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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寫於1922年12月27日,發表於1923年5月1日。    </blockquote>


    在我訪問日本期間,改造出版社那位不知疲倦的社長[1]完成了出版我迄今為止的科學論文全集的工作,現在日本的同事和學生可以方便地閱讀這些論文。為了這一成果,我謹向山本先生致以深深的謝意,同樣要感謝的還有親愛的和友好的同事石原[2],他以巨大的努力承擔了翻譯工作,他的名字是忠實原文翻譯的保證。


    我們的科學進步如此之快,以至於大多數原始論文很快失去了它們當前的意義而顯得過時。但另一方麵,通過閱讀原始論文來了解理論的形成過程,總是其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而這樣的研究,往往比起同時代許多人最終圓滿完成的係統表述,對於實質能提供更深刻的理解。在這個意義上,我希望這一叢書能豐富專業文獻。特別是,我想冒昧地向年輕的合作者們推薦1905年和1917年關於狹義和廣義相對論、布朗運動和量子理論的論文,這些論文包含了一些思考,我認為甚至在今天也沒有得到充分重視。


    這是我全部科學論文的第一個版本。在我看來,它將以日文出版這一事實,證明了科學生活和興趣在日本的興盛;我在過去幾周中,不但已經開始把日本視作一個令人尊敬的科學國度,而且——更重要的是——從人類立場愛上了它。


    [1] 文中的社長指的是山本實彥。——編譯者注


    [2] 石原純(1881—1947),日本物理學家,詩人。他是長岡半太郎的學生,1912—1914年在柏林與普朗克、愛因斯坦結識,後在慕尼黑跟隨索末菲學習。1911年,他成為新成立的東北大學物理學教授。他是日本最早的主要理論物理學家之一,從事量子理論、核物理學和相對論理論研究。1919年,他因物理學研究獲得了日本學士院獎。1922年愛因斯坦訪日期間,他作為科學翻譯,受到愛因斯坦的高度評價。他被譽為“把相對論傳播到東方的第一人”。他用日文翻譯出版了世界上第一套《愛因斯坦科學著作選集》(四卷本),並撰寫了大量大眾科學著作。為了愛情,他被迫辭去教職。“二戰”期間,他勇敢地批評日本政府對科學的控製。他有關相對論的著作,在1949年前全部被譯成中文,對中國的相對論研究起到了重要的紹介作用。——編譯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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