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一陣大響,正忙著紮營的兵士們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計,整隊集合起來。.tianyashuku


    胡不歸健步如飛跑了過來,顧不上大腳踏著的泥水,氣喘籲籲道:“林將軍,這是我軍斥候放出的煙火,前麵定然有異常情況。”


    徐芷晴眉頭微蹙的向遠方望了一眼,臉上滿是憂色:“天色已暮,又是山高林密,隻能判斷大概的方向,具體位置難以辨別。唯有等前方斥候返回,才能知道發生了何事。”


    這是老成持重的辦法,胡不歸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林晚榮歎了口氣:“徐小姐,你說的這辦法固然穩妥,隻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放出煙火的幾位兄弟能不能活著回來?若他們無法安然返回,我們就是等上十天十夜,也不知道前麵發生了什麽。”


    徐芷晴熟習戰陣,深知林三所言有理,但是眼前這情形卻容不得大軍大舉上山,想了一下才道:“山上情形險惡,不可孤軍深入,依我之見,可由胡將軍帶領兩千兵馬沿途搜山,前後銜接緊密,不要急著推進,要與大軍保持首尾相接,穩步向前,尋找前方斥候。”


    這個辦法不錯,以胡不歸的本事,當出不了大岔子,林晚榮點了點頭:“胡大哥,就以徐小姐說的去辦吧。要注意,安全第一,不要盲動,尋著前方斥候便立即停止前進。”


    胡不歸領命,點齊兵馬,緩緩向山上行進。見林三望著前麵一言不發,徐小姐白他一眼,哼道:“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放手?放什麽手?”林晚榮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徐小姐掙紮幾下,終將小手從他魔掌裏脫開,惱怒望他一眼,沒有說話。


    林大人沒有絲毫的難為情,嘻嘻笑道:“如此輕易就可以拿開的,徐小姐偏偏賴著不動,一定是我手掌太溫暖了。你不用感謝我,我這個人一向都是這樣急公好義的。”


    和這人實在無話可說了,徐小姐在山坡上凝立了一會兒,將地形觀察得清楚仔細,才轉身下山。坡路陡峭,滿是積水,泥濘不堪,徐小姐提著長裙,小心翼翼的踮腳前行。


    見她走得歪歪扭扭,隨時都有滑倒的可能,林晚榮趕到她身邊,正要拉她,徐小姐倔強的一擺手:“你做什麽?不要你管!”說話間心神分散,一腳踏入前方的水坑裏,“哎喲”一聲慘叫,一隻繡花鞋深深的陷入淤泥裏。林晚榮眼疾手快,趕緊扶住了她。


    徐小姐臉色蒼白,額頭冷汗隱現,一隻小腿已抬不起來,看樣子是扭了腳踝。林晚榮搖頭苦笑,用的著這樣躲我麽?我又不是洪水猛獸,這下吃了苦頭吧!


    見林三搖頭晃腦的樣子,徐小姐心裏淒苦,咬了咬牙偏過頭去:“要你看什麽,我就是摔斷了腿,也不要你管!”


    春雨浙瀝而下,落在她的臉上,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淚水。這小妞的脾氣還真是一絕,林晚榮無奈歎了口氣,正要扶住她,徐芷晴卻猛地一把將他推開,倔強的邁開步伐就要前行。腳踝一吃痛,她再也立不住,直直向前撲倒過去。


    林晚榮踏步上前,用力張開臂膀,迎接她的“投懷送抱”。徐小姐摔進他懷裏,心裏通通地亂跳,急叫道:“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放什麽放?鬧起來還沒完沒了了?”林晚榮臉色一黑,在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怎地?不怕我軍法處置你?”


    算是故地重遊了吧,幾天沒摸,這丫頭的小屁股似乎又長了幾分,這彈性,這韌勁,嘖嘖,真夠味!看來“軍法”還得多來幾下!


    徐小姐還來不及省悟便又被他占了便宜,正要發火,就見林三彎下腰來,笑嘻嘻的背轉手摟住了她雙腿,徐芷晴心裏一慌,急叫:“你做什麽?快放我下來!”


    “軍法處置!!!”林大人哼了一聲,揚起巴掌又在她臀上拍了一下,這一次加了些力道,甫一觸著她緊繃的翹臀,便有一股柔滑香膩的感覺傳來,手腕卻被那驚人的彈性甩開了幾分。


    被他施展“軍法”,隻覺他大手一觸及自己身體,身上就有一股過電流般驚顫的感覺,徐小姐羞怒交加,淚珠不爭氣的流下。“無恥!卑鄙!不要臉”她奮力掙紮著,使勁叫喊著,雙拳如同雨點般砸向他頸上肩上。


    往日裏看著溫和而又充滿知性的徐小姐,發起怒來,卻也與一般女人無二,拳打腳踢一陣,似乎也累了下去,勢頭漸漸的弱了下來。


    打吧,就你那小拳頭,撓癢癢都比你有勁,林晚榮嘻嘻一笑,背起她身體就往下行去。那凹凸有致豐滿玲瓏的玉體壓在身上,就像觸到一匹上好的絲緞般,柔到了心裏。


    “啊——”一陣劇痛自肩頭傳來,林大人一聲悲呼,轉過頭去怒聲吼道:“你屬狗的啊?咬我幹什麽?”


    徐小姐雙眼通紅,望著他脖子上清晰可見的整齊牙印,心裏一陣茫然,卻倔強的哼了一聲:“你欺負我便可以,我咬你卻不行麽?”


    好心好意背你下山,遭你“毒口”卻還振振有詞,和女人真是沒道理可講。林晚榮嘿嘿冷笑道:“你有本事就咬著我不放,我就不信治不了你!”話一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她小臀往背上托了托,邁步往山下急行而去。


    “你敢背,我就敢咬!”徐小姐脾氣更倔,見他不理不睬,一怒之下,小嘴一張,望他脖子上咬去。


    兩人都是倔強之人,一背一咬就像在打仗一樣,誰也不願意服輸。雖然脖子上不時有疼痛傳來,但林大人也不是吃素的,趁托舉之極,雙手時常越界,在她翹臀上捏上幾下,以作補償。徐芷晴畢竟是女子,在他身上顛簸了一陣,氣力漸漸的減小了許多,先前還能支撐著不讓自己伏在他身上,待到走了幾步,廝打一陣,力氣衰竭,隻得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嬌喘不止。[天堂之吻手打]


    林晚榮隻覺兩團白玉凝脂擠壓著自己胸背,說不出的滑膩柔軟,心中頓時一蕩,故意將她身體向上托了托,任她酥胸摩擦自己後背。這個“胸推”可是貨真價實,林大人急行之中,舒爽的歎了口氣,就憑這丫頭完美無缺的身材,老子今天被她咬斷脖子也值了。


    徐小姐感覺到他的異常舉動,隻覺嬌嫩的酥胸一陣發燙,身體燃起一陣熱浪,羞怒焦急之下,小口一張,正咬到他耳朵之上。


    林大人轉過頭嘻嘻笑道:“徐小姐辛苦了,咬了這麽長時間,終於找到我的一個敏感點了,這個敏感點隻有我幾個老婆知道呢。當然,我身上還有更敏感的地方,你繼續啊!”


    徐小姐聽得臉腮通紅,想要打他,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得軟軟歎了口氣。罷了罷了,受他欺負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慢慢就習慣了。


    心態平和下來,頓覺渾身酸軟乏力。與他這一仗,似乎消耗了她一生的精力,渾身疲累之下,隻想躺在他背上,安安靜靜的走下去。


    春雨下個不停,夜色更加的深沉,山腳下士兵的帳篷已經紮好,昏暗的***自牛皮燈籠中透過,暖徹心窩。


    徐小姐將身體貼近他後背,藕臂不知不覺便摟住了他脖子。見他背著自己深一腳淺一腳的在泥濘裏跋涉,脖子上全是自己種下的“種子”,顆顆的汗珠滲出,在雨水裏都看的清晰。她呆呆地凝望一陣,心裏忽起忽伏,就像劃著小船漂泊在峰尖浪顛,那種忽上忽下的感覺讓她一陣陣的眩暈。


    這丫頭怎麽不說話了?眼見著山腳在望,林晚榮長長的出了口氣,渾身的衣衫都已濕透,唯有背上的那滾燙的軀體帶給他一絲絲溫暖。占便宜雖好,隻是這該死的雨卻一直下個不停,讓他渾身忍不住地顫抖。


    百忙之中偏過頭去,卻見徐小姐兩眼亮晶晶,正溫柔的盯在自己臉上,二人近在咫尺,她小口吐出的芬芳噴在臉上,暖暖的,說不出來的香甜。細看她的小臉,卻是紅得通透,那股熱浪,直往自己背上襲來。


    “徐小姐,你怎麽了?不是發燒了吧?”林晚榮一驚,這春雨透涼,徐丫頭身體又單薄,若是染了風寒,這一路跋涉的那可就糟糕了。


    “我沒事。”徐小姐的聲音平緩裏帶著絲絲不可察覺的顫抖,似是與他爭吵的累了,她咬了咬牙,輕聲道:“林三,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不是問我下一個敏感點在哪裏吧?這麽隱私的問題,我怎麽好意思回答呢?”林晚榮嘻嘻笑道。


    “你便胡說八道吧,我也沒有力氣咬你了。”望著他脖子上一排排的牙印,徐小姐臉上越發的滾燙,這可如何向凝兒交待呢!她微微歎息一聲,軟軟道:“林三,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個紅顏知己?”


    這個問題麽,還真不好回答,林大人苦惱道:“徐小姐這個問題問的好,說起來真不好意思,在這個世界上,我遇到的女子,若不是我老婆,那便是紅顏知己,我也一直弄不清楚為什麽會這樣。唉,魅力太大真的很苦惱。”


    “吹牛皮。”徐小姐哼了一聲,似又恢複了幾分活力:“莫要以為世間的女子都似凝兒那般好騙。隻要些微有些警惕之心的,都不會上你的當。”


    “那是那是,像徐小姐這樣的女子便不會上我的當。”林晚榮哈哈大笑著,卻一腳踏進水窩裏,差點將二人同時摔倒下去。


    “小心一點。”徐小姐輕嗔一聲。


    “是,是,下次一定注意。”林大人心裏暗自惱火,剛才還拚死拚活的不讓我背;現在倒好,叫我不要摔著你。***,再摸你十下也不解氣,我摸!


    感覺林三大手又有所動作,那火熱的魔掌托住臀瓣,似輕似緩地揉捏著。徐小姐臉上發赧,心道習慣就好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裝作不在意道:“林三,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你有好幾個夫人,另外又有好幾個紅顏知己,你對她們每一個都是一樣的喜歡麽?”


    這丫頭怎麽轉變了風格,不談學識談***了?林大人正色道:“這個問題麽,真的很難回答。因為人與人是不同的。她們每個人給我地感覺都不一樣,巧巧溫柔善良,凝兒癡情火辣,大小姐果敢堅強,蕭夫人成熟——哦,這個不是,應該是二小姐,二小姐天真多情,哪一個我都喜歡。就像一個人愛吃魚,但並不代表他不喜歡吃肉了。這些女孩都是不同的風格,舍棄哪一個都是割我的肉。幹脆大家一起洗白白,誰也不怨,你說對不對?”


    “洗白白?洗手?”徐小姐疑惑不解的問道,她還記得洛凝是這樣對她解釋的。


    洗手?林晚榮一愣,旋即大笑起來:“對,洗手,大家一起洗手,團結一心,共同建設美好大家庭。唉,你要知道,身為一個男人,要對每一個喜歡我的女孩負責,這是一件是多麽的困難的事情。幸虧我有著無比寬廣的博愛的胸懷,才能堅持到今,這其中多少心酸多少淚水,我向誰訴說去?”


    “你有何心酸?”徐小姐輕呸一聲:“世上的便宜都讓你占盡了,你還不知足?巧巧、洛凝、蕭家小姐,任何一個都是世所難求,也不知你幾生修來的福氣。”


    林大人眉開眼笑,氣喘籲籲往前走了幾步,順便將她身子往上挪動做了個“胸推”:“徐小姐過獎了,應該說是她們慧眼識英雄,要不然怎麽都看上了我呢?我們都是真心相愛的,比真金白銀還要真。”


    “真心相愛?”徐小姐不屑地冷笑:“一個男人擁有數位妻子,卻還自詡與她們都是真心相愛,此言何其可笑!世人流傳的男女相悅的故事,哪個不是一男一女摯誠愛戀?偏你一人有了這麽多妻子,還口口聲聲說真心相愛,實乃滑天下之大稽,你愛的過來麽?在我看來,唯有一男一女忠貞相守,生死不移,這才是真正偉大的情愛。”


    原來這小妞是一夫一妻的擁護者,女權思想濃厚,難怪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呢。林大人在她隆起的翹臀上撫摸了幾下,嘻嘻笑道:“我有一句名言,叫做‘死了都要愛’,愛不愛得過來的問題,徐小姐就不用擔心了。我與凝兒、巧巧她們相知相守,快快樂樂過完一輩子,那就萬事大吉。至於我有幾個老婆,嘿嘿,一個茶壺,配上十來個茶杯,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若是一個茶杯,配上十來個茶壺,那才是世間奇事了!這就是道理啊!”


    見他放爪肆無忌憚的摸過來,徐小姐臉頰發燒,又聽他什麽茶壺茶杯的歪理,心中更加惱怒,狠狠在他手背上抓了幾下:“你這是什麽歪理,懶得與你爭辯。我徐芷晴,這一輩子隻會喜歡一個一心一意對我的男子!”


    林晚榮不以為然的一笑:“很美好的願望啊,幸虧我不喜歡你,要不然我那些老婆就慘了!哎呀——”話未說完,便覺腰間一痛,徐小姐橫眉怒挑,麵帶嚴霜,眼中升起薄薄水霧,抬起小腳正踢在他兩邊肋間。咣當一聲輕響,林大人重重摔倒在地,徐小姐正壓在他身上,濺起的泥水,灑滿了二人手臂臉頰,情形甚是狼狽。


    這丫頭又發瘋了!林大人躺在水窩裏,心中哀歎。徐芷晴壓在他身上,酥胸不斷的起伏,眼中水霧蒙蒙,便好似這浙瀝地春雨般迷人:“無恥之徒,我會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的!”


    “我今天說了很多話,你到底記住了哪句?”林大人苦笑著問道。


    “打死你!”徐小姐在他胸口重重的錘了兩拳,站起身來,抬腳便要往他身上踢去。見林三躺在那裏懶洋洋的笑著,滿身的汙泥順著雨水流下,卻掩不住脖間那清晰的齒印。徐小姐愣神半晌,小腳重似千斤再也落不下去,雨滴飄在她的臉上,映襯著她晶瑩如玉的臉頰溫美動人。她雙肩微微一顫,忽地掉轉身,踏著雨水急馳而去,動人的身影,便如水岸的楊柳一般搖曳生姿。


    這丫頭不是扭了腳麽?望見徐小姐飛一般奔去的背影,林大人心裏止不住的疑惑,再想想她今天說過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就像這遍地生花的春雨一般虛無縹緲,難以分辨。苦惱啊,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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