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和另外的兩個人都被用這一種方法弄了一遍,我整整受了三十九次煙熏火燎,等四個人身上都泛著紫色的光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虛脫了。


    “原來成仙是這一種感覺……”老頭對和尚說道:“你用輪回,還能保持這樣的情況存在真是神奇……”


    和尚詳細的問了老頭很多的內容,但是老頭卻說他們的時間不多了,而且很多的問題他們不能回答,說是禁忌,如果說了,會有天罰下來……


    和尚也隻好住嘴了……


    這裏的事兒也算是告一段落,我和和尚回到了縣城,收拾了一番,就要告別了,他還要去陝西辦別的事兒,而我真的要去*了。


    和尚臨走的時候和我互相換了電話號碼,說是以後不能斷了聯係,我點頭答應了。他還給我了幾張疊在一起的黃紙,上麵都是用朱砂畫的曲曲連連的東西,很像是符,但是又和我見到的符不一樣,我想應該是佛教的符。和尚給我說這是保佑平安的,我就收了起來


    開車從晉城到河南的時候,我又路過了剛來的時候鬧鬼的地方,那地方現在都已經被鏟平了,幾十號工人正在修路,我忽然間想起了那個老頭拜托給我的事兒,但是現在也晚了,我內疚了一會兒,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是超級英雄,不可能把所有的鬼的願望都實現,歎了一口氣,我發動了車子走了……


    去*之前,我還是要準備準備,畢竟趙思思的骨灰還在車上,想著是先回一趟家裏麵,把趙思思的骨灰放在家裏麵,等到從*回來,就把趙思思的骨灰按照他的意願埋掉。


    而且要去*我還是要帶著自己的裝備。


    四天以後,我又到了川藏線上,這一路我沒有敢開的太快,一天開八個小時的車,在成都休整了一天,車在路上開著,兩邊兒的景色不住的被我甩在了身後,路上見到了很多騎長途的人,一個個都賣力的騎著。


    到了二郎山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我停車跟過路的驢友打聽了一下,就在附近找了個地方住下了,晚上我可是不敢在這路上開車,太危險了,而且這時候已近是十月末了,天氣很不穩定,白天還好說一點,晚上冷的要命,甚至聽說前麵都開始下雪了。


    這個小旅館的環境很差,是自己家裏麵開的,沒有熱水,上個廁所都要出去很遠的公共廁所,但是這也是附近最好的地方了,老板是一個藏族人,三十多歲,很是熱情,聽說他已經磕長頭去拉薩三次了,我很是佩服……


    晚上要了兩個菜,吃了一大碗的米飯,和我在一起吃飯的驢友們都好像是風卷殘雲一樣,飛快的把飯碗裏麵的東西消滅的幹幹淨淨的,我知道他們肯定是餓了,跟我騎車時候一樣,我還記得一次騎短途,兩天一夜的,我們一天騎了一百六十公裏,到地方吃飯的時候,我吃飯跟他們一個德行。


    吃過了飯正要回去的時候,我看見門外幾個小夥子正在刷車,其中一個我認識,就是剛才在二郎山隧道前給我指路的那個,他的車子基本上都看不出顏色了,他現在正在用水管賣力的衝著。


    “喂……”我走了過去,給他遞過去了一根煙,他楞了一下,看清楚是我以後就把煙接了過去。“刷車呢!”我找話說道。


    “是啊!前麵的路上有一段泥濘的地方,車子都不像樣子了,刷刷,明天騎車也舒服不是……”


    “你們怎麽現在才騎318啊!現在騎可不是什麽好時間啊!不是四月到九月是最好的時間嗎?”


    這小夥子向一邊兒指了指,“我是陪我哥們兒一起來的,這幫家夥就現在有時間,我也是沒有辦法才跟他們一起來的……”他笑了笑說道。


    我點了點頭,“那你繼續,我先回去了……”我又打了個招呼。


    但就在我轉身的時候,一陣冷風吹了過來,我狠狠的打了個寒顫,心頭猛然間一驚,這一股冷風很是熟悉,不是山間吹過來的那一種冷風,而是和趙思思跟在一起時候的那一種冷。


    我趕緊扭過臉去,向四周看了看,周圍還是和我剛才見到了一樣,幾個人正在刷車,再遠處幾個人正在抽煙聊天,我仔細的看了看這幾個人,都沒有異樣,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難道是錯覺?”我心頭暗道,但是不對啊!這一股冷風太熟悉,我絕對沒有感覺錯啊!


    但是周圍卻沒有絲毫的痕跡,我在原地站了很長的時間,再也沒有那樣的冰冷的風吹過來了,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我還是回去了。


    晚上睡的不好,床很硬,我躺了一會兒就感覺自己的後背疼的要命,從床上坐了起來,我穿上了衣服,在屋子裏麵轉悠了一會兒,拉開了窗簾看了看外麵,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兩點多了,四周都靜悄悄的,疲憊的人早就都睡覺了。


    我打開了門,反正也睡不著,決定出去轉悠一下。


    但是想想旅店的大門已經被關上了,我要是現在出去還是要叫醒正在睡覺的老板,猶豫了一會兒我還是下樓去了。


    剛到樓下我就看見一個人正坐在老板的床上麵,昏暗的二十瓦的燈泡下,他的身影有些詭異,“老板……”我叫了一聲,坐在床上的人立刻抬起了頭,一個陌生的麵孔,臉的左邊有一片巨大的疤痕,這人不是老板,我正在奇怪,這人立刻就向門口衝了過去。


    “哎哎……”我叫了兩聲,眼睛卻看到了一個奇異的場景,這個人竟然直接穿過了厚實的大門衝了出去。


    “鬼……”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遇見鬼了,我沒有想到在這兒還能遇見鬼,正在這時候,床上的被子湧動了一下,一個腦袋從被子裏麵伸了出來。


    “幹什麽?”老板的聲音從被子裏麵傳了出來。


    “哦,我……我想出去上個廁所……”我說道。


    他嘟囔了一句藏話,從床上坐了起來,呼呼啦啦的拿出了一串鑰匙,把門上的鏈子鎖打開了,門打開,外麵的風吹了進來,微微的有些發涼。


    我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向門外走了出去。


    剛剛出門,老板就把門關了起來,我向四周看了看,剛才衝出去的那個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我想他肯定是躲了起來,沒有想到在這兒還能遇見鬼,我心道,看剛才那鬼的樣子,直勾勾的看著老板,應該是和老板又什麽淵源?


    我見過很多的鬼,孤魂野鬼,被地縛靈困住的鬼,冤鬼,還有成仙了的鬼,甚至是修仙的畜生都見過,所以現在見到鬼,我不是很緊張,隻是有些好奇。


    我笑了笑,有什麽關自己什麽事兒,反正我不在管亂七八糟的事兒了,以前就是因為自己的同情心泛濫,跟傻逼一樣,所以身上到現在還有很多的事兒沒有完成。


    這一次來這裏,把阿銘的事兒辦完以後,回去在把趙思思的事兒辦好,我就把西風的家人接過來,以後就慢慢的生活了。


    我點了一個根煙,一邊兒抽著一邊兒向廁所走了過去。


    一根煙抽完,我哼著小曲慢慢的向旅館走了過去,但是還沒有走到旅館,我聽到了一聲慘叫聲,我抬頭一看,旅館所有的燈都亮了起來。


    前麵說過,這小旅館是當地藏民自己的家改建的,三層,以前是他們的家,現在改成了旅館了,現在燈火通明,有幾個人已經跑到了外麵。


    我趕緊走了過去,到了門口,就看見這些騎車的男男女女把老板圍了起來,而老板正坐在地上,手了裏麵拿著一個磨的發亮的降魔杵,呆呆的坐在地上。


    “怎麽了?怎麽了?”有人問道,但是老板仿佛是根本沒有聽到話一樣,隻是呆呆的坐在了地上。


    有人上前拉了一把老板,他的身體仿佛是僵硬了一樣,手臂被拉開,瞬間又回去了。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有的說送醫院,有的向後院去叫老板的家人去了。


    我忽然間想起了剛才站在老板床跟前的那個鬼,難道是?


    我心頭一驚,趕緊分開了人群,走了進去……


    果然,剛剛走了進去,我就感覺到了那一股陰冷的氣息,而老板的眼睛裏麵一點的神采都沒有,空洞的看著前麵。


    “啊……”就在我靠近的時候,老板忽然間叫了一聲,接著站了起來,抬起了手就向自己的胸口紮了下去。


    他手上正拿著降魔杵,這要是紮個實在,絕對沒有命了,我下意識伸出了手,狠狠的抓住了他要落下的手腕。


    但是他的力氣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眼看著降魔杵就要紮在他的胸前,我另外一隻手也伸了過去,就在降魔杵要紮到胸前的時候,我終於雙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眼睛猛然間睜的巨大,我這才發現他的眼睛變了個模樣,剛才是隻空洞無神,這一會兒整個眼睛漆黑如墨一般。陰狠的目光盯著我看了一眼,我又回到了被蛇頭盯住時候的感覺,我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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