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得意的洞房花燭夜就這樣慢慢的過著,子均睡不著,他老鼓搗,雨春被他的躁動不安牽累得也沒有睡意,幹脆倆人就開始嘮嗑,子均就把雨春摟得極緊,下半身子均是老實不下來,給雨春來了個連哄帶懵,雨春也是被他鼓搗的六神無主,明明知道是怎麽回事也就聽之任之了,這家夥倒是個憐香惜玉的,斯文地待在裏邊就這樣到了天亮。


    雨春既感激也愧疚。洞房花燭夜就這樣糊弄過去了,五天,子均便很老實地摟著她睡,倆人相安無事,五天後,子均就不客氣了,第一宿就折騰起來沒有完,雨春雖然有健康的身體,武功的底子也深厚,按理是不懼他折騰的,可是這家夥的武功底子更硬,體質更好。


    雨春像個泥人一樣渾身不成個,從雄赳赳氣昂昂變成了投降者,以責備而又求饒的口吻滿臉的淒苦哀歎:“你有完沒有!……”


    子均得意一笑:“勝者王侯敗者賊,你是俘虜,就得聽憑我處置,你欠我二十來年的債,我天天索取也撈不回來,我要狠狠地榨你的油,你想把我整垮,好像是辦不到了,你等著接招吧!”說完又擺起了架勢,雨春嚇得慘叫一聲,就縮進了被窩。


    一個月的婚假在溫馨愜意與得意之中度過,打敗了這個難攻堡壘式的媳婦,子均走路都擺起了勝利者的姿勢。


    該當值的日子到了,子均還拖延了兩天,皇帝的聖旨來宣子均上朝,子均就想待上一百天,守著這個人兒眼都不想眨一下兒,離開她實在是恐慌,萬一她要是穿越走了呢?


    一個月在現代來說隻有三天,子均一上朝,雨春趕緊穿回現代打理一下公司,還好正是傍晚的時候,快速的處理一下兒就匆忙的跑回來,他回來發現子均正在到處找她,聽到了子英的匯報,雨春裝作悠閑的逛起來。


    最後在倉庫的門前見到雨春:“你……你跑這裏來幹什麽?嚇死我了!”


    “你怕什麽?你還想拿繩子把我拴上?”雨春嗤笑一聲:“色狼!”


    子均知道這個詞的意思,立馬就來了精神:“說得好,說得對,我想一刻不閑的和你色,打開庫房,我們在裏邊待一天,這裏可是沒人來的,是不是知道我來早就等在了這裏,知我者吾妻也!”子均耍了片嘴皮子,雨春啐了他幾口:“去去去!離我遠點!”


    “你是知道我的優點的,越攆越黏糊對不對,你就是想我,一刻也離不開我是不,故意讓我黏糊的。”子均冷不防就給了雨春臉上來了一口:“好嫩滑!”


    雨春笑罵一聲:“老不要臉的!”


    子均笑到:“我這個人就想和你不要臉。”


    雨春氣道:“你正經點。不怕別人看到笑話。”


    “老要張狂少要穩,我這麽大歲數的人了,不需要斯文了。”子均嬉笑。


    雨春眼睛眯起放射一道要收拾人的精光,子均見了眼神閃爍:“你怎麽看人呢?”


    “你還知道你是人?是人就得有個老實的時候,看你天天那個猴急的樣子,你累不累?”雨春瞪他,朝他磨牙,子均一看情況不妙,獅子要發威。


    趕緊後退:“不敢了!不敢了!”


    雨春一笑:“量你也不敢,今天咱們分房睡。”


    “不行!我不答應!”子均開始咬牙:“你是我媳婦,得聽我的!”


    “我懷孕了,你要是想要你兒子的命你就加把油。”雨春很鄭重的樣子。


    “真的假的?不可能,我們婚前可沒有越軌行為,你竟瞎唬,我找人算過了,你要是懷孕也隻有二十天,是不會有感覺的,你膩味我了?”


    “你還有點自覺性。”雨春叱道。


    “媳婦,你就順從點吧,等你懷孕了我可就真苦了,就著沒事就先給我點甜頭滿足我一陣吧,求求你了。”雨春看他的樣子哭笑不得,不成親的人還安穩一些,成了親男人就變壞了,要不大家主都找通房。


    雨春想到了環燕,都想讓她給四王爺做側妃了,環燕確實也是太大了,再拖下去連生孩子的機會都沒了。


    自己要是懷孕了也是一年多的忌諱,子均這個樣子,真擔心他會想出納妾的心思,因為這個和他打崩也是不值得,納別人自己肯定是不同意的,不如讓環燕做妾,自己的心裏還接受得了,來古代年頭多了,看慣了三妻四妾的人家,也不覺的那麽突兀了,人是隨波逐流的,思想難免改變了許多,環燕畢竟是自己的親信,她沒有壞心思就夠了,任何一個人她都不允許插在她和子均之間,環燕是個知進退的,倒是能容得下。


    心裏還是覺得不舒服,想把她給四王爺的時候,認為自己是中毒不能生育,自己在瀕臨死亡的時候,想把環燕托付給四王爺,現在倆人好好的如膠似漆的夫妻,自己要是懷孕,男人去摟著另一個女人去風流快活,自己一定是受不了的,也不能給男人開那個源頭,一個得了逞,就會接連不斷,子均是個有現代記憶的人,一定了解現代女子的情感。


    雨春心裏突然一震:他這樣貪戀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受了那個人的記憶的影響,再這樣刹不住車,在自己不能的時候,他豈不會想別的?雨春激淩淩一個冷戰,自己嫁了這樣一個人,不是一個單純的子均,而是兩個人,兩個人的邪勁合在一起折騰她,他還是變壞了。


    自己為什麽這樣倒黴,最忌諱花花公子,,還是讓她遇到了花花公子。


    雨春氣得不理他,腳步如飛地回到自己房間,往床上一躺就生起了悶氣。


    子均看她翻臉跑了,心裏詫異,倆人沒有鬧僵,她跑什麽?


    急忙就追,到雨春房間一看,雨春正在哭,子均立即就慌了,很溫存的就抱住了:“你為什麽哭?你不想那事兒我可以節製,你哭壞兒子的話不行。”


    “我問你,你那個記憶是不是有很多女人,你很小就好女色?一天不幹正事,盡想邪的對不對?”雨春提出疑問,眼神是很淩厲的。


    子均欲哭無淚了:“你瞎想什麽,他的記憶才是二十歲的人,大學才畢業,還沒有一個女人。”


    “在大學裏同居了多少個女學生?”雨春就不信那家的勢力那麽大,你小子不找女學生的便宜。


    “沒有的事,人家還正在努力讀書呢,一點外物的也沒有。


    別胡思亂想,他很正派的。”


    “那你現在為什麽這樣好色?就是受了他影響。”雨春就是不信。


    子均是真的欲哭無淚了,真是個不懂情事的雛,人家女人都巴不得丈夫凶猛異常,她可好,竟被丈夫的威武嚇出了病。


    子均歎了口氣:“你怎麽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夫妻之間的事,是兩個人的事,要是光為了滿足我自己,我何須那麽辛苦,丈夫有責任讓妻子滿足的,不能光顧著自己忽略妻子,女人一般都羞於出口,遇到不明白的丈夫,妻子終身都不能滿足一次。


    不是我滿肚子的邪念,我是想讓你和我有同樣幸福的生活,哪有什麽壞人的思想來作祟,主觀的意識是我的,他是左右不了的,隻是有了他的一些記憶,對他的父母為什麽沒有親近之感,要是他的記憶能主宰我,我怎麽會想回來?”


    子均說完就輕撫雨春的臉頰,對著櫻唇就輕輕一點:“我想幹什麽,就要先想你要幹什麽,聽人說過男女對情事都是一樣的要求,女人雖然來的溫和,比男人還不易滿足,丈夫的責任就是先顧及妻子的感受,這才是真正的愛她,多喜歡一個女人的男人,隻知道自己的索取與滿足,就不是真正愛一個女人,那是把女人當成了玩具。”


    雨春默默不語:真的是那樣嗎?從那天開始她就一直覺得承受不了,那可能就是真的滿足吧?真的不明白,他怎麽啥都懂,是兩個記憶的原因嗎?還是他博學多才,或是他專門研究這些。


    雨春放下了心結,也許他說的對,他要是不找她,她或許還是很想的。


    母親看到女兒很疲憊的樣子,覺得這個姑爺很合格,都是過來人,沒有不明白的道理,也為女兒高興,看來女兒的命是不錯的。


    子均的父親一個多月來了十來次要見妻子穆禾仙,怎奈人家不搭理他,他就深感奇怪,病好以後忘了他,鍾離譜深感遺憾,妻子變得很和自己的心意,又傍上了兒媳婦那棵大樹。


    自己摻不進去心裏不甘,認回妻子認回兒子,特別是兒媳婦的錢財無數,老來跟著享大福是他的願望,嬌妻美妾齊聚一堂,孝子賢孫繞膝下才是他真的願望,不見他他是不會死心的,最次的也要把妻子搶出來,不但圓了自己的夢,也會得到兒子全力的接濟。


    不愁以後的日子不富貴,他的妾侍攛掇得更厲害,還希望老爺去公主府掌家,自己的兒子就會分得萬貫家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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