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大喜,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叮囑她說:“這個案子非常恐怖,決不能跟別人說,不然你會有生命危險”。


    這大媽聽得如臨大敵一般,趕緊附聲同意。


    我前腳剛出門,便聽到門裏麵傳來一陣聲音,說道:“水果來了”。我心想,老子有了這寶貝,還吃你妹的水果,便一路小跑出去了。


    回到屋子裏麵,這大媽的女兒拿出了水果,看到客廳裏已經沒有我的人影了,對著那大媽笑道:“怎麽,這麽快就結束了?”


    那大媽冷笑一聲,說道:“這小子比猴還急,也好也好,省的老娘我費口舌”。說罷,便拿起一個電-話來,撥通了一串數字,說道:“老板,事情已經辦好了”。


    當然這屋子裏後來的事情我是一點不知道了。我開著車,便往李淑情家裏趕,看著副駕駛位子上的那個黑色盒子,心裏那個高興的,恨不得立刻打開看看。


    我回去的時候,屋子就隻有萱萱一個人,萱萱見我來了,笑道:“永哥哥,你快來看,我又發現了一個秘密”。


    我老聽到叫我永哥哥,怪不習慣的,笑道:“萱萱,我稍微比你大一點,你要是不介意,就要我永子,或者大永”。


    萱萱笑了笑,說道:“那我還是叫你大永哥把”。


    我暗歎一聲,那就這樣叫吧。我看了看萱萱桌子上的密密麻麻的符號,笑道:“你發現了什麽”。


    萱萱拿起那個黑色的筆記本笑道:“你看,這筆記本開頭是李煜的詩詞,接著介紹了李煜整個人的生平。然後是曹操墓,接著便是戰國策的一些內容,我還沒有完全弄清楚。最後便是介紹了幾處有名的風景名勝,例如撫仙湖,唐代關中十八陵,陶淵明的世外桃源等等還有一些其他的地方。”


    我聽她說完,不覺得哪裏奇怪,問道:“這又怎麽講?”


    萱萱接著說道:“你看這筆本的最後2頁,這最後一頁被人撕了,倒數第二頁隻寫了四個字,東進為西。”


    我聽她這麽一說,果然,這筆記本的最後一頁被人撕了。我當時收到這個筆記本的時候,滿腦子混亂,也沒有注意過這最後一頁是不是被人撕過,經她這麽一提醒,我這才發現這個問題,不禁起疑,這筆記本到底被誰撕掉的,撕掉的那一頁上麵記載了什麽內容呢?


    萱萱這才鄭重說道:“我覺得這就本筆記本是本密碼,隻是這筆記上記載了密碼,可沒告訴我們這些是解開哪些東西的密碼”。


    我也微微覺得這本筆記上記載的內容,絕不是胡亂寫的,但是這些到底有什麽用呢。我想起我帶回來的那個黑色盒子,隨即從身後的大背包裏麵將這個黑色盒子拿了出來給萱萱看。


    萱萱看了半天,搖搖頭,說道:“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打開,但我覺得,這筆記本上記載的內容,裏麵肯定說了打開這個盒子的辦法”。我見他上-床,內-褲,的樣子


    我心想也對,目前隻能等南新那貨把人給我找回來了,才能真正弄清楚這到底怎麽回事。


    我左等右等,足足等了2小時,這李淑情都回來了,這南新還不見蹤影。又等了2小時,突然門開了,我隻見南新拉著一個長長的臉,從門後麵竄了出來。我心想,看這貨的樣子,估摸著這回肯定沒戲。


    但南新突然麵容大綻,樂得跟朵花一樣,哈哈笑道:“看看,我把誰帶來了”。說罷,往旁邊一站,他的身後登時露出一個人頭來,我們三人抬頭一看,是個男的,這人看起來頂多26歲左右,身形較為瘦弱,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麵色白芷,兩眼圓大,穿著也很體麵,看起來像個讀書人。


    我們三人微微一凜,心想不是叫南新去找薑西二叔的嗎,怎麽帶回來個書呆子。我臉色一轉,氣道:“鳥人,不是叫你找人嗎,你帶個教書的回來幹嘛。”


    南新見沒人理會他,自己白擺poss了,氣道:“你們就不能發揮下想象力嗎,這貨哪裏看起來像教書先生?”


    李淑情倒是很有意思的打量了這個白麵小生一番,笑道:“你就是薑西的二叔”?


    南新哈哈笑道:“還是警察姐姐聰明,果然是專業的”。


    那小白臉見我態度不好,不禁臉色一板,冷冷道:“薑西是我侄子,我叫薑東”。


    我差點沒笑出來,把南新拉到一邊,瞪了他一眼,氣道:“你這鳥人,你找的是個什麽東西啊”。


    南新聳了聳肩,說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這小白臉就是薑西二叔”。


    我見南新不像是開玩笑,心中正躊躇不定時,卻聽背後薑東說道:“我和薑西老子同輩,他叫我二叔難道有錯嗎?再說老夫做他的二叔,怎麽算他都沒有吃虧,隻可惜這小娃娃福薄”。


    ☆、第22章  密碼 (1)


    我聽完這話,臉上頓時有些臉紅,我剛才那般不客氣,不想這二叔是不是生氣了,當即回過頭來,笑嘻嘻道:“南新,看茶,請坐請坐,剛才多有得罪,還望二叔見諒”。我一時情急,竟然也叫他二叔,話說出口便覺得後悔,但麵上還是頗為抱歉的模樣,心中卻是極為不爽。


    南新聽見我叫他看茶,登時火大,便要罵我,卻被李淑情一眼給瞪回去了,便乖乖倒了茶來。


    那薑東仿佛跟個死人一般,從進門到現在表情基本沒換過,整個人看起來麵無表情,冷若冰霜,我頓時變得好尷尬,他也不說話,我這話也不知道該怎麽接。


    我給南新使了個眼色,南新趕緊陪臉笑道:“這家夥少見多怪,您老就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這話一說,萱萱和李淑情都在低頭偷笑。


    而我整個人臉色登時變綠了,真想給這貨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倒是南新報了剛才一箭之仇,心中大為爽快,滿臉壞笑的對我抬了抬眼。


    我平複了心情,坐在沙發上,正了正神,笑道:“我想請教二叔,當年薑西托你賣的那些字畫,你老知道現在在哪不”。


    那薑東一邊低頭喝茶,一邊說道:“我老人家賣的字畫多了,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幅”。


    靠,這老白臉年紀跟我一樣大,竟然還敢自稱老人家,真會倚老賣老,但現在有求於人,我也不好說什麽,笑道:“就是裏麵有一張《霓裳羽衣曲》的那一堆字畫”。


    聽到這話,薑東端茶的手登時僵住,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臉上第一次顯出了一些驚疑的神色,慢慢道:“你們是誰?”


    “我叫劉永”


    薑東一聽我說出自己的名字,瞬間站了起來,冷眼看著我,過了半響,才悠悠說道:“那張古曲,早在南唐時已經被李煜燒了,後來到了南宋,薑夔根據殘曲編著的商調的霓裳曲十八曲算是流傳至今最完整的了。可當年小西子給我那張,卻比薑夔那版要完整的多,我仔細研究過,應該是南唐李煜燒毀的那一張”。


    南新也是個古玩行家,一聽這話,有些急了,說道:“當年這古曲明明被李煜給燒了,怎麽可能流傳至今呢”。?


    薑東輕哼一聲,冷冷道:“曆史都是人胡編的,他說燒了就燒了嗎,難道他燒的時候,你也在現場看著?”


    南新被堵得一頓一頓的。我在一旁看得好笑,活該你這孫子,這叫現世報應。我定了定神,問道:“那這東西,還在你那嗎”。


    薑東眉毛一皺,怒道:“我怎麽可能有,這東西我就見過一次。當年我死活要小西子脫手給我,可這小子死活不肯,說要把它存到銀行去,說以後一定有用”。


    我登時一驚,薑西怎麽會知道這東西以後有用?難道他當年便知道今天的事情?還是當年他知道了什麽,便被殺人滅口?我一時間疑問連連,思緒極為混亂。


    李淑情接口道:“哪個銀行”?


    還沒等薑東開口,我便叫道:“是不是大匯銀行?”


    薑東點了點頭,便沒有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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