均連連的冷戰,渾身的雞皮疙瘩直打卷兒。


    “這麽欺負人,沒有王法了。”鍾離子均覺得搶媳婦犯法,搶丈夫就不犯法?


    “什麽王法不王法的,魏相國可是她的後台,她所以敢這麽幹,就是有把握降住你,你不老實,魏相國一出頭,你們家那群挺惡毒的,平常可以吆五喝六,到真章上我看全是一肚子屎,不會想出什麽花招兒救你,懼魏相國的權勢,也想巴結魏相國的權勢,還許正願意和魏相國拉上關係,是你飛黃騰達的機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往那兒一擺,全都順其自然,你想想是這個理不?”


    雨春說的鍾離子均張口結舌,這個計策夠絕的,自己是一點兒翻身之地也沒有。


    “你就這麽樂意我成了她們的人?”鍾離子均心裏不好受,一個身具武功的豪門後裔,竟要讓人算計得鑽地縫,什麽世道,看起來沒有權勢還是真的不行,魏相國他敢算計我,一定把他取而代之,鍾離子均以前沒有權勢之心,是為了家族勉為其難,此刻,他認識到權勢的重要性,一個大男人都保護不了自己,要是讓她們得逞,自己就得磕磣死,找根繩子吊死得了。


    “這是你讓我給你分析的,怎麽派我一身不是?”雨春譏笑一聲:“沒招兒人家,找我的晦氣咋地。”


    “我是那個意思嗎,怎麽說你才明白,真是小孩子,怎麽不懂人心。”鍾離子均哀歎,你要是配合點,他們就沒有理由覬覦了。


    雨春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這個問題現在她還答複不了,隻有裝傻,她有裝傻的條件,小啊,誰有本事要求小孩子非得懂得大人那一套。


    “不給你說了,有人搶你我看不是壞事,你看著她不順眼,就多找幾個,你也不虧了,男人都要三妻四妾一大幫,哪能都是合自己心意的,不要那麽挑剔。”雨春打趣鍾離子均,揶揄的表情氣得鍾離子均要暴走,喉嚨裏堵了一口痰,上不來下不去,咳了一陣才順溜,白眼翻了一大溜,隨後又瞪十來眼,這個丫頭就是故意的,看來她是什麽都懂,專門氣他。


    “你會說嘴,你怎麽就一個勁兒挑剔。”鍾離子均賭氣說。


    “別扯沒用的,我挑剔誰了?”雨春一聽這家夥沒咒念,嘟囔起她來了,這家夥也不是好棗兒,不管他事了,搶了他才好,省得他老起花心。


    “你沒挑剔?你還嫌魏梓琰有通房?”鍾離子均說不出別的,隻有這一個理由。


    雨春一聽就火了,這話一定是楚離說的,他們在背後研究她了,不由得臉色難看起來,你小子忌諱我說這個,我也沒想來管你,跟你有什麽關係,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不由得氣話就衝口而出:“我也不是說的你,跟你有什麽關係,你不滿意個啥勁?”雨春大怒,想給他兩掌,他明裏暗裏追求她,還對她這樣不滿意,滿肚子的三妻四妾觀念,真趕不上楚離一個犄角,這樣的人自己怎麽會嫁,滾一邊去!


    “我願意讓你挑剔。”鍾離子均臉一紅,說出來自己很想說的話。


    雨春瞪他一眼,心裏舒服了不少,鍾離子均的話讓她的氣泄了一半兒,這還差不多,自己不明白對鍾離子均的話怎麽那樣敏感,氣一下子堵了脖子,氣呼呼地哼了一聲:”沒人伺候挑剔你,以為我閑得沒事做?”說完這話,差點就笑了,自己的情緒怎麽這樣不穩定了?魏向東、魏四嬸的行為自己怎麽可以置之不理,對鍾離子均的話感到那麽紮耳朵。


    “我願意讓你管。”鍾離子均說出來一句,就雨春沒有多急眼,膽子大了,接著進攻。


    “我管你?需要管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我可不想替某父母管教兒子,以為我吃飽撐的?”雨春的話把鍾離子均噎得上不來氣兒。


    這丫頭,想找她便宜辦不到,想暗示情義她不接,想和她溝通她堵死你,對她是一點轍沒有,真是狡猾,讓人束手無策。


    鍾離子均長歎一聲,無比的悲哀,怪不得爺爺權利欲那麽強,自己是生長在溫室的苗兒,不懂世態炎涼,這個小丫頭是個天真純樸的小苗兒,按說她受的挫折不少,應該知道人心叵測,陰謀遍布。


    “雨春,我們說正事,我怎麽能防止被人算計?”鍾離子均差點兒拉雨春的手,才一動就縮了回去。


    “我可不是好管閑事的人,自己的事自己解決。”雨春堵他一句,鍾離子均訕訕的。


    “不生氣啊,我們雨春很懂事,都長大了嗎,不要忌諱長短了,幫大哥出個招兒。”鍾離子均哄起了小孩子一般。


    雨春差點兒笑噴:真拿她當小孩子了?一個眼刀剜去,狠狠剜幾下兒,鍾離子均心裏這個熨帖,就怕雨春不理他,打他也好,罵他也好,他都樂意,他喜歡,隻要她離得自己近,隻要她理自己。


    雨春見他惶恐的樣子,就不和他計較了,繼續瞪他:“好招有的是,就怕你不用。”


    “說來聽聽。”鍾離子均假裝聽秘密的樣子,直往雨春身邊湊,雨春退後一步:“躲遠點。”


    鍾離子均麵色一赧:“這不是怕外人聽到嗎。”雨春一哂:心裏暗笑:誰還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真想捅他一刀,想著這一刀下去怎麽樣,不由得湊到鍾離子均耳邊,低聲說了一陣,熱氣直噴他的耳眼,癢得到了心尖,衝動了幾次,要抱住親親。


    幾次衝動幾次壓抑,強力地讓意識認為這是個孩子,動手犯罪,啊呀呀,可製苦了他。


    雨春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兒,發現自己離他太近,這個大心靈的人,立即明白了鍾離子均的反應有多危險,還剩了半句話,飛身就到了兩步開外,假裝喝水遮掩表情。


    鍾離子均看她沒說完就跑掉了,覺得自己還是燥熱,臉發燙,渾身一個激淩,自己太失態了,丟死人了,還說她小不懂,躲得多及時,她一定啥都懂,一概是裝傻。


    鍾離子均已經麵紅耳赤像個關公,心裏忐忑地了不得,心癢難耐似貓抓,咬得牙都滋滋的,強壓下了這股欲火。


    雨春臉也燒的了不得,在他的耳邊聞到了一股男人味兒,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怎麽會不衝動?


    以後可得離得男人遠點,要是把握不牢,可是終生遺憾,不但誤落深淵,還被男人瞧不起,女人可不能隨便失身,特別是這個古代,更是要潔身自愛。


    喝了一肚子的涼茶,消退了麵色的羞紅,就跑出去和幾個丫環繡花。


    鍾離子均一看:這不是晾場了嗎,這丫頭一定是發現了他的詭異,嚇跑了。


    真是罪過,自己拆了自己的台,怎麽這樣沒出息,真是快變小人了,想對一個孩子那個,自己都想抽自己嘴巴,幸好沒有做出來,否則自己就得尋死了。


    鍾離子均假裝溜達,往丫環房裏偷瞧,聽著幾個人在說笑,也有雨春的聲音,心裏踏實了不少,聽聲音她是沒生氣,這就好。


    知足地走出去,到了點心一條街,各種點心隨意選,要什麽好吃的都有,了活,燒餅,貓食蕨,棋子燒餅,炸馬牙,挑了足有二十樣,夥計給打了大包箱。


    鍾離子均可處逛,小廝背著個箱子隨後跑,累得呲牙咧嘴:“公子太沉。”


    鍾離子均看看小廝,挺大的個子,膀大腰圓,像個黑鐵塔,就是幹活不賣力,鍾離子均看他不勤快,越是要使喚他,隻要有重載,就要讓他扛,他也是心有怨言:“爺的飽食撐得你肥頭大耳,幹點活難受,爺給你找個好去處,幹不幹?”


    小廝一聽嚇一跳,公子是嫌棄他了,公子要是攆了他,別處沒這好地兒養他,公子人性好,不打不罵,飽食暖衣,不能丟了這個差事:“公子,奴才願意幹,奴才不怕沉,再有三個這樣多,奴才也背得動。”


    “爺說的是真的,給你找個好去處,吃香的,喝辣的,啥也不用幹,抱著個媳婦睡大覺,好不好?”鍾離子均的認真樣兒,讓小廝心裏喜:“公子,世上有那個好事,也是公子有,奴才能有那個命?


    “是相麵先生說的,我身邊的胖小廝可是大富貴的命,是要入贅豪門的,有的是福享。”鍾離子均正在給榮千金選婿,正愁找不到人,這頭豬正好合適。鍾離子均得逞地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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