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這話頓時覺得古怪,什麽意思,我什麽事情瞞著你們了,我還覺得你們有事瞞著我呢。南新見我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隨手一扔,便丟了一個黃色信封到了麵前。我心裏起疑,將那信封抬起來一看,登時嚇得退了一步,臉色瞬間白了,驚疑不定的望著信封上麵的寫的信息,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南新和李淑情,瞬間說不出話來,感覺牙齒都在打架一般。


    李淑情說道:“信封是剛剛郵遞員送來的”。


    信封上寫著李淑情家的地址,收件寫的名字,可寄件人居然是,。。。。居然是李爾。


    這貨不是死了嗎?等會,我當時暈了過去,他最後到底死沒死,我也不知道啊!


    南新知道我的疑問,搖頭歎道:“我們看著他斷氣的”。


    我立馬翻了翻這信封,想找到這寄件的時間,李淑情立馬打斷了我,冷冷道:“我查過郵政局的信息,這封信是在我們離開後李村那天寄過來的”。


    我心中驚駭至極,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李爾不是死了嗎?


    ☆、第95章 精神病人


    南新見我一臉錯愕,不禁罵道:“你別老坐著啊,拆開看看”。我被他一提醒,立馬將信封拆了開來一看,信紙上隻寫三個名字,可以說是很簡單但也詭異到了極點的名字。


    上海徐萍,南京邱夢,李四嬸。


    我們三人怔怔望著這三個名字,心裏駭然到了極點,這到底什麽意思,李爾給我寄來一封信,就給我三個人名?其中一個居然還是他老媽!這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南新看著這上麵的信息,眉頭大皺,覺得可疑,說道:“李爾是我們看著斷氣的,怎麽可能詐屍寫信呢?我感覺是有人故意借著李爾的名義給我們寫的信”。


    李淑情讚同這個觀點,點頭道:“我也覺得是,不過這人寫三個名字在上麵幹嘛?”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除了李四嬸,其餘兩人我聽都沒聽過,。南新見我們左思冥想,心裏好笑,罵道:“找人找度娘啊,這不簡單嘛”。


    我一聽有理,反正我們也不知道這兩人是誰,死馬當活馬醫得了,於是便抱著試試的態度,直接在百度上輸入邱夢的名字,結果回車鍵一敲,一大串百度百科的名字跑了出來,什麽黨委書記,中央領導,地方官員,物理學家,教師,考古學家,應有盡有,我們直直把所有人的資料看了遍,但也無法知道這信封上的邱夢到底是哪個?或者說信裏的邱夢就是個普通人,根本百度不出來!


    我們微微泄氣,這時南新已經將第二個名字輸入進去,結果隻搜出來一個結果,徐萍,大陸知名演員,上海人。


    我們頓時一凜,想到李爾曾經不是說過,當年在上海和一個大明星好上了,難道就是這個徐萍?我心裏簡直炸開了鍋,這到底怎麽一回事?難道是李爾或者說有其他人故意借著李爾的名義給我們提供線索,讓我們去上海找這個徐萍?那這個人是誰?神秘人?


    過了好久,一個電-話將我們三人的思緒拉回了現實,李淑情過去接電-話,而我呆呆的坐在沙發上,想著這封莫名其妙的信,頓時又陷入了另一個巨大的圈套之中,這一切到底該如何解釋?


    李淑情接了電-話說了一會,便把電-話掛了。走了過來跟我們說:“我們去洛陽之前,我拖以前的同事幫忙調查李商妻子的離奇死亡,現在他們找到當年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了”。


    我立馬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她,問道:“怎麽說”。


    李淑情遞出一張紙條來,說道:“不過這個警官辦完這個案子,就開始有些神誌不清了,現在在南京第一精神病院”。


    我和南新麵麵相覷,心中起疑,靠,這麽巧,辦完案子就瘋了!李淑情也很無奈,說道:“這裏麵是不是有蹊蹺,我們得過去看看才能知道,我已經找人安排好了,我們直接過去就行”。


    我們三人下午3點便開車出門,直奔第一精神病院,路上路過中山陵,孫先生高大巍峨的銅像便佇立在我的麵前,多希望他也能給我渺茫的人生,指出一條通往勝利的革命道路。


    開了大約半小時,我們才到了精神病院門口,這時已經有人出來接待我們,看見李淑情便迎了上去,笑道:“幾天你們局長打電-話來,說你們要調查一件案子,院長便讓我在這裏等你們”。


    我心裏犯嘀咕,這李淑情什麽來頭,居然敢指示他們老大辦事。李淑情和他寒暄了幾句,便帶著我們往醫院裏走去。我一路看去,簡直匪夷所思,原來電影裏所描寫的精神病人的群像,居然和現實的一模一樣,看到他們或呆滯,或瘋狂,或麻木,或憤怒,或癡傻,或痛苦,我心裏突然莫名的一陣的同情感,想到自己何嚐不是一個看似正常的精神病人,或許我現在所經曆的一切,正是我在哪個精神病院裏臆想出來的呢。


    我們很快被他帶到了一個大樓裏,轉了幾圈,好不容易到了一個扇鐵門前,我以為這人就呆著裏麵,等我們過了這扇鐵門,這裏麵居然還有一扇電子門。


    南新立馬靠了一句,他娘的,這人到底什麽來頭,要搞得跟拍電影一樣。


    ☆、第96章 馮警官


    那人有點不好意思了,慢慢說道:“你們別見怪,別看他之前是個警察,可自從瘋了之後便成了瘋子一樣,醫院裏好多的護士醫生都被他打殘了,許多的病人瘋的什麽都不記得,卻唯獨記得我們醫院裏有個馮警察,一提到他的名字,就跟見了鬼一樣”。


    我心說你他娘的說的真假的,有這麽誇張嘛?不過我臉上微微一笑,說道:“這警察姓馮啊?”


    那人點了點頭,也不再說話了,隻見他經過一係列複雜的動作,終於將那道電子門給打開了,不過裏麵一片漆黑,我也看不清裏麵有什麽。他立馬將旁邊的燈給開了,我這看清,這裏麵長長的居然還有一條通道,也不知道通往哪裏。


    南新又是一句靠,大罵道:“你們關的是國際特犯嗎?還是火雲邪神?搞得跟藏了寶貝一樣”。


    那人本想反駁,但話到嘴邊,卻又收了回去,搖了搖頭,說道:“等會你們見了這人,你們就知道了”。


    我心裏好奇,話說一個精神病人被藏得這麽深,靠,這到底誰來頭,是有多可怕啊!


    我們順著這條路一直往裏麵走,終於是最後一道電子門了,隻見那人將手按在了旁邊的指紋掃描器上,這門頓時便開了。


    我們隨著他的步伐便往房間裏走去,房間不大,四周都是光溜溜的牆壁,隻有中間是一個透明的玻璃房間,看那材質應該是防彈玻璃。房間裏的擺設很簡單,一個馬桶,一張桌子,一張床,一張凳子,便沒有其他東西了。凳子上坐著一個人,不過是背對我們,我也看不清這人的樣子。


    不過我們從背後看去,這人頭上的頭發稀稀疏疏已經白花的差不多了,身形瘦小,右腿似乎很有節奏的拍打地麵,感覺是在聽音樂一般。


    帶我們來的那人正要說話,這房間裏的老頭便把身子轉了過來,我細眼一看,心裏一驚,這人長得這麽奇葩。雖然這人看起來就是一個老頭子,但他臉上刀疤一樣的皺紋,紋理深沉,皮膚感覺幹枯到了極點,用手一抹,整個人皮都會被抹下來一般。


    不過這馮警官那一雙似閉非閉的眼睛,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一般刺得我心頭慌張至極,似笑非笑的嘴唇仿佛都要將我洞穿一般,在他的麵前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撲麵而來,如千斤壓頂,讓我喘不過氣來。真的很難想象這樣恐怖的壓迫感來自於一個病怏怏的老頭子.


    南新被他看的極不自然,在我背後小聲說道:“這老頭看起來好邪門,靠,被他看一眼,我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要掉了一般”。


    我也和南新有同樣的感覺,我轉頭看了看李淑情,隻見她頭汗密布,顯然不比我們好受。我這才明白,為什麽要將這人藏在這麽隱蔽的地方,這老頭子太邪門了,簡直就像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一樣。


    馮警官突然很詭異的笑了笑,嘴角上揚的弧度我看的都有點慎得慌,隻見他麵帶微笑,慢慢說道:“我等你們等了好久了”。


    這話一說,我們頓時大驚,這人什麽意思,他不是瘋了,這話怎麽說的這麽清楚?


    帶我們來的人倒是不在意,小聲說道:“自從這馮警官瘋了之後,他說話做事就很邪門,具體我也說不出來,你們聊兩句你就會明白了”。


    那馮警官又笑道:“你們來其實是想問我李商的太太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會被定性為失蹤,而李商為什麽說是你殺了他老婆,對不對?”


    南新頓時頭大,直眼瞄了我一眼,意思是說,你確定這人是個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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