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感覺到的時候,藥效已經開始強烈發揮作用了。我喝了太多杯酒。怪不得,那個所長那麽好客,給我一杯又一杯填著。而那瓶酒倒給我喝,他們喝的卻是另外一瓶酒。


    子寒趕緊把我帶走,到了酒店,我看著子寒居然想對她產生想法,然後衝過去自己絆倒了頭撞在桌子棱角,一下子撞得頭都是血。


    子寒急忙打了前台電話,讓前台先找幾名有醫護能力的人員過來。


    接著她穿上衣服,然後給我穿上衣服,


    剛穿好衣服,那些人就上來了,進來就問道:“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一個老阿姨過來。


    子寒急忙說道:“剛才不小心摔倒,血從腦袋上流出來。快快。”


    老阿姨過來摸摸我的頭,仔細看了一下道:“頭皮破了。”接著她又掐我的人種。


    我用盡全力,顫巍巍說道:“別掐了,疼。”


    “沒事,醒了。小夥子,喝酒了吧?喝酒了要注意安全啊。”老阿姨說道。


    一群人把我扶著站了起來,頭還是很疼,有液體從耳朵裏流出來,我伸手一摸,全是血。


    “這。這是什麽?為什麽從耳朵裏流出血來?”子寒問老阿姨道。


    “快送去醫院。摔得不輕啊。”老阿姨急忙喊道。


    然後,我在混混沌沌的情況下,被一群人七手八腳拉到了樓下。接著上了的士到了醫院。


    來醫院的路上,右耳一直在流血,衣服都被染紅了。


    檢查,掛水,治療。


    這一摔摔得可不輕,顱底骨折了。


    醫生到我旁邊又檢查了一番,子寒問醫生道:“醫生,嚴重麽?”


    醫生說道:“不算嚴重。”


    “這。血都從耳朵裏出來了?還不嚴重?會不會腦震蕩了?”子寒趕緊問道。


    醫生說:“檢查過了,沒多大事情。出血點也沒有擴大,無須特殊處理。”


    我問道:“醫生,吊完這一瓶,能不能回家了?”


    “可以,但是明天一早最好再來檢查一次。”醫生說道。


    醫生出去後,子寒坐在床頭,冷冷看著我。大約兩分鍾後,麵無表情的她,眼淚從眼角滑落。


    我擦掉她的眼淚說道:“幹嘛了?怎麽哭了?”


    她抓住我的手說道:“對不起。”


    我說:“子寒,別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若不是你踢了我這一腳,恐怕我現在就做完了禽獸之事。我可憐的是你,我怕。給你留下了心理陰影。”


    子寒終於哭出聲音來:“對不起。”


    她的臉頰青了,被我打的。我摸著她臉頰:“疼麽?”


    “沒你疼。”子寒說道。


    我笑了笑。


    她哀戚戚地說道:“還笑得出口。”


    我笑著說道:“這件事情若是被人家知道,我呢,被老婆彈劾。你呢,嫁不出去了。”


    “為什麽他們會在杯裏放藥呢?”子寒問我道。


    我突然一驚:“對啊。他們這樣做,不就是想。”


    “想讓林總知道?然後讓你們兩吵架起來,你賭氣一走了之,王華山對付她一個人就容易多了。”子寒幫我分析完。


    我說道:“對啊。要不然他們在杯裏放藥做什麽呢?”


    “他們會不會想讓我們搞到一起,接著讓林總回來一眼看見?這樣,不就合了王華山的意嗎?”子寒分析道。


    我說道:“對啊。他下藥,定是想讓魔女和我鬧起來的。”


    “別去想那些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子寒問道。


    我說:“頭還有點疼,比剛才好多了。”


    子寒說:“要不。先在這兒住院吧。”


    “不行,我要回去。現在魔女怎麽樣,我們都不知道。”我說道。


    子寒急忙問:“萬一。萬一我們的事她剛才剛好在呢?我感覺那些人就是在挑好了時間。”


    我打斷子寒的話:“我現在最在乎的是魔女。魔女跟他去了,現在在哪裏,怎麽樣了?”


    子寒掏出我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我接過來,撥給了魔女:“魔女,事情怎麽樣了?”


    “你在哪兒呢?打電話也不接。急死我了。你這人。”魔女急道。


    我急忙笑出聲:“魔女。等你等太久了,我和子寒出來鬧市這邊買了點東西。你猜猜我買了什麽給你?”


    她不高興地說道:“嚇死我了。我以為王華山拿你們怎麽樣了。我不想猜。快點過來啊,我還在那家飯店門口。”


    “好好好,馬上過去。”我掛了電話,拔掉了針頭。


    子寒急忙勸道:“小洛。這樣不行。”


    我說:“有什麽行不行?”


    “還有一瓶沒有輸完。”子寒說道。


    我看見桌子上還有一瓶葡萄糖,拿過來掀開蓋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


    子寒瞪大了眼睛驚愕問道:“這個是用來打進靜脈裏的。不是用來這樣喝的?”


    “沒事。”


    “沒事?不惡心麽?”子寒問道。


    我笑道:“很甜啊,不錯。葡萄糖嘛。”


    子寒還在驚愕:“你怎麽能這樣子?”


    “走吧。回去了。魔女在等著我們。”我站了起來。


    可是。


    看到我這身衣服,我撓著頭問道:“子寒,怎麽辦?”


    子寒看著我的衣服,說:“小洛,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右邊衣服全是血,從耳朵裏流出血流了那麽多,我。我。我不要。”


    “不要什麽?醫生都說沒事。你緊張什麽呢?”我問她道。其實真的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血從耳朵裏流出來,肩膀胸口右邊衣服都是血,真的會沒事吧。但願如此。


    “還是不要回去了吧,在這住院。萬一有個什麽事情,怎麽辦啊?”子寒擔心地說道。


    我說:“子寒,別擔心了。瞎操心呐。”


    “小洛。”


    “子寒。”我大聲說道,“走了啦。去街上買一套衣服,然後買點東西給老婆。”


    子寒拗不過我,跟著我出了醫院。


    她一邊走一邊盯著我看,我問她道:“怎麽了?幹嘛老看著我?”


    “你有沒有感覺到難受?頭暈眼花。”子寒擔心著問道。


    我說道:“沒事的。快點了。”


    進去一家蘋果品牌的西裝店,導購員們驚訝的嘴巴可以塞進去一個拳頭。我這身血衣確實太驚心動魄了。


    選了一套尺碼合適的,進了更衣間,子寒跟了進來。


    我問道:“怎麽了?跟進來坐什麽?”


    “我來幫你換。”


    “恩,好吧。”我笑道。


    “還笑得出來。”她更難過了。


    我說道:“別難過了啊,又沒事,如果你不踢我,我們現在才有事呐。說不定我就強了你,接著我們都沒有臉麵對魔女。每天都活在愧疚之中,之後我們兩個人去教堂贖罪,最後因為心結解不開,雙雙自殺了。”


    “還說這種話。”子寒咬了我的手臂一下。


    我笑著說:“又沒死,難過個屁啊。等老子死了,你再難過吧,我現在不喜歡看著你這副表情。”


    我沒想過要動她,她很漂亮,很誘人,可我從來沒愛過她。子寒看著我的肩膀,肩膀上麵有血跡。


    她掏出濕巾擦拭幹淨,然後幫我穿上了新衣服。


    站在鏡子前,轉了轉身,我自誇道:“媽的。又帥了。”


    幾個導購撲哧笑出聲來。


    我笑著對她們說道:“不錯。老衲很滿意,能不能幫老衲再挑兩套,一套送給我身旁這位師太。還有一套送給遠方等待的那位師太。”


    “我不要。”子寒說道。


    我說:“喲嗬?難得我現在心情突然間的豁然開朗,你竟然敢說你不要?不要不行。導購幫我找最漂亮的一套女士西裝給這位師太。”


    挑好了之後,子寒也沒試,隻是放在身上比劃了一下,她就說道:“不用試,一定合適的。”


    我說:“那是肯定,咱家子寒前凸後翹玲瓏細腰,腿長膚白,隻要型號對,那就不會出錯。穿上去一定漂亮。這是必須的。”


    “還有心情開玩笑。”子寒心神蕩漾,對我念叨。


    給子寒要了一套,給魔女要了一套。


    飯店離這裏不遠了,我們走路回去。我問子寒道:“那藥,挺厲害的呀。”


    子寒說道:“人家這是有意減少了藥量,就是在掐準林總回來的時間,所以他才會慢慢的一杯杯敬你。他如果放了很多,不到半個鍾藥效就上來了。”


    “王華山還想著如何害我們呐。”


    子寒又說道:“藥物最大的發揮藥效後,你會意識全部模糊,隻想著要,一直做到筋疲力盡。做完了之後,第二天醒來根本不懂得昨晚做了什麽事情。剛才你還有意識,就是沒有了自控力,被慾望吞噬了。”


    “唉,就是頭真的母豬在旁邊,估計都要上啊。”我說笑道。


    子寒卻沒笑:“公豬你都上。”


    “厲害啊,說笑話能說得那麽麵不改色的。”我說道。


    子寒擔心道:“要是林總看見了,那怎麽辦啊?”


    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擔心:“她看得到的話,她會容忍我們兩個爬上去kai房?”


    “這個。倒也是。對了,會不會他們偷偷拍下來了,然後拿給林總看啊。”子寒驚恐地問道。


    我說:“這倒是啊,唉,還是看天意吧。我懷疑他們想搞個現場直播,讓魔女親眼看到我們糾纏在一起。如果是拍下來,我跟她解釋,她也會明白理解的。”


    子寒問道:“這可能麽?林總會理解嗎?”


    “放心吧,子寒。林總沒有想象中那麽難辦,她還是很聽我的話的。王華山這家夥,一邊答應著被招安,一邊在絞盡腦汁設計我們。實在太可惡了。”我怒道。


    子寒說:“其實我覺得你有點太仁慈,直接去告他又如何?把他弄死。也不要讓他這樣子整我們了。”


    我笑嘻嘻說道:“你又知道我不想整死王華山呐?”


    “難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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