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抱住我的脖子親向我的嘴唇,我還沒來得及去迎接她又直接打開車門跳下車,笑嘻嘻說道:“不喜歡被你推開。對了,你想不想見見何可呀?”


    “她在?”


    “在。不過她說她不敢見你,可能是內疚吧。我也不知道。走了哦。改天聯係。”她瀟灑的轉身離去。


    回到家門口,我擔心魔女和兩個妹妹還沒有回來,開了門。殷悅笑道:“哥哥回來了。”


    “哥。”


    我進去看著大廳裏他們的戰利品,沙發上地板上都是大包小包,我說道:“剝削你們嫂子了吧?”


    魔女白了我一眼說:“什麽話啊。”


    “嫂子給我們買了好多東西呐。”


    “對了。你過來一下,看看我買的這幾套衣服合適不合適。”魔女叫我道。


    我對兩個妹妹說道:“去煮飯。”


    “好。”


    我跟著魔女進了房間,從她身後抱住了她:“魔女。”


    “怎麽了?”魔女輕輕fu摸著我的手。


    我說:“我以前認識的魔女就要回來了,我很高興。”


    “都要有一個過渡期吧。來,試試衣服。”


    我一邊試一邊問道:“魔女,能說說棗瑟和王華山的恩怨嗎?”


    之前一直沒問,就擔心她會怕。


    魔女告訴了我他們兩個的恩怨史。


    王華山成立了億萬後,躋身湖平市著名民營企業家的行列,資產也達到了千萬。此時的王華山雖然實現了致富的夢想,可他雄心勃勃更迫切地想把事業做得更大,而眼下最急需的是可以成為自己左膀右臂的得力助手,尤其是誌同道合的管理人才。


    思來想去,王華山眼前一亮,忽然想到了昔日一個老同事。八爪魚棗瑟。棗瑟和王華山是校友,後又同在某家公司工作過,彼此的印象和關係一直不錯。王華山經商後,已經是部門經理的棗瑟耐不住寂寞,也做起了生意。當時他擁有湖平市相當規模的一個大貨庫,每天的營業額也十分可觀。


    求賢若渴的王華山一路打聽著來拜訪棗瑟,不惜三番五次地找上門來遊說。


    有一次,棗瑟感冒了,連續三天沒到庫裏去,王華山愣是開著車每頓飯給送到家裏,噓寒問暖關心備至,棗瑟非常感動。


    經過數月的相處和反複權衡,棗瑟終於決定“輔佐”王華山為其“打工”。正式到億萬擔任副總經理一職。鄰省市場是王華山戰略部署的重點所在,他讓自己最為信任的棗瑟前往開拓,而棗瑟為了不辜負朋友的重托,傾盡心力,他除吃喝等日常開支外,把自己剩餘的工資和獎金全投到公司的經營裏。棗瑟借鑒同行經驗,推出億萬產品價格合理終身免費維修的銷售策略,迅速被當地的廣大消費者所接受,取得了驕人的業績。王華山大喜過望,特意到鄰省看棗瑟,得到王華山的肯定後,棗瑟更加信心百倍地準備在鄰省大幹一番。


    在此期間,心狠手辣的棗瑟幫王華山除掉了王華山的老婆:柳青。


    之後,魔女入股了。


    不久,棗瑟回湖平市參加公司一次重要會議,王華山特意邀請棗瑟到自己家裏暢飲了一番。


    酒席間,王華山意氣風發,為鼓勵棗瑟,王華山表示:“老棗,你放心吧。你盡管大膽地幹,隻要你一直能保持或超出這個業績,我會很快給你配股,公司裏隻有你、我和林夕三人持股。”


    見王華山說得懇切,這之後棗瑟幾次提出要簽個協議,但是王華山最後還是意味深長地笑了:“你棗付總在這裏威信都高過我嘍,還怕我說話不算數嗎?”棗瑟尷尬地笑笑沒再堅持。


    又過了半年後,棗瑟在鄰省的業務更是蒸蒸日上,他在分公司的地位已經變得不可撼動,王華山對他的信任更是與日俱增。兩人互相支撐著,共同進步。


    可時間一久,棗瑟開始覺得自己勞苦功高,這麽多年,為王華山賺了那麽多錢,而自己的所得卻隻是九牛一毛。他想:給王華山賺再多也是他的錢啊,我這麽賣命地給他幹,收獲與付出相比遠遠不成正比,我是不是該為自己考慮了?


    於是,棗瑟開始運用手中的權力,在廣告的運作中把以往用在應酬和開發客戶上的‘成本’收了回來。哪知,棗瑟的這件事竟然被人告發了。


    王華山得知這件事後,暗自調查掌握了棗瑟私拿回扣的事實。氣得渾身直哆嗦的王華山認為,公司要想有大發展,就必須有不可動搖的規矩,領導人更得有絕對的權威。像棗瑟這樣,一旦有了二心,就不能再重用了,而且必須得給他以懲戒。


    於是他強壓住怒火,立刻打電話給棗瑟:“你趕緊回湖平來吧,另外有任用。”


    棗瑟剛回湖平,王華山馬上就派自己的心腹去鄰省接管了所有賬目。


    對棗瑟,王華山一直拖著不給安排工作。棗瑟覺察出了異樣,於是他去找王華山,要求工作。王華山對他說:“你先等等吧,現在沒有適合你的職務。別急,咱們是兄弟,隻要對得起我,你要用錢,三萬五萬都可以問我要,我決不含糊。”棗瑟聽了這話,一切都明白了,原來王華山略施小計就將自己架空了。


    棗瑟惱了,連連質問王華山:“我怎麽對不住你了,我為你在鄰省賣命,生意紅紅火火,你賺了大錢,我怎麽對不住你了?”


    王華山一聽也火了,他厲聲責問道:“你怎麽對不住我了你自己知道,我問你,放出那麽多廣告是怎麽回事?”


    棗瑟愣了,但很快又反應過來:“我為你賺的錢還少嗎?就這麽點事,我拿了點錢又怎麽樣?”


    王華山一看他非但不認錯,反而振振有詞,火氣就更大了,兩個人的爭吵越來越激烈。事情一挑開,就無法挽回了,王華山隨即把棗瑟丟到了魔女的手下放羊。棗瑟沒想到王華山竟然不顧兄弟情誼,事情做得如此絕情,他惡狠狠地說:“你等著瞧,離開你也照樣行。”憤然摔門走了。


    到了魔女手下以後,棗瑟也想有番作為,可事與願違。棗瑟到這邊,拉幫結派,但是在魔女的統治下,棗瑟難有作為。與以前的風光相比,棗瑟產生了巨大的落差感。每次一想到自己在億萬兢兢業業做了這麽多年,為王華山創下巨額財富後,竟然落得沒有任何積蓄空有滿腹委屈的下場,而人們不記得他做過的貢獻都紛紛議論棗瑟濫用公司的公款。王華山又不顧情麵將自己架空,棗瑟就恨得咬牙切齒,巨大的仇恨埋在他心底漸漸讓他近乎瘋狂了。


    然而王華山的事業在魔女的幫助下,發展更加神速。目光敏銳,敢想也敢幹的魔女開始瞄準了國外資金及品牌。同年,一家著名的通訊產品集團授權億萬公司為其大中華區製造商,並且注資上億元,共同建設了工業園,引進了現代化的生產流水線。億萬的加盟店在全國各地遍地開花,產品銷售覆蓋全國。王華山本人也幾乎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


    心理實在無法平衡的棗瑟在向王華山討要應得的提成被奚落後,他開始記恨王華山,毅然寫了三封信,檢舉王華山的公司怎麽偷漏稅的情況,並署上自己的真實姓名和電話,先後寄給省有關部門。按他想的有關部門應該及時與自己取得聯係並核實情況。但是等了一個多月,實名檢舉信如石沉大海,毫無回音。倒是在某一天晚上,他等到了一個恐嚇電話,一個不明身份的男人警告他不要再瞎折騰了。


    棗瑟靜下心來,心想跟王華山死磕是不行了。之後,倒也老實了起來,踏踏實實做事。王華山眼見棗瑟聽話了許多,心中甚是寬慰。於是,要求魔女讓棗瑟擔負了一些實質性的工作。


    可誰知道,棗瑟有他的想法。就是慢慢培養黑性質的集團,從億萬倉庫乾坤大挪移以劣換優,自己開公司倒賣億萬正規產品。後來,被我們搗毀了之後,王華山對他很有成見。但是在我和魔女的強勢壓迫下,王華山隻得又去請棗瑟出山。


    吃了晚飯,手牽著魔女的手入眠了。


    我們能夠相識,相知,相愛,並走到一起,手牽手,心相連,風雨同舟,患難與共,這是一份難得人間之愛。


    如果沒有魔女,我隻是一泓平靜的死水,是魔女,激起了我心中一波心動的漣漪。如果沒有魔女,我隻是一片單調的畫麵,是她一次次不經意的調和,卻塗抹出我人生中最美麗生動的驚喜。如果沒有魔女,我隻是一隻獨飛的小鳥,是魔女一次次的關心,使我猝然跌入柔情的世界。如果沒有魔女,我的世界平淡而沉寂,不會日夜無肋迷失憔悴,不會縱情沉醉失去了自己。


    有風拂起淡藍色的窗簾,我還聽得見魔女的氣息穿越了凝重塵封的時光,依舊如此清新純淨,喚醒我心底的柔情。淡淡燈光中那精致的麵容,就在我身邊,淡淡溫馨的彌漫於驛動的心湖。那純淨清脆的心聲,瑰麗了我的夢境,潔淨了我的心空。


    時光如靜淌的流水,搖曳著往昔溫柔的情懷,在春的夢裏輕輕蕩漾。或許在某個角落裏,彼此依然微笑著記起,即使隻是回首的短短一瞬。


    讓兩個妹妹纏著魔女,其實,我就是暫時不想讓魔女沾邊公司的事情。王華山虎視眈眈,殺紅了眼的他,誰知道下一步會做什麽出來。


    這晚,我加班處理最後的幾個續簽合同。


    手機響了起來,程勇對我說道:“哎,今晚去看戲啊。”


    我伸了個懶腰說:“那麽閑情趣致,想看電影啊?”


    “對,棗瑟和王華山的電影。”程勇說道。


    我一下子就來了精神:“你說什麽?”


    “棗瑟跟自己現在最鐵的三個手下說了,這三個手下其中有個人就是我們的眼線。棗瑟打算活埋王華山。”程勇說。


    我一拍桌子:“媽的,太爽了!說說看,你的人如何跟你說。”


    聽完程勇的話,我了解了棗瑟與王華山最近時日的動靜。原來,他們沒在騒擾我讓我過了一些時日的安寧日子的原因是兩個人在明爭暗鬥著。


    棗瑟生怕自己付出那麽多到時候什麽也要不得,棗瑟跟王華山提出配股的事情之後,那晚棗瑟和王華山大罵了一場。棗瑟罵王華山無恥厚顏,食言小人之輩。王華山則反罵棗瑟這人太不識時務,在沒有除掉魔女的情況下整天就知道嚷著配股。


    雙方人馬當時就差點幹了起來,之後,棗瑟摔門而去。那晚他就去了桑拿,我和王華山的保鏢就截住了他上演王華山派人來活埋他的戲。


    棗瑟怒不可遏,心想自己不但一分報酬都沒有,王華山為了不想給錢反而還想先要了棗瑟的命。自己付出那麽多換來的就是這麽一個結果。


    ‘他有錢,我有命。居然想我死,我先端了他。’這樣一想,棗瑟自己也嚇了一跳,但他心裏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想到自己生意連連受挫,收入銳減,自己精心培養起來的黑惡集團全軍覆滅。


    可是想到自己遠在西北小城的父母,他也猶豫著要盡量平息仇恨的怒火,幹脆不靠近王華山算了。但夜以繼日的擔憂和壓抑使他的胸口總像悶著一口血,晚上常常做噩夢。有一天他真的吐了一口血,棗瑟心頭一驚,自己早晚得鬱悶死,既然這樣死,不如除掉王華山一起死。


    棗瑟自從打定主意,就著了魔般整天都在想怎樣廢掉王華山。他也想過,讓自己人教訓王華山讓其受些苦即可,大不了廢他兩隻手。但是棗瑟又擔心王華山先要加害於他,去王華山辦公室鬧又鬧不出任何利益。這無形中使本就心情壓抑的棗瑟更是雪上加霜難以宣泄苦悶。他憋著一肚子委屈和惡氣,開始派人斷斷續續經常跟蹤著王華山,甚至發展到一天聽不到王華山的消息就心慌,看到王華山反到踏實的反常心理,有時甚至他生怕王華山未經自己的手就發生意外。時間在仇恨的煎熬中緩緩流逝著,他更加緊鑼密鼓地安排後事,拚命計劃如何除掉王華山。


    此間,王華山曾找過棗瑟想讓棗瑟找人燒了我們倉庫,讓我們直接損失千萬貨物,貨供不上。


    但是棗瑟嚴厲拒絕了,心想王華山派人想要活埋我,還當我那天晚上真暈過去不認識是他的人了。幸好那瓶藥藥力不強,如果自己真暈,此刻早成了陰魂。王華山竟然還能演得若無其事。


    不過,王華山此時也並不知道自己的手下做了什麽事請。他隻知道四個保鏢都不見了,連夜跑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為此王華山還打電話到了那家公司大罵一場。


    王華山對棗瑟說道,隻要燒了林夕的倉庫,林夕的業績一定受到了影響。貨源沒有了,王華山就拿著自己的貨去供給需求方,那麽,這些需求方沒有辦法,隻能跟王華山要貨,而且王華山就能跟他們另簽協議,這些需求方可以因我們供貨不上的理由跟我們毀約,甚至還可以告我們。


    多麽陰險毒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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