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圍住的燕雲十八騎看到羅共的性命懸幹郭孝恪點年。“世卜都是沉默著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全部拿下。”郭孝恪看了眼燕雲十八騎。冷聲間麾下士兵已是將近百的燕雲十八騎全部綁縛了起來。


    燕雲十八騎,雖名為十八,但實際上人數卻有兩百之數,是羅藝在幽州刮練的精銳騎兵,單論戰力。絕不在郭孝恪的親軍之下,而且他們多年配合,三五騎兵之間的小範圍騎陣還在郭孝恪的親軍之上,要不是羅藝失手被擒,他們投鼠忌器,郭孝恪未必能留下燕雲十八騎。


    看著被綁縛起來的燕雲十八騎,臨陣倒戈的等人都是心中鬆了口氣。如今隻剩下羅藝府上的家人和留守的燕雲十八騎,隻要將羅藝的家人也一並抓了,他們便無後顧之憂了。


    “叔寶,你帶人去羅藝府上,不要走脫一個人。”看著被五花大綁起來的羅藝,郭孝恪朝身旁的秦瓊道,隋唐演義裏秦瓊和羅藝有姑表之親,不過這真正的曆史上,兩人沒有半點關係,秦瓊是山東人,羅藝是關中人,兩人連八杆子的邊都打不著。


    “是,將軍。”秦瓊點了點頭,一撥馬頭,便帶著身後數百士兵和那幾個涿郡留守將一起往羅藝府上而去。


    “郭孝恪,你有禪就不要動我的家人。”看著奔馳而去的秦瓊等人。被綁起來的羅藝雖然一開口說話,胸口便好像火燒一樣灼痛,可是他仍舊是朝騎在馬上,俯視著他的郭孝恪咆哮道。


    “羅藝,這些上有些人是你惹不得的,你既然惹了,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郭孝恪看著羅藝,臉上沒有絲毫憐憫,“你記住,你的家人都是因你而死說完,卻是朝那幾個押著羅藝的士兵道,“把他帶下去


    “郭孝恪,你不得好死。”羅藝剛懼不仁,平時得罪他的人都是什麽下場,他自己最是清楚不過。隻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輪到自己,被帶下去時,他如同絕望的野獸一樣嘶吼了起來。


    城中羅藝府上,如今已是亂成一片。楊發先前見勢不妙,已是先退到了一邊,後來羅藝被郭孝恪生擒,燕雲十八騎束手就縛,他便連忙帶著幾個身邊的心腹,前往了羅藝府上通風報信。


    “大公子,擊不得。”看著要去救羅藝的羅成,楊發一把拉住了這個少主,羅藝膝下就這麽一個獨子,要是連羅成也給郭孝恪抓住,那羅藝還不是任由郭孝恪揉搓。


    “大公子,郭孝恪那賊子勢大,大公子去了也隻是徒然送死,不如保全有用之軀,以待日後為大人報仇。”楊發朝羅成大聲說話間,身後的心腹也都是圍住了羅成。


    “成兒,聽你楊叔的話。”房間中,一個中年美婦也是朝羅成大聲道。


    “娘。”羅成看著中年美婦也勸自毛逃走,卻是跪在了地上,他雖隻有十二歲,可是這身量卻已如十五六歲的少年,“孩兒不走


    “啪。”一記重重地耳光打在了羅成的臉上,中年美婦怒目圓睜道。“你這個逆子,羅家就你一根獨苗,你不思為父報仇,反到是要逞匹夫之勇,你對得起你爹和羅家的列祖列宗嗎?”


    “楊將軍,這個逆子就交給你了。”中年美婦看向了楊發,接著朝身邊的燕雲十八騎道,“從現在開始,你們隨楊將軍一起護送成兒去太原


    “是,夫人那幾個,燕雲十八騎同時大聲道,然後和楊笈一起強行帶著羅成離開了府邸。


    “老爺,妾身先行一步。”看著兒子被楊發等人帶走,那中年美婦卻是拔出了房中的寶劍,聲音淒苦,隨後便橫劍自創了,她這些年看到羅藝不知除了多少對頭,心中知道這回丈夫落在那郭孝恪手中,絕沒有活路,想到與其給那些亂兵侮辱,還不如清清白白地死去,也算是為羅藝守了婦道。


    羅成被那中年美婦一巴掌打得渾渾噩噩,直到被楊炭等人從府邸後院的小門逃出時,方才清醒過來,掙紮著想要回去,可是卻如何掙得開幾個燕雲十八騎的手勁,他雖然從小跟著羅藝練武,可終究是隻有十二歲,比不過燕雲十八騎的力氣。


    “郭孝恪。”看著燃起熊熊大火的家宅,羅成雙目盡赤,喉間發出的聲音猶如野獸一般低沉,便是邊上的楊發聽了,心裏也是有些毛骨悚然。


    秦瓊帶兵趕到羅府的時候,剩下的五十名燕雲十八騎已然全都是報了必死之心,他們就像是不知道疼痛的愧儡一樣,和秦瓊他們廝殺在了一起,而在他們身後,是火光衝天的羅府,府中的下人沒有一個活下來。全都被燕雲十八騎殺死,為死去的主母殉葬了。


    秦瓊麵沉似水池收回了自己淌著血的馬槊,那些燕雲十八騎同歸於盡的打法,讓他整整折了二十個親兵,而那些帶他過來的涿郡的幾個留守將領,損失就更大了。


    看著火勢大得已經難以救火的羅府。秦瓊直接朝那幾個涿郡的留守將領道,“你們立刻去城門,給我看住城門,不要走脫了羅家的人秦瓊心思細,隻是略一想。就知道那些燕子十八騎如此拚命,一定是想掩護什麽人逃走,放火也是一樣。


    “是,秦大人。”那幾個涿郡的留守將領,互相看了一眼後,就都是齊聲答道,他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隻有投靠郭孝恪這一條活路罷了。


    大火熄滅後,最後清點出來的屍首一共一百三十六具,根據許作的驗屍,每個人都不是被燒死的,再是被人先殺死,知道這個消息的郭孝恪也不由感歎燕雲十八騎的凶殘。


    “將軍,羅府中的屍體裏沒有羅藝的兒子,還有燕雲十八騎也少了五十人帥帳裏,秦瓊卻走向郭孝恪稟報道,當日他雖是讓幾個涿郡的留守將領去堵城門,可還是慢了一步,給楊發帶著羅成逃出了城。


    “不用追了,給各縣發海捕文書。”郭竹四正有功夫派人去追殺那幾條漏網點魚他現在最在意的 公,就是如何處理羅藝,雖然羅藝隻是一個虎賁郎將,可是自己也不能無緣無故地就殺了他,畢竟如今大隋還沒到天下皆反的地步。


    “是,將軍秦瓊領命後離去了,他眼中有一絲擔憂,羅藝怎麽說也是朝廷的四品武官,不可能說殺就殺。


    秦瓊離開後,郭孝恪皺緊了眉頭,雖然他抓了羅藝,痛快走痛快。可是這事後的處理實在是讓他傷腦筋,他現在也隻有寄望於懷遠的魏征能給他出個不錯的主意。


    城中,溫彥博的住處,書房內。溫彥博一個。人來回不停地走著,臉上的神色猶豫不定,他雖然早就料到郭孝恪不會跟羅藝善罷甘休,可是他沒想到竟會是這樣一個結局,羅藝直接被郭孝恪給拿下,涿郡的留守人馬也給郭孝恪整個收編了。


    溫彥博其實心具明白,羅藝這個留守的虎賁郎將,本就是關隴世族出身的幾位衛府大將故意給郭孝恪使絆子,把羅藝這個剛慎不仁,脾氣暴躁的武夫給留下來,就是要看到今日的局麵,不管如何,郭孝恪都難逃詆毀。


    溫彥博自己也算是關隴世族中人,不過卻是小門小姓,他倒不像其他人那般把郭孝恪當仇敵,更何況現在他的府邸門外,把守的已不是羅藝的士兵,還是郭孝恪的人馬。


    “老爺,郭,郭將軍來了溫彥博正在煩惱著自己到底是該繼續留在涿郡,還是想辦法回洛陽的時候,自家的管家卻是慌慌張張地衝進了書房,臉上的神情有些驚恐。郭孝恪如今凶名在外,先不說征遼裏那赫赫的武功,光是剛到涿郡,就拿了羅藝,殺人滿門,就足以叫人心驚膽顫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溫彥博看著平時穩重的管家如今好似遇到了天大的禍事一般的樣子。卻是不悅道,接著走出了書房 “還不隨我去迎接郭將軍。


    一路上溫彥博走得雖快,可是心裏麵的念頭卻是千折百轉,不知道想了多少事情,他心中拿捏不準郭孝恪究竟是為什麽來見他,論官職。郭孝恪如今是上柱國大將軍。而他不過是一個區區的軍司馬,根本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溫府大門外,打開的大門口,兩個溫府的下人都是腿肚子有些哆嗦。臉色發白地看著麵相凶惡的羅士信。連話都不敢說。


    “將軍,咱們直接進去便是。何必非等那溫彥博。”羅士信不明白郭孝恪到底唱得是哪出,跑來拜訪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的什麽溫彥博。


    “士信,不可無禮。”郭孝恪看著有些急躁的羅士信,卻是開口道。如今他不缺兵將,最緊缺的便是能夠處理各種政務雜務的文士,魏征雖然幫他招攬了一批寒門士人,但是這還遠遠不夠,而且郭孝恪心中明白,他若真要爭這天下,終究是免不了要借助世族之力,尤其是那些世族裏的人才。


    溫彥博雖然比不上魏征,長孫無忌,而且出身在關隴世族中並不算高。可是卻最適合郭孝恪去招攬。這一次郭孝恪就是抱著千金市馬骨的姿態而來的,世族也不是鐵板一塊,那些沒落的世族也不少。


    看到一身白色儒生服的郭孝恪在門外等候,快步而來的溫彥博也是心裏有些感動,起碼郭孝恪這身打扮和在門口沒有用強而入,便足以證明他對自己的尊重,和羅藝那個剛慢不仁的匹夫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


    “溫彥博拜見將軍。”走出大門,溫彥博朝棄孝恪行禮道,他這時才看清了如今名震天下的郭孝恪,征遼之戰,可以說郭孝恪是一戰成名。隱隱有成為大隋第一名將之勢。


    溫彥博雖然早就知道郭孝恪年輕。可是當他親眼看到郭孝恪時,心裏還是驚訝了一把,郭孝恪不止年輕。而且一身白色儒生服穿在身上,竟是看不出半點武夫的樣子,若不是知道郭孝恪的身份,溫彥博定然會把郭孝恪當成名門世家的公子。


    “今日郭某來見溫先生,乃是私交。不為公事,溫先生不必多禮。”郭孝恪還了一禮後。才和溫彥博一起進了大門,他這留給溫彥博的第一印象相當地好,至少和羅藝比起來,他此時的形象更符合溫彥博心中的主公形象。


    儒家講的是入世,正所謂學成文武藝,貨於帝王家,溫彥博是有學識的人他以前在羅藝軍中當司馬,半是因為羅藝用強,他也不願得罪羅藝這個武夫,半是他自己也有建功立業的心思,才忍了惡氣在羅藝軍中幹了下來。


    溫彥博本以為郭孝恪來找自己,是為了羅藝的事情,畢竟羅藝雖然冒犯郭孝恪在先,可終究是朝廷封的虎賁郎將,不是郭孝恪可以隨便殺的。隻是當兩人坐定之後,溫彥博才發現自己錯了,郭孝恪完全沒有提任何和羅藝有關的事情。隻是和他談些文學,還有一些學術上的東西。其中尤以民生為多。


    “溫先生果然是有大才,郭某此番蒙皇上看重,統軍駐紮幽遼 抵禦突厥。”一壺茶喝盡後,郭孝恪忽地話鋒一轉,讓溫集博也是提起了精神,想要知道他的下文。


    “這軍民乃是魚水,百姓沒有士兵保衛家園,難以安居樂業,士兵沒有百姓賦稅供養。自然難以禦敵,我這一路過來,發覺涿郡雖有良田,可是百姓卻窮困,這涿郡太守實在是失職,郭某想要舉薦溫先生為這涿郡太守,不知道溫先生可願意。”郭孝恪看著溫彥博,拋出了他的籌碼,涿郡太守這個位置上,他肯定是要用自己的人,而現在就看溫彥博的意思了。


    溫彥博沉默了下來,他沒想到郭孝恪竟然這般直接,不過他確實心動了,比起當軍司馬這種類似謀士的職務,他更喜歡為百姓做些實事。而涿郡太守這個位置上,他更能發揮自己的才能。


    “如此,便謝過將軍了。”溫彥博最終還是沒有抵擋住成為一郡太守的誘惑,過了很久之後,他沁刀據郭孝恪拜道。而郭孝恪也坦然受了他這禮。這個時心中都已經明白,他們如今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溫彥博隻要在郭孝恪的舉薦上當上涿郡太守,自然會被郭孝恪的敵人歸為其一黨。


    “將軍,羅藝為人剛慎不仁。去年還曾誣告左武衛大將軍李景謀反。如今將軍拿下此人,不知打算如何處置。”溫彥博坐下後,已是自覺地開始為郭孝恪考慮起來,如今他已是郭孝恪的手下,自然是希望郭孝恪地位越穩固越好。


    “羅藝和突厥人勾結,養賊自重,罪該萬死。”看著溫彥博,郭孝恪說出了魏征派人快馬送來的心中所出的主意,那就是一定要給羅藝安上一個通敵的罪名,隻有這樣,才能讓楊廣不會對他有芥蒂,而且必須把羅藝通敵辦成鐵案,死案,才不會給關隴世族借題發揮,攻許於他。


    溫彥博聽著郭聳恪的話,卻是皺緊了眉頭,這固然是很好的主意。不過做起來卻不是那麽的容易。羅藝是當年跟著衛王楊爽時出征突厥的人,這幾年在幽州,也是跟靠北的突厥幾全部落打過幾仗,要說他和突厥人勾結,卻不是可以隨便說的。


    “大臨,羅藝和突厥人勾結是確有其事。”看著皺眉的溫彥博,郭孝恪卻是一笑,然後從懷中拿出了幾個涿郡留守將所寫的“投名狀”裏麵包括了羅藝這幾年在幽州的惡行,當然那些陷害同僚什麽的。比起那條陰私和突厥人互市,根本算不了什麽。


    隋末北方的各家勢力,都和突厥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劉武周,梁師都,寰建德,李淵都曾向突厥人稱臣,以女子財帛換取突厥人的支持。郭孝恪自然知道這一些,所以他也絕不相信曆史上想要出逃突厥的羅藝會和突厥人沒什麽關係,魏征的信到後,他本是想直接做些偽證嫁禍羅藝,可誰知道那幾個臨陣倒戈的留守將領裏,竟然有人知道羅藝和突厥人私底下互市的情形,而且羅藝是拿一些兵器和突厥人交換良馬。用來武裝他的燕雲十八騎和手下的人馬,光這一條隻要證據確鑿。便能讓羅藝死無翻身之地。


    “這個羅藝,當真是自尋死路。”溫彥博放下那份“投名狀”卻是歎息道,當年楊廣北巡榆林,當時突厥可還是親隋的啟民可汗做主。饒是如此,宇文化及兄弟倒賣兵器給突厥人,差點給楊廣砍了腦袋。最後還是宇文述親自求情,才饒了兩人不死,如今突厥自始畢可汗上台後,厲兵秣馬,這一回朝廷征遼,突厥人沒有履行當初的盟約,派兵助陣,早已讓楊廣心中對突厥暗恨不已,這個時候被發現和突厥人私自互市,誰都救不了羅藝。


    “當日,羅府上下,都是被燕雲十八騎殺死後,一把火燒了個個淨。我本以為是燕雲十八騎凶殘悍烈。可是如今看來事情不是那麽簡單。”郭孝恪朝溫彥博道,羅府的事情。讓他惡名不他雖然不在乎,可是他不喜歡那種背黑鍋的感覺。


    “將軍,其實邊地留守的將領,私自和突厥人互市的不少,不過羅藝的膽子實在是太大,竟然拿兵器去換馬匹,這事情隻要被皇上知道。皇上是絕不會怪罪將軍的。”溫彥博看向了郭孝恪,突厥和大隋之間互相爭雄,固然是為了對周邊屬國的控製,可更多的還是為了貿易。突厥人不事生產,所需用度都需耍靠和大隋的貿易來實現,過去啟民可汗在時,朝廷還和突厥人互市。可到始畢可汗上台後,楊廣便開始不斷地削減互市,大隋可以不需要突厥人的牲畜毛皮,可突厥人卻需要和大隋的各種生活必需品,如鹽鐵絲綢布匹器皿什麽的。


    “此事需要大臨你的相助。”郭孝恪看舟了溫彥博,羅藝和突厥人用兵器換馬匹一事確實屬實,可是羅府給燕雲十八騎一把火燒得一點都不剩,他現在需要的是證據。能讓羅藝萬劫不複的鐵證。


    “將軍,我盡力而為吧?”溫彥博如何不明白郭孝恪的意思,光靠那幾個涿郡的留守將的口供便要證明羅藝和突厥人私自互市,到賣兵器。實在是不足以服眾,郭孝恪需要的是更確鑿的證據。


    郭孝恪離開了溫彥博的府邸。原本守在溫彥博府邸前的士兵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緩騎的暗樁,在羅藝的事情解決前,郭孝恪是不會完全信任溫彥博的。


    郭孝恪如今要做的就是等待。隻要做實了羅藝和突厥人私自互市的證據,到時他就可以把一切事情圓滿地解釋出來,他得了消息,知道羅藝和突厥人私自互市,於是派了士兵去涿郡追查,誰知道被羅藝抓了人。想要殺人滅口,這樣一來,什麽事情都講得通了。


    涿郡城中,沒有離開的那幾個死士。在知道羅藝這個原本涿郡的留守虎賁郎將被郭孝恪親自帶兵抓下,羅府也給燒成一片廢墟,本來都是心中暗喜,覺得可以借這事扳倒郭孝恪。可是幾人在打算把這消息帶回洛陽時,涿郡城內忽地一下子到處都是羅藝和突厥人勾結,被郭孝恪識破奸謀的流言,讓他們繼續留了下來,打探消息。


    就在郭孝恪等待溫彥博消息的時候。來整也是帶著水師到了涿郡一帶的海邊停下船隊後,帶著江南水師裏的那些將領軍官去拜見了郭孝恪。郭孝恪自然是不吝惜官職,拉攏了這批人,同時把秦瓊派到了來整身邊坐副手,還有他手下三百的親軍也進了水師,一起去了百濟。


    涿郡城內,郭孝恪收編了羅藝原來的那些城中留守人馬,那些投靠他的將領,他也全都一一封官許願,至於那少數幾個羅藝的死忠心腹,郭孝恪自然是毫不客氣地一起抓了起來。投進了大牢,讓堤騎言行逼供。甚至不惜屈打成招,總之他耍坐實羅藝勾結突厥人的罪名,讓他沒有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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