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裏,包括下麵地市都有不少男人對徐瑩示好,這些男人裏,有廳級的,有省級的,也有處級的。有人想要她做情人,有人是想和她結婚。


    徐瑩曾想著和一位喪偶的副市長交往一下,可一起隻吃了兩頓飯,她就沒興趣了。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可以不需要男人了。


    團省委的事情不多,工作不忙,她閑下來的時候,幾乎都快要忘了男人是什麽滋味,可接到張文定的電話,她的身體就自然而然地回味起了種種美妙。


    徐瑩是愛著張文定的。


    這份愛自然不會像初戀那般火熱,但畢竟也是愛,是真心地愛。


    因為愛,所以她明知道張文定吃了飯,還是忍不住想做幾個菜,隻不過,她到底還是沒做菜,而是煲了個湯,百合甲魚湯。


    這還是她中午接到張文定的電話之後,下午提前下班買回來煮的,因為這個湯要兩三個小時,而她又是照著書上做的,並不是熟手,所以很費了些工夫。


    當然了,徐副書記是很樂意費這些工夫的——偶爾親自動手煲個湯,還是為了自己的男人,真的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看著徐瑩端給自己的湯,張文定雙手接過看了看,然後抬起頭望著她,一臉驚訝地說:“你熬的?”


    “怎麽,不相信呀。”徐瑩略顯得意地看著他,帶著幾分期待地說道,“嚐嚐,看看味道怎麽樣。”


    “嗯,那真要嚐嚐了。”張文定很開心地答應下來,然後小喝了一口,發現味道一般,溫度正合適,便又大喝了兩口,然後才抬起頭,一本正經地說,“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要是天天能喝到,那就爽了。”


    徐瑩聽到張文定這個話,很是開心,道:“那你調到省裏來,我天天給你煲。”


    “你這話要讓團省委的幹部職工聽到了,估計他們殺了我的心都有啊。”張文定哈哈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又是一大口將剩下的湯喝完了,然後把湯碗遞給徐瑩,“瑩姐,再搞半碗。”


    徐瑩接過碗,很爽快地又盛了一碗湯過來。


    如果張文定隻是說她的湯好喝,她還會有些懷疑他是說的假話,可他又要半碗,那她就沒什麽好懷疑的了,覺得自己雖然是照著書上做的,但貌似還是有些煲湯的天賦呀。


    最起碼,自己煲的湯很合他的口味。她這麽想著,越看他就越喜歡了。


    張文定為了讓徐瑩開心,所以才叫她再來半碗,可沒想到她卻又盛了一碗,卻也隻能裝成很享受的樣子全部喝了。


    喝過後,他還伸手在肚上輕輕撫了撫,歎息一聲道:“早知道你這兒有這麽好吃的東西,我還在酒店裏吃啥呀。”


    “我發現你越來越會哄人了,果然還是基層鍛煉人啊。”徐瑩笑著道,“你坐會兒,我把碗洗一下。”


    張文定一把扯住她,將碗奪過來放在茶幾上,摟住她說:“碗明天再洗,陪我坐會兒。”


    徐瑩依偎在他懷裏,柔聲道:“明天幹了就不好洗了,你今天晚上又不走,不急著這分把鍾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張文定調笑了一句,然後正色道,“別說分把鍾,就是一秒鍾也要珍惜啊。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瑩姐,明天再洗吧,我想抱著你,不想鬆手。”


    徐瑩被他這話說得心都懶了,也不說話,隻是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他。


    張文定一隻手在她腰上輕輕拍著,另一隻手玩弄著她的頭發。來之前,他還想著要一見麵就瘋狂,可兩碗湯一喝,他更想就這麽坐著多抱一會兒。


    安靜地抱了一會兒,張文定問道:“最近還好吧,這次會不會動一動?”


    徐瑩道:“哪那麽容易動呀。”


    “你到團省委也有這麽長時間了,該動一動了。”張文定笑道,“這麽有能力的年輕幹部,不幹點實在事,可惜了。”


    徐瑩笑了起來:“可惜啊,你不是省領導。要不然我就入了省領導的法眼,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是吧?像你這樣的人,走到哪裏肯定都是萬眾矚目的,還會入不了省領導的法眼?”張文定說著,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哼,色眼還差不多,法眼!”徐瑩沒好氣地說。


    “色眼也是眼呐。”張文定笑嘻嘻地說道,“要是你沒入他們的色眼,那才叫奇怪了。嘖,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什麽樣,現在還是什麽樣,你怎麽一點都不顯老呢。”


    徐瑩翻了個白眼:“你想我又老又醜啊。”


    “怎麽會,在我心裏,瑩姐永遠都是這麽年輕漂亮。”張文定哄了一句,又皺起眉頭道:“你呆在省裏還真是,唉,要不,找個機會到下麵去吧,省裏狼太多了……”


    “下麵狼就少了?”徐瑩伸手在他腰上輕輕掐了一下,道,“像你這種狼,一個頂別的十個!”


    “這是讚我,還是罵我呢。”張文定挺鬱悶地說,“我雖然在某方麵遠超常人,但一個頂十個,這個,我還沒那麽厲害。”


    “你什麽意思?”徐瑩猛然從他懷裏坐了起來,冷著臉道,“你看不起我,就別來我這兒!”


    張文定愣了,這話說得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生氣了呢?


    “你怎麽了?”張文定問一臉不解地問,伸手又準備去抱她。


    徐瑩站起身,走到一邊,不再坐著,也不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張文定。


    張文定這次反應很快,一下就想到了,是自己剛才的話說得不合適,他那麽說,不是在說她有十個男人麽?雖然這個話題是她提起來的,可在這種事情上,她要誤解,他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想通了這個原因,張文定隻覺得無比冤枉,在他看來,以徐瑩的懷格,應該不至於會這麽鑽牛角尖啊。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徐瑩的性格有沒有發生變化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怎麽把她哄得高興起來。


    哄女人這種事情對張文定來說,沒有多少難度。


    他直接站起身,也不管徐瑩的抗拒,直接就張開雙臂抱住了她,連同她的雙手也一並抱著,不讓她雙手亂動。徐瑩生氣歸生氣,可真被張文定抱住後,卻也沒有太強烈的掙紮,隻是依舊冷著張臉。


    “瑩姐,是我不對,這麽長時間沒來看你,我向你檢討,認識相當深刻地檢討。”張文定一臉嚴肅地說道,“這麽長的時間,我在安青一個人過日子,好幾次都半夜裏畫地圖……英勇的革命前輩告訴我們,浪費是可恥的!我沒有把這個金玉良言牢記在心,辜負了組織上的期望,對不起組織的培養……”


    徐瑩在被張文定抱住的時候,心裏那點悶氣就消得差不多了,再聽到他這番話,頓時就不和他計較了,開口道:“油腔滑調。”


    “剛喝了湯,當然有點油。”張文定說了一句,便去吻她。


    讓女人消氣的最好辦法,莫過於擁抱和深吻,那比任何甜言蜜語都有用。


    ……


    溫存過後,徐瑩定定地望著房頂,良久,她才把那癡癡望向房頂的目光投在身邊的男人臉上,心裏禁不住歎息,這是個好男人,可惜是別人的老公。


    張文定也在看著徐瑩,二人目光相接,他微微一笑。


    徐瑩也笑了笑,眨眨眼問:“這次過來,有幾天?”


    張文定道:“還不確定,三五天或者個把星期,看情況。”


    徐瑩就笑了起來:“又拉了幾車年貨啊?”


    “我又不分管辦公室,年貨跟我沒關係。”張文定笑著道,“隨便他們拉幾車,我都沒興趣。”


    徐瑩道:“那是,你的關係硬得很,用不著靠這個機會去巴結人。如果你調到省裏來,恐怕還會有不少人想方設法要巴結你吧。”


    張文定歎息了一聲,不知道說什麽好。


    徐瑩頗為不解地說:“歎什麽氣啊。”


    張文定眨了眨眼,過了幾秒鍾,才看著徐瑩道:“自從結婚之後,我也來過幾次白漳,不過,都是公幹。”


    徐瑩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他現在雖然是武家的女婿,可跟武家的關係,卻並不是別人想象的那麽親密。對於這種情況,徐瑩倒是能夠理解,草根攀上豪門,個中辛酸,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她想說點什麽,卻隻是皺了皺眉頭,沒急著說。


    張文定問:“不相信?”


    “相信。”徐瑩輕輕吐出兩個字,稍稍停頓,然後繼續道,“我也理解。不過,何必呢?”


    張文定打了個哈欠,沒有解釋,含含糊糊道:“可能以後會好點吧。”


    徐瑩感受到了張文定的情緒有一瞬間的低沉,便知道這個話題不適合再談下去了。於是,她換了個話題:“你們安青那個古跡,是不是也要搞成個旅遊景點啊?”


    “這個還要看情況,那邊還有些問題要協調。”張文定說著,就把五星級農莊以及水庫的規劃講了講,最後才笑著道,“這攤子太大了,一時半會兒估計很難搞。薑慈這個人還是想幹點實事的,這個項目,他這一屆能不能搞得成都還不清楚,不過他的熱情相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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