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在大家族中混出頭的後輩,都是有兩把刷子的,太白癡的還真沒有,或者有,但是已經被當成豬給養起來了,最多就是這頭豬被灌上了家族的姓氏,然後豬比外人要金貴而已。


    葉暉瀧不是豬,就連黃默,能夠年紀輕輕混到市刑警隊副隊長的職務,家裏出了大力氣,他本身也是有點料,不然為什麽不是黃不默什麽的受到扶持,而是他黃默呢。


    兩人在算計張啟,另外一邊,張大俠卻是嚴詞拒絕孫大小姐要帶他去看長城看故宮的意見,那哪是看長城,簡直是看長人,長長的人龍。


    一連串的地點被張啟拒絕,孫宓頓時惱了,好家夥你來北京,著名景點不去,那還不如呆在茶肆喝茶聽戲做你的老頭子算了。


    “這也不去,那也不去,張木頭,你到底想去哪?”孫宓嘟著嘴,一臉本小姐很不爽的說。


    很多人會讓著孫宓,但不包括張啟,看到孫宓敢發脾氣,張啟字典裏才沒有遷就她這三個字,聞言直接就用話語噎了回去:“你是主人,你的事情,再說幾個地方給我聽。”


    “你是客人,不是官人,我也不是奴婢,別一副大爺的模樣。”孫宓叉起腰,挺著胸脯說,從小到大,她隻有被人奉承,還沒試過需要伺候人的。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拉我出來,現在卻說沒地方去,是不是找扁。”張啟隨口回道,他一點沒有慣著孫宓的習慣,向來是想嫌棄兩句就嫌棄兩句,想打就打,偶爾截截脈脈點點穴那是經常有的事。


    “我不知道去哪了,你又要好玩,又要人不多,難道去打高爾夫啊,想來你也不會去,我覺得你寧願去扔暗器玩。”


    孫宓果然是了解張啟,相比高爾夫,這家夥還真的對玩暗器比較有興趣,但是說到高爾夫,孫宓就想起了一個地方。


    “有了,我們去騎馬,城外不遠處開了個馬場,據說裏麵連汗血寶馬都有,我都沒去過呢。”


    “騎馬?!”張啟先是一愣,接著連連點頭,作為古代來的大俠,可憐的他來到現代還沒騎過馬呢,頂多騎羊,還是鐵做的小綿羊。


    “走,上車,我打電話問別人地址。”孫宓風風火火,想到就做,而且騎馬啊,多拉風的事情,電視裏演的那樣策馬狂奔,孫大小姐就直接變成孫女俠了。


    敢在北京開馬場,就算是城外,那也是絕對的大手筆,大手筆自然不會給隻有小錢包的人準備的,這馬場要進去,是要卡的,而且還不是你給錢就有卡,有準入資格的才能辦卡。


    孫宓自然屬於那種有準入資格的人,而且還是帶人進去的人之一,孫辣椒這外號可不是鬧著玩的,敢把她拒之門外的地方還真不多,這妞的童年可是混在公安部的。


    能在北京城開馬場的人,那目的自然不會是賺錢那麽簡單,對於這些家裏有勢力的年輕人,幾乎全部知道。


    看到孫宓過來,背過資料的經理馬上就走了過來幫孫宓辦手續,什麽幾折優惠有空多來,種種的奉承實惠馬上奉上。


    孫辣椒到來,他舉起雙手雙腳歡迎,這代表著馬場的上層圈子有可能會多一個。


    “把汗血寶馬給我拉出來。”被人吹捧幾句,孫宓頭大得和盤古大神有得一比,頭發都可遮天蔽日,豪邁的說道。


    馬場經理額頭立刻飆冷汗,心想這位祖宗也不是省油的燈啊,但這汗血寶馬其實就是以訛傳訛,他尿血的寶馬就有,汗血的還真沒有。


    “孫小姐,我帶您去馬廄,找匹漂亮威武一點的?不瞞您說,這汗血寶馬,其實就是前期做活動的時候借過來的,已經還給了主人。”


    經理不敢說孫宓是被人騙了,而是換了個委婉的說法,順便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他心裏還有個擔心,這位別是沒學過騎馬吧,自己得小心一點才行。


    “那好吧,我要找匹會流汗的,不流汗的馬不是好馬。”孫宓想了想說,一臉我很懂馬的表情,傻大姐的傻氣卻讓人升不起鄙視的感覺,反而有種別樣的可愛。


    張啟看到這妞彪悍的傻氣,無奈得緊,發現周圍人好笑的眼光投射過來,隻想低頭在地上找條縫。


    “不流汗的馬不是好馬?”經理被雷到了,這是哪位大俠說的?


    “嘿嘿,開個玩笑嘛,既然汗血寶馬是最好的,那不就代表越會流汗的馬就越是好馬咯。”孫宓一臉得意的說,對自己想到的笑話很滿意。


    經理馬上裝作認同的笑著奉承,張啟卻是差點摔倒,這邏輯肯定是看多娛樂節目染上的毛病。


    不過張啟不欣賞,不代表別人不喜歡,對於隻知道孫宓小辣椒性格的祁霸燾來說,孫宓的這種性格他就非常的對胃口,甚至有點發自內心的笑容展現在臉上。


    “說得好,哈哈,馬經理,你也給我找一匹會流汗的寶馬。”祁霸燾告辭離開之後,直接就往馬場來了,這會正穿好了衣服,看到孫宓剛想過來打招呼,就聽到這妮子的話,少言寡語的他居然笑著拍起了馬屁。


    “離家出走這麽段日子,孫辣椒好像變得可愛不少。”說完之後,祁霸燾心裏也不由得想到,本來的孫宓太多的是嬌蠻,現在收斂了不少,卻把那份消去的嬌蠻變成了嬌憨,可愛起來很是秒殺他這種當過兵的男人。


    “霸道哥,你也在,太好了,你肯定知道這邊那匹馬最好,幫我選一匹……不對,選兩匹。”孫宓笑著說。


    祁霸燾點點頭,心情不錯的他還少見的對張啟伸出手做了個見麵握手禮,“張先生,巧合得很,我們又見麵了。”


    “或許是地方太小也說不定。”張啟眼睛在祁霸燾和孫宓間掃視了一眼,輕鬆的說。


    這話就是調侃對方追求孫宓追到這邊來了,不料祁霸燾認真的開口說:“是真的好巧,我帶你們去選馬吧。”


    馬場姓馬的經理等到三人聊天完,才帶著他們去選馬,來到馬場,其實就是圖個痛快,但是也不是每個人都會騎馬的,所以更多的時候,其實是由馬師牽著馬給照幾張相片,走著逛一逛了事。


    所以這裏的馬不一定能跑,但賣相卻是十足,高達威猛有之,漂亮駿馬也一堆,孫宓一看就喜歡上了,隻覺得這匹不錯,那匹也好像可以,選得不亦樂乎。


    張啟是識馬之人,自然的一眼就能看出這些馬的不足,或許在馬場裏麵可以撒歡,但絕對不適合做戰馬,也不適合用來長途跋涉也就是千裏馬。


    所幸馬場也沒千裏的地方,這一些夠用了,但騎慣了好馬的張啟還是搖了搖頭,就像一個開慣了勞斯萊斯法拉利的人,突然要他開拖拉機一樣,條件反射。


    “張先生不滿意?”馬經理很有眼色的湊近一點說,他當然知道這些馬是什麽樣子的,隻是小池塘,何必也無法養龍,來匹千裏馬,他和這些馬起到的作用也是一樣,都是在馬場裏撒歡。


    “沒有,這些馬,很漂亮。”張啟知道馬場的無奈和經營方式,挑了句好話說道。


    “嗬嗬,張先生是先選馬還是先換騎服,我們這邊有提供全新的騎服。”馬經理一聽就知道張啟可能看出來了,但也不以為意,開馬場就是這個樣子,娛樂而已。


    說著話的時候,孫宓已經艱難的做好了抉擇,選了匹棗紅色的馬,模樣算得上是馬中孫宓,絕對的馬界選美種子選手。


    張啟正要隨便選一匹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希律律的馬鳴,隻聽聲音,就讓人腦中浮現出一副八駿圖的畫麵,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馬一叫,馬廄裏的其他馬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好馬,你們這裏居然有這種馬。”馬鳴聲可以聽得出這馬的力量,悠長有力的聲音,就起碼代表了這匹馬的身體應該不錯,加上聲音中傳出來的桀驁不馴,張啟一聽到,立刻就知道,這是匹烈馬,未經馴服的野馬。


    古人愛馬,就和現代人愛車一樣,而好馬不一定非得是野馬,最好的馬多是野馬的良種,特殊的訓練而來。


    但來到了現代,野馬幾乎絕跡,良種更是少得可憐,馬匹多做觀賞和比賽之用,野性差不多全消。


    一匹馬的野性,其實也可以說是靈性,代表著它桀驁不馴的自主意識,張啟最看重的也就是這種特性,這才是馬,而不是賽馬。


    走出馬廄,迎麵看到是四蹄雪白,全身黑色無半根雜毛的駿馬,肌肉筋骨很有一種流線型的美感,最特別的是那對眼睛,和張啟所想的一樣,充滿著不馴的桀驁,有一股寧死不給人騎的氣勢。


    “四蹄踏雪!”張啟忍不住驚呼,俗話說馬中赤兔,其實還有個別稱,叫做踏雪赤兔,形容赤兔的速度踏雪無痕,但這名子是從赤兔的四蹄雪白中得來的。


    和傳說中的赤兔一樣,這匹黑馬也是四蹄雪白,隻可惜它不像前輩,它生活在現代,一個汽車取代馬匹的時代,沒有一個廣闊的天地讓它縱/*橫,生不逢時,這是何等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它很可能會被訓成一匹賽馬或者讓遊客照相的馬,或者不接受馴服,最後的命運隻能老死在馬廄中。


    張啟仿佛看到了它後麵的日子,沒有馬踏天下的豪氣,隻有老死馬廄的死氣。


    “這是從草原買來的馬,張先生如果有興趣,過幾天我們會舉辦一場拍賣會,拍下來的馬,我們馬場也會幫客戶照顧好的。”馬經理看到張啟的眼神,知道眼前這客人肯定是起了心思,立刻就宣傳了起來。


    “我要試馬!”張啟眼神灼灼,不等經理答應,他就向著被禁錮住的黑馬走了過去,心裏卻是有種失而複得的開心。


    男人多愛車,古代的男人卻是愛馬,更有甚者是視馬匹為第二生命,為了和自己的馬培養感情,陪著馬匹睡一段時間的馬廄那也不是開玩笑的。


    張啟不喜歡車,但他喜歡馬,喜歡得不得了的那一種,當然,駑馬他不喜歡,野馬、野馬中的寶馬,才是他心目中的布加迪威龍。


    看到張啟走過來,那些正在運馬的人有些停下了動作,用疑惑的眼神看看來者,然後又一臉無所謂的繼續自己的工作,因為好奇的而走過來的人,不止是張啟一個。


    “張先生,這不合適,這馬還沒馴服,萬一……”馬經理跟著跑了上來,語氣擔憂的說,這馬價值不小,客人可是得罪不起,要是出了意外,他不被老板給滅了才怪。


    “聿聿……”似乎感覺到了張啟眼裏的火焰,那匹黑馬昂起頭大聲鳴叫一聲,好像在警告對方不要再靠近,但四蹄被鎖住,它無法移動,隻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意思。


    “有意思!”張啟更喜歡了,這種野性,就是他要的,馬不是貓,有無所畏懼的心態才可能成為最好的馬。


    “你們先走開。”張啟按捺不住心裏的歡喜,對著還在準備搬運馬匹事項的工作人員說道。


    “你想幹什麽?不要打擾我們工作,在一邊看著就好。”看到張啟靠近,那些工作人員用眼睛看了下經理,然後客氣的請張啟走開。


    要知道靠這麽近,如果發生意外,死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這可是野馬,敢和狼群搏鬥的野馬。


    “住手,你想幹什麽。”張啟明白這群人不會遵循他的意思,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撥開人群,不管經理的阻撓,不理會已經跟上來後孫宓的驚呼,張啟震碎了一直帶在身邊的巨闕劍的盒子,拔劍對著禁錮馬匹的東西削了過去。


    鏗鏘幾聲,黑馬完全去除了禁錮,工作人員和經理一看就傻了眼,立刻有多遠跑多遠,一邊還招呼著客人離開,順便對著對講機狂吼,要求警衛馬上過來。


    在他們看來,張啟瘋了。


    那匹黑馬去除禁錮後,卻是馬毛都差點豎了起來,它有種被人盯上的危險感……


    (四千字的一章,補1860舵主的那一章加更,各位,這次有說了,不要再說這一章不算數,我會受傷的,另外今天萬字,是否給張票呢,推薦票,月票都要啊,給力的話,老張明天繼續努力萬字更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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