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覺臉上無光,看了看坐在那裏衝我傻笑的姚歆,登時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你他娘的,這算什麽人啊。


    這時,姚歆已經走過來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怎麽,被人打了不成,臉幹嘛腫成豬頭了?址”


    我心裏對這女人一陣鄙視,老子被人打了幹你什麽事,不需要你在這冷嘲熱諷的,當即板臉罵道:“你少在這笑我,我還沒問你,你到底為什麽跟過來呢?”


    姚歆哈哈一笑,道:“你自己猜猜啊,你這麽聰明,沒道理想不通呀”。


    我心裏好氣,就再也沒有理她,獨自一個人走開,來到了船尾處,望著黑壓壓的海麵,抬頭一看,隻見月入中天,漫天的星辰布滿了天空,星羅棋布,霎時好看。


    我在船尾後麵站了一會,這時萍姐招呼我過去吃點東西,我點了點頭,便走了過去。剛剛坐下,那大元和二猴就拉著大夥,說我們一個唱個水手歌怎麽樣。


    萍姐笑道:“這個我可不會,倒不如誰來講個故事聽聽吧”。


    姚歆推了推我,笑道:“呆子,你不是腦子最好使嘛,你來講個故事怎麽樣”。大元和二猴一聽我要講故事,紛紛點頭稱允,道:“也行,講個鬼故事我們聽聽,怎麽樣”。


    我心裏一愣,你小子口味還挺重,我搜腸掛肚,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有什麽鬼故事可以講,好不容易想到一個,還是以前上大學的時候,一個女同學跟我說她做的一個夢。


    我整了整思路,潤了潤嗓子,說道:“那我就給大夥講一個鬼故事,活躍活躍氣氛,怎麽樣”。眾人一聽,全部高聲叫好。


    我立馬開口道:“郝建是一個醫院的醫生,他們那個醫院的院長要退休了。有一天,院長把他叫來辦公室裏,院長說他有個二女兒,幾年前被確診得了精神病住進了市區裏某個最大的精神病院,那是一個足足可以容納五百人的精神病院。院長告訴他,你要是能有辦法將他的女兒從精神病院裏弄出來,那麽下任院長就是郝建了。”


    “郝建一聽自己可以當院長了,也沒多想,便去查了院長女兒所在的精神病院,找她聊天,女兒表現得和正常人無異。”


    “郝建拖了很多的關係和人脈,通過各種途徑,終於向院方證明了二女兒沒有精神病。有一天,郝建如期來接院長的二女兒出院,在和二女兒聊天的時候,護士剛好來送藥,說這是最後一次用藥了。”


    “院長的二女兒借著和郝建握手的時候把藥給了郝建。郝建覺得奇怪,這二女兒是什麽意思?”


    “郝建一早認為這家精神病院有問題,很可能是故意喂人精神病藥才讓人像精神病的,於是就偷偷將藥放在了褲子的皮帶內側,終於,郝建辦完了所有的出院手續,並在康複證明上簽了字,護士們恭喜女兒可以離開了。”


    “但是讓郝建沒有想到的是,護士告訴郝建,離開要檢查所有人身體,因為不允許偷帶藥物,否則要當做剽竊罪入獄。郝建隻好借口上洗手間準備扔掉藥片。可是當郝建來到廁所的時候發現,這裏似乎有些奇怪。正當他準備將藥片扔掉的時候,後腦勺被人一棍子,給打暈了。”


    “當他爬出來的時候發現居然是鬧市,好多人在看他。正當郝建鬱悶的時候,突然出現一群人把他架著帶回了精神病院,說郝建出現了精神病需要住院,郝建說自己沒病,精神病院的院長說,你自己親筆簽署了精神病證明書,確診是精神病了。說完,就讓人將郝建帶回去。臨走的時候,偷偷告訴郝建,我們這裏五百人,走一個就要有人填補一個。你還是等下一個吧。”


    故事一說完,所有的人都睜大了雙眼,全場一片寂靜,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故事當中。


    大元在一旁輕輕的推了推我,問道:“後來呢”。我笑道:“沒啦,這是個鬼故事,聽聽就好了,至於嗎。”


    萍姐似乎聽得入迷了,當即又拉著我再講一個,我有些為難,剛才那個還是我搜腸掛肚好不容易想出來的,再說我可就沒有了。


    於是眾人將最後一點燒烤全部吃完,在一旁許久沒有說話的二叔便囑咐眾人準備將甲板上打掃幹淨。該放哨的放哨,該值班的值班,該回去睡覺的回去睡覺。正當眾人準備動起來的時候,刀木禾一下子從船長控製室裏跑了出來,站在上麵對我叫道:“小濤,趕緊過來,前麵似乎有情況”。


    被稱作小濤的一個本地人被刀木禾一聲叫喚,立馬跑到了控製室裏。我們幾個人覺得不對勁,二叔安排了一下工作,我們也跟著過去看看。


    這時我隻見到雷達上似乎有些異樣,在我們顯示的範圍區域內,似乎有一艘很大的遊輪,但一看又像是一艘軍用的艦船在我們的前方。


    二叔眉頭一皺,立馬問道:“老禾,這什麽情況”。刀木禾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慢道:“我也不清楚,按道理說我們現在這海域上,應該不會有任何的艦船出現,有些古怪”。


    大飛也問道:“我們現在的航速是多少?”


    “12節”小濤在一旁答道。我仔細的看了看雷達上的這個龐然巨物,如果按照比例換算的話,雷達上這艘艦船至少有60米長,15米寬,船身至少有10米以上。這個大的一艘巨艦,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不成真的要打仗了?


    但一想也不對啊,按道理來說如果真的要打仗,這也不會隻有一艘啊。萍姐不禁咦了一聲,道:“你們看看,這艘艦船是不是沒有動?”


    我一看果然如此,這船難道是觸礁了,還是遇難了?怎麽不動的呢?這一艘巨艦,不可能在一個位置停留這麽久的時間啊。


    這時刀木禾指揮小濤去掌舵,叫下麵的人打開探照燈,然後對比了手裏的羅盤和雷達顯示的方位,隨即大叫道:“調整航行,正東方90,方位角40”。


    小濤聽到指揮,立馬將船舵轉動起來,望著雷達方向所指示的大船開去。這時刀木禾跑到指揮室外麵,對著下麵的人又大叫道:“都別給我偷懶,各就各位,把探照燈都給我對好方向。大元,你道上麵的哨台去,給我看清楚前麵到底是什麽”。大元恩了一聲,立馬爬了上去。


    我們幾個人一時間也幫不上忙,傻乎乎的站在那裏,看著雷達上顯示的我們位置越來越近,心裏也一下子激蕩起來,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危險感,襲遍全身,總覺得,今晚一定不太平了.


    刀木禾突然咦了一聲,小聲嘀咕了一句。二叔見他神情閃爍,問道:“你怎麽了,你見過這條船?”


    刀木禾立馬收回了驚異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極為平靜,慢道:“沒有,我隻是覺得這船有些眼熟,但說不出來是在哪裏見過”。


    我和二叔對望了一眼,兩人的眼神說了同一個問題,這刀木禾一定有問題,剛才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他之前一定見過這樣類似的情況,絕不是眼熟這麽簡單,他一定有些事情沒有告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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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0章 鯊魚(第一更今天)


    還未等大夥來得及多家準備,突然海麵上浪濤翻滾,暴雨像是沒有征兆的惡魔一般,頃刻間倒瀉而下,瞬間整個海麵上電閃雷鳴,轟雷陣陣。


    我透過船長控製室的玻璃往遠處眺望,一浪高過一浪的黑色巨潮,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正洶湧無比的向我們打來,勢要將我們吞噬一般。偶有不知情況的海鳥從海浪間飛過,被無邊的巨浪一下子打在身上,當場殞命,掉落大海的淹沒之中。


    暗淡色天空再也看不到星辰閃耀,烏雲已經將皎月蓋住,整個天地仿佛處在無邊的混沌當中,黑暗到了極點,隻有我們這裏如同星星之火,還在大海無邊無際的危險之中搖曳著。


    就在這時,大元突然傳來一陣極為驚恐的慘叫聲,隻聽到他在上麵喊道:“不好啦,不好啦,前麵有。。。太多了。。。”。


    刀木禾沒想一刀將他劈了,大叫道:“說清楚,什麽情況”於。


    大元扯著嗓子,吼道:“鯊魚,前麵有鯊魚,很多,太多啦”。我們一聽到鯊魚這兩字,登時後背嗖的一涼,我他娘的,真他媽出師不利,剛剛出海就遇到了鯊魚。


    我們立馬全部從控製室裏跑了出來,站在甲板的欄杆處,拿著望遠鏡往前麵看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嚇得我一身冷汗,身體不自然的往後退了一步。


    隻見遠處無數個黑色背鰭露在海麵上,如同一個個乘風破浪的小帆船一般,正向一道道閃電一般往我們這邊遊來。我點了一下數目,我他娘的,這少數也有100多條吧!哪裏來的這麽多鯊魚拄。


    二叔一手扶著欄杆,一邊回頭叫道:“都別慌。阿萍你去把所有人毒叫出來,大飛去招呼幾個人把我們的裝備都拿出來,雷管炸彈通通拿過來”。


    我一聽二叔這話,顯然已經是高度戒備了,一條鯊魚就已經不好對付了,如今這麽多條鯊魚,這絕對不是鬧著玩的,它們要是一齊撞向我們的船,我們的船也一定會被撞翻的。


    刀木禾拿著探照燈,用望遠鏡看半會,站在上麵對我們喊道:“這是豹紋鯊,雖然個頭隻有4米左右,但都是食肉鯊魚,力氣很大,大夥小心了”。


    被他這麽一提醒,我更加有些害怕,尼瑪的,這豹紋鯊雖然不比大白鯊來的凶猛,但是這100多頭豹紋鯊可就遠遠要比一隻大白鯊來的危險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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