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友人來訪


    黃大炮拒絕了王凡的好意,笑著道:“我自己有手有腳,又知道你那裏的地址,哪裏需要你接你隻要在家裏準備好一頓酒席那就可以了。牛文~網看[-www.TTZW365。COM-]免費文字更新!別的不用多,酒水一定要管夠”


    “哈哈,我這裏一定會備好酒水,就等著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王凡笑道。


    “哼哼,想要灌醉我,才沒有那麽容易呢而且我絕對不會橫著出去,因為我賴在你家裏住不行嗎?”黃大炮毫不示弱地道。


    “行你一喝醉,我就讓你和大黃它們作伴,保管你睡得舒舒服服的”王凡也不退讓。


    “大黃是誰啊?我不記得你家裏有這麽一個人物。”黃大炮好奇地問道。


    “跟你是本家的你也不認識?哈哈,大黃就是我家裏看門口的那個渾身黃毛沒有任何雜色的大土狗你是不是覺得很興奮呢?”王凡哈哈大笑道。


    “口胡看來太久沒有教訓你,你都忘記了我大炮哥的厲害了哼哼,我誰啊我乃是酒仙轉世,號稱千杯不倒。剛出世我爸就扔我進酒缸裏學遊泳,兩歲時和劉大耳曹大奸煮酒論英雄,五歲時一口氣喝了十八碗三碗不過崗,然後憑著空手打死了母大蟲,我曾一鬥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哈哈,牛犢子,就憑你那兒酒量,也敢來挑戰我,真是不知死活”黃大炮又開始吹噓了。


    王凡擦了一把冷汗,“你確定你的是自己,而不是某一些曆史名人?”


    最後黃大炮和王凡約定,他會在明天早上趕來王凡家中,要王凡準備好吃好喝的,不然非得讓他看看大炮哥的手段。


    王凡笑著應承了下來,很久沒有聽到對方吹噓了,現在猛聽起來,覺得十分的懷念。


    有一次,班裏有個女生開心地:“我電子琴考級過了10級”黃大炮竟然瞧不起,撇撇嘴:“別是電子琴,就是鋼琴我兩歲那年就已經是過了10級,你都10歲了。”


    又有一次有個男生:“暑假去市裏興趣班,教我們跆拳道的教練是黑帶三段。”他不懈地:“黑帶三段?就這也好意思拿出來我稍稍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他給撂倒”


    當時那個男生生氣地:“你就吹吧”


    “我沒吹,真的”黃大炮很是認真地回答道,仿佛真的有那麽一回事似的。


    那一天,老師在講關於太平洋的課文。黃大炮立即興高采烈、得意洋洋地道:“我上次坐著輪船來到了太平洋中心。我和哥哥穿上救生衣,跳下輪船,在太平洋中心遊泳,那感覺別提多棒了。不過我還是有兒累就上船了。過了一會兒,輪船要回岸了。哥哥:‘我還沒遊夠呢,我要遊回岸去’等我們靠岸了,哥哥也‘撲哧、撲哧’地遊回來了”聽他這一吹,全班同學都差兒休克了。


    還有一次,老師:“楊力偉這位英雄駕駛著神州五號宇宙飛船繞地球轉了24圈後又成功的返回了地球。讓我們為這位英雄鼓掌”


    黃大炮卻傲慢地:“這算什麽呀我跟你們,我通過時光隧道來到了2018年,那時我是一名航天員。我駕駛著嫦娥四號繞著月球轉了972圈後,又成功的返回了地球。”


    王凡當時調侃著道:“幸虧現在吹牛不交稅,要是交稅,你肯定是天下第一納稅大戶”


    黃大炮幾乎每天都在吹牛,可是班裏的同學也願意聽,就是吹的太離譜。他天天吹不同的牛,讓人不得不佩服他豐富的想象力。


    其實黃大炮之所以被稱作是大炮,還有一個讓人捧腹的原因。那是一次上課,黃大炮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操勞過度了,竟然在陳扒皮的課上睡著了,而且還睡得很酣,呼嚕聲一個接一個地在教室裏響起。


    起這個陳扒皮,那是王凡當時的政治老師,不過因為經常上課拖時間,即使到了該下課的時候,依然在講台上麵滔滔不絕,沒有任何停歇的矛頭,剝奪了王凡他們該休息的時間,活像那個學雞叫的周扒皮,所以便給他起了這麽一個外號。


    陳扒皮正津津有味地揮舞著手臂口濺白沫,得正起勁呢,卻不料下麵傳來了與課堂不符的聲音。這就好比正和一個美女H得正嗨的時候,身邊卻有個禿驢在那裏念清心咒,那不是破壞良辰美景嗎?


    於是乎,陳扒皮怒不可遏地大聲喊道:“黃建基你給我站起來”


    可是黃大炮依然我行我素,連一絲動彈都沒有,仿佛是睡死了似的,趴在桌麵上呼呼大睡,而且呼嚕聲還是一聲比一聲高,就像是搞演奏會一樣。


    陳扒皮頓時下不了台,惱羞成怒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發動了波音氣功獅吼功:“黃~建~基你給我站~起~來”


    就在陳扒皮發功的時候,坐在黃大炮身後的王凡,立即偷偷地捅了捅對方,見他沒有任何反應,便伸腿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結果,在陳扒皮使出獅吼功的時候,黃大炮因為受了王凡的一腿,立即如彈簧一般彈了起來,並且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就夢話般地大喊了一聲:“向我開炮”


    課堂上霎時死靜死靜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站起來的身影,就像是看到了絕世恐龍那樣令人驚訝不已。好一會兒,一陣又一陣的哄笑聲才從教室裏傳了出來,聲音大得差兒把窗外大樹的樹葉都震落下來了。


    毫無疑問,在陳扒皮那雙都快能殺得死人的眼神中,黃大炮如願以償了,毫無保留地接受到了陳扒皮那轟轟烈烈的怒火。


    中午放學了以後,黃大炮被陳扒皮抓去狠狠地政治教育了兩個時,等到陳扒皮自己口幹肚子餓之時,才肯勉強地放過黃大炮,讓他回去自己好好反省。


    等這件事情過後,班裏班外所有認識黃大炮的人,都以這件事情來打趣他。不過他卻依然是那麽口硬:“當時我正在和眾多英雄兒女們一起,英勇地對抗著日自己鬼子,剛要和王成他們占領高地的時候,卻不料遭到了以陳扒皮為首的惡勢力的拚命阻撓,並且用炮火阻擊著我們。為了祖國大業,為了美好生活,所以我不顧個人的安危,準備用自己的身軀來成就大業,喊出了向我開炮的口號。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犧牲了我一個,幸福了千萬人,果真值得啊”


    所有聽完他話的人,都不由得吐了起來,這個黃大炮,真是臉皮忒厚,堪比長城了至此以後,黃大炮的名字就坐實了,這個外號也傳了出去。


    不過黃大炮卻對這個外號十分讚賞,並且十分“謙虛”地道:“唉,是金子總會發光的想我大炮哥生活得這麽低調,可是這麽多的優還是遮掩不住,讓你們給發現了,真是苦惱啊”


    王凡想起了黃大炮以前的事跡,都忍不住一個人在那裏偷笑,弄得正在電腦前看著電視劇的佩盈,還以為自己老公突然發病了呢


    第二天一早,王凡就開始行動起來,準備著各種東西,他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著和黃大炮相見時的場景了。


    可惜等了又等,到了中午十一多鍾,還是沒有把人給等來。王凡有些著急了,難道對方有什麽事情耽擱了嗎?他這麽想著,便準備掏出手機撥個電話過去問問。


    可是還沒有等王凡按下鍵,門外就傳來狗吠聲,然後又是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哇哈哈哈,我大炮哥又來了”


    聽到這個久違的聲音,王凡連忙奔跑出門外,頓時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


    黃大炮比王凡稍矮一些,但是同樣是高高壯壯的,整一個麻將牌模樣。此時他笑容滿麵地張開雙手大步走向了王凡:“牛犢子,沒看你這麽久,還是那麽稚嫩啊一兒也沒像長大一樣。”


    王凡和他狠狠地擁抱了一下,然後用力地錘了他胸口一拳,“你才稚嫩呢我這叫永遠的年輕,你這個老大伯是比不了的”


    這時一個比較矮的身影突然竄到了兩人麵前,拍打了王凡一下,嬌聲地喊道:“阿凡,還記得我嗎?”


    王凡定眼一看,不由得驚呼道:“生活委員,你怎麽也來了?”


    眼前的這個美女是王凡當時班上的生活委員,那時候就有很多人追求,黃大炮就是其中一員,現在看到他們一起過來,王凡不禁有了些想法。


    王凡將兩人迎進家裏,一邊往裏麵走,一邊問道:“大炮,你不是好早上來的嗎?怎麽這麽遲才到?莫非是踩著飯過來的?”


    “嘿嘿,這就不得不我在車上遇到的事情了。”黃大炮聽王凡這麽一,正好讓他有了發揮的地方。


    “車上?難道你不是開著你自己的車過來的嗎?”王凡疑惑地問道。按照黃大炮的身家,並不是買不起車的人,難道還有什麽事情不成?


    黃大炮卻故作玄虛,沒有直接回答王凡的問題,“你還是聽我將事情完了,你再來問其他問題吧。”


    在黃大炮乘坐的那輛火車上,不遠處有一位坐在靠過道座位上的老大爺,他雙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腰部,一雙眼睛警惕地注視著過往的乘客。


    老大爺這個異常的舉動,立即引起了一個偷的注意。雖然此時並不是什麽春節或者旅遊旺季,不過這趟列車上的人還是蠻多的,有些人不得不站到過道上。這個偷便裝著找座位的樣子,東張西望地走到了老大爺的麵前,抽冷子朝對方的腰部瞟了一眼,隻見這個老頭腰部明顯地突起了一個大包,粗略估計一下,最可能是個腰包,這麽個模樣,裏麵恐怕錢財不少,萬把幾萬塊是不會少的。


    這個偷兩眼“骨碌”地一轉,立即來了主意。於是他又裝出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伏在了老大爺座位的靠背上打起了盹來。


    事情剛好有那麽巧,過了一會兒功夫,坐在裏麵座位上的那個旅客在某個停站的地方下了車,老大爺心地瞅了瞅,便捂住腰部往裏麵挪了挪。偷暗暗一陣高興,趕緊一歪屁股緊挨著老大爺坐了下來。


    接著,他又閉上了眼睛,裝著打起了呼嚕,咋一看,還真以為他是熟睡了呢


    偷嘴裏打著呼嚕,可是他那雙微眯著的雙眼卻一直在注意著老大爺的一舉一動。這時,他見那個糟老頭隨著火車很有節奏的顛簸,腦袋一地低了下來,覺得時機已到。於是,便慢慢地用手摸了過去。


    不料手指剛剛碰到了老大爺鼓起的腰部,還沒有來得及有所行動,就看到老大爺猛地一驚,睜開了眼睛,惱怒地瞪著偷,似乎要喊了起來。


    偷連忙裝出一副在翻兜子的樣子,一邊把褲兜裏的東西一件一件地掏出來,一邊連聲道:“對不起,我在找我手機呢”著,拿起了手機朝著老大爺晃了晃。


    老大爺也沒有吭聲,隻是又把身子往裏麵挪了挪,把腰部捂得更緊了。


    就在這時,列車長和乘警走進了車廂,進行安全檢查。他們一邊檢查一邊做著安全的宣傳道:“各位旅客,為了保證您和大家的安全,請您把已經帶上列車的各種易燃、易爆、有毒等的物品交給我們,以便進行妥善的處理;如果身上攜帶巨額款項或者現金等貴重物品,請您及時和我們聯係,或者交給我們代為保管,以免發生意外事故。你們可以放心,等到下車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將東西原封不動地交還給你們。”


    當列車長檢查到老大爺身邊時候,見老大爺緊緊地捂住自己那鼓囊囊的腰部,就和藹地對他道:“老大爺,您老到哪裏下車?”


    “啊,到廣府我,我有車票的”老大爺緊張地道,他還以為對方是要查他的票呢


    對方笑了笑,“我不是要查您的票,您如果隨身攜帶了大量的錢財或者貴重的物品,為了您的安全,可以暫時交給我們代為保管。在列車到達廣府站之前,我們一定會交還給您的。”


    坐在一旁的偷這麽一聽,心裏頓時涼了半截:遭了,我這老半天的功夫,算是白忙活了


    不料那個老大爺卻依然捂住腰部,連連搖了搖頭道:“沒,沒,隻是幾個零花錢,沒事,就不用麻煩你們了。”


    列車長看見老大爺不願交給他,也不強迫,隻是提醒著道:“既然是這樣,那麽老大爺自己可要心了。有錢可要心偷。”完,就朝著前麵繼續檢查過去,沒多久,就出了這個車廂,往另一個車廂走去。


    他們一走,偷可就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裏暗暗地偷笑:“糟老頭,該你倒黴了。”


    很快,列車要經過山洞了,車廂裏光線暗淡了下來,隻有那麽微微的光管在發出淡淡的光芒。車裏的乘客也靜了下來,沒有多少人在交談,有些還打起瞌睡來。而那個老大爺,也不由自主地伏在了桌麵上打起了呼嚕。


    偷一看如此,知道下手的好時機來了。他抬起頭,迅速地往周圍左右掃了一眼,看見沒有人注意這邊,就麻利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鋒利的刀片,不動聲色地伸向了老大爺的腰部。


    隻聽得輕輕的“吱”的一聲,老大爺的衣服就被割開了一個口子。可是出人意料地,偷正想要進一步行動的時候,卻不料老大爺突然發出了“哎呦”一聲慘叫聲,同時從座位上蹦跳了起來,從他腰間“噗”地就一下子衝出了一股又腥又臭的膿血,將措手不及的偷給噴了一頭一臉。


    這下可把偷給嚇蒙了:咦,這是怎麽一回事?腰包怎麽突然之間就變成了膿包了?他顧不得多想,現在可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好時候,老大爺的慘叫聲已經驚動了車廂裏的所有人,他們紛紛都把驚疑的目光看向了這邊,如果現在不趁機逃跑的話,恐怕就逃不掉了。


    所以,偷連忙拔腿就逃,慌不擇路地朝著車門方向跑去。可惜他行動得太遲了,等他衝動車廂門口的時候,正好和聞聲趕來的乘警和列車員撞了個滿懷,被當場捉了個正著。


    黃大炮很是好奇,後來一打聽,原來事情是這樣子的,那個老大爺腰間的並不是什麽腰纏萬貫的腰包,也不是什麽貴重物品,而是長著一個令人煩惱不堪的大膿包。他今天坐車去廣府,就是和那邊預約好的,要去那裏的醫院檢查,然後做手術的,卻沒想到在半路上,這個讓他痛苦不堪的大膿包,竟然被偷看上了,還當成了錢包將它偷了去,真是啼笑皆非啊


    王凡聽得有些入神,正想提問,佩盈卻走了進來,是可以開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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