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思不知道從店裏麵就把娃娃拿了出來,她能進出店我不奇怪,但是娃娃可是實物,她怎麽也能拿的出來呢?


    我沒有細問,反正是掏錢買了娃娃了,等趙思思上到了車上以後,我快速的又向郊區開了過去。


    第二天我又回來了,我和西風的父母告了別,說自己還有事兒要去辦,等到我把事兒辦完了以後,我就會來接孩子和他們,把他們都接到我在的城市裏麵,老頭不願意走,說這裏就是他的根,要死也死在這裏,想趁著現在還能幹,在讓孩子呆在他身邊兒一段時間,真的不行了以後讓孩子跟我走,他們就埋在這裏。


    白天的趙思思又不見了終極,我也沒有太在意,反正她晚上就會出現。


    又是一天一夜沒有睡覺,我不敢現在開車走,就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住了下來,想睡個好覺,等到晚上時候再開車走,一是晚上路上車少,二是晚上趙思思就出現了,我開車也有個伴,雖然她是個鬼,但是比個人坐在我的身邊兒讓我更有安全感。


    把車子停好,我進到了快捷酒店的前台,開了一間房子,電梯很快來了,正要進電梯時候,迎麵走來了一個人,正撞在了我的身上,把我手裏麵的房卡都撞飛了出去。


    “對不起,對不起……”這人趕緊道歉,向著房卡的飛過去的方向跑了過去,我隱隱約約感覺這個人有些熟悉,好像是在那裏見過一樣。


    等他把房卡送回到了我的手裏麵,我這才認出了這個人:“王東陽……”我對他的印象很深,上次和老劉住在一個快捷酒店的時候的事兒到現在還曆曆在目。


    王東陽楞了一愣,仔細的打量了我半天,然後疑惑的向我問道:“你認識我?”


    我看了看他現在的衣服,上次他身上穿的是白色的襯衣,現在穿的竟然是黃色的長袖t桖,而且是酒店給員工定做的那一種。而且他瘦了不少,連黑眼圈都有了,好好像是長期的睡眠不足。


    “恩,在漯河,有一天晚上,你約……約了一個女生,恩,好像是從雲南來的女生,你還記得不,一碗麻辣燙……”我這麽一說王東陽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是你啊!我記得當時你和你朋友兩個人來著……”


    “是啊!你怎麽在這兒了?”我接過了房卡對他問道。


    “別提了,我操……”王東陽罵了一句,然後向吧台看了看,這才拉住我向電梯走了進去。“操,我就因為上次的事兒,被總部的人知道了,結果把我給調到這裏來了……”


    “在那不都一樣嗎?”我說道“都拿工資……”


    “也是,就算不調我走,我也不會在那裏呆著了,媽的……這裏我也呆不長了……”


    “什麽意思?”我疑惑的問道。


    “算了,說了你也不信,就當我沒說……”王東陽抬起了頭,眼睛裏麵露出了一絲的暗淡。


    “什麽事兒你說清楚啊!到底是怎麽了?別說個半截的話,你沒說怎麽就知道我不相信啊!”


    “那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王東陽忽然間對我了這麽一句話,我心頭一驚,“你什麽意思?”


    “看我就知道你不相信,你不相信我還給你說什麽?”他白了我一眼,“既然又有緣分見麵了,一會兒我下去給你辦個vip卡吧!住我們的連鎖酒店八折,這是我最大的權限了……”王東陽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那謝謝你了啊!”


    到了房間裏麵,我甩掉了鞋子,立刻衝進了淋浴間裏麵,把熱水打開,直接把自己的脫了個精光,然後衝進了水幕裏麵。


    開車是一樣累人的活兒,站在熱水的下麵,我頓時感覺到一陣的舒爽,把自己的身上打滿了沐浴露以後,我使勁兒的揉搓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我聽見外麵響起了一聲響聲,好像是什麽東西掉落在地上發出的響聲,我趕緊睜開了眼睛,但是泡沫卻進到了眼睛裏麵,眼睛裏麵一陣刺痛,我暗罵了一聲,趕緊把頭湊在了花灑的下麵,用清水衝了起來。


    但是剛剛掰開了眼睛,水衝了進來,我立刻就感覺到眼睛灼燒的疼,比剛才更加猛烈的疼痛感覺……


    “我操……”我緊緊的捂住了眼睛,希望用手上的力道壓住眼睛來減緩眼睛的刺疼。等了一會兒,眼睛裏麵的疼痛感覺稍微的減輕了一點,我正要站起來,忽然間外麵又響起了一陣東西掉落的聲音,如果剛才是自然掉落的話,這一次絕對是人為的。


    “誰再外麵,是誰?”我叫道。


    但是眼睛還是刺疼著,我根本沒有辦法睜開,我的心裏麵恐慌了起來。


    又站在了花灑下麵,用另外的一隻手在頭上搓了幾下,希望趕緊把頭上的泡沫給衝掉,然後再用水洗眼睛。


    外麵的響聲立刻停止了,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浴室門被推開的響聲。


    則酒店的浴室門是毛玻璃的,能隱約的看清楚裏外,,門也是毛玻璃的,但是不知道是安裝的問題,開門的時候我就發現這門會發出一陣響聲。


    我立刻警覺了起來把身體轉向了門口,我快速的用手把花灑的開關關掉,雙手交錯在了我的麵前:“誰?到底是誰?”我怒吼道。


    回答我的隻有浴室裏麵我的回聲,我心裏麵忐忑極力,“趙思思,是不是你?”


    我忽然間意識到,可能是趙思思,一手護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另外的一隻手舉了起來,還是沒有聲音。


    我豎起了耳朵聽了起來,一點的聲音都沒有,熱水停了以後,一陣風從門口吹進來,我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心裏麵忽然間放鬆了起來,可能是因為窗戶沒有關,門被風吹開了,東西也是被風吹掉的。


    我真的是疑神疑鬼的了,我搖了搖頭,自己怎麽會想到趙思思去了,不說她是個女生,不會來看我光著身體的樣子,就算她會看,這也是大白天,她又不會出來。


    搖了搖頭,我把花灑又打開了,把自己的身體又放在了花灑下麵,熱水不斷衝著我的腦袋,我想趕緊把腦袋上麵的泡沫給衝掉。


    雙手在頭上來回的抓著,洗了十來妙,我隱約感覺到有些奇怪,頭上的泡沫仿佛是洗不完一樣,任憑我抓了很多次,泡沫卻一直都有。


    我向花灑的開關摸了過去,把水開到了最大,接著又向自己的腦袋上麵抓了過去,又是十幾秒,就算是把一瓶洗發水全部都倒在了我的腦袋上麵,也應該洗幹淨了,但是現在卻還是一頭的泡沫。


    不對勁兒,十分的對勁兒,我心頭一陣陣的發緊,因為這時候我的眼睛看不見東西,而且我仿佛感覺到自己的背後站著一個人,我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它的存在。


    我們猛然間轉過了身體,手向背後的地方摸了過去,但是手卻摸了一個空,沒有,什麽都沒有……


    我徹底的恐慌了,把身體靠在了冰涼的毛玻璃上麵,手抓住了花灑不斷的直接放在了腦袋上麵,希望水能把腦袋上麵的泡沫趕緊衝掉。


    但是在頭上摸了幾下,泡沫竟然比剛才沒有洗之前又多了起來,仿佛是有人在我的頭上正在製造出大量的泡沫放在了我的頭上。


    而在水流的嘩嘩聲中,我仿佛聽到了一個呼吸的聲音,就在我的麵前。


    “媽的,是誰?”我把花灑向頭上麵一扔,接著手就向前麵抓了過去,又是一個空,同時我聽到了一聲輕輕的哼聲。


    我終於確定這個浴室裏麵不是我一個人了。


    “你是人是鬼?你是誰?”我追問道,但是周圍又恢複到了平靜,我強忍著左眼的疼痛,慢慢的把右眼睜開了一個縫隙,煙霧繚繞中我模糊的看見了一個潔白的酮體……


    “我操……”我驚叫了一聲,狠狠的把花灑拽了下來,向那個身體的方位砸了過去。


    花灑被我拽斷了,大股的水流從水管裏麵噴了出來,我抓住了像蛇一樣亂舞的水管,向自己的眼睛上麵猛的衝了起來。


    疼痛的感覺已經緩解了不少,但是入眼的現在卻是一陣陣的酸澀,我也顧不上那麽多,用手把自己的頭發籠了起來,強自睜開了眼睛。


    視線還很模糊,但是那個剛才看到了潔白的身體已經消失了,但是地上卻有一層厚厚的泡沫聚集在地漏的部位。


    我趕緊向周圍看了過去,屋子裏麵也沒有那個身體的身影。


    酒店的沐浴露和洗頭水是二合一的,就在牆壁上的一個盒子裏麵,我這時候向那裏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我進來時候滿滿一盒的藍色液體,現在已經沒有了。


    絕對不是幻覺,絕對是真實的……


    我把靠著牆壁,用水管胡亂的衝了幾下身體,就趕緊向外麵走了出去,我忽然想起了王東陽的話,“就算不調我走,我也不會在那裏呆著了,媽的……這裏我也呆不長了……”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媽的,這小子肯定知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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