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下停車場其實已經廢棄很久一段時間了,因為金融風暴刮倒了擁有的它的那家酒店,但是再怎麽偏僻也不可能炸了兩顆手雷還驚不起任何動靜,等到後知後覺的□□們趕來收拾殘局見到的隻是幾具麵目全非的屍體。


    徐青早已經離開了車庫,他特意避開了路上那些監控攝像頭,還用領子裹住了大半個臉,走到另一條小街道旁招手叫來了一台黃色出租,他媽老美地盤上清一水的黃蟲出租,瞧著一陣心煩意亂。


    返回韋恩大酒店一切順利,隔老遠就看到劉釗那家夥站在酒店門口翹首相望,他等了很久,都快成風中搖弋的柳條了。


    徐青把一張百元鈔摁在車頭,開門下了車,那劉釗眼神兒賊尖,原本一張拉長的苦瓜臉立刻換成了西蘭花,一瘸一拐的迎了上來。


    “徐先生,您終於回來了。”劉釗笑眯眯的上前打起了招呼,不過徐青卻一臉陰沉,不鹹不淡的說道:“差點回不來,查庫老黑仇人夠多的,連哥們一塊恨上了。”


    “您是說剛才遇到了查庫將軍的仇人?難道是祖默!”劉釗是個八麵玲瓏的人物,立刻從這話裏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兒來,而且能準確無誤的作出判斷,臉色陰晴驟轉,現出一派前所未有的凝重。


    徐青麵沉如水,心髒卻不經意悸跳了一下,看來老黑跟那個叫祖默的家夥結梁子不淺啊!哥剛說被人惦記上了這貨立馬聯想到了姓祖的,這倆家夥隻怕不止是政敵那麽簡單了,弄不好還是宿敵……


    “祖默是誰?”徐青望著劉釗這貨一個勁的皺眉犯傻,忍不住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說實話他對這家夥根本談不上信任,涉及到自己人身安全的問題還是慎重些好。


    劉釗目光一閃,低聲道:“徐先生,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已經在中餐廳訂好了飯菜,不如我們進去邊吃邊聊吧!”


    徐青無所謂的一攤手道:“走吧,我正好也餓了。”


    兩人走進中餐廳預先定好的包間落座,飯菜很快就端了上來,想來是葷菜做好了保溫,素材現炒特快。


    劉釗還叫了瓶飛天茅台,這酒倒是對了徐青的脾胃,喝這個才叫酒,像那些啤不啤白不白的洋酒簡直就是渣到了家,充其量是些香噴噴的漱口水。


    酒菜齊了包間裏就沒有了第三人打擾,劉釗先啟開酒瓶倒了兩杯,端杯起身對徐青躬身一敬,說道:“這兩天招待不周,劉釗代查庫將軍向先生賠罪了!”


    敬酒賠禮是華人千年文化沉澱留下來一種禮數,酒杯端起一笑泯恩仇,顯出一份氣度,劉釗這一手讓徐青心裏的鬱悶好像疏解了不少,端起酒杯一碰,仰脖子倒進了嘴裏,準二兩的瓷酒杯,一口下去就走了小半斤。


    徐青反手在後腰一掏,摸出來一支手槍放在桌上,然後把槍口掉一頭推到了劉釗跟前:“這玩意是從劫持我的黑人司機手上繳來的,沒想到還沒捂熱就成了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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