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可不想來回折騰。”


    “緣分未盡,自有機緣啊小子。”


    ~嗚~嗚~“什麽聲音?”青媛一下從地上跳起來:“聽見了嗎?”


    “不是你小子肚子餓的直叫喚吧。”


    陳青媛揉了揉肚子:“哪有啊,好象是,真的有人哭!”


    ~嗚~嗚~青媛~陳青媛一聽那東西還叫自己的名字,更是不知所措:“操,是誰,你他媽是什麽東西。”


    “是我…”一個瘦小的飄渺的影子從龍王像的背後顯現出來。


    竟然是龍白。


    “怎麽會是你,是你這個小鬼。”


    韓鵬立刻問到:“是你哭嗎?你在這裏幹什麽。”


    龍白沒有答話迅速的飄過來抱住了陳青媛的脖子,親密的親吻著,反倒像是戀人的纏綿,陳青媛麵紅耳赤,他發現龍白和以往不太一樣了,她的樣子發生了旁人無法察覺的變化,特別是落龍香的味道在她身上異常的濃烈,而且已經變的成熟豐潤,不再是那個小女孩了。


    “青媛,你的這世叫陳青媛,你不知道我是誰了嗎?”


    “莫非…你是…昭兒!”


    龍白的眼睛裏流出了兩行晶瑩的淚珠,她用力的點了點頭,從天而降的奇怪石頭發著藍色的光芒,從門外閃現進來,陳青媛和韓鵬這才注意到那塊發出動人芳香的石頭,一定是這塊石頭喚回了龍白,不…是昭兒的前塵記憶,今生的她轉生成一個小女孩,死了以後不得輪回,孟婆不讓!說她有未完的緣,原來就是應在這裏。


    “青媛,有大事會發生。”


    “什麽大事?”


    她的口氣完全成了大人的模樣,女孩的身影漸漸的淡化了,豐滿的身姿展現出來,朦朧雪白的變換著,曾經熟悉的麵容做夢一般出現,那個叫龍白的靈魂脫胎換骨,變成了她那世的模樣。


    “原來我是你千年前的愛人,應龍公主應昭。”


    陳青媛激動的熱淚滿眶,韓鵬躲了出去,所謂哭聲原來是她被石頭的香味吸引而來,想起了前塵往事而傷心的哭泣,以後是叫她龍白呢,還是應昭,或者叫她兒媳婦,真頭疼啊,難道她不打算轉生了嗎,六道輪回,下一世她不會是人的,所以索性不去投胎也是有可能的。


    這塊帶香味的石頭也許是和他們一道從那山穀的某個地方卷進來了,很可能是來自外太空的礦石,這也正好解釋了為什麽在那山穀裏會出現落龍香的香味,這種香味一定是在雷電作用下被激發,那塊石頭正好在山穀中,當時又是暴風雪,風力正好對著這個方向,落龍香的香味才會撲麵而至。


    在蟲洞中可能是因為外星礦石重量較大,早掉出來幾天,正好掉在天齊廟的門口,因為時空穿梭要借助雷電的力量,當時正處在大寒災的當口,是暴風雪,有雷,望虎村這兒又下著雷雨,從開始就淅瀝的下著,小雨點還滴在陳震天的手心,雷電連接了蟲洞兩邊,就穿過來了。


    不多會,青媛從裏麵出來!抱著一隻貓,就是那隻黑色的貓咪。


    “怎麽就你自己,那美女呢?”


    青媛溫柔的把手裏的貓舉到頭頂:“踏雪,給我幹爹打聲招呼。”


    貓咪叫了兩聲。


    “踏…踏什麽?”


    “以後她不是龍白也不是公主,而是一隻貓,踏雪,她的生命隨著我的生命消失,隨著時間的軌跡漸漸的蒼老,到了那時候,她的緣才會終結,才能過那耐何橋。”


    貓咪溫順的抬了抬爪子。


    青媛到:“踏雪說那香味,落龍香!其實是控製生命思維的一種病毒,來自未知的文明,是從遠古時代被另外的發達文明投放到地球的,遠古病毒!”


    也就在這個時候,陳震天接起了一個座機電話。


    “是陳老先生嗎?”


    “是啊,我是陳震天,您是哪位?”


    “你咋忘了,我…七寶鎮的村長,你留下電話,說讓我有七寶陵的消息就先告訴你一聲。”


    “哦!原來是您!”


    八十.殺狗


    80.殺狗第二次去七寶鎮的路上,陳震天,韓鵬和青媛熱烈的討論著這些日子裏的冒險遭遇,當然還有那隻貓,從此以後那隻貓和青媛寸步不離,林鳳嬌和雪謠說破了天也不跟他們來了,不如在家睡覺看電視清閑,雪謠還要去學校帶課,隻有他們三人驅車前往。


    七寶鎮依舊是那麽的荒涼,不過和以往又有所不同,顯然是在進行一項很大的工程,施工的車輛停的到處都是,莫非是找到了什麽古代帝王的陵墓,然後村長才打來電話說是發現了有可能是七寶陵的遺跡,帶著這些疑問,三人沒做停留直接把車開到了村長的家門口,村長熱情的從屋裏跑出來,很親切的以農村人特有的問候方式把他們迎接到屋裏,農村人樸實好客,熱茶奉上,溫水毛巾,等客人洗手擦臉,用茶水稍微濕潤了一下喉嚨,才開口客套,把近況啊,家人的健康統統問一遍,好象要知道分別後的每一天你都過的怎樣一般。


    陳震天不喜歡說話這麽羅嗦,這村長也確實有點羅嗦,要在平時早就脫下鞋砸過去了,可現在還有求於人家,隻好耐著性子客套完才問起正題,提出去看看外麵挖掘的七寶陵遺址,他是有名的考古專家,想來那些人必定有人認識他,現場觀摩證他也帶著。這樣的考古大腕請都請不來,誰也不會把他拒之門外,可村長的回答出乎意料,那些停在外麵忙碌的機器並不是考古挖掘隊。


    貧窮的地方必須想著法子折騰才能富裕起來,七寶鎮的老村長想的辦法就是搞旅遊經濟,借著七寶鎮能夠實現願望的美好傳說發展當地乞願旅遊經濟。這一想法給上麵一通氣,沒想到很快就通過了,還委派了專家組來實地考察,在村子南麵的一處高山上發現了泉眼,水勢很旺,噴湧那是相當的有力,專家又考察了當地的土質和生態,確定這個地方可以發展度假旅遊,資金很快到位,人員陸續上馬。旗鼓大張的在機器轟鳴中破土動工,負責開鑿整修那個泉眼的隊伍發現這泉水並不是隻此一處,山的頂峰還有一處泉眼,泉水經過化學分析富含豐富的營養物質,如果做為礦泉水資源開發,獲利前景巨大,又決定捎帶著開辦瓶裝水生產基地,投資數額一下翻了一倍,這個項目受到當地政府的高度重視,還派遣了官員現場監督施工進程!一切都很有條理的按部就班。


    不料修整山頂的泉眼時,泉眼塌陷了,一個很大很深的洞出現在眾人麵前,村裏派人下去過,下了半天也沒下到底,山並不高,這洞一定是通向山的內部,漆黑的大洞張著野獸一樣的巨口,怪嚇人的,所以施工隊決定在這個地方用紅磚臨時搭了一個小廟,先把這個洞口遮擋住,上麵的領導對這個洞的出現很高興,他們認為一定是挖到了什麽東西,就算隻是一個普通的洞穴,日後旅遊景點開發完畢,這也算是一大盛景,然後根據這個洞編造一個傳說啥的,也好忽悠來旅遊的人多掏些票子,這個洞應該算是天然風景。


    村長感覺這個洞和傳說中的七寶陵有很大關係,那幫老娘們挖牆倒洞的時候,不也經常挖出些中空的洞穴嗎?說不定這裏真的是絕密的風水之地,他不由的想到了陳震天,索性給他打了電話。


    陳震天聽了村長的講述,很好奇,決定休息一晚上,明天帶了家夥直奔那個無底洞穴。村長提醒他最近村上各方領導很多,也時常來幾個記者,行事多有不便,讓他們見機行動,不要多生事端。


    農村的夏夜有些涼爽,雜草雖然雜,卻也蔥翠,幽幽的泛著黃色。晚上如果不蓋被子還可能著涼,農村的二起小屋三進的院落,別有一翻夏夜的韻味,喜歡晚睡的人都願意到屋頂上去聊聊天,喝點茶水看看天上的星星,二起的屋頂都是平的,農人習慣於在上麵曬些玉米包穀之類的糧食,還有打下來自家留著的扁豆,一般都是上一年秋天結下來放在上麵曬幹儲藏,來年洗幹淨了,裏麵灌上肉餡,用麵沾了放在鍋裏油炸,香氣能引的你半夜睡覺都淌口水,不過這種食物油大,不喜歡吃油膩的就沒有口福了。


    這天晚上村長就是用這東西招待的三位客人,韓鵬有錢啊,山珍海味吃的多了,農家菜一上口,吃的心裏舒服胃口敞亮,一個勁的請求村長明天再給整幾個農家菜,喝上一盅燒酒,肚子裏有種說不出的著實的享受。


    陳青媛很厭倦沒有電視和電腦的生活,早早的睡覺去了,偏僻的農村基本是很早就沒了燈火,到處黑漆漆的一片,電視都是黑白的,還不是誰家都有,更別說電腦了,農村沒有“有線電視”的信號,買了電視屁用都沒有,再說都忙著幹莊稼活,就算安上信號也沒人看,不如省下一年幾百塊的信號錢,有幾戶結婚的人家,家裏買了彩電,雖然沒有信號但也能收到地方台,後來在這裏督工的領導們也覺的晚上悶得上,就買了一個大鍋蓋,這玩意能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信號,關鍵是大鍋蓋周圍一千五百米的地方都會受它的影響,除了安裝大鍋蓋的電視外其它電視都看不到信號,原本能收到的台也看不見了,政府確實是規定不讓安裝這玩意,原因就是影響周圍信號,那政府規定不讓幹的事多了,不讓包二奶非有包三奶的,還包出個三聚氰胺。


    曾經人是要臉的,老爺爺們都這樣教導自己的兒孫,我想等我們有了孩子以後要對他們說,人也是可以不要臉的!他要問為什麽,你就告訴他,某些情況下看門基本靠狗,發財基本靠走,想要解決問題必須要破著嗓子大吵大吼,實在不行就找電視台的記者來暴暴家醜,不管是家事私事他都能添油加醋的給你弄個七集連載再搞個亂七八遭的後期遺留。


    農村狗多啊,大城市裏沒有賣狗肉的,那肉也不新鮮了,韓鵬陳震天突然犯了饞病,二人一合計,去村裏搞隻狗回來吃吃吧。


    想要拍狗必須有工具,可眼下一沒有網二沒有嘴套,想要吃狗肉還是要費一翻周折滴。先不說這狗怎麽拍,單說農村雖然是家家養狗,每戶最少一條,野狗是沒有的,所有要拍隻能拍村民家的狗。狗也很聰明,生人給的食物它們都不吃,怕被藥死,所以用藥不管用,必須兩人合作,一個人拿塊磚頭從後麵砸它的後腦,這時候狗就回頭去咬,就把最柔弱的脖子露給了對方,前麵的一人用一個很大的夾子迅速的夾到狗喉嚨上,一會狗就窒息而死了!這也是狗不讓摸脖子的原因,那是它們的命門,隻有最親近的人才被允許摸它的脖子。


    倆人一合計,一客不勞二主,今天晚上就把村長家的大黃狗拍了算了!那黃狗隻道這倆人是主人的客人,見了他們自然也就不叫,沒想到是來了催命的,等夾子夾上了喉嚨,連呼救的聲音也沒發出來就吹等拔蠟了。不一會就翻了眼斷了氣。陳震天把狗拖到外麵的樹林裏,拿刀要剝皮開膛,韓鵬讓他稍微等一會,等狗死透了再說,免的剝了一半活過來怪嚇人,於是倆人坐下點了煙休息。


    “老韓,你是抓鬼的陰陽師,也就是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存在?”


    “對於普通人來說自然不相信鬼的世界,不過人死了之後確實是有另外一個空間收容它們。”


    “你見過鬼嗎?”陳震天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疑惑凝重的問身邊的老朋友。


    “當然見過,哪有抓鬼的沒見過鬼的,常言道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濕鞋。”


    “如果真的有另外的世界,那我們死了以後是不是可以繼續在閻王老子那邊做朋友,是不是可以看見死去的親人?”


    “怎麽了你,怎麽問到這樣的問題。”


    “我媽死的時候,我坐在她的病床邊竟然連一滴淚都沒有,我哭不出來,她老人家最後使勁的呼吸,可是連一絲的空氣都不能吸到肺裏,最後吐了一口黑色的血就倒在床上死了,連個話都沒說出來,人死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心情呢?死了以後就什麽事都不知道了,跟睡著了一樣嗎?如果有靈魂的話,那天堂地獄裏不就裝的滿滿的,這麽多鬼也沒地方住啊。”


    “陰間是一個虛數空間,像宇宙一樣可以無限製的擴大,你看看天上有多少的星星,太空有多大的容量,地下就能裝多少的鬼魂?”


    一道人影從樹林邊上閃現出來,移動速度很快,韓鵬和陳震天同時看到了那個影子,警覺的扔掉了手裏的半支香煙,他們怕被人家抓住拍狗的現行,人家好吃好喝的當貴賓招待著,他倆反而把人家的看門狗吃了,不是那麽回事,好在這條狗還沒上架點火。那個人是陳青媛,還沒等他的倆爹開口問話,他劈頭就問:“你們看見一道紅色的影子從這飛過去了嗎?”


    “紅色的影子?你睡暈了,不好好在屋睡覺,跑的這麽上下不接氣的。”


    “剛才我突然感覺全身冰冷,正想再壓壓被子,這一睜眼,透過窗戶看到外麵的天上就有那麽一道火紅的影子一下就飛過去了,走走停停,好象故意在吸引我一樣,我一路趕到這就不見了它的蹤影。”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死狗:“這狗…”正巧這個時候村長追了出來,他看見青媛慌張的跑出院子,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穿上鞋一並跟了出來,跟到這樹林裏也看見了地上的黃狗,心念~這不是偶家的狗嗎?怎麽挺這來了,看那白眼翻的八成是掛了。


    “我家狗怎麽跑這死來了。”


    陳震天一時無語,韓鵬道:“不知道,剛才一陣紅光從天上衝過來,我們就追出來了,到了這紅光就不見了,就看見這狗了,一定是被那紅色的東西拖出來咬死的。”


    村長兩眼無光,有點迷茫。


    頭頂的樹葉發出瑟瑟的聲音,嘩嘩的掉落下來,陳震天抬頭正好看見一片似乎是雲霧的緋紅光芒緩慢的從樹梢上飄過去。


    陳青媛大叫一聲:“就是它!”緊隨著追過去,村長同誌也是親眼看見了那片紅光,他完全的相信自己的黃狗是死於非命,他轉身往回跑,他要把這一重大政治發現告訴駐村領導。


    韓鵬和陳震天以為那光芒是ufo,村長顯的很興奮,他並不為死了黃狗而悲傷,他從心裏寬慰自己,不就他媽的是一條狗嗎,他不知道ufo是什麽,但他知道小村子裏出現了緋紅的雲霧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如果把這一情況第一時間向上級領導匯報興許還能混出個政績啥的,興奮由此而來,老腿跑的飛快,估計他家狗活著也攆不上他。


    上級領導得知這一情況也是很興奮滴,立刻組織大批青壯勞力拿上家夥上山追那紅色的光芒,胖領導好象晚上喝了點燒酒,滿身的白酒味,心想,莫非華南的老虎溜達到這裏來了。


    陳震天一行人一直追到一處山頂,山上有座廟,廟裏有個洞…


    八十一.願望泉


    81.願望泉那紅色的雲霧到了這裏好象被黑洞吸進去一樣,一下就消失了,陳震天想這裏肯定就是老村長說的挖掘出泉水的那個地方吧!可這麽深的地方怎麽下去呢?說話間,胖領導領著一大群人烏烏泱泱的來到了跟前,胖領導和陳震天交流幾句然後問道:“你說那紅雲落進這洞裏了。”


    “是啊,我是看它落下去了。”


    這位領導還很有魄力:“拿繩子來!”


    村長趕快招呼幾個小夥子拿來繩子就往他腰上捆,被他製止了:“幹什麽,幹什麽,往我腰上捆個什麽意思,難道讓我下去嗎?應該找年輕人下去的。”不過又一想自己是領導幹部,這個時候要以身作則,要是真有個祥雲啥的,自己親自下去還不他娘的火一把,原來他以為那紅雲是祥雲,祥雲不稀罕,可是要是趕著時候出現它就稀罕了,我什麽洞沒鑽過,鑽回石頭洞也就認了!想到這,把繩子往腰上一拴,另一頭固定到一棵大樹上,刺溜一下,由幾個年輕人拽著,就滑下了那個深洞,在場的人無不為他捏了一把汗,很感激的看著下去的胖領導,其實這深不見底的洞誰也不願意下去。


    老村長心裏犯嘀咕:“胖子啊胖子,你可別上不來了!”


    胖領導他難受啊,你想啊,剛吃的飽飽的,肚皮撐的老大,又讓繩子給勒著肚子,他能不難受嗎,隨著繩子往下放,胖子也一點點消失在黑暗中,大家都感覺這領導挺傻,人家都不下就他下,說下就下去了,平白無故的山頂上多了一個洞,也不考慮考慮就順下去了,都說當領導的做事思考周密,俺咋沒看出來呢,其實他們都錯了!這胖子是經過周密思考的,當地傳說有實現人願望的七寶陵,就算這傳說是假的那總該有什麽寶貝吧,要是這洞和這傳說有關,我許個願先!


    啥願呢,搞二奶不長性病,錢越花越多,中國人口縮減一半,反正橫豎不吃虧,正想著,眼睛看見了亮光,下麵有動靜,快到底了,還以為是個無底洞呢,不過如此,這個洞一看就是人工開鑿的,四方的洞頂還撐著木頭,保存相當完好,胖子的第一想法就是找對了地方,這裏大概或許一定就是傳說中的七寶陵了,平時這幫刁民都是在地上亂掘洞,誰也沒想到七寶陵的入口卻是在山上,今日我也黨員一把,帶頭下來,正好讓我碰上,該我出出風頭了,此地若是墓葬我也不怕,我也鬼吹燈一把,明天報紙頭條,某某領導親身入洞。


    韓鵬站到洞邊往下張望,好象走神了。


    陳震天道:“你想什麽呢?這麽出神,下麵黑不拉幾的你看見什麽了,往後一點,別掉下去。”


    “沒想什麽,我想那狗一會能名正言順的吃了,放什麽料呢。”他轉頭招呼村長:“村裏當家的!你那黃狗反正也死了,不如等會吃了它。”


    “…行…吃了也行…那我要先回去一趟,你們先盯著,我先把狗弄回家,要是晚一會就讓別人給弄走了,我那狗老肥了。”


    “要不你先回家剝了,我車上有好酒,咱整點。”


    村長一聽,二話沒說,抬腿就往回走。


    他到了樹林,那狗還死挺挺的撅在那兒,他將黃狗抗起來就往家走,吃狗的人有講究,狗頭是不能吃的,說是吃了狗頭很容易讓狗精給纏上,狗兒們辛辛苦苦的給人看家護院,有時候還要擔負起看小孩的職責,不容易啊,到死了好歹也給人家留個念想,肉你願意吃就吃吧,頭總要給我留下,再說好狗也改不了吃屎,狗兒看見屎有種莫名的衝動,就像榆社旅館的那個悶騷老板娘一個德行,總想上去tiantian,吃不出香臭還以為是捏糖人的來了,都在舌頭上呢,喜歡吃屎的東西估計腦袋也沒有正常的,所以狗頭不能吃,要不怎麽都說狗頭軍師。


    村長到了家把狗頭剁下來,狗皮剝掉,招呼妻子洗幹淨下了鍋,他老婆不會煮狗,沒煮過,這玩意和煮排骨一個樣,先用清水使勁煮一遍,把裏麵的髒東西都煮出來,一大鍋的髒水,不過這鍋水很香,讓人想偷偷喝上一口,要不怎麽把狗肉叫香肉呢!上麵飄著一層黃色的狗油。


    村長把放出來的狗血接了半臉盆,圍著自家牆院轉了一圈,把狗血都潑在紅磚頭上,反正是自家的狗,死了也為家做做貢獻吧,做主人的不圖狗兒為家做多大貢獻,隻盼個全家團團圓圓,確實是圓了也團了,到了最後盛狗血的盆也舍不得扔,用途是n多的,可以土培養花,狗血有狗養。也可以把這臉盆放在床頭上,農村在過清明的時候都有在床頭放狗血的習慣,因為鬼門大開的時候,想念自己的親人會從陰間過來,等自己睡著以後來看看自己,要是被鬼摸了會受陰氣,抑製不住想念的鬼難免會在你頭上摸一把,要是碰上死鬼老公興許會在老婆的胸部摸一把,那結果就是ru腺癌。


    如果放上狗血,鬼不能靠近就隻能遠遠的看著,老村長心裏想,一般避邪的狗都用黑狗,我們家這黃狗不知道管不管用?不過也沒關係,黃狗是黑狗他兄弟!


    狗肉已經下鍋了,狗皮墊在床下麵冬天不會涼了腰眼,老村長站到旁邊等著狗兒出鍋,先對著狗腿吃上一口,他看著旁邊翻著白眼的狗頭:“對不起了,大黃,沒給你留個全屍,窮啊,饞啊。”


    三更半夜的,白天又在旅遊項目改造工地上忙活了一天!再是年輕人也累的支撐不住,白天下大力掙幾個酒錢,晚上再睡不好,那簡直要人命,有幾個人支撐不住,就地坐下,吹著山風不多會就睡著了,其他的人也困的東倒西歪,踉蹌著也睡下了,韓鵬一見旁邊的人迷迷糊糊的都睡了,招呼陳震天和青媛回村長那吃狗肉。


    “那個胖子還在下麵呢,人都睡了咱不給照應一下?”


    “照應個屁,繩子在樹上栓著呢,再說這些人睡不死的,等會下麵一咋呼就都醒了。”


    青媛道:“幹爹,紅色的光怎麽辦?我不就是想看看那光芒是什麽東西嗎。”


    “等他們挖上來,明個看就行了。”


    “哦。”青媛往下看了幾眼:“那咱走,回去吃肉去。”


    那些村民看來困的實在不行了,靠著樹幹呼呼的打著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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