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叔商量了一陣,我們先進去看看,如果發現這個洞可以住人,馬上就去營地把萍姐他們接過來。我讓二叔他們先呆在外麵歇著,我們一個人先進去看看。二叔不允許,害怕裏麵有什麽危險,不放心我一個人去,我們三人又商議了一會,決心還是一起進去比較好,於是我一馬當先,二叔斷後,我們三人提足了膽子,往山洞裏麵走去。


    洞穴裏麵和洞口保持同樣的大小,而且地麵平坦幹燥。我幾乎不能再興奮了,大自然真是太可愛了。我們沒帶什麽照明工具,不敢進到裏麵太深,隻能在外圍轉轉,發現這個山洞的空氣還算流通,濕度適宜,雖然不清楚山洞裏麵是什麽情況,但是就眼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可以的。


    於是我們便決定先出去,把萍姐她們接過來,從長計議。於是二叔帶路,我們沿著清澈的溪流,踩著腳下光滑的青黑石塊兒,回到了萍姐歇腳的地方。大飛這時候已經回來了,看到我們來了,馬上便迎了上來,急道:“東爺,沒發現什麽可以退燒的草藥,隻有這些止血的側柏葉了”。


    我望著大飛手裏抓的這味草藥,樣子倒是很為獨特,枝條向上伸展或斜展,幼樹樹冠卵狀尖塔形,老樹樹冠則為廣圓形;生鱗葉的小枝細,向上直展或斜展,扁平,排成一平麵。小枝中央的葉的露出部分呈倒卵狀菱形或斜方形,背麵中間有條狀腺槽,兩側的葉船形,先端微內曲,背部有鈍脊,尖頭的下方有腺點。雄球花黃色,卵圓形,長約2毫米。


    在大學的時候,看過類似的書籍,對於這種草藥也有所耳聞,側柏葉,柏科植物的嫩枝葉。藥材側柏葉多有分支,小且長短不一,為鱗片狀。顏色為紅褐色。表麵可見葉相互對生,斷麵黃白色。質地鬆脆、易被折斷。氣微香,味苦澀中藥止血藥的涼血止血藥中的一種,有止血、烏須發、止咳喘的功效。這種植物,喜光,幼時稍耐蔭,適應性強,喜生於濕潤肥沃排水良好的鈣質土壤耐寒、耐旱、抗鹽堿,在平地或懸崖峭壁上都能生長;在幹燥、貧脊的山地上,生長緩慢,植株細弱。在我國分布廣泛,多長在山林之中,由於樣子奇特,一般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櫟。


    二叔恩了一聲,便對姚歆說道:“你去把這草藥煮了,喂給阿萍喝下去”。姚歆點了點頭,結果草藥,便去生水煮藥,大飛還在林子裏抓了幾隻兔子,大元和二猴已經在一旁剝皮了,看樣子晚上我們得吃兔子肉了。


    我們見吩咐的也差不多了,於是便和大飛說起了我們剛剛發現的那個山洞,大飛聽完大喜,有了山洞,一來可以避開猛獸的襲擊,而來不用擔心下雨,現在萍姐身子太虛,恐怕不能再折騰了,隻能先找去那個山洞安頓了。


    於是我們吃過了晚飯,一行人便按照原計劃,搬到那個山洞裏去。這次我們帶好了所有的裝備,還是由我開路,我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拿著一把短刀走在最前麵。大飛和二叔沒人各背著一把步槍走在最後後麵,中間是有大元和二猴抬著的簡易的擔架,將萍姐抬著傅。


    我走在最前麵,對他們說道:“大夥快點,我們馬上就要到那個山洞了。”姚歆見我這麽猴急,罵道:“你急個屁啊,搞得好像那是你家一樣”說完,便對我瞪了一眼,我現在隻要一看到她的樣子,立馬就想起那晚對她施-暴的夢境,真不知道是小星鰈的卵致使我失去意識,還是我心底深處的***在作祟。


    姚歆見我有些臉紅,疑道:“你怎麽了啊,被猴子咬了?”我趕緊把頭轉了過去,心裏一陣慌亂,深吸一口氣,再不去說話,一馬當先的往那山洞裏走去。


    大元和二猴抬著擔架,跟在我的後麵,絲毫不敢大意,我不斷地回頭叮囑他們小心腳下的石塊兒,不要滑倒。我們一行人走走停停,等我們進入到山洞的裏麵,大家都很高興,每個人臉上的微笑都表現出滿意的神情。我告訴他們先坐下來休息,我出去弄些幹燥的樹枝生火。


    一個人獨自出了山洞,走起路來頓感輕鬆了許多,我在附近的灌木叢裏折了很多幹燥的細枝杆,用藤類植物綁成大捆兒背了回來。路上,我用匕首順帶削了些葉子茂盛的枝條,回到山洞後可以綁成掃帚,掃一掃地上的石子和鳥的零星糞便。


    大夥見我很快回來都非常高興,大飛主動上來接過我身上的幹柴。我把枝條綁在一起,讓姚歆打掃一下地麵。而這時我發現二叔躺在泄了氣的橡皮筏上居然睡著了。而這邊萍姐一直在昏迷當中,雖然給她喝了草藥,但依舊沒什麽起色。我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溫度沒有上升,這說明她未被細菌感染。


    姚歆很快把洞裏的地麵清掃幹淨,這時我吩咐大元和二猴去洞口揀點石頭回來。於是大元和二猴在旁邊的小溪裏撿了幾塊石頭回來,然後在山洞的中央,把幾塊石頭圍成一個小圈,再抓了一些細小的幹柴枝兒,放在圈裏堆成一堆。


    之所以讓他們去找石頭,是因為二叔他們一路漂流過來,身上除了一些裝備以外,所有的打火機和火柴都受了潮,已經不能用了,所以我們必須想另外的生火的辦法。等到大元他們準備好這些,我就拿過一把手槍,取出一顆子彈,用匕首將彈殼裏的火藥切割出來,撒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再將這塊石頭移進中間的小柴堆兒。


    我告訴姚歆和大飛,一個去堵萍姐的耳朵,一個幫二叔捂著耳朵,以免把他們兩吵醒,或者打擾了萍姐休息。看他們準備好了之後,我把彈夾裝回手槍裏,對準石麵上的火藥就是一槍。叭!彈頭順著岩石的斜麵,折射到洞口外麵去了,石塊上麵的火藥轟地燃燒起來,引著了那堆幹柴。


    這是我第一次幹這種事,這還是我從一本書上學來的,看著燃燒起來的火苗,大夥都笑了。尤其是二叔,被這響聲吵醒,一臉茫然的坐了起來,東看看我,西看看你,看到洞內有了篝火,微微點頭,便又趴在橡皮筏上睡著了。看來他是真的很累了。


    這一晚,大家圍著篝火,睡得都很沉,每個人心裏都很苦,雖然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出海居然會搞成這樣,但是至少現在大夥都還活著,不至於那麽的悲傷,心裏不免有些安慰。


    我一夜沒怎麽睡,實在睡不著,心裏一陣一陣的發慌,想起那詭異的迷幻夢境,可怕的幹屍鬼船,還有那盤踞在船底的那隻不知名的巨大怪物,一想到這些,我真的是一點都難以入眠,隻感覺一閉眼,腦子全是那些可怕和古怪的影像。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便決定出去尋找食物,順便查看一下這座島的地形和地貌。我們的洞穴外麵是一片溪流,水流看起來也不是很急,我們打定,姚歆和二猴留下來照顧萍姐和看守洞穴的安全。二叔和大元一組,去山上的林子深處看看,是不是有什麽其他的發現。而我和大飛乘著橡皮筏去溪流的下遊看看,這條水路通向哪裏。


    於是我們兵分兩路,二叔上山,我下水,大家商議了晚上回來會和,如果發現了危險,就對著林子裏放槍,這島嶼不是很大,如果聽到槍聲,我們就會趕過來。


    我和大飛順著水流往下走,可沒走多久,我發現天空起了變化,登時變得烏雲滾滾,陰鬱至極,我看這可能要下大雨了。於是我加快了劃船的速度,想爭取在降雨之前,看看下遊到底有什麽,然後在和大飛扛著橡皮筏,速度趕回來。然而就在這時,我們突然發現,在離橡皮筏三十米的地方,躍起一條巨大的魚。開始大家都嚇了一跳,等我看清楚之後,才發現原來隻是一條魚。


    那是一條個頭不小的大馬哈魚,大麻哈魚屬鮭科魚類,又叫鮭魚,是著名的冷水性溯河產卵洄遊魚類。它們出生在江河淡水中,卻在太平洋的海水中長大。每年秋季,在我國黑龍江和圖們江可以見到這些大麻哈魚。大麻哈魚是肉食性魚類,它們的本性凶猛,到大海後以捕食其他魚類為生。


    關於大馬哈魚,有一個傳說,相傳唐王東征時來到黑龍江邊,正逢白露時節,被敵人圍困,外無援兵內無糧草,正當唐王一籌莫展之時,一大臣奏道:“何不奏請玉皇大帝,向東海龍王借魚救饑?”


    玉帝便令東海龍王派一條黑龍帶領鮭魚前來鎮守這條江,人馬得到魚吃,力量倍增,大獲全勝。馬原來是不吃魚的,自此馬便開始吃魚了,但也隻是吃鮭魚。所以便把鮭魚叫作“大馬魚”。


    許多年後,又是白露時節,有一個叫什爾大如的部落首領所率人馬被敵人追到烏蘇裏江邊,前無進路,後有追兵,糧草又斷,十分危機,此時一謀士便向什爾大如獻策言道:“何不仿照唐王東征時向東海龍王借魚以解燃眉?”黑龍聞知,複率鮭魚來到烏蘇裏江邊,什爾大如得救,便率部在沿黑龍江、烏蘇裏江一帶定居下來,這些人的後代,便是今天的赫哲人,所以每到白露前後,便有大批的鮭魚來到黑烏兩江。赫哲人稱“大馬魚”為“達烏依瑪哈”,後經演變,就把鮭魚叫做“大麻哈魚”。


    關於傳說的真假早已不得而知,不過讓我極為驚奇的是,這終於一般生活在黑龍江附近,怎麽會在東海出現的呢?難不成真的是當年東海龍王帶到黑龍江去的?


    雖然我很好奇這東西到底是怎麽來的,但是眼下這條魚可能是我們的晚餐,當即不再放過。這條大馬哈魚似乎也沒發現我們,一個人很快樂的在水裏遊來遊去,顯得極為悠閑,對於我們的到來,簡直看都不看。


    我放下手中的木漿,拿出一把昨晚自製的捕魚長槍,對住那條大馬哈魚,一下子就插了進去,瞬間鮮血溢了出來,浮在海麵上。


    我用手把它撈了起來,大馬哈魚奄奄一息。但這時候,黑雲不知道從什麽方向湧來,壓在我們頭頂。每個人都很驚慌,知道這將是場暴風雨。我們大飛商量一陣,決定還是先回去吧,如果下起了暴雨,流水太急,不太好對付。


    (對不起啊,各位,遲來的更新,暮寒今天去丈母娘幹活去了,。。。哎哎。。。這個就不說了,延誤了更新,這裏和大家說聲對不起,我爭取今天2更,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大家多多體諒)


    ☆、第272章 野山熊


    這大海之上,簡直是無奇不有,剛剛還陰雲密布,現在卻是滿天的星空閃爍,無數的斑點照射我我們洞穴前麵的瀑布之上,猶如萬千的光斑一樣,不停地閃爍搖動,別提有多好看。


    這時候二叔他們也回來了,他們也沒什麽發現,山上林子裏的路非常難走,他們眼看天就要下去了,所以也沒有進去太深,還是按原路返回。不過二叔告訴我說,他們發現了許多人類的腳印和活動的痕跡,應該不是南新他們,反而像是島上的野人。


    一聽這話,我們都有些喜憂參半,喜的是這島上居然還有人住,憂的是,這些野人和我們也溝通不了,搞不好,他們還會把我們當成敵人。


    僅僅過了一天,大夥的臉上已經開始有些擔憂之色,雖然我們在這裏不缺食物也不缺水源,但是我們不可能要在這裏鬼地方呆一輩子吧!我們現在首要是先讓萍姐醒過來,其次就是想辦法離開這裏,如果能夠有機會的話,我們最好可以找到南新他們,如果實在沒這個可能的話,我們就隻好先保護好這裏的人再說,因為我們實在沒有任何的能力再去涉險了。


    看看我們一共出來了2隊人,一共30多人,現在就剩下我們這幾個大難不死,還能喘口氣,看看天上的月亮,再一看其餘人,都是死的死,傷的傷櫟。


    我坐在洞內的篝火旁,能看見外麵依稀的星星。夜已經過去大半,火烤得我很溫暖,我的眼睛有些力不從心,漸漸疲倦得粘在了一起。其餘人隻有二叔還沒有睡,我本來想去跟他說幾句話的,但是剛想挪動身子,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麽。二叔這種人,他要是願意和你說,他一定會主動來跟你說話,如果他不想說話,他也一定會很安靜的呆在一旁,想著自己的算盤。


    所以我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兩人就這樣坐在那裏,任憑疏散的月光把我們兩的影子拉的老長。


    突然,我聽見外麵有溪水濺起的聲音,開始以為溪流的魚在拍打岸邊的礁石,可接二連三的拍水聲,使我立刻警覺起來。然而我側眼望去,二叔已經將手邊的步槍抓住,眼神一動不動的望著洞外的情況傅。


    我猜想這個也許是一隻體積很大的動物在戲水,或者在追逐獵物,然而水聲卻越來越響,越來越近,已經將其餘人全部都驚醒過來,這時我對大家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大家都別吵。而我也拿起一隻步槍,趕緊離開篝火,半蹲在右邊的洞壁下,瞄準洞口外。


    此時我的心很緊張,如果在外麵弄出聲響的是島上的野人,射殺了他們很容易引起誤會和反撲,結下仇恨。因為這些島上的野人都是群居生活,凶猛無比,我們這麽點人,單靠3隻步槍,幾把短刀匕首,早晚得死。如果我不開槍,這些野人很討厭外來人侵犯他們的領土,根本不管我我們說什麽,說了他們也聽不懂,肯定會過來和我們拚命。


    而這時洞口外朦朧的月光漸漸消失,周圍的大石頭隻剩漆黑一團。透過稀稀疏疏的瀑布,我隱約能看見外麵的情況,似乎有一團巨大的黑影。此時我心跳加速,眼睛一眨不眨地瞄準著外麵。水聲已經響到洞口,一團肉乎乎的黑影出現在我的準星上。


    從黑影的形狀可以判斷不是野人,估計是一頭莽豹或大野豬。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心裏已經稍稍平衡了一下,至少現在我們排除了侵擾野人的危險,這來隻動物遠比野人要來的安全的多,隻不過我現在還看不清這動物到底是來頭,希望別太凶猛就行。


    這時,二叔示意我跟在他的後麵,近距離看看外麵到底是什麽鬼東西。離得月經,我就越發看清楚,那團肉乎乎的黑影就停在了洞口,似乎正在用巨大的眼睛瞄向洞內的情況。借著我們的火光,我看到它一雙銀灰色的眼睛閃閃發亮,黑茸茸的毛發顯得濃密至極。不多時,它又左右晃動著笨重的身體,好像是在調整攻擊姿勢,因為它眼中的凶光開始暴露出來。


    我他娘的,終於看清楚了,那是一頭年輕的野山熊。野山熊已經趴伏在地上,準備撲向洞內,這時候,我的心裏不覺大驚,這家夥少說也有幾百公斤重,然而有特別的凶猛,要是它真的一個加速衝鋒,雖然我們能打中它,但也保不定會傷到我們的人,特別是我們的洞裏麵還有一個人。


    我把瞄星調整到它那雙虎視眈眈眼睛,希望能將它打跑或者打瞎。現在用這隻步槍,雖然隻有十米遠的距離,單發射擊這頭野山熊的眼睛並不困難。但這也絕對是我個人的想法而已,但是我也不敢打包票,我這一槍一定射中。


    就在這時,二叔對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是說我掩護他,然後他開槍射擊。我心裏一陣咒罵,他娘的,為什麽每次都是老子去當敢死隊,你家夥躲在背地裏玩陰的。上一次去給你冒充,差點就死了,現在又要給你去當掩護,大哥,這可是頭熊啊,我要是一個不留心,它一爪子,我就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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