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搬到季椽家後,宋冀寧就自覺承擔了照顧一老一少的責任。不過他做飯手藝不怎麽好,目前最擅長的隻有蛋炒飯,偶爾季椽下廚都比他做得好。季老根不擅長家常小菜,但有次從市場買了隻野生竹鼠回來弄,好吃得宋冀寧差點把舌頭吞了,季椽也破天荒的多吃了兩碗飯。


    晚上宋冀寧給季椽揉揉吃撐的小肚子時,決定要把季老根這門廚藝學到手。


    季老根見他喜歡,當然也很樂意教,不過市場不是每天都有竹鼠的,季老根就帶著兩個小孩到野外的竹林設套捉鼠,很快就抓到一隻肥溜溜的竹鼠。


    晚上宋冀寧就在季老根的指導下做了香辣竹鼠,鼠肉炸得噴香油亮。季椽跟過來學習,被宋冀寧舞著菜勺趕出去:“緣緣出去,小心油花濺到你。”


    季椽其實也就吃個新鮮,到今天他已經可以恢複正常的飲食水平了。然而在小宋哥殷切的目光下,他還是硬撐著多吃了兩碗——隻多吃一碗,小宋哥肯定要失望的。


    然後他就挺著肚子在沙發上動不了了。


    季老根看了高興,他就喜歡看孫子把自己吃成一隻小豬崽的模樣。


    宋冀寧收拾好廚房,走過去抱起季椽:“吃撐了?以後吃飯要節製點……這麽好吃?”


    嘴裏這麽說,臉上卻笑吟吟的,分明很高興自己把季椽喂撐了。


    季椽言不由衷的點頭:“嗯,小宋哥做的最好吃了。”


    宋冀寧滿意了,把季椽抱進臥室的床上,坐在一旁給他揉揉小肚子:“等消化了再洗澡,明天還要吃嗎?”


    季椽趕緊搖頭:“不用了,捉竹鼠太麻煩,還是吃普通家常菜吧,明天我來做!”


    第二天季椽親自下廚,終於有理由回複正常的飲食量,而且因為前兩天吃多了,他今天還吃得少了點,弄得宋冀寧有些擔心,於是第二天跑到市裏找黃燕寫了一堆食譜準備回去做給季椽。


    黃燕店裏的小妹見他居然因為“緣緣吃飯少了”特意跑來找食譜,少女心感動得不得了:“黃姐,我從沒見過你兒子那麽體貼的男人,以後誰做他對象得多幸福啊!”


    黃燕嗬了一聲:“別想了,他就是有對象也不會比對緣緣更好了,我這老媽除了蛋炒飯也沒嚐過他手藝呢!”


    宋冀寧回來後,終於好好練了一番廚藝,季椽也在一旁幫助,很快他的水平就達到家常小菜的水準了,除了偶爾比較鹹,總體還是很不錯的。


    7月的天氣越來越熱了,家裏的一台電風扇不夠三人吹的,季老根便經常出去找朋友順便納涼,晚上才回來。宋冀寧和季椽都不願出門,季椽還好,給他一本書他能坐一天,宋冀寧卻坐不住。他每天頂多隻能花一小時來看書,剩下的時間真是閑得滿地打滾。


    又不能總閑著,宋冀寧就開始鍛煉身體。每天練仰臥起坐俯臥撐都不夠,不知道是不是天太熱的原因,宋冀寧總覺得胸口悶悶的,全身精力無處發泄。


    “緣緣,過來。”


    正在臥室看書的季椽被叫出來,見宋冀寧光著膀子,雙手撐在地上做俯臥撐的姿勢,對他說:“你坐我背上來,增加點難度。”


    季椽遲疑:“這樣會不會太重了?還是算了……”


    “不重,放心吧,不行的話我會停下的,光這樣練總覺得力道不夠。”


    季椽總算知道小宋哥一身肌肉哪來的了,難怪他每天跟著打球也沒見長肌肉。


    小心翼翼的跨坐到小宋哥背上,季椽先收一隻腳:“這樣重嗎?”


    “一點重量沒有,把腳都收上來。”


    季椽收腳,坐在宋冀寧背上,就見宋冀寧撐著雙臂,一點都沒打顫,穩穩做起俯臥撐。季椽扶著他肩膀,感覺到掌心裏灼熱的溫度。不知是不是呆在家裏太無聊了精力無處發泄,還是小宋哥身體問題,他的體溫一直偏高,有時候大半夜會熱得全身是汗的起來衝冷水澡。即便在清涼的早晨,他的體溫也熱得過份。


    “小宋哥,可以了嗎?”


    “嗯……”宋冀寧練得精疲力盡,反而覺得很高興,身體裏悶熱的焦躁感在疲憊之下,終於消除了。


    季椽蹲在一邊用毛巾給他擦汗,皺起眉,他覺得小宋哥一定是呆在家裏被悶壞了。


    第二天一早,趁著宋冀寧還沒起,季椽跑去找季勇。


    季勇已經中考結束,如願考上了鄰市一所著名的警察學校,他媽為了他的住校問題,現在就開始給他準備衣物了,所以他一直被拘在家裏整理行李。季椽的召喚簡直如天籟之音,季勇跑出來的腳步都是跳的。


    待聽到季椽的請求後,季勇開心的點頭:“讓我們找小宋一起去玩?當然好啊,幹嘛說請,我這就去叫人,在你家集合對吧?”


    季椽返回家裏時,宋冀寧已經起床了,照舊衝了個冷水澡,光著膀子坐在客廳裏看工具書。他雖然不會花一整天看書,但季椽書架上那些電子工具書,他每天都會抽一兩個小時看一看。


    “回來了?你去吃早餐了嗎?”


    季椽愣了愣,道歉:“對不起,我忘了買早餐。”


    宋冀寧合上書,揉亂季椽頭發:“有什麽好道歉,煮鍋粥就是了,要吃榨菜嗎?”


    “要。”


    兩人份的粥很快好了,吃完時剛好小夥伴們吵吵嚷嚷的過來,招呼兩人去水庫遊泳。


    季椽第一次對遊泳那麽積極,立即拉著宋冀寧一起出門,還拿出了家裏的自行車鑰匙。宋冀寧看他一眼,又看看季勇等人,用力揉揉季椽頭發。


    踏著自行車,載著季椽到熟悉的水庫旁,眾人在河邊停好車,一邊跑一邊脫衣服,到水庫池邊時已經脫得就剩一條內褲,然後澎地一聲,下餃子一樣跳進水裏。


    季椽現在也學會遊泳了,但比起宋冀寧仍舊差了不少,見小宋哥悠遊自在的在水裏遊動著,不時跟季勇潛進水裏比賽,季椽露出笑意。


    遊泳結束後,眾人泡在水裏閑聊。和讀高中的夥伴們在不久前的機器人大賽上剛見過,該聊的早就聊完了,於是都好奇的問起另外幾人中專生活。因為那幾個小夥伴中考成績不錯,考上的中專也是口碑很好的學校,大家都學到了不錯的專業技術。但比起專業,他們顯然有更感興趣的話題。


    “你們知道嗎?劉永這家夥有對象啦!”


    “什麽什麽?對象?哪的人?”


    大家都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說小都不過是學生,說大嘛,十七八歲在農村結婚也不稀奇,不過劉永還是他們中第一個處對象的,難怪大家感興趣。


    說著說著,男人嘛,難免說到了一些暈話。宋冀寧本來在一旁笑咪咪的聽,見他們越說越不像樣,忙把季椽拉過來,捂住他耳朵。


    “別亂說話,緣緣還小呢!”


    “不小了,再過幾個月緣緣就14歲了。”季勇說。


    “就是,都是男的,有什麽不能聽。”


    “小宋你把緣緣保護得太好啦,我們14歲的時候,還是你教我們那啥的呢!”


    當年宋冀寧是小夥伴們中發育最早的,因為家裏沒男人,他還以為自己生了什麽病,悄悄跑去市醫院看醫生,後來從醫生那兒學了不少生理知識。之後到夥伴們出現同樣情況的時候,都是宋冀寧給他們普及的生理課,也因此大家談起沒羞沒臊的事情特別口無遮攔。


    季勇見季椽一臉疑惑,突然問:“小宋你有沒有教緣緣啊?”


    季椽:“教什麽?”


    宋冀寧:“緣緣還小。”


    “哪裏小了?快14歲了,我們還不到13歲就學啦,你教得太晚,小心他得什麽……”季勇想了想:“心理障礙,你自己說過的!”


    季椽:“小宋哥,教什麽?”


    宋冀寧沒有回答,大概是他們小夥伴間的秘密,因此季椽也不追問。


    當晚洗澡時,宋冀寧突然問:“緣緣,你有沒有過……算了,不用問,我知道了。”


    他天天和緣緣在一塊的,洗澡也一起,緣緣那裏已經長毛了,他是知道的。


    但因為太習慣了,反而忘記關注緣緣有沒有過那方麵生理反應。


    照理說,應該有了吧?為什麽他不知道呢?


    記得以前教他的醫生就說過,有些男孩誤以為這是不正常的行為,會刻意壓製自己的生理反應,最後造成心理障礙,導致結婚後那啥不行。


    所以,或許他真的應該幫緣緣檢查一下?


    於是晚上洗完澡睡覺時,季椽終於知道小宋哥要教他什麽了。


    “等一下……小宋哥……不要……”


    因為天氣太熱,兩人每晚都是光膀子睡覺。季椽今晚隻穿了一條寬鬆的四腳褲,突然就被小宋哥扒掉了,說要教他生理課?!!


    季椽很用力掙紮了,然而他這點小弱雞的力道,連讓宋冀寧胳膊晃一下都做不到。


    宋冀寧一左一右分開了季椽的腳給他檢查,目光毫不含蓄的盯上季椽兩腿間的小粉紅。


    “緣緣你看,雖然不多,但你長毛了哦。”他還對季椽露出鼓勵的笑:“說明你已經發育了。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這裏會長毛嗎?有害怕嗎?”


    季椽搖頭,羞恥得臉都漲紅了:“才不會害怕,放開我!”


    “不怕就好。”宋冀寧放開了季椽一隻腳,季椽伸腳踹他肩膀想把他踢開,然而下一瞬立即喘息著軟下去。


    宋冀寧居然伸手握住他那裏。


    “唔……不要……”


    “緣緣別怕,我現在教你,以後這裏硬了,你就這麽做。”


    “不用你教……嗯啊……”季椽捂住臉,帶著厚繭的大掌讓他舒服得發抖。


    宋冀寧感覺掌心裏的小東西很快硬起,慚愧自己居然沒注意到緣緣已經長大了。


    他換了個姿勢,把季椽抱到懷裏坐著,強硬的拉開他的手:“緣緣,好好看著,這是必須要學的事,不然以後你就不能結婚了。”


    季椽要哭了,最重要的地方被小宋哥握著來回動,他一邊舒服又一邊羞恥得不行。


    某方麵宋冀寧沒弄錯,季椽確實屬於那種會刻意壓製自己生理反應的人,因為對自己的性向抱有疑惑,因此他連自己的欲/望都屏蔽了。


    宋冀寧的行為輕易打破了這層屏障。


    抱著季椽沒一會,宋冀寧覺得自己也硬了。想想他其實也蠻久沒弄過,又換了個姿勢,半靠在床頭,讓季椽坐在他小腹上,掏出自己的東西和季椽的並在一起。


    季椽感覺到自己那兒貼上了一個灼熱的東西,低頭一瞧,被與他完全不同的碩大嚇得倒吸口氣。


    他以前和小宋哥洗澡時,就看到過那玩意有多大,後來再一起洗澡,他都沒敢往那兒看過。沒想到隨著年齡增長,小宋哥那裏也更恐怖了。


    而且小宋哥這麽幹,不是更打擊他嗎?


    緊緊相貼的地方比手掌更舒服,季椽沒一會就泄了,宋冀寧還沒完,又握著季椽的一起動了很久。


    之後宋冀寧抱著季椽到浴室衝洗幹淨,見季椽一到床上就轉身背對他,他也不介意。


    雖然最後緣緣有舒服到,但宋冀寧覺得他那麽害羞,應該是沒學會的。


    嗯,果然明天還是要繼續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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