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對作物有的需求下達相應的指令。指令多,改造會形成平攤效果。指令少,集中在某一方麵,改造效果就越集中。”


    “元炁量投入越大,改造效果越好,投入越少,改造效果越差。當前地稷儀下隻有一座八方塔,每日汲納的天地元炁恒定十分之七合,要根據八方塔的效率來設定元炁量的投入。”


    孫秀才聽在耳中,記在心裏。


    隨後親自操作了幾次,已熟稔,才與嬴翌說起其他的事。


    “開封的公文已經到了裕州。”孫秀才道:“主公被任命為河南衛指揮使,可喜可賀。”


    嬴翌笑著擺了擺手:“開封方麵不過是示好而已,不必在意。等皇帝聖旨下來再說。”


    孫秀才點了點頭,然後道:“屬下和鄭大人商量過了,種子不能無償分發。所謂升米恩來鬥米仇,曆來百姓的需求是越來越高,如果一開始就無償,以後他們就更加不會滿足。”


    嬴翌聞言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就好比闖賊喊出不納糧的口號一樣,這天下能不納糧麽?至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絕對是做不到的。所以闖賊的敗亡,這一句中就已注定。”


    所謂不納糧,是一句空話。不要說這個時代,就是幾百年後,也一樣。幾百年後的確不‘納糧’了,但其他方麵,各種稅收,仍然是逃不掉的。沒了這些,國家無法運轉。


    大抵是扯遠了。隻說是人心不足,好處要一點一滴的給,絕不能無償,一次性給足了,下次沒的給,人家就要鬧事。


    “主公英明!”孫秀才心悅誠服,道:“鄭大人和屬下的意思,是要百姓拿相應重量的糧食來換。如果沒有,就以借貸的形式借給百姓,等到百姓收獲糧食之後,再成倍收回。”


    說著他頓了頓:“相應農具、耕馬,也都按照這個法子來辦。”


    嬴翌聽了,頷首道:“很好。具體如何實施,你們按照實際情況區處。把計劃做好,備案陳條。”


    “是,主公。”


    一主一臣,兩人在地稷儀旁站了好久,到入夜三更,嬴翌見孫秀才一臉疲敝,道:“已經改造三十次,到後天怎麽也能完成,今天就到這裏吧。”


    他又把蔣錫喚來:“解散奴工,都回去休息,明日辰時再來。”


    “喏。”


    便與孫秀才聯袂走出此穀,往宿去。


    行走間,孫秀才道:“主公,田宏遇羈押在月牙穀,主公可有閑暇去見見他?”


    嬴翌一怔,才想起這位皇親國戚,失笑道:“我這些天忙的昏天暗地,竟是忘了。這樣吧,等種子改造完畢,我抽空跟他見個麵。”


    孫秀才應了聲是。


    月牙穀如今也被作為工坊建設,其中的百姓,早已遷移到小王莊外,位於中央位置的幾個大的穀地都用來建設各種工坊,稍小的則是住宿區、倉儲區。


    主要的住宿區,已經在建設當中。當下嬴翌就不必再住山洞,已有新建的宅院可以入住。


    宅院雖新,卻空蕩蕩。但與嬴翌無礙。


    到了宅院前,孫秀才作揖別過,嬴翌信步走了進去。


    如今穀中人數不多,不比當初有兩萬多百姓,現在除了工匠就是奴工。因此住宿條件就放寬了許多。不必擠來擠去的。


    這座院落是嬴翌的專屬,精致說不上,但整潔寬敞,正合嬴翌的心意。


    雖然沒有侍者,但一應生活所需都提前準備妥當。嬴翌赤膊袒胸,從大缸裏打了一桶水,打算洗漱一番再休息。


    也就嬴翌,體魄強橫精力充沛,十多天沒怎麽休息也沒事。但畢竟心神有一點疲敝。


    這些天沒日沒夜的銘刻元符,精神繃得緊緊的,比打十場大戰還要費心力。


    一桶涼水從頭到腳,嬴翌長長的吐出口氣,爽快。


    此時,院門被敲響。


    嬴翌以為秀才還有什麽事,就放下桶,幾步到院門打開來,一抬頭不禁怔了怔。


    “你們是...”


    黑夜中,竟是兩個婀娜的女子站在門外。


    見門打開,嬴翌赤膊袒胸,兩女不禁臉色一紅,隨即齊齊行禮,手在側腰,微微屈膝道:“奴奴見過大人。”


    兩個聲音,一清脆如叮鐺,一細潤如泉水,合著黑夜下朦朧婀娜的身子,讓嬴翌心中不禁一跳,熱血為之上升。


    他是個極正常的男人,而且體魄強壯,氣血充沛無比,但自穿越到這個時代以來,都快做了一年的和尚了。也虧得事連著事,沒有太多閑暇去考慮生理需求,要不然金手指在手,早妻妾成群了。


    嬴翌念頭一轉:“是孫秀才叫你們來的?”


    兩女便磕磕巴巴說來,嬴翌才知道,果然是孫秀才的手筆。說是嬴翌身份已非尋常,無人服侍太過失禮。


    嬴翌也有些心心癢癢了,當下不客氣,既然送上門來了,何必矯情。這兩個看來也是成熟的女人,非是中學生下不了手。


    便將兩女讓進屋裏,笑道:“你們先進屋,待我洗浴過後再說話。”


    兩個女子沉默,大抵有些不情不願,但又無可奈何模樣,反倒讓嬴翌更加心動。


    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兩個弱女子,又有什麽辦法,隻好進屋去了。


    嬴翌又洗漱一番,這才赤膊進屋。屋裏桐油燈明暗不定,兩個嬌弱女子就坐在桌邊,相顧無言。


    嬴翌披上一件單衣,也在桌邊坐下。


    他剛毅硬朗的麵孔才完全呈現在兩個女人麵前。


    兩女看了一眼,齊齊低頭。


    嬴翌笑道:“你們是哪裏人?叫什麽名字?”


    雖然心動,但嬴翌不是牛,牛嚼牡丹的煞風景的事,他做不出來。打算先聊聊,了解一番再說,並不急切。


    然後嬴翌才知道,自己恐怕是撿了個便宜了。


    原來她們,正是孫秀才當初提議嬴翌納妾的對象,是田宏遇從江南選來的秀女,或者說抓來的秀女。


    那聲音溫潤如泉,模樣絕色的是陳圓圓,聲清脆而有英氣,身子嬌小幾分的,是李香君。


    竟皆是絕色名人,令嬴翌更加心動。


    嬴翌的目光極具穿透力,掃視之間,讓陳圓圓和李香君極為不適,她們在紅塵之中經曆頗多,但從未見過如此具有穿透力的目光,衣服完全沒有了意義一樣。


    兩女有些害怕,磕磕絆絆的與嬴翌說話。將她們的遭遇告訴嬴翌,大略期盼嬴翌放她們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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