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薑世離根本難以滿足現狀,看中了當時在上海灘最有名氣的兩位流氓大亨,杜月笙和黃金榮。幾番波折之後,杜月笙開始注意到了這個小有名氣的少年,杜月笙就問他有什麽本事。薑世離如實回答!!


    可是杜月笙卻覺得這本事有些微末,就問他還有什麽其他的本事,薑世離知道,如果想要杜月笙器重自己,就必須有些過人之處,想了很久,終於說出了自己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杜月笙雖然很驚奇,但是沒有完全信任,便讓薑世離先表演一次。


    於是薑世離幹起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倒鬥!!不錯,這就是薑家人的老本行,盜墓。薑世離從小的時候,就親眼目睹了薑家人的四分五裂,各種仇殺,原本是想老老實實幹些營生,可以吃飽穿暖,不再挨餓受凍。但是人的***是無窮大的,杜月笙本來就是愛財之人,最愛那些稀奇古怪的古物,一聽這小子有這本事,當即派了十幾名好手和一大幫裝備給他,說要是能給他帶回來一些好東西,那麽重重有賞。


    薑世離回家和海棠夫人商量了,海棠夫人-權衡再三,決心讓薑世離幹!薑世離一聽自己的老婆都發話了,還有什麽不能幹的啊!一不做二不休,幹回了自己的老本行。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薑世離從此越幹越大,漸漸地在上海灘的名聲越來越大。可惜他幹的都是殺頭的大罪,雖然寶物無數,但是卻被很多的國家盯上了,許多的國家覬覦他手裏的這些寶貝,國民政府也派出了各種勢力與其接洽。薑世離深感問題大了,於是帶著海棠夫人離開了上海,之後很少露麵。


    不過他手裏的生意卻一直沒有停下,薑世離在南方一帶開起了各種的堂口,利用自己手裏的資源,什麽賭場,妓-院,錢莊,大煙生意,都是來者不拒。而且手下門徒眾多,自稱南派。與當時在北方一帶,極為活躍的北派盜墓人南師爺分庭抗禮,互不相讓。


    即便當時的杜月笙都要讓其三分!


    故事說到這裏基本就沒了,薑世離當了南派老大之後,一般都是深居簡出,住所不定,隻有幾個極為親近的人才知道他的去向。至於後來爆發的鬼會,就更加是遠近聞名,不過鬼會的具體內容,已過百年之久,已無人得知了。總裁的契約妻


    繼續回到我們現在的處境當中,我和南新仔細的觀看了每一個柱子上的情景,但都沒什麽頭緒。於是兩人小心翼翼地在畫柱之間穿行著。這地方光影繽紛、白霧縈繞的,根本無法準確判斷出距離,隻能靠步數大致估計了下,大約走了40來步的距離吧,忽然覺得眼前一陣眩暈,斑斕的色彩猛地在眼前匯集,交織出一種如夢似幻的絢麗。


    這會我們的心繃得緊緊的,哪有心情欣賞著,忙搖了搖腦袋,定了定神,凝神一看,隻見一根詭異的圓柱出現在我們麵前。


    這根圓柱和其他的大不相同,夾雜在無數的畫柱中央顯得突兀無比。與其他的柱子相比,它顯得更瘦削了些,一樣的三米多高,但卻隻有半米出頭的直徑,看起來就要顯得高些。


    上麵依然是絢麗無比的色彩,不同的是,沒有繪出畫像,隻是用濃重的色彩畫滿了各種詭異的圖案。這些圖案並沒有像其他畫柱上那樣,像在不停地流動,相反的,看上去出奇的凝重,濃淡深淺之間,仿佛有無限的吸引力,引得周遭其他畫柱上的色彩都不停地匯聚過來。


    剛剛晃得我們眼花繚亂的就是這根柱子,它就像個黑洞一樣,不停地吞噬著周遭流動的色彩,在身邊,形成了一個絢爛無比的光圈。墓室中,其他的東西無不充斥著奇異的動感,隻有這根柱子,孤獨地沉靜著,竟顯得突兀無比,好似指揮著千軍萬馬的大將,諸軍流轉、奇正互換,隻有帥旗,巍然不動。


    這根柱子,應該就是這整個墓室的關鍵了,這個我心中有數,但看了半天,卻仍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先作罷了。我們繞過那根柱子,繼續向前又走了40來步,便出了畫柱群,站到了墓牆邊上。


    嗯!又是40來步,看來那根柱子應該是在墓室的正中央。我對那根詭異的柱子始終無法釋懷,正暗自琢磨呢,便聽到南新一聲慘叫:“天啊!又來!”


    抬頭望向他,隻見他悲憤地伸著手,顫抖的手指指向正前方。


    “啥?”我一看也暈了,眼前赫然又條墓道,深邃地張大著口正等著我們哥倆呢!這麽明顯的一條墓道,剛在對麵怎麽會看不到呢?回過頭張望了一下,霧氣彌漫、光柱攙雜,我們進來的那個墓道口仿佛消失了一般,看不出一星半點的痕跡。


    ☆、第341章 衍生


    這根柱子,應該就是這整個墓室的關鍵了,這個我心中有數,但看了半天,卻仍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先作罷了。我們繞過那根柱子,繼續向前又走了40來步,便出了畫柱群,站到了墓牆邊上。


    嗯!又是40來步,看來那根柱子應該是在墓室的正中央。我對那根詭異的柱子始終無法釋懷,正暗自琢磨呢,便聽到南新一聲慘叫:“天啊!又來!”


    抬頭望向他,隻見他悲憤地伸著手,顫抖的手指指向正前方。


    “啥?”我一看也暈了,眼前赫然又條墓道,深邃地張大著口正等著我們哥倆呢!這麽明顯的一條墓道,剛在對麵怎麽會看不到呢?回過頭張望了一下,霧氣彌漫、光柱攙雜,我們進來的那個墓道口仿佛消失了一般,看不出一星半點的痕跡。


    難道我真猜錯了,這麽繁雜、豪華的布置,就是用來走個過場的?


    “靠,老子就不信了,它還真就沒玩沒了了?鳥人,走,咱進去看看去!”南新看樣子是受打擊了,一甩背包係緊帶子,然後怒氣衝衝地當先就走進了墓道。


    隻能這樣了,我歎了口氣,跟在南新後麵,七拐八彎地在墓道裏又走了十多分鍾,越走越是心驚,這墓道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呢?


    “哎,這個……,怎麽這麽眼熟呢?”南新忽然停了腳步,遲疑地說鴝。


    “怎麽,你也覺得這墓道眼熟?在哪裏見過嗎?”難得南新也有這麽敏銳的時候,我連忙問道。


    “不是,我說的是這個!”說著南新一側身子,示意我過去。


    嗯?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上前一看!隻見墓道在前麵就到了盡頭了,盡頭處是一個黑乎乎的洞口,把我探出去的手電光束吞噬得一點不剩。


    靠,就這形製,能不眼熟嗎?都在裏麵繞了四個多小時了!這個墓道的形狀,不就是我們剛才走過的那個眾多岔路口,猶如迷宮的墓道!!難道這裏又是另外一個,還是之前。。。。


    不死心地提著手電,探頭進去,依稀可見灰暗的燈火標示出了一條筆直的梯道來。


    “這東西……,怎麽這麽多,一道連一道的,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南新擠上來也朝洞裏麵探了探腦袋,苦澀地說。我們成親吧


    一看這情形,再聯想到剛剛走過的墓道,我差不多明白過來了,苦笑著說:“下來看看你就明白了!”


    說完順著洞口就下到了幽暗墓道裏麵,一進到裏麵,拿著手電筒四下裏一照,什麽都清楚了。


    這會南新也下來了,他四處張望了下,湊過來說:“哎,咱這是繼續走呢?還是退回去?這個……,架不住咱倒黴啊,要是再走個四個多小時,可就交代在這了!”


    我沒說話,隻是移動手電在旁邊的墓牆上照出一個渾圓的光斑,然後示意南新自己看。要不是腦袋上罩著個防毒麵具,他就可以看出我現在滿臉的苦笑。


    真是他媽的靠,搞半天,又讓這西夏蠻夷給耍了!


    光斑的中心處,赫然刻著一個張牙舞爪的“大”字,正式我之前在墓道之中所做的標記,我看著這個標記,仿佛在嘲笑我們的無能。


    南新一看,張大了嘴,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真是小瞧他了,沒想到建這個墓的居然還是個易數高人,把咱哥倆當猴耍來著!”我伸手撫摩著牆上的“大”字,恨得牙根都癢癢了。


    “這是咋回事?”南新回頭張望了一下,低著聲音說,“真是見鬼了,才百來步的距離,咱怎麽就被那幾根破柱子繞回來了?這裏麵有鬼,絕對有鬼!”


    “破柱子?倒還真不能小瞧這幾根柱子,這分明是就是一個陣法!”我算是想明白了,那些柱子的排列方式、上麵的流動圖案,還有那些白霧,全是迷惑人用的,一齊構成了一個奇門陣法,讓我們在區區百來步的距離內就生生轉了個圈而不自知,厲害啊!


    “陣法?什麽意思?不是髒東西作祟?破得了嗎?要是不行咱就趕緊撤!”南新一緊張說話就不帶喘氣的。


    “有法就有破,沒什麽了不起,剛剛是沒注意才讓他給忽悠了。”我一邊思索著一邊給南新安了安心,一邊在想,這可能是某種奇怪的陣法,不過這到底是何種了不得的陣法呢?我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一種類似的陣法!!大衍陣!!


    想知道是不是,那就要再進去一趟了。我暗暗下來決心,招呼了南新一聲,重新爬進了墓道。重新回到了墓室裏,抬眼望去,依然白霧彌漫、光影繽紛。天罰紅蓮


    親身體驗了這個陣法的詭異後,剛剛還覺得恍若天宮的地方,這時候看來,怎麽都覺得一股鬼氣森森的。南新估計心裏也發毛,挨著我說:“咱現在怎麽辦?是不是把這些柱子都給砸了?”


    “砸?”我瞪了他一眼,淨出餿主意,這得砸到猴年馬月去?


    “跟緊點,想辦法破了這陣法再說!”說完我上前兩步,來到了繪有薑暮誠的畫柱跟前。


    在一旁南新的注視下,我掏出匕首,暗道了聲對不住了,一把插薑暮誠的兩眼之間,鑿出了眼大的一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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