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黑衣人將淑情搶走之後,我估計和鐵麵人應該是一路人,他們將淑情帶到這裏,便是想引誘我過來。如果他們直接讓我過來,以我現在的性格,一定會有所防備,如果用淑情來要挾我,讓我自己乖乖的來到這地方,以便他們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這樣的話,他們就省去了很大的力氣。


    想通了這點,我的腦子裏瞬間有些開朗,仿佛眾多謎團之中,我又找到了一個一個意外的突破口,一道溫暖的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雖然時間很短,陽光也不是很大,但是那足以讓我原本陰霾的心情好了太多太多。


    我想明白了這點,又再次回到了萱萱的身上,繼續一邊走一邊問道:“那萱萱後來是怎麽一回事,你們就沒想把她送回去?”


    南新聳了聳肩,笑道:“我怎麽送,我在這地方,人生地不熟,身上又沒錢,又沒電話和手機,跟野人一樣在這鬼森林裏過了2個月。這破地方因為不是旅遊路線,常年都沒人來,連個登山的遊客都不來,我要是沒有萱萱陪我聊天,我估計我都要悶死”。


    我微微有些詫異,有點發笑,說道:“你說你在我上車的那個鬼地方呆了2月?”南新見我不信,白了我一眼,氣道:“廢話,這地方不是牢房勝似牢房,這鐵麵人隔三差五送點東西過來,我完全就是一個犯人。而這萱萱什麽都想不起來了,我問她,她什麽都不知道,我又能怎麽辦!!好不容易等到了我家裏人找到我,我原本以為他會帶我回去,這小子可好,卻說不行,要回去聽老爺子的吩咐,才能決定帶不帶我回去。你說我窩火不,我好歹也算是家裏的少爺,這下可好,被流放了。後來我想通了,既然沒人想我出去,我索性就呆在這,我不走了。這不,我總算是把你盼來了”。超級大掌門係統


    我聽他說的又是好笑,又是無奈,這樣看來,這小子過的也不算好啊!!一想到他過得也不是很好,我心裏瞬間平衡了許多,我奶奶的,老子這兩個月受的罪,也不比你這混小子少。


    不過話說回來,這萱萱好端端為什麽會突然失憶呢?


    南新擺了擺手,搖頭道:“我哪知道,這兩月了我也想過了,我猜想可能是和當時我們碰到的那個玉樹有關。”


    被他這麽一說,我的腦子裏突然想起一些零星的碎片來,我記得當時萍姐也是進入了玉樹之中,可為什麽她為什麽沒有失憶呢?不過反過來一想,也對,萍姐進入玉樹之後,我們就沒有再見過,如果她失憶了,我也不知道啊!


    等會,等會,不對,好像有地方不對!!那我還可以反過來問一句,為什麽萍姐要進入玉樹之中?這個問題我一直搞不明白。現在聯係萱萱的事情,我好像察覺到有一些地方不對勁,好像不對勁,可是到底是哪裏呢?


    對了,如果整件事情是這樣的呢!當時達叔告訴我說,他派了自己的人去調查萱萱的他們的失蹤之謎,後來隻有一個人回來,而這個人卻瘋了。如果說這個瘋了的人就是萍姐呢!!對啊,假設一下,如果萍姐回來之後,發現自己也和萱萱一樣,越來越記不得事情,也在慢慢的失憶當中。。。。。


    不對,這好像也說不通,如果她和萱萱一樣,也應該會什麽事都記不起來啊,可萍姐完全記得所有的事情,並沒有失憶,也沒有任何瘋了的狀況。


    還是不對,有沒有這樣的一種可能性!!就是萍姐失憶的不徹底!!萱萱是把所有之前的記憶都喪失了,可是萍姐隻是完全將她在東海的記憶給丟失了,那麽這樣的話,不就是能夠說通了。可為什麽萱萱會徹底失憶,萍姐隻是失憶了某一段的記憶呢??


    這又是為什麽呢!!!正當我想不明白的時候,突然我的腦袋像是被人狠狠的用榔頭敲了一下,敲的我頭破血流!!如果我和萍姐一樣呢!!也是短暫的失憶!!我曾經在2010年的時候,在東海龍宮的那個密室中放下了一個箱子,那麽就代表我以前去過那裏,而我去過那裏,就說明我也一定遇到過玉樹,難道我的情況和萍姐是一樣的???


    雖然這樣能夠解釋的通,但是我仍然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我的失憶可能絕對沒有這麽簡單,一定是有其他的原因促成的。


    ☆、第325章 天繭


    我們沒有過多的停留,繼續望著山下的那處冰川平原去了,真的等我環繞著盤山的山路下到最底部的時候,我才感受到這冰川上的寒冷。真的不是一般的冷,而是徹底的冷瘋了。


    鐵麵人招呼我們把隨身帶的禦寒衣服都穿上,所有人都很難受得了這樣的寒冷,完全聽取了鐵麵人的意見,飛速的將衣服穿到了身上,並且將自己裹得非常的嚴實。


    我們一切準備就緒,慢慢的靠著最近的那個冰屋走去,等我走到近處一看,才發現這個冰屋絕對不是最近才修建的,而且冰屋的表層有許多的雜質和燒毀的痕跡,很多地方還有許多的器械刮痕,看起來特別的顯現。


    我們眾人並沒有多說什麽話,很自然的彎著腰進到冰屋的內部,冰屋的內部空間並不大,但是冰屋的正中央赫然擺著一座冰台,冰台上麵端放著一具屍體。


    我們每個人麵麵相覷,完全沒有看懂這是什麽意思!!這裏怎麽會有一具屍體呢!!屍體保存的很好,完全沒有腐爛的跡象,可能由於常年處在低溫幹燥的情況下,導致這屍體沒有任何的腐爛的表現。而看屍體的服飾,應該是清朝時期的裝束,至少是雍正晚年龕。


    我拍了拍一旁的薑東,驚異道:“二叔,你怎麽看,這算是怎麽回事。我見過許多的墓葬規格,可是從沒見過這樣的墓葬方式。這算是幾個意思?”


    薑東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意思,突然雙膝一軟,居然跪在了這屍體麵前,整個人很虔誠的拜了三拜。我們所有人都微微有些驚訝,我他娘的,這到底怎麽回事!!


    而這是,一直久不發言的李商突然說道:“你們過來看,這裏有字”頃。


    我們幾人繞過冰台,來到冰台的前側,隻見冰台上有一塊鐵板,鐵板上麵麵赫然寫著一排字。再仔細一看,正是屍體本人的生平。


    薑暮誠,字位於,號蔚岡。由翰林起家。雍正間,充日講官起居注,遷侍講學士、順天府尹。曆官戶部右侍郎、吏部左侍郎。擢刑部尚書攝直隸總督。鎮-壓直隸饑民反抗,殺戮百餘人。旋改署陝西總督,在任屯田築堡,撫集流民。屢次上疏論時政,請貯米山西濟賑,寬治直隸劫糧案;籌劃甘、涼農墾,水利及直隸河道堤閘,多得準行。


    雍正末年任欽差大臣,駐肅州專理軍儲,頗有政績。乾隆初,以事罷官。尋複起為直隸布政使、山西巡撫,累遷為吏部尚書。年七十餘,到養心殿奏事,跪的時間久了,起立時誤踩衣袂,摔倒遽死,於乾隆十三年卒。死人經


    後宗族感其生平所事,葬於天繭,入歸宗靈,以待天時。


    我知道這個人,曾經就讀於《雍正年鑒》的時候,曾經有提到過此人。1725年(雍正三年),薑暮誠任期之內,雍正帝諭“留心民事”,山西大饑而無儲糧,於是薑暮誠奏請每年用耗羨銀四萬兩在太原、平陽、潞安、大同買米儲存,“春糶秋補”,上命巡撫伊都立實行。1732年,又奏稱天津、滄州等處商灶二籍向係考入河間府學,緣滄津二州為河間府屬,“運學”歸附河間府學。天津設府後,“今滄、津二州俱改隸天津府,所有商灶二籍,應請準設商學,不必另設教官,即令天津府學就近管轄。


    後來薑暮誠在直隸河道總督任內,奏天津截留漕糧,省津貼費用,但給地方官耗米百分之一。奏請青龍灣停建雞心水閘,“請展壩麵使無礙水道”。處置盜賊不分首從一律斬首。大名強盜案數百人,於義發現凶器為農具、贓物為米穀,隻是饑民借糧爭奪而從輕處置。


    陝西總督任內,奏西北軍需造成糧價高昂,兵餉不足養兵,請播種籽農具於瓜州屯墾,並教導回民農事。時用兵西北,多建堡壘、廣開灌溉水渠、重修蘭州浮橋,招募流民,設甘、涼馬廠,皆條劃有序。“部署西師往返,凡四年,屯田築堡,安集流移,輸送軍糧戰馬,其勞最多。”


    在福建巡撫任內裁減閩鹽加派,逮捕謀亂的漳州陳作謀、台灣王永興。


    乾隆九年(1744年),以協辦大學士會同直隸總督高斌勘查河工,第一年完成疏通子牙河口、鳳河、塌河澱、正定諸泉,開白溝河、西澱河支流,東澱河截彎取直,修複營田渠閘,修築河堤。第二年完成還鄉河截彎取直,築運薊河堤,開鑿張青口支河、新安新河道,拓寬廣利渠,裁永定河灣。第三年完成疏通天津賈家口、靜海蘆北口、慶雲馬頰河、鹽山宣惠河,引塌河澱洪水入薊運河。乾隆十二年夏全部完工。


    所以此人在那個年代算是一個對百姓有功績之人,可是打死我也沒想到,這人會被葬在此處。這地方天寒地凍的,根本不像是一個墓葬該有的規格。而且中國古人講究入土,誰會白白讓自己的屍首放在這鬼地方,不腐不化。皇圖霸業


    太奇怪太奇怪了,完全超出了我對墓葬的認識。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我止不住內心的疑問,拉著南新跑到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冰屋中,一模一樣的情況,一座不大不小的冰台,冰台上擺著一具屍體。冰台的前側,同樣是一塊鐵片,鐵片上同樣刻著屍體生前的生平過往。


    薑經,字廷一,正德十二年進士。授嘉興知縣。嘉靖四年(1525),召為吏科給事中,曆戶科都給事中、太仆少卿、右副都禦史,協理院事。


    嘉靖十六年年進兵部右侍郎,總督兩廣軍務,以鎮-壓廣西大藤峽瑤民起義有功,進兵部左侍郎。未幾,與毛伯溫定計撫定安南,進右都禦史。平息思恩九土司及瓊州黎民起義,進兵部尚書。後以憂歸,服闋,命為陝西三邊總督,被論為罷官。嘉靖三十二年起為南京戶部尚書,改兵部。


    次年五月,以東南倭寇猖獗,命張經總督江南、江北、浙江、山東、福建、湖廣諸軍,專辦討倭,便宜行事。時倭二萬餘人占據柘林、川沙,薑經選將練兵,並請調狼、土兵。嘉靖三十四年五月初一日,薑經獲王江涇大捷,殺敵一千九百八十多人,為抗倭以來第一戰功。


    而嚴嵩親信、察視江南軍情的工部右侍郎趙文華,為攘奪其功,竟在薑經報捷之前秘密上疏,說王江涇大捷是他督師出戰的結果,同時誣陷薑經“縻餉殃民,畏賊失機”,後誣陷致死。


    後宗族感其生平所事,葬於天繭,入歸宗靈,以待天時。


    我驚訝的望著眼前這個名字,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這人我也是認識的,可是從沒有一本史料記載他被葬在此處。我他娘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南新突然在一旁拍了拍我說道:“哎,哎,你有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這些人為什麽都姓薑?”


    我的腦子登時一下子變得清明起來,對啊,這幫子人為什麽都姓薑!!我聯係到剛才薑東的行為,他會為這些人下跪,難道說這些人都是他的祖宗!!!


    一念至此,我頓覺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那麽簡單,剛想準備回過身去問薑東具體的情況,而這薑東偏偏就站在了我身後。我見他不請自來,也沒什麽好口氣,直接問道:“二叔,我看這事情,你必須跟我解釋清楚了吧”。那些年哥混過也愛過


    薑東-突然很神秘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這一片巨大的冰川,若有所思,想了半天,說道:“也罷,我們都到了這裏,我也不怕告訴你了,不錯,葬的這些人都是我的祖輩”。


    我心念一動,心說果然如此,這些人看來都是死在這裏的薑家人。不過我很奇怪,就剛剛這兩個人,一個是明代的,一個是清代的,前後跨度超過幾百年。而薑東確實現代人,這之間的跨度更大,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家族,會延續這麽久的時間。


    薑東看出我的疑惑,用手指了指這片巨大的冰川,然後問道:“你仔細看看,是不是覺得這些冰屋的布局有些古怪?”


    我和南新微微翹首一看,嘿,不說還好,被他這麽一說我倒還是真的覺得這地方的格局有些古怪!!在這片巨大的冰川中央,有一座極為巨大的冰屋,然後以這座冰屋為原點,慢慢的向四周擴散,越靠近中心,冰屋就越大。以此類推,最外圍的冰屋就越小。而我們剛才看到的這兩個冰屋就是最外圍,最小的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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