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無數次的叩問自己為什麽,這一切都是為什麽???但是任憑我問破天地都沒有任何一個人來給我解答一下,我仍舊是一個迷失在茫茫森林中的孩子,沒有任何的方向與希望,想要等到救贖,才發現自己已經墮落,上帝似乎都沒有辦法了。


    不出意外,在東海市我和姚歆有呆了好幾天,便踏上了回了南京的高鐵,一路上我們基本沒什麽交流,到了南京的高鐵站之後,我們互道珍重,便各自走了。


    回到淑情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時候,還是和我走之前一樣,淑情還是沒有回來,我一個人泡了一杯咖啡,倦縮著身體慢慢的坐在沙發上,沒有過多的去想什麽,似乎隻想好好的保存現在這一刻的安靜,很想一輩子都能這樣安安靜靜的生活著,何嚐不是一種快樂的幸福呢。


    翌日早上,我起了個大早,一個人在小區的廣場上隨便運動運動,很巧,我遇到了看門的大爺,便問他我最近離開的這段時間,有沒有人來過,或者說有沒有人來找過淑情。看門的大爺很努力的想了一會,表示沒有,說最近小區沒來什麽陌生人。既然大爺都這麽說了,我也沒有說什麽了,點點頭便自己玩去了。


    如此過了好多天,一切都很平靜,但是我卻就愛是躁動起來,因為我知道我一天找不到淑情和南新的消息,我都會寢食難安,時間已經拖了這麽久了,誰知道到底他們已經是死了或者說,他們是不是還活著。


    事情的變故,直到那一天,原本看似回歸平靜的生活,再一次起了波瀾。


    我收到了鐵麵人的第二封信。


    信上說我沒有實現兌現承諾,說他很生氣,不過他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把薑東的人和他手上的所有的12生肖銅獸都給他拿來,不然淑情的性命不保。


    我望著這簡短的一封信,簡直有些啞口無言,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他了,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還有這個鐵麵人為什麽要跟薑東這麽不依不饒的,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什麽過節。這一切的一切對我來說真他媽還是一個謎團。


    之後的幾天我一直在琢磨這個事情,可是一直沒有什麽頭緒,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我試著好幾次聯係薑東,發現手機不在服務區,我也去了薑東的鋪子,他的夥計說他壓根就沒有回來。


    我此刻也有些懵了,這個二叔到底在搞什麽鬼,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不過既然我找不到二叔,自然也拿不到他手裏的銅獸,但是就這樣幹耗著也不是辦法,於是我決定自己開始重新調查。{我將13人考古隊的事情重新分析了一下。


    71年5月21號,我們找到了一具保存完好神秘的屍體,地點湖南湘西。其實根本不是湖南湘西,這不過是當年那批考古隊的煙霧彈,他們真正去的地方是東海,那個活著一條蛟龍的地下龍宮。


    76年4月21號,文ge進入末期,隨著2個凡是的糾正,改革開放開始醞釀當中,我們的一些同事,也被重新召回。


    78年5月21號,我們一行13人的隊伍,奉了國務院直接下達的密令,第二次尋找2件神秘的東西。


    78年5月24號,我們考古隊正式成立,前往我們的第一站,湖南湘西。


    78年10月21號,我們隊伍來到了洛陽後李村,內部產生了矛盾,徐珊,高峰,子陽,洛水4人決定留在後李村秘密調查,我們其餘9人決定離開。


    79年3月21日,我和楚雲,馬強三人決定獨自前往撫仙湖勘察,一行三人最終找到了古滇國的遺跡。


    1979年5月,花容和邱明申報了相關的材料,利用鐵龍號在東海上繼續調查事情的真相。


    然後首先我父母出生於1952年,如果71年和姚二穀一起調查過神秘的屍體,那麽他們當年正好滿20虛歲。到了78年文ge結束,我父母回到南京,84年我出生。


    可能所有的故事還要追溯到南師爺那時候,抗日戰爭末期,南師爺在湖南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至於是什麽,沒人知道。後來新中國成立,58年鬧饑荒的時候,湖南的百姓無意間又將這個秘密給發現了,到了1971年,國務院派遣了一隻考古隊去調查這件事情,結果讓他們發現了一具神奇的屍體。到了1976年文-革末期,第二次尋找秘密,結果在1978年的時候,考古隊在洛陽的後李村發生了矛盾,徐珊,高峰,子陽,洛水最終留在了那裏,並且殞命於此。13人考古隊,最終變成了9個。(算上拍照片那個)


    1979年,姚二穀和楚雲,馬強來到了海底城,並且姚二穀殺死了馬強和楚雲逃了出來,為了不讓人家發現自己還活著,冒充劉利,遠離北京,撫養我長大。


    至於我爹劉利,我先將他認定為是考古隊的一員,在1979年之後和姚二穀等人分道揚鑣之後,便與我的生母生下了我,時間是1985年,然後無故失蹤。


    到了1990年,來到了蜃樓,實行大麵積的改革,直到1995年離島,再次失蹤,再也沒有任何的音訊。


    至此,我們來總結一下,關於考古隊,目前我們所能了解到,並且能夠確定死亡的是6個人。加上我爹劉利,姚二穀,我的假母親(這裏透露一下,我的假母姓花),達叔,船長邱明,最終我們所能確定就是11人。那麽還有2個人的身份仍然是一個謎團。


    不過我隱隱覺得這剩下的兩個人應該絕不簡單,絕對是最為關係的兩個人。那麽剩下的這兩個人又是誰呢??我在家的這段時間,曾經特意的查過了很多的資料,並且去了南京最大的資料館,發現在這些老式的文獻中,對於我的這件事壓根就沒有,甚至說就根本沒存在過。


    不過我想也對,這樣一件牽動了上下階級的事情,也不會應該有任何的資料保存下來,不然我也不會調查的這麽累,早就得知了最後的真相了。不過事情永遠望著我不能理解的方向去發展,就當我沒有絲毫頭緒的時候,薑西留給我的那本子筆記本起了一個大作用,我在上麵找到了一段難以置信的記載。


    筆記本上說,78年的時候,薑西所在的那個少數民族遇到了一批外人,其中還有一個盜墓賊,想偷取他們那裏的一樣東西,而這個盜墓賊不是別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北派老大,南師爺。


    而這段記載絕不是一開始就有的,看字跡和內容,應該是最近有人偷偷加上去的,目的無非隻有一個,徹底把南師爺暴露給我,引起我的懷疑。


    看到這樣的一段記錄,我整個人已經懵了,可以說這段記載幫了我的大忙,我也開始重新審視這裏麵所有的關係。如果說,南師爺本人也是當年考古隊的一員,那麽這之後的事情不就是很好解釋清楚了嗎!!如果說當年南師爺也參與了這整件事情,那麽13人的考古隊就隻剩下一人我們難以確定下來,這似乎也成為了最關鍵的一個人。


    ☆、第307章 又見到馮三銘


    可是此時,我的腦海裏突然又生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如果說南師爺當年也是考古隊的一員,那麽南新是他的孫子,南新接近我的目的豈不是更加惹人懷疑嘛!!!!


    想到此處我簡直難以言語,甚至感覺一股子無邊的崩潰感饒過我的心頭,我他娘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難道說南新也是有問題的????


    我不敢再往下想去,我害怕我越往下麵想,我就會越覺得害怕,這一切太過的恐怖和離奇,太過詭異了,太過讓人難以理解,這似乎已經不是陰謀那麽簡單了,我感覺這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鬥爭,一場與人,與天的鬥爭。


    我按耐住自己的不平靜,很克製的想像這一切的來龍去脈,首先是最開始的那個村子,一個死人給我寄來東西,然後接著一係列的古怪的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準備和思考,一切來得太快,太過突然,隻能這樣慢慢的理解和想象,可是我的理解速度遠遠跟不上事情的發展速度。


    就這樣,我似乎在噩夢中睡了一晚,但是噩夢遠遠不止這些,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習慣性的坐在沙發上吃早餐,打開電視一看,發現電視從頭到尾都隻有一個台,而且放的隻有一個節目,一個並不出名的減肥節目砝。


    我悻悻罵了一句,但是我心裏清楚,這絕不是什麽巧合,是有人故意要這麽做的,目的就是我要看電視,但是卻隻讓我看這個減肥節目,要麽就是有重要的信息提醒我,要麽就是有別的什麽目的,這次也不例外。


    我好沒耐心的看了好久,正當我馬上要看睡著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電視的節目中,我猛地從原本還有些睡意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瞪大了雙眼,仔細一看,好家夥,我他娘的,居然是萍姐,是萍姐客串的嘉賓。


    我想起以前萍姐跟我說的話,說她以前還上過電視節目,看來並沒有騙我,這一切似乎應該是真的。但是讓我震驚的事情並非於此,而是她的名字邐。


    特邀女嘉賓徐萍。


    我一眼就看到這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字,一股忽冷忽熱的氣息慢慢的從我的腳底下竄了起來,我腦子一下子空白了。我想起離開後李村的時候,李爾寄過來的那封信,隻寫著三個名字的一封信。


    上海徐萍,南京邱夢,李四嬸。


    那一刻的感覺,隻覺得我的呼吸就要停止一般。


    時間過得如同流水帳一般,沒有任何的征兆與意圖,我似乎也忘記了其他,慢慢的去習慣,去人為的不要記起。這十天左右的時間,我也沒有去幹別的什麽事情,一個人就呆在屋子裏,哪也沒有去,仿佛外界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沒什麽意義一般。


    下午的時候,我很意外的收到了一個短信,是馮三銘發來的,我想了半天,都沒搞清楚這鳥人為什麽會無緣無故的給我發短信,不過這條短信倒是將我再次拉回到了這整件事情當中。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便循著短信上給的地址,來到了那家博物館。


    等我來的時候,馮三銘已經呆在博物館裏了,看見我來了,便對我招手示意,讓我過去,我索性也就走了過去。看見這家夥滿麵容光的,不像是一個在精神病院呆了許久的人,而且我每次一看他對我笑,我就說不出的難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一般,那感覺,如同有人在我身上扒皮一般。


    馮三銘開門見山,直接問我道:“我問你一個問題怎麽樣”。


    我笑了笑,心說這老不死的一定沒安什麽好心,不過麵子上還是挺為客氣的說道:“你倒是說說看看”。


    馮三銘停歇了片刻,笑道:“佛說人有八苦,困於七情,滯於六欲,我等凡人如何才能超脫這世間的嗔癡頑念,不入輪回地獄”。


    我想了半天,但絕對沒有想到他會問我這個問題,我見他說的這麽神神秘秘,難不成這話裏有話??我當即用著一副高深的口吻說道:“世間種種,生老病死,愛恨情仇,悲歡離合,皆乃苦之表象,隻有看破世間一切,看到無相無形,看到色空之境,方可脫離世間苦海,超然於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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