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嫡長子的洗三宴, 大阿哥和太子喝得都有點高,太子中途離開了一會, 到後來太子就沒再多喝,大阿哥卻幾乎喝醉。


    等著宴席散了, 滿臉通紅的大阿哥大著舌頭站在產房外問候了妍容幾句,妍容站在屋子裏麵叮囑道:“爺一會一定記得喝醒酒湯,多喝些水在睡,小心明個腦仁疼。”


    大阿哥嘿嘿的笑著道:“爺…爺…知道了…爺這就走了!”


    聽著這樣子,似乎是真醉了。


    李儀和幾個小廝將東倒西歪的大阿哥硬扶到了正房,屋子裏有幾個康熙賜下來的丫頭服侍著大阿哥梳洗,大阿哥一邊洗著一邊高聲道:“爺今個高興!”


    等著下人將他擺弄好, 扶著他躺到床上, 大阿哥迷迷糊糊的固執的將妍容平時喜歡用的枕頭枕到頭下,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覺得自己身邊似乎多了個柔軟而溫熱的身子,鼻尖裏縈繞著妍容的頭發上的香氣, 讓他不自主的輕叫了聲“妍容”, 覺得那柔軟的身子一下子撲到了他身上,在他的身上不斷的四處挑火,他似乎輕笑了一下,在後來便完全跟著原始的本能進行了。


    大阿哥覺得自己可能很久都沒有跟自己的福晉親熱了,所以才會做出這麽一個真實的春夢,隻不過夢裏的妍容似乎比以往青澀了些。


    他伸手想揉一揉自己有些發疼的腦仁,胳膊上卻似乎被個重物壓著, 他猛然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懷裏躺著的赤身裸體的丫頭春綰的時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昨晚做了什麽。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了當自己說不娶側福晉時妍容臉上的笑意,他的怒意呼呼的就升了上來,猛的一腳將那丫頭踹下床去,高聲道:“李儀,你這個奴才進來!”


    李儀嚇了一跳,跑進來看到隨意的裹了了件外衣在地上跪著的春綰時多少有些茫然,昨晚他在外麵聽得爺挺盡興的,現在這是什麽意思?


    大阿哥隨意的披了件衣裳,一腳將李儀踹到在地上:“你就是這麽給爺守夜的?啊?!這丫頭是怎麽回事?!”


    李儀哭喪著臉道:“爺,奴才昨個吃壞肚子裏,夜裏老要起夜,所以昨晚給您守夜的是春綰!”


    大阿哥臉更黑了一層,抬腿又將春綰踹了一腳,厲聲道:“爺看著你是個好的,沒想到知人知麵不知心,你還學會爬爺的床了?!啊?!”


    春綰其實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鎮靜,她往後退了退向大阿哥磕了一個頭道:“爺說什麽奴婢都能認,唯獨這一點奴婢不認,奴婢給爺守夜聽著爺睡得不安穩,起來看看爺可是有什麽要的,見著爺被子沒蓋好,想要給爺蓋被子,結果爺拉著奴婢的手叫了聲‘妍容’就不再鬆手,在後來…在後來就像爺知道的一樣了,奴婢隻是一個奴婢爺說什麽就是什麽,但這樣的罪名加在奴婢身上奴婢也不敢苟活了,唯有一死!”


    她邊說著已經站了起來就要朝柱子撞去,卻不料馬上要裝上柱子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滑落,將她絆倒在了地上,見她赤身裸體的又要起身朝柱子撞去,大阿哥黑著臉道:“李儀,還不趕緊的把她攔下來!”


    人是攔了下來,卻沒想到她一翻眼就暈倒在了地上。


    大阿哥皺著眉頭坐在床上,他記不得到底跟那丫頭是怎麽回事,可是見著這丫頭一心求死的樣子,難道她的說的是真的?


    到底是康熙賞下來的宮女,不能太過輕率,大阿哥仰躺在床上,揉著太陽穴道:“李儀,叫人把這丫頭弄下去,給她弄碗藥,找幾個人看起來,你在把院子裏的人敲打一番,讓他們把嘴巴閉緊了,要是讓福晉知道了這事,爺一個都饒不了!”


    妍容自然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她有三個孩子要照顧,小甜心自有了弟弟和妹妹這幾天早上一起床就是看弟弟妹妹,她用自己的小指頭戳戳這個又戳戳那個好奇的看著小嬰兒大哈欠,好奇的看著妍容給兩個孩子喂奶,好奇的看著妍容給他們換尿布。


    妍容看著她好奇的樣子笑著道:“你今天認了幾個字了?”


    甜心小臉一跨:“額娘,甜心才起床~~”


    妍容將手裏的書放到一邊:“剛起床怎麽了,剛起床不能認字?”


    “可是甜心還沒有用早膳,甜心沒有力氣讀書,額娘~~~”


    又用上撒嬌這一招了。


    妍容輕笑了笑:“一會用午膳的時候你去問問你阿瑪,看看你阿瑪是怎麽讀書的,你要是不願意按著額娘說的來,那就按著你阿瑪以前的樣子來,怎麽樣?”


    小甜心眼珠子亂轉就是不說話,妍容又拿起了手裏的《易經》看了起來,並不理會糾結了甜心。


    等到中午的時候大阿哥回了府,見著守在門口等他的甜心,笑著將甜心抱到懷裏:“阿瑪的寶貝,怎麽這會在這裏等著阿瑪?”


    小甜心一點都不嫌棄她阿瑪滿是汗水的臉吧唧親了一口才道:“額娘讓甜心等阿瑪的!”


    如果是平時大阿哥一定會覺得心裏美滋滋的,但是這會他隻覺得心驚肉跳的,他眯著眼睛看了眼李儀,李儀連忙用眼神表示,自己的封口工作絕對做的很好,絕對不會出什麽差錯!見著大阿哥終於不看他了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心裏默默的想,爺怎麽看怎麽像是做賊心虛!


    小甜心並不知道自己的停頓引起了兩個成年人心裏多大的波動,她自顧自的道:“額娘讓甜心問問阿瑪以前是怎麽學習的!”


    大阿哥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輕輕在小甜心的屁股上拍了拍。


    甜心不滿的嘟著嘴道:“阿瑪壞!”


    大阿哥笑著道:“行,阿瑪壞,說說你額娘為什麽要讓你問阿瑪的?”


    “額娘說了……”


    父女倆說說笑笑的進了正房,下人們侍候著兩人擦洗了一番,正要用膳,魏紫進來道:“福晉讓奴婢來問問爺今個身子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大阿哥心裏又一跳,這話是什麽意思,他身體怎麽會不舒服?魏紫一直低著頭不看他,他也看不來魏紫的神情,難道魏紫告訴妍容了?


    李儀從側麵看著大阿哥的神情,就知道做賊心虛的大阿哥又疑神疑鬼了,他連忙在大阿哥身旁提醒道:“爺,福晉知道您昨晚喝多了酒,是問您今個還有沒有因為宿酒哪裏不舒服?”


    大阿哥這才反應了過來,打著哈哈道:“告訴福晉,爺今個沒有哪裏不好,到處都很好!到處都很好!”李儀幾乎要捂臉了,什麽叫到處都很好?


    魏紫自始至終都低著頭,聽的大阿哥的話向大阿哥行了一禮:“若爺沒有別的什麽事情,奴婢就先退下了。”


    大阿哥還想開口問問妍容和孩子,魏紫已經起身向外退去,大阿哥難得的沒有發怒,臉上隻是有些尷尬。


    今天早上的事情整個正房裏估計也就妍容不知道了,魏紫知道後更是氣得連早膳都沒有吃一口,她其實更想告訴妍容,但就像劉嬤嬤和方嬤嬤說的一樣,主子現在最主要的是養好身子,若是知道這事情存了心思,累著了怎麽辦?而且在劉嬤嬤和方嬤嬤看來,一個男人在出了這樣一件事情之後第一件事情不是正式收了那個女子,而是怕正式夫人知道而封鎖消息,這樣的丈夫已經很難得的,便是今個早上爺真的收了那個丫頭,福晉爺隻有接受的份,人得知足,爺對福晉已經很不錯了!


    道理是這樣,但是感情上還是不能一下子就接受。


    大阿哥做了虧心事,一整天疑神疑鬼的,更是連到妍容產房門口開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他在產房外轉來轉去,硬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煩躁了的回了書房,想要喊李儀給自己拿瓶酒,想起昨晚的事情,又頹廢的坐到了椅子上,他這會真的有些想妍容了……


    ----***------


    大軍出征在即,但為了已經到了年紀的太子,六月的選秀依舊如期舉行,不過聽著來看妍容的郭絡羅氏來說,妍雲忽然長了一臉的痘,不能參加選秀了,已經申請免去了選秀。


    妍容聽著有些驚訝,一心想要嫁給太子的妍雲那不是得要難過死,甚至有一瞬間妍容懷疑是不是誰對妍雲做了手腳了?但郭絡羅氏表示以她之見妍雲應該並不難過,因為妍雲這幾天來甚至有變胖的趨勢。


    異樣的妍雲讓妍容突然覺得有些不安,甚至想起了前些日子那魏紫不再跟前的那小半個時辰空白,時間雖短,但卻一切皆有可能。


    妍容頓了頓對著郭絡羅氏道:“額娘這兩日還是讓人多注意些二妹妹才是,女兒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別到時候有些什麽不好的事情的時候,讓咱們太過措手不及了!”


    郭絡羅氏有些不明所以,但覺得提防點總沒有錯,便也應承了下來。


    選秀的最後為太子定了輕車都尉舒爾德庫之女李佳氏為側福晉另還有一側福晉李佳氏在八月的時候將幾乎同時嫁給太子,另有幾個格格侍妾,選秀一完便直接進了太子的毓慶宮


    至於康熙的另一個成年兒子大阿哥,眾人都選擇性的將他遺忘了,到最後大阿哥一個秀女也沒有撈到。


    等著劉嬤嬤喜滋滋的告訴妍容這個事情之後,妍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可以算是康熙對她的補償嗎?可是其實從感情上來說,一個跟兩個並沒有多大的區別,但從客觀上來說,人少了畢竟好管理,她的工作量少了不少不少,她還是應當感謝康熙的。


    吳雅氏和關氏都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關氏時不時的帶著兩個已經會走動的小格格到妍容的門口來請安,時常能跟吳雅氏碰上,這個時候吳雅氏就會立馬化身慈母,而關氏則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講述吳雅氏曾今是多麽對著兩個格格不負責任,在加上兩個孩子是在關氏跟前長的,關氏又對兩個孩子還算用心,於是在關氏的熏陶下,兩姐妹見著吳雅氏都是一臉的戒備,孩子們越這樣吳雅氏越想讓孩子覺得她是個好娘親,府裏幾乎每天都要上演幾場“感人”的親情戲碼,或者也可以叫做女兒爭奪戰。


    日子過的很快,妍容在六月二十五號終於出了月子,像第一次一樣,吳雅氏和關氏都在外麵等著妍容,所不同的是這次多出來了好幾個孩子,甜心,二格格三格格被起名為太平的四格格和被起名為長生的大阿哥。


    滿月宴比著洗三還要盛大,因為康熙對這兩個生在特殊時期的孩子的看重,來參加兩個孩子的滿月宴的人幾乎多到人滿為患。


    從太子到七歲的九阿哥和十阿哥都來了。


    妍容的阿瑪額娘也都一起來了,妍容的大病初愈的庶妹自然沒有落下,妍容見著她確實看著比以前胖了不少,但氣色看著還算不錯。


    見著太子的時候幾乎是直愣愣的看著太子,像是喜悅像是祈求又似乎夾雜著點懼怕,太子被她看的皺了皺眉頭,他那天無意中要了的女子不會就是這個小姐吧,他喝得有點醉,在花園裏見著了位小姐,甜言蜜語又加上了些強硬,幾乎很快就把那個小姐給搞定了,那小姐開始有些反抗,後來便紅著臉說,讓自己一定要將她接近宮去,他自然是滿口答應,轉身走人之後,就把這事忘在了腦後。不過現在想想,當時的滋味確實挺銷魂的。


    他對著身旁的太監說了幾句什麽,那太監立馬就跑了出去。


    滿月宴中間康熙的旨意就來了,給了兩個孩子賞賜,又給了孩子賜了名,長生賜名弘昱,太平賜名佩惠,又特特給了兩個孩子一對龍鳳玉佩讓兩個孩子時時帶在身上。


    等著宣了旨,李德全又特意的看了看兩個孩子的長相笑著誇讚了幾句,就告辭離去。


    滿月宴一直到了很晚完全結束,跟甜心瘋玩的九阿哥和十阿哥等著回去的時候都在奶嬤嬤的懷裏睡著了,甜心和其他幾個孩子也都睡得轟天暗地的,獨獨大人們都還清醒著。


    妍容能覺察出來自己跟大阿哥之間似乎出現了什麽問題,因為大阿哥對著她的時候,幾乎用的上小心翼翼這個詞來形容了,在妍容看來這並不算什麽好事情。


    大阿哥已經洗漱好了,在外麵的床榻上躺著,等著妍容洗漱好出去的時候,見著大阿哥正躺在床上神遊天外。


    她穿著件白色的羅衫,下麵是條白色的撒腿羅褲,衣服偏寬大了些,又很是單薄,走動的時候身上的曲線便若隱若現。


    大阿哥對著妍容身上的香氣很是敏感,完全是聞見妍容來了,才回過了神,見著妍容坐在了自己的身側,順手就牽起了妍容的手,將她略顯清涼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妍容輕笑了聲。


    伸手幫他按摩起了太陽穴,大阿哥略顯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爺有沒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大阿哥忽的睜開了眼睛,笑了笑道:“容容怎麽突然想到要問這話?”


    “不過隨口問問,爺先回答我。”


    大阿哥又重新閉上了眼睛,他從來沒有騙過妍容,他怕他如果睜著眼睛說話,會說不出謊話:“自然沒有什麽事情瞞著容容了。”


    沒有瞞著,那為什麽他太陽穴處會顯得有些緊繃?


    妍容想著一個合格的妻子不應該追問丈夫不願意回答的問題,她將心裏升起的不快壓了下去,笑了笑沒在開口。


    妍容不再說話,讓大阿哥鬆了一口氣。


    兩人沉默了一會,他忽的笑了笑,拉住妍容的手道:“春宵苦短,福晉還是跟爺做些有意義的事情才好!”


    妍容一下子就漲紅了臉,嗔怪的話語還沒有說出口,大阿哥起身一下子將她抱到了懷裏。


    “爺~~~”


    大阿哥愛極了這會餓妍容,她身上的萬種風情似乎瞬間都全部開啟,她嬌羞的看著他的時候,他隻想將她拆入腹中,當然接下來他就是這麽做的。


    芙蓉帳中


    “爺…饒….啊….了我…啊…..”


    男人聽了她這話隻是動的越加厲害了起來。


    “啊….不要碰那裏!”


    “爺聽著你氣力挺足的!”


    “人家小肚了酸的疼。”


    “乖,爺給你揉揉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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