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丈開外的打狗棒探出雙手,所以人都驚呆了,都睜大了眼睛盯著雷衝,雷衝在大雪紛飛中宛若一尊天神,見他全身叫力


    台上的所有目光也都瞅著他,奚長老也都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這是要?


    華山派掌門站了起來,情不自禁的說出話來:“他,這是要?”


    說時遲,那時快,但見雷衝一扭頭,雙臂一展,手一伸,那一丈外的打狗棒竟然“嗖”的一聲倒著飛到了自己手裏。


    奚長老滿麵紅光,快步在台上走了幾步,對著諸位長老道:“你們看啊這是喬峰的擒龍功啊?”


    雷衝被張狂劉風二人給逼到了軒轅台上,兩把寶劍是步步相逼,雷衝苦於沒有兵器之時,突然丐幫席上的樊長老大喊,拿打狗棒,雷衝摔下一式亢龍有悔,逼退二人,竟然是使出了當年丐幫幫主喬峰的又一絕學,擒龍功!


    這下滿座嘩然,當今天下會用擒龍功的用的最好的隻有蕭峰一人,而這雷衝卻又是從何處而學來的呢?


    葉逍也是看的驚心,這功夫隻是傳說中的,如同二弟那逍遙遊一般了,可以隔空取物,心裏暗讚雷衝的功夫原來是如此的了得啊!


    台下已經掌聲,喝彩聲雷動,:“雷衝好啊!”


    “雷長老好厲害,丐幫有救了!”


    “他一定是蕭峰附身來解救丐幫了,否則他怎麽和蕭峰一樣神情,一般動作啊!”


    丐幫諸長老一起全部都站了起來,奚長老自言自語道:“莫非喬峰還沒有死呢?”


    樊長老卻躺在地上微笑道:“嗬嗬,不要著急,你們都給我坐下,看他到底會否用打狗棒,如果會的話,那我丐幫幫主的位置就不用再考慮他人了!”


    其餘丐幫諸位長老都點頭稱是。


    但見雷衝一抱打狗棒,先是向丐幫諸位長老鞠躬道:“各位長老,弟子失禮了!”


    奚長老大聲笑道:“哈哈,沒有沒有,你的任務就是保護我本幫聖物,你拿在手裏保護更好!”


    雷衝轉身對著張狂劉風二人,“現在我也有了兵器,請二位天王指教?”


    台下的丐幫弟子湧動:“行俠仗義,行俠仗義”


    劉風與張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持寶劍對著雷衝。


    不遠處的明教教主卻道:“你們發什麽愣呢?他不見得就會用打狗棒法?”


    這一語提醒了二人,二人立即是揉身複上,仍然是一左一右天衣無縫的搭檔。


    卻見雷衝打狗棒一頭撅起,一頭橫放,赫然是打狗棒法的起手式:棒達雙犬,此時給雷衝用的是恰如其分了,打狗棒法有八訣,封,纏,轉,絆,劈,挑,引,此時雷衝應該用的是戳字訣,手拿打狗棒的正中,手上一見力,左右一起點,分別打兩個人的頭,又是一式棒打狗頭,樊長老躺在地上笑了起來,根本不顧手上的傷勢,好像十分得意的樣子:“哈哈,不用再看下去了,哈哈,這連環兩式非精通打狗棒法之人不可了,他絕對是受到了真傳,等下雷衝把這批前來搗亂的大鬼小鬼趕跑了,咱們就立即主持大事!”


    旁邊有兩名年輕點的乞丐幫他掃撣著身上的雪花。


    其餘長老都紛紛點頭,凝神看著雷衝的舉動,一個個是若有所思,一個個是激動不已,還有的蹙眉緊張,更有的是喜笑顏開,表情動作都不一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之間沒有一個人可以解開樊長老身上的穴道。


    洞庭湖上的波浪仿佛小了很多了,聲音開始微聞未聞,偶爾平靜的雪花飄灑間還能聽到些許西北小風的嗚嗚聲


    湖麵上的戰船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命令,都靜靜的向一架架雕塑般的輪廓靜止在那裏等待著什麽,但是如此盈盈大雪,那些水兵都不時的拿漿撥弄著水麵,因為怕時間一長,天也漸漸的冷了起來,半夜裏肯定是會結冰的,那時候別說執行什麽任務了,就是動也不能動了半分,所以那每個船的首領都很是焦急。


    劉風一邊躲開雷衝的迎頭一擊一邊琢磨:“他竟然真的會用打狗棒法了?難道真的是蕭峰的傳人不成?”


    張狂見雷衝來勢架子很是軟弱,有氣無力般的樣子,但是張狂畢竟是高手,還是沒有硬碰,和劉風選擇了閃避,台下的人都看不懂了,這麽平平無奇的招數,而且還連扭帶歪的,竟然逼得明教兩大天王同時而退。


    要知道丐幫的打狗棒法乃是一乞丐所創了,乞丐生性懶惰,動作散漫,所以武功招數也就成了這樣了,但是威力卻不敢小覷,否則成不了丐幫曆代幫主的絕學和丐幫的鎮幫之寶了,還有的認為這兩大天王一定是被雷衝的高強武功給嚇住了,不敢再與之硬碰硬。


    雷衝見二人一退,也就變換招數了,因為剛才那連環兩式,幸虧是二人退開了,否則一旦沾惹,那後麵的招數可是就層出不窮了,讓人是應接不暇,目不暇接了,就向捅了馬蜂窩了,所以劉風張狂二人沒有犯這等低等的錯誤。


    雷衝又拿一轉字訣,拿打狗棒向二人中間一遞,對準二人鄂下前胸左右一分,“嗚嗚”帶聲,是一招撥草引蛇,張狂一見打狗棒晃到眼胸前,立即拿寶劍在胸前豎起一擋,而劉風則是整個身子向後一仰,形成一坐拱橋般,在此時他不但閃避,而且手裏的劍也沒有閑著,就在他側身的同時,寶劍輕彈,反回也是橫掃雷衝的咽喉。


    張狂也趁勢而起,彎身一個蘇秦背劍,戳向了雷衝小腹,雷衝兩下受敵,於是來個快刀斬亂麻的招數,左手單手持住棒尾,身子略向後仰,整個打狗棒掄起來,是招天下無狗,掠過張狂的頭頂,猛掃劉風剛站直了身子,劉風才把劍不得不撤回,沒有想到雷衝如此的速度,竟然能是後發製人,可是雷衝也不是簡單人物,這一式剛出手,立即右手在腰間攢下內力,降龍十八掌一記非常有力道的青龍出水正對張狂,張狂的那把半邊鴛鴦劍早在那式天下無狗的時候給撤了回去,此時雷衝又是橫空一掌,張狂鎮靜的側過身子,而雷衝卻窮追不舍,打狗棒撤回來隨著張狂的身子而下,是打狗棒裏的斜打狗背,劉風急忙相救,卻沒有想到雷衝這一式乃是聲東擊西的招數了,他攻擊張狂是虛招,實則是要取下劉風,因為雷衝已經看了出來,劉風足智多謀,能在敗中而卻自保,甚至反敗為勝,於是想先打敗他!


    說時遲,那時快,雷衝見劉風果然上當,立即再次回轉身子一式反戳狗臀,戳向劉風的右肩,劉風大驚失色,萬萬沒有想到雷衝會有這一手,張狂也看出了端倪,忙挺身子而上,要拿自己胸膛為劉風擋住那打狗棒,雷衝一愣,被張狂的動作所打動,沒有想到他是如此意氣,劉風趁雷衝一猶豫,忙推開了張狂,自己也從其棒下逃開。


    台上眾丐都是紛紛惋惜。


    樊長老卻道:“雷衝做的對,張狂雖然是個惡人,對我丐幫有深仇大恨,可是我丐幫敬重英雄豪傑,適才張狂此舉頗有舍己為人的意氣,雷衝饒他一命,更加說明我們沒有看錯人,雷衝也是個重意氣的漢子!”


    奚長老忙接道:“樊長老說的十分有道理,雷衝為人我們不太清楚,但如此一見,其人可見一斑了!”


    如是,三人你來我往,戰了不下百餘回合,雷衝使一式打草驚蛇,戳劉風腳尖,左掌掃張狂麵門,降龍十八掌與打狗棒法齊用,就連丐幫眾長老也是初見,都睜大了眼睛看著雷衝,台下的眼睛也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但是三人每一式都是驚險萬分,但是都是以那匪夷所思的招式揭過了。


    時間稍長,三人是有來有往,雷衝不向他人,現在竟然是越戰越勇,原來剛開始的時候十招之內隻能攻上一半,現在卻攻了七成。


    而張狂劉風二人卻感到真是不可思議了,久戰其不下,卻被他連連搶攻,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了。


    少林方丈對著葉逍道:“雷衝越戰越精神,大有當日蕭峰之勇,蕭峰乃天生練武奇才,百年難得一見,而此時依我看這雷衝卻仿佛身懷我少林易筋經,否則他無法如此補給自己的精力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葉逍一聽,更是一驚,易筋經,少林無上絕學,這慧聰方丈見多識廣,有老於世故,絕對不會妄做揣測的,這雷衝既身懷天下第一的掌法降龍十八掌,又有天下第一的棒法打狗棒法,此時竟然還有天下第一經易筋經,豈不是要天下無敵了!葉逍越想越覺得其變的是深不可測了。


    但見雷衝一個躍起,棒法中夾雜著掌法,掌法中夾雜著棒法,雙龍取水加撥草尋蛇自上而下是衝向二人,二人被第一式雙龍取水給逼到一起,背靠了背,雷衝的撥草尋蛇又是向二人中間劈了過來


    明教席上的老道稍顯得急躁:“教主,依屬下看,君子二人怕不是那丐幫大漢的對手,代屬下去換下一人?”


    明教教主不言語,算是應允了。


    老道再不猶豫,一撤拂塵,丟與一旁,一撩寬大的道袍,裏麵貼身露出了寶劍一把,全身黝黑,老道拔出寶劍,揉身便上,但見那寶劍竟然連仞口都沒有,但是名眼的人一見就知道是把寶劍。


    南首的臥龍久不言語,此時方道:“墨檀劍,春秋時期項莊的佩劍,越國吏氏三年而就之,其色如墨,略帶檀香,但卻是無堅不摧之利仞,相傳項莊死後此劍隨葬,百年後被人盜出,五十年前屬山西三霸所有,一日,三霸全被人砍去雙手雙腳而亡,之後展轉流落到洛陽虎形門,但是六年前,虎形門因牽涉到朝廷的事而被滅族,墨檀也是消失人海,不想今日遇到,真不知道是墨檀該居劍首,還是幽泉當為仞魁了!”


    此言之意很是明了,幽泉寶劍排名第一,這墨檀竟然與之是不相上下,看來也是十分的厲害了啊!


    於是老道挺寶劍就上,正好趕上雷衝一記撥草尋蛇,將張狂劉風二人分開,卻從中突然刺進來一把黑忽忽的劍,還帶著淡淡的古香,雷衝隻好退後一步,招數一收,定睛觀瞧,是誰?


    明教陰陽天王老道郭黑,手持一把漆黑的劍與張狂劉風並肩一起。


    支聽老道說道:“你們速速撤下一人,我來會一會降龍十八掌和打狗幫法這丐幫的兩大絕學。”


    劉風卻低聲道:“哥哥,不可,此時這人正在興頭,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不如一起上,拿下他,萬不可傷了他性命啊!”


    張狂道:“對,先拿下他要緊,不要讓他再為丐幫猖狂?”


    老道道:“我們要以三敵一不成,那不被天下英雄恥笑,我明教還有何臉麵立足中原呢?”


    劉風猶豫


    張狂卻道:“哥哥,此時不是再顧念的時候,我們久戰這雷衝不下,時間長了怕聲嘩變,我們該速戰速決!”


    說完是挺劍而上,老道當機立斷,從中間也是刺進一劍,直抵雷衝下陰,而劉風稍一猶豫,“我們三人戰其一人,卻不是君子之行徑了,但是此時不同往日,大局為重!”於是也是橫劍做砍,揮向了雷衝脖子。


    三大高手同時圍攻雷衝,台下的有些氣節的漢子已經開始沉不住氣了:“***,你們明教還要不要臉了,仗著自己高手眾多竟然三個打一個,還妄想什麽一統武林,我呸”


    丐幫幾長老也是憤怒:“哼,明教妖魔,打不過我丐幫弟子竟然用此卑鄙下流手段,鄙視魔教那自視清高的一群怪物!”


    其餘人見有人已經開罵了,於是都跟著罵了起來,台下成了一片罵人之聲了


    老道低聲吩咐劉風張狂二人:“兵貴神速了啊!”


    三人一起向雷衝遞出招數,雷衝臉現薄怒,可是手上卻越來越快了,老道的寶劍略帶檀香,在其手中輕輕抖動,仿佛一條黝黑的靈蛇,從張狂和劉風中間竄出來,身子微側,劍尖向上微挑,誰都看不出這是什麽劍法?


    少林方丈對著葉逍道:“還記得在少林寺的時候,這陰陽天王所用武功嗎?都是早已經絕跡江湖的太虛一派的絕頂武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就應該是傳說中的蓮花劍法!”


    葉逍熟識百家,自是聽說過劍法中早已經失傳的蓮花劍法威力其大,此時一見,忙專神而視,而劉風與張狂卻在老道兩側成包圍之勢南北同時夾擊雷衝。


    雷衝的武功誰也不清楚到底有多高,此時但見他麵對令天下群豪聞風喪膽的明教四大天王其三毫不畏懼,頗對其膽色是十分佩服,對其武功更是羨慕萬分,雷衝並不急躁,沉著應對,心裏卻感十分痛快,自從學到這身本領從來沒有如此完全的發揮過,此時遇到百年難得一見的機會,把他的潛力都給逼了出來,遇強則更強,把降龍十八掌發揮的是淋漓盡致,虎虎生威,一時間台上是龍騰虎嘯,雷衝此時的每一掌都仿佛夾雜著風雷之聲,對方雖然三人仍是平分秋色,你來我往,還是有攻有守,台下台上已經被徹底的征服,可是那群老乞丐心裏還是捏了把汗,對方三人,自己這方不能派一人而應戰,怕貿然前去會讓雷衝分心,好不容易出現這一天賜人才與丐幫,萬不能讓他悔與此處


    眾長老低頭計較,而奚長老見雷衝想拿打狗棒觸及那墨檀劍,再顧不得的道:“雷衝不可,那劍是削鐵如泥的寶劍啊!”


    雷衝忙縮回打狗棒,左手一記神龍擺尾正掃向了劉風,一個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棒打狗頭點向張狂,右腳飛起踢向了老道,劉風忙閃避,正好嘮叨擋住其退路,隻好向後退到了張狂身後,雷衝棒尖一挑,抓住機會,戳向了其身後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張狂,老道與劉風都暗叫不好可是此時卻是無能相救,就在此時,一個黃色身影竟接下了打狗棒,是和尚無為天王黎暗!


    原來他也是心裏已經佩服雷衝的武功和膽識,目前三位兄弟一起都不是其對手而且還被人家給逼的是節節敗退,心裏萬分著急,想上前助戰,眼睛卻從來沒有離開過場上。


    ??卻聽身邊的教主淡淡的說道:“難道我低估這個人,莫不是要我明教四大天王一起出手不成!”


    ??在場的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此時張狂抖遇險招,大和尚不得再顧及其他,一個鯉魚躍龍門,飛身上前,那僧袍一晃,接下一式棒打狗頭,四人一排而站,都是內心各有愧意!


    ??雷衝卻是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兄弟們,給我拿點酒上來,雷衝要會一會明教四大天王!”


    丐幫大會,明教張狂連敗數名丐幫長老,最後在想拿去那象征丐幫至高權威的打狗棒是,丐幫一大漢雷衝上前阻止,雷衝竟然連使降龍十八掌,打狗棒法擒龍功等,令在場所有人萬分驚愕,於是就有明教天王一個個前來與之周旋,先是那最不可一世的天王張狂,然後是君子劉風亦前來相助,之後老道陰陽天王也是加入,雷衝不僅不懼,反而是越戰越勇的樣子,連使神功竟然是逼退三人,那大和尚無為天王終是忍不住也竄了過來,雷衝卻更加狂放:“哈哈,雷衝這就領教明教四大天王高招絕學!”


    場下雷動,見明教那聞名天下的四大天王今日竟然是要聯手對付一個在江湖名不見經傳的丐幫弟子,所有人都萬分驚訝,有的已經開始側目明教,丐幫諸位長老都是臉色一變,什麽?


    奚長老怒道:“好不要臉,你明教莫不是要欺人太甚了,竟然以你們四位的身份來聯手對付我丐幫一名弟子?難道不怕被天下人恥笑?”


    大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奚長老此言差矣,之所有我們四個一起前來,是因為對貴幫的尊重,因為這為雷長老用的貴幫那最為尊崇的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天下誰人敢小覷,所以敝教不得不慎重視之,是以要我等四人前來一會雷長老,但是我們力求公平,若是貴幫亦可以派出四人來與我四人一對一公然而對,我明教當無話說,但是至於別派弟子,還請自重了!”這幾句話說的明白,“你丐幫若是還能派出人來,盡可以派來與我們四個動手,別的門派的就請一邊去,就是看你丐幫還有人否?”


    奚長老勃然大怒:“哼,住口,你當我丐幫弟子是會懼於恐嚇的不成,老朽今日就是拚了性命也要與你周旋到底!”說完就要竄上前來,卻被旁邊一白臉的中年長老給拉住:“奚長老萬萬不可以意氣用事啊!”


    奚長老怒火中燒,還是忿忿不平!


    四大天王對雷衝已成包圍之勢,劉風張狂在兩側各持寶劍,老道和尚一前一後,此時天下人難得一見的明教四大天王一起動手,而且還是圍攻一丐幫弟子,僧道儒俗分明,底下人都是議論紛紛,看來這丐幫的高手怕要難逃此劫了。


    葉逍在一旁看的分明,再也忍不住,剛要躍過去出手相助,但見雷衝哈哈一笑,狂飲數大口酒,拿那酒囊一拋,立即是打狗棒回收,丹田叫力,身子輕轉,內力貫於打狗棒上,此次他見對方人多,隻好是先發製人,化棒法為掌法,是一式降龍十八掌裏極具力量的千裏橫行,猛掃四麵八方,棒中掌中是夾雜雷聲,雷聲中隱藏著虎嘯龍吟,雪花是四處紛飛,象一隻隻飛出去的小小暗器,合雜著雷衝的力道向外擴張,像一張平放開了的大鏡子一起削向了四人,無論台上還是台下的人都看到這情形,心裏由衷的佩服,雷衝之一式,乃集降龍十八掌之大成,無比的霸道,橫行千裏縱橫天下之勢淋漓而現,如同天空接連的悶雷


    台下那些年輕的武林後輩都是張大了嘴巴,睜的眼睛說不出話來了,這是什麽武功啊?自己再練他兩輩子怕也是難以達到如此境界的。


    少林方丈眼放光芒,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想當年達摩降龍也不過如此氣勢了,善哉善哉!”


    天空中飄落的雪花紛紛向外象雨點般四下裏滑去,雪花卻仿佛成了暗器,“啪啪”打在地上還有聲響,一旁的趙宋,金色衣服的人,南台的臥龍先生,西首的慕容流雲母子都是暗自吃驚,此人如天神下凡,好不威力啊!


    四大天王還沒有出手就被雷衝給先發製人了,看到這情形,誰還敢伸手阻攔,都是不約而同的推了一大步,但是卻感到仍然是冷風掃麵,忙又再退,劉風退的稍微慢了半步,“哧”胸前被雷衝那巨大的煞氣給掃中了一條線,衣服立即自左至又給開了條口子,張狂一把拉住他道:“大哥,你沒事吧?”


    劉風搖了搖頭:“恩,沒事,隻是劃破了衣服!”可是心裏卻是一驚。


    老道低聲與三人道:“此人武功怕遠出我等想像,大家速戰速決,四個方位一起上!”


    其餘三人點頭,張狂寶劍一揮,銀光一閃一式崆峒派的石破天驚,側著身子就要削雷衝右側胳膊,劉風也不閑著,也是舞起寶劍,一招他逍遙派的踏雪尋梅劍尖點向了雷衝的左肋,而老道的寶劍墨檀宛若一條黑色毒蛇蜿蜒卻奪雷衝雙目,大和尚袈裟一起,袈裟伏魔卻從後麵削向了雷衝後背,肩臀


    好一場曠世難尋的大戰啊,丐幫諸位長老心有提到了嗓子眼,有的則不忍再看,因為此時明教四大天王一起發難與雷衝,雷衝此時縱然有三頭六臂也不是其對手了,都暗自惋惜。


    可是雷衝腦子裏隻一閃,若是拿亢龍有悔反擊右側張狂的石破天驚,然後轉身撥草尋蛇是可以逼下身後的大和尚的昏天暗地罩,但是左側的劉風的劍定是會點中自己的肩周,說不定老道的寶劍也要削去自己半個腦袋,可是若是拿神龍擺尾來迎接老道的寶劍,棒打狗頭來支開劉風,自己那右半個身子肯定就屬於了張狂了,這一念隻是電光石火之間,雷衝豪氣一生,嘴裏發出如同虎嘯一般的呼嘯聲,卻拿搭打狗棒掄開來,以快過四人數倍的速度一式打狗棒法裏的精華也是最後一招:天下無狗!無與倫比的速度,仿佛一條綠色的閃電,在白雪中一劃一個圓圈。


    張狂沒有來得及防備,就見綠光一閃,“當啷”掃中了自己手裏的寶劍,寶劍立即從中折斷,張狂一驚,拿緊了半截寶劍向後一退,劉風見機的比張狂稍微快一點,寶劍差點沒有被打中,見雷衝之攻勢實在是太過於霸道淩厲,不得不退後兩步,立即化攻為守,而老道郭黑則倚仗著寶劍的鋒利,想要硬接雷衝的打狗棒,可是隻感到打狗棒還沒有到近前,絕對一股無比巨大的罡氣鋪麵襲來,心裏暗道:“好家夥,他的武功竟然一精至斯啊?”忙兩隻手撤下寶劍,可是被那罡氣一帶,寶劍險些脫手,大和尚的袈裟是從後麵襲來,而雷衝的天下無狗乃是攻擊四麵八方,所以他是站在左右也有,前後也有,是一樣的,雷衝這一式未衰,從腰間擺出一手,見龍在田,一掌擊在大和尚的僧袍上,大和尚隻覺得內息一動,怕給傷到內髒,索性接他一掌,隨著雷衝的力道,倒退數步,最後還是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地上。


    雷衝一招而逼退明教四大天王,在場的所有人都楞住了,過了片刻掌聲和喝彩聲才如雷般響了起來:“好哇”


    “雷衝真厲害呀殺了他們得了!”


    老道見這雷衝沉著冷靜,不驕不燥,而且武功之高大出他們所想像,於是稍冷靜,對著三人低聲道:“大家小心了,如此不是辦法,我們用四象陣圍攻他!”


    於是,三人點頭,看來平日裏也是切磋過了,四人任何一人武功也已經天下無敵了,隻是一次非故意的機會在一起演練過這四象陣法,老道郭黑乃是演練陣法的行家,於是簡單說與幾人幾人就立即頓悟,此時所用四象之陣,正是老道所研究的,所謂太極剩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而生八卦,端的是變化無窮。


    老道占據青龍,劉風腳抵白虎,前後順勢是張狂與和尚的朱雀與玄武,四象而又生八卦,四人漸漸成一小陣式把雷衝是困在中間。


    丐幫席上眾長老一招逼退明教四大天王,欣喜非常,此時但見四人仿佛倚陣式而圍雷衝,又開始為其擔心。


    老道絮絮道:“青龍出還,白虎跳澗!”


    話音一落,他自己與劉風各持寶劍上前就刺,隻聽他邊動作邊道:“朱雀展翅,玄武攔街”四人各踩方位而動,雷衝剛拿打狗棒接下張狂的劍,劉風的劍卻迅速的穿了進來,雷衝忙招呼劉風,想把他逼出圈外,可是剛一叫力,大和尚立即填補了劉風的空缺,老道還在後麵牽製,此時雷衝是首尾不能兼顧了,暗叫不好。


    張狂與劉風相互換過身形,四象變八卦,劉風張狂走歸妹,老道和尚填補無妄,讓雷衝不能對付一個人,四人互相補充互相牽製住了雷衝,雷衝空有一身絕世武功,此時竟然是無法施展,被這四象陣給困住了,但是一時間四人也是無法得手,總是退退進進。


    就在張狂故意賣個破綻時候,雷衝怒吼一聲,降龍十八掌,青龍出水淩厲的掃向了張狂腰間,企圖把他這裏突開了陣眼,在逐一對付三人,可是沒有想到張狂身子一晃,立即有劉風補充了他的位置,張狂反到一邊繼續那已經攻了一半的招數,雷衝閃避不及,“哧”袖子被張狂挑了一道口子,老道揉身而上,力劈華山,從左頸到右胸方向給劈了下來。


    雷衝欲閃避,可是劉風寶劍一個金蛇吐信直刺雷衝的前胸,雷衝背婦受敵,避無可避!


    就在此時,飛上來兩條人影,一是從東而來,一是從西而來:“住手”


    西來之人是一身的淡黃色長袍,二十出頭,筆直的彈向了正在難分難解的五人之中,胳膊一動,擋在了雷衝身前,手叫力,蕩開了劉風手裏的長劍,“住手”


    而東側之人也是一身白色,一個閃身接住了那老道的寶劍,“當啷”一聲,老道那寶劍竟然是斷為兩段,老道大驚失色:“這怎麽可能?”


    一黃一白二人護在雷衝身前,丐幫諸位長老剛鬆了口氣,是誰?


    不錯,正是大理國小王爺,封逍遙王的段逸塵,而另一人正是葉逍了,兄弟二人護住了雷衝。


    四大天王是大驚失色:“你們?”


    明教教主也是身子一動,特別是看到了西首台上的段譽,虛竹,而且其身邊的一眾女子,靈鷲宮四梅蘭竹菊四姐妹,撫琴八姐妹,而他左右還有四位女子,乃是當今大理國皇後王語嫣,兩位貴妃木婉清和鍾靈,後麵一位卻是西夏公主,葉逍的母親銀川公主,南側的臥龍先生身子一顫,葉逍則是一喜,果然劉風沒有騙人,兩為嬸娘沒有死,這


    這是怎麽一回事,原來是逸塵與葉逍分開而去洞庭湖,正逢木婉清與鍾靈進湖,眾官兵攔路不許,二人都是有武功的,所以就與眾官兵給打了起來,正值段與得到消息說自己兩位心愛之人死訊,焦急異常,所以就不擇路徑要往外走,可是戰船滾滾說是不許,卻恰與二妃相逢,遂與眾官兵打了起來,段譽一行何等高超武功,不一兩下就殺到一處,看到兩位愛妃依然安然無恙,心裏高興,隨著雪越來越大,天氣也是越來越冷,湖麵上竟然結起了冰來,所以這些戰船雖然眾多可是此時首位不能相顧,給一個個凍在了水麵上,逸塵聽到打鬥聲,尋聲而來,正好遇到,施展輕功把兩為娘娘給抱出湖中,之後於是虛竹前來接應,見到兩位弟妹安然,而且還看到了自己老婆,心裏也是很高興,於是一起擊退了幾船的官兵,又是返回了君山而來。


    剛一到此,就見雷衝獨戰四大天王,凶險抖現,逸塵與葉逍和那雷衝是頗有交情的,此時才一起接下雷衝的險況,老道看著手裏的斷劍,好像還不相信,自己的寶劍可是天下排名第二的,被什麽劍給擋住了呢,是葉逍那把逍遙寶劍,葉逍把劍一橫:“雷大哥,我們來幫你!”


    雷衝哈哈大笑:“好兄弟,你們果真來了嗬嗬!”


    台下有人認出了二人,紛紛道:“哎呀,那不是在江南大雨中打敗了張狂的段小王爺嗎?”


    “對對,那是葉逍啊,相傳在不久前曾在少林寺打敗明教四大高手啊!”


    “這次明教怕要討不到好處了啊!”


    而趙宋卻隻是拿眼睛直瞄著對麵的一眾大小美人,還道:“嗬嗬,林法師說的果然沒錯,真的讓朕在此見到了那幾個仙女,等下一定不再要讓他們飛走了!”


    身邊的金色衣服的人好像沒有聽到趙宋說話,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上的變化。


    台下已經看了出來,這場比試是越來越厲害了呀,明教雖然高手如雲,但是段家小王子與葉逍可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而且二人的父親亦都在場,有的人已經看出了段譽的身份,想丐幫定是把段皇爺給請了來,那可是不白來的啊,難道能眼看著丐幫就此被明教打敗?


    這結局可是不敢預料了啊!


    老道眼睛開始直瞄葉逍手裏的寶劍,但見那寶劍上珠光寶氣,珍珠瑪瑙翡翠玉石盡是,而且劍身乃是純金打造,大和尚初遇逸塵時候曾經見到過這把寶劍,隻是不知道怎麽會到了葉逍這裏?


    於是笑道:“小王爺,別來無恙啊!”


    段逸塵忙回禮道:“大師,道長,劉兄,逸塵有禮了,你們如此興師動眾,明教四大天王竟然聯手對付一人,這,不怕對名譽有損啊?”


    大和尚道:“小王爺,咱們是好朋友,什麽事情等今日我們明教與丐幫之事情一了,咱們再秉燭夜談,你速速離開了去吧?”


    老道也回過神來道:“小王爺,此時是我明教與丐幫的事情,您還是退回去吧,否則倒是傷了咱們之間的感情,今日我明教隻是與丐幫有個說法,其他門派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等明日貧道親自邀請段小王爺品茶觀舞!”


    逸塵搖頭:“兩位此言差矣,今日我段逸塵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而且既然兩位一再說與其他門派無關,段逸塵雖然大理段氏子孫,但是卻從來沒有學段家武功,你們若是等下見了,段逸塵從此不再姓段!”逸塵態度堅決,就是不讓你們一群人欺負一個人了。


    葉逍緊隨逸塵道:“不錯,的確貴教與丐幫的事情旁人不便插手,可是葉逍雖逍遙派弟子,但是已經被家父逐出了逍遙派,以前雖為靈鷲宮主人,但是已經是過去了,現在是我的妹妹葉遙,之後葉逍曾經拜投少林,可是剛又被少林方丈大師逐出了少林,所以此時我亦是無門無派之人,但是我們與雷衝長老頗有交情,江湖主一個義字,看到朋友有難,我們當兩肋插刀,再所不辭了,你們待怎的?”葉逍也說的明白,我的一切也不是逍遙派,也不代表靈鷲宮,更不代表少林寺,你們該怎麽說呢?


    四大天王當然知道兩人武功的厲害了,這可是該如何是好,四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明教教主。


    明教教主眼神閃爍,沒有直接言語,仿佛是在想什麽事情的樣子。


    於是劉風一抱拳,道:“既然如此,好兄弟,哥哥得罪了!”劉風見逸塵是態度堅決,知道是勸不走了,時間越長對自己方越是不利,隻到道聲得罪,先是向逸塵出手。


    老道心頭惱怒葉逍斷其寶劍,又想前日在少林被葉逍險些打死,所以就持半截斷劍上來就照葉逍額頭便砍!


    逸塵與劉風鬥到了一邊,葉逍也把老道給拉到了一側,剩下大和尚與張狂兩人對雷衝,怕他是穩操勝券了,軒轅台上頓時就給熱鬧了起來,由原來的單打獨鬥,到後來一對二,一對三,一對四,現在竟然又來了兩個人,把那多對一的局麵給攪和了,台下的人可是開了眼了,此時自己的武功在這台上的人眼裏那還叫什麽武功啊?


    雷衝此時突然少了兩個對手,精神是為之一震,手法是立即就又快了起來,可是大和尚與張狂也快了起來,不過那是被雷衝給逼的了。


    東首看台上的徽宗撫須道:“這丐幫怎麽突然有了如此高手,不是說丐幫近年來已經人才凋零,數十萬弟子不已經一盤散沙了嗎?這”


    身邊那金色衣服的人低聲說:“陛下,這是好事啊,如果臣估計的不錯的話,今日事情完後,丐幫定然會尊這台上的雷衝為丐幫幫主的,到時候”


    徽宗道:“哼,好事?如今丐幫是一盤散沙,正是朝廷聚而殲滅的機會,可是萬一被這叫雷衝的再給團結起來,我朝廷再想對付丐幫就要費事些了!”


    金色衣服的人道:“陛下,您為什麽要對付丐幫啊,丐幫曆代弟子都是肝腦塗地報效朝廷的啊,不要朝廷的一兩餉銀而自發的組織對複外來的侵略,往?


    ?起著決定性的作用的,就連前丐幫幫主蕭峰都是為我大宋不忍生靈塗炭而自殺在雁門關的啊!”


    徽宗冷冷道:“這件事情我也是聽說過,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是契丹人啊,生在我大宋三十多年,縱是虎狼也有手足之情了,我大宋對他有養育之恩,而且你看他手染滿了遼人的鮮血,該怎麽立足遼國呢?要說他的自殺,哼,說是為了兩國的老百姓還不如說是為了自己的解脫呢?不知道朕說的有沒道理呼延元帥?”


    金色衣服的呼延成忙道:“這陛下說的或許有道理,隻是臣愚昧,怕一時還不能明白過來,容臣日後想明白了在回稟陛下!”


    徽宗又道:“你想一想,丐幫弟子遍布天下,弟子數十萬,目前雖然是都報效我大宋朝廷,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其幫主換個有企圖有稱霸天下**的人,那丐幫到時候就不是一群叫花子了,就會變成無數的虎狼,是一支無比巨大的軍隊,試問哪個軍隊堪與之比肩,他們中個個武功高強,而且還演習陣法,萬一與朝廷作對,我傾全國之兵怕也是要饒費力氣了,就算不與我朝廷作對,要割據一方,稱王稱霸朕又該如之奈何呢?”


    呼延成剛想說:“其實丐幫弟子演習陣法是為了對付外來的侵略保我大宋疆域!”但是一看徽宗臉色,就沒有說出來。


    徽宗此時歎口氣道:“唉,此時我大宋內憂外患,萬一丐幫再挑頭哄亂,那真是國將不國了,西夏吐蕃,完顏阿骨打耶律延禧虎視眈眈欲趁我大宋之亂而瓜分我之疆土,這才是朕最擔憂的了!”


    呼延成想,徽宗昏而不庸,他這些顧慮都是對的,但是丐幫是不會與朝廷作對的,轉念又想到了前幫主莊聚賢,被全冠清利用,竟然妄圖稱霸武林,看來徽宗的顧慮是不無道理的了。


    徽宗對著身邊一黑色衣服的人道:“阿毛,等下就看你的了!”


    那黑色衣服的人一鞠躬道:“是陛下,奴才定不負重托!”


    呼延成心裏一驚,這阿毛他是知道的,是暗器高手中的高手,皇上是要他做什麽,到底是要對付誰?


    於是呼延成上言:“陛下,那依您之見,名教與之丐幫,哪一個威脅更大些呢?”


    徽宗微笑道:“嗬嗬,明教中人雖然也是十分強大,但是其大部盡在朕的掌握之中呢,明教四萬餘人,日前光明頂一戰,損失七八,隻剩下一些殘兵敗將不足為懼,那些天王使者朕自有安排,你就且放寬了心對付丐幫就行了,先讓他們鷸蚌相爭,到時候我們坐收漁利,隻要朕一聲令下,區區明教盡歸大宋,哈哈”一邊笑一邊拿眼光直瞄著劉風。


    呼延成毛骨悚然,順著徽宗的眼神延伸了過去,是劉風,心裏一動:“劉風?大宋的十二王爺,可是宋徽宗的親弟弟啊,雖然日前在皇宮抄了一架,但是我深知劉風為人,他最固全大局了,哎呀,不好,顧全大局?他乃是大宋的王爺,此時他顧的可是大宋的全局啊,這教主我,我的身份皇上會否已經知道了呢?為什麽總感覺身邊有個高手在側呢,就是看不到人,這可糟糕了呀!而且明教五行旗損失殆盡,這次來的全是天地風雷四門的人,他們本應該屬於我來統領的,可是我臥底多年,教主就把這大權交給了君子劉風,這會不會是他們哥倆商量好的,要把明教也一並一網打盡呢?”越想越是害怕,不由自主的出了身冷汗,眼神看了眼徽宗,開始還佩服徽宗的膽量與見識,此時才感覺他真的不簡單,原來已經一切都有了安排,此時再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裏


    開始慌了起來,萬一到時候劉風一聲令下,天地風雷四門弟子可就都成了官兵了啊,自己幾人該怎麽離開呢,丐幫中人不會與明教善罷甘休,此時徽宗要把在場所來之人全部都一網打盡,這


    抬眼看向了劉風,劉風正與逸塵在擂台的邊緣遊鬥,二人根本不象是生死相搏,而仿佛是在切磋武藝般,不見絲毫的殺氣,逸塵頻繁變換自己在那還施水閣學來的武功,從來沒有一招是重複的,在場的各門派掌門及弟子們,都是睜大了眼睛,沒有想到段逸塵竟然把自己門派的絕學給練的是一精至斯了,望塵莫及者,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門派這招式還有如此巨大威力,當下不肯放過一個環節,眼睛緊緊的隨著逸塵的身子變動。


    而老道卻是拿那半截的段劍揮舞的密不透風,象半截的黑塔罩向了葉逍,葉逍手持逍遙寶劍,自是功力就憑此寶劍又給更近一層了,老道本就不是現在的葉逍的對手,此時葉逍手添利刃,老道則是立即相形見拙,十招之後,是隻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了,心裏也是急出了把汗,心裏卻暗自道:“怎麽左右使者還不現身,再藏個鳥時辰,我們幾個都平躺在這裏了!”


    雷衝對付大和尚黎暗與張狂是遊刃有餘了,此時一者張狂與大和尚心裏發慌,久戰雷衝不下,剛好的四象陣就要生效,竟橫生枝接,被兩個可以說是絕頂高手給立即散了陣去,此時敵我事態,一目了然了,都想,怎麽左右使者還不現身,或許還有半分勝算了。


    南側台上的臥龍神已經不再那麽的氣定神閑了,已經站了起來,眼睛直瞅著台上的每一下變化,而站在擂台邊緣的少林方丈則是雙手合十,眼睛看著段逸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天下竟有如此之人了,他派武功貫通連環,一氣嗬成,淋漓盡致,老衲今日可是算看了眼界,佩服佩服,大理段氏學究天人,但叫天下武學之士終是望塵莫及了!”


    華山李定接話道:“的確,望塵莫及!”他故意說重了那個塵字,望逸塵而天下人莫及也,想也是從心裏佩服萬分了。


    明教教主顯然已經頗為焦急,身子微動,欲行又止,眼睛不時的打量著對麵的段譽與虛竹諸人。


    而徽宗道:“呼延元帥,阿毛,等下你們見這場比武結束了,就去對麵台上,給我看好了那九個小美女,對還有,那靈鳩宮的四美女也不錯,都給朕看好了啊,千萬不要讓她們再跑了!”


    呼延成剛還佩服其雄心壯誌,此時一聽,從頭一下子給涼到腳跟,此時想:“劉風該不會與皇上已經聯合好了吧,這皇上還想著那無數的美女的呢,這”


    而撫琴姐妹都是眼看向了一處,都看著擂台上,因為他們知道公子與劉風是隻動手不比武的,誰也不會傷到誰,是幫雷衝給架出去一個對手而已了,而葉逍對老道郭黑可就是不一樣啦。


    當日在少林寺若不是八姐妹求情,老道已經死在葉逍的手上了,此時八姐妹見師傅再次與葉公子相對,都是萬分的著急,諸葛情則是沉靜的琢磨著,此時明教四大天王齊出,而且不用說左右護法使者,呼延成燕龍城肯定就在附近,他們怎麽不出手呢?看了眼身後的段皇爺與虛竹,想他們等下萬一有情況會出手嗎?側耳傾聽兄弟二人對話。


    隻聽段譽道:“二哥,你怎麽看當前之事啊?他們兄弟這是否應該出手相助那丐幫的弟子呢?”


    虛竹道:“三弟,換做是二十年前的你,你會嗎?”


    此一語,兄弟二人同時想起二十年前兄弟三人在少林寺少室山下大戰天下英雄的情形了,不覺得眼眶濕潤,多年前的那畫麵又重現在腦海裏,段譽脫口而出:“會,就是現在我也會,那個人一身兼大哥的降龍十八掌,打狗棒法,擒龍功,就算不是大哥的弟子也定與大哥有關,我們等下再不要錯過機會,一定要向他問個明白!”


    虛竹道:“恩,所以他不應該被任何門派所敗,塵兒與逍兒此時出手,他們都無門無派,不為天下公理大義,是對的,而且他們與這丐幫弟子也是有交情的,他們出手相助是理所當然了。”


    旁邊的三位皇妃與銀川公主都點頭,王語嫣道:“恩,此時由他們小兄弟出手最合適不過了,若是朝兒在此見到此等場景也一定是要上前去一展伸手了!”


    段譽聽後微微一笑:“嗬嗬,那是了,但是朕想,此時朝兒的武功怕是遠不及他們兄弟二人了,更不及那雷衝了,若是那臥龍老先生重新排名的話,怕那魁首之位要在雷衝與逍兒之間來較量了!”


    虛竹若有所思,看了眼段譽道:“三弟,萬一”


    虛竹話沒有說完,仙兒摟著王語嫣的脖子道:“二伯,你說大哥與二哥的武功,再加上那雷衝,對了,還有還有我大皇兄,他們誰的武功厲害些呢?”


    此話一問,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虛竹,當然也包括了就在下首的慕容流雲阿碧母子。


    虛竹剛想問段譽的話被仙兒給截了回去,隻得微笑回答仙兒道:“嗬嗬,你可以問你的父皇啊?”


    仙兒仿佛是不敢,就衝母親撅了撅嘴,母親當然知道自己孩子想什麽呢,於是向段譽笑道:“陛下,你是說說看,當今武林誰能占據一席之地呢?”


    銀川公主亦道:“是啊,嗬嗬三叔,你到說說看哦!”


    段譽哈哈笑道:“我倒成了臥龍先生了啊!人家都在台上拚的你死我活了,我們還有閑情評論高低?”


    虛竹道:“你知道,他們這根本誰也傷不了誰的,你看塵兒與那君子不動聲色,逍兒那邊有這八姐妹躍躍欲試呢,嗬嗬而且我也告訴了逍兒,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傷人性命的,而雷衝這裏雷衝縱下殺手,我想明教定是會有人再來相助的,但是一旦雷衝危險,我想三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段譽苦笑道:“我不會袖手旁觀的,二哥也不會的了!”兄弟二人說著話,與眾皇妃一起看向了正一個個繃著小臉的撫琴八姐妹!


    隨後大家相視而笑,段譽道:“當今武林,要論武功之高,幾個月前當還屬二哥,可是這現在大家都看到了,嗬嗬,不是朕自誇,如今天下武功高的不少,但是要論三甲,此時的逍兒塵兒,雷衝都在其列,若一定要說誰的武功高些,我想不是雷衝就是逍兒了!”


    虛竹搖頭:“三弟錯了,當今天下武功第一的應該是塵兒,他有通天撤地之能,精通天下所有武學,試問天下誰是敵手,想如今就算你我兄弟聯手怕遠不是其對手啊!”


    段譽撫須不語。


    而慕容流雲則低頭悄聲對母親道:“母親,此時局勢混亂,您說咱們該幫誰好呢?”


    阿碧道:“我們當然是幫正義的一方了,不然你要幫哪一方?”


    慕容流雲道:“可是當年父親”


    阿碧大聲道:“住口,混帳,你父親也是你能隨意議論的,何況此一時彼一時也!”


    慕容流雲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言語了。


    但見場上黑色影子一閃,一道銀色閃電透過大雪飛向了正在酣鬥的雷衝張狂黎暗三人。


    張狂知道是來了暗器,忙借力向左一閃,可是那暗器仿佛會拐彎似的,又奔了雷衝而來,雷衝一怒,擒龍神功一晃,把那暗器給逼向了大和尚,大和尚見狀心裏罵道:“誰這麽混帳,好像看這裏不亂似的,還亂放暗器”忙鼓起內力叫力把暗器給彈了出去,剛叫力,卻聽在大雪中“嗖嗖”又有暗器破空之聲而襲來,忙來個鐵布衫,身子上移,硬是要拿袈裟來接住襲來的暗器。


    可是暗器不僅這幾個了,隻聽“當當”幾聲翠響,是張狂拿寶劍撥掉了幾下暗器,雷衝單手拿打狗棒,單手在運擒龍功,呼嘯著接住幾枚暗器,與大和尚,張狂一起把暗器向發來的方向給仍了回去,卻正是徽宗方向,呼延成一看,好家夥,你這阿毛,可是給惹了禍了,剛要站到徽宗身前,卻見阿毛是挺身而出,站在徽宗身前,手裏好像流行般又是飛出無數的銀光


    是這阿毛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打出了無數的暗器,其中幾發暗器竟然擊中了折回的暗器,而其餘的都向場上的眾人飛了去。


    而就在此時,呼延成感到身後好像有人似的,就站在徽宗旁邊,好像在保護徽宗的安全,但是就看不到那人


    正自軒轅台上眾人鬥成一團的時候,竟然有人給不管不顧的胡亂給放起了暗器來,而且是漫天花雨的手法,不管哪一方的人都給他瞄了去,此時雖然是雪花飛舞,但是此時被這黑色衣服的阿毛的暗器給弄的雪花都被掃到了一邊,現在不是雪花在飛舞而是暗器在飛舞,好多的暗器圍著場上的每一個不停的打轉,鐵蓮子,飛鏢,袖箭,刀連石,牛毛針,菩提子,不計其數的暗器都飛在了眾人身邊,眾人立即遮擋,一邊與對手對敵一邊掃撥暗器,都紛紛心想:“這家夥到底是誰?怎麽這麽多暗器呀?全身都是口袋不成?”


    有的想:“媽的,到底他在幫誰?怎麽亂放暗器?”


    當下,誰也不敢大意,但見寒光一閃“嗖”的一聲,一個梅花鏢打著轉,削起一片雪花後斜斜的飛向劉風的側肋,逸塵胳膊一動,手指一挑,左手小指,少澤劍不由自主的就衝出去,“當”正打中那梅花鏢,梅花鏢立即隨著雪花飄到了身後,嘴裏說道:“劉大哥咱們罷手吧?”


    劉風道:“不行,賢弟,你快些散開,不要再給我癡纏了,你會壞了我的大事的!”


    逸塵大聲道:“你為什麽要幫壞人呢?你是王爺,你可以有自己的天下,為什麽要幫他?”


    這個他當然是指明教教主了,劉風搖頭道:“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如此一味的纏著我又有什麽用呢?”


    逸塵再幫他打落一個刀連石道:“不可以,隻要我在這裏,就絕對不許你們四個對付雷大哥一個,他是真正的英雄,我就給你纏著,讓你也沒有辦法去那裏,反正你是無法擺脫我的?”


    劉風實在沒有辦法道:“你我的確無法擺脫你,你武功比我高多了,但是你這有用嗎?你想幹什麽?你可知道我這教主到底是誰?”


    逸塵手下不放鬆:“你想幹什麽我就要阻止你,我不管你們教主是誰,但是我知道他代表的是邪惡的,雷衝大哥代表的是正義,劉大哥,你”


    劉風不再理會逸塵。


    台下的人仿佛成了一座座冰雕,佇立在軒轅台下,盯著場上的變化,遠處近處的火堆旁圍滿了人,由於風的原因,天氣變的開始冷了起來,但是這曠古難逢的一場大戰,誰也不想錯過,都在看著這天下武功最高的幾個人的拚鬥,都想看到結局,看到最後的贏家。


    “嗖”幾條長長的東西飛向雷衝張狂與老道郭黑三人,張狂想伸手接過給擲回去,但是一看,又把手縮了回去,那東西竟然是活的,是幾條青褐色的小蛇,吐著毒信朝自己三人飛來,連忙揮劍連斬,斬斷了兩條,其中兩條筆直的飛向了雷衝的麵部,雷衝嘴角帶出一絲的微笑,在張狂與老道忙著對付毒蛇的時候,他輕而易舉的伸出右手,一探就瞄準了那小毒蛇的七寸,一摔手給纏在脖子上,自言自語道:“盲阿姨教的捕蛇的辦法總算是用上了!”


    說著話,右手大拇指,食指中指一捏夾住另一條毒蛇的蛇頭,一彎,就給丟到一邊去。


    老道也拿那半截寶劍砍斷了兩條毒蛇,嘴裏罵道:“狗家夥,一個人怎麽這麽多暗器?連活的都有!”


    張狂接道:“哥哥支持片刻,小弟去抓他過來!?”


    張狂說完話,倒著飛了起來,躲開那一群群好似雨點般的暗器,直奔了在東側一直發射暗器的黑色衣服的阿毛,呼延成剛要站到徽宗身邊,但是一猶豫,就在他猶豫間,另一條影子更快,閃到了徽宗身邊,是一條影子兩個人,是兩個女子的身影,其中有一個是下午出手救下燕青的那白紗女子,另一個是個絕美麗的中年女子,呼延成大吃一驚,就在這絕美的女子站在身邊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一種很是壓抑的感覺,偷偷的拿眼看了那中年美女一眼。


    呼延成一看不要緊,一看給嚇了一跳,這女的怎麽給對麵的段皇爺的皇後象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呢?她他猛然想起劉風,大和尚說起的那個人,逍遙派的名宿李滄海了,心裏一動,她怎麽會到這裏來,那個白紗女子是誰?李師師?劉風的師傅,難道,可是是見過的啊,怎麽此時竟如此模樣,但是轉念一想,高人自有其麵目示人了


    不僅他自己看到了,在場隻有眼神不是太壞的都看到了,明教教主就在看到那中年美女的時候,身子一顫,眼睛裏閃爍出迷惑,失落,甚至還有點恐懼的樣子。


    段譽與虛竹當然也看到了東側台上的人,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段譽道:“二哥,你看那是?”


    虛竹道:“那是李滄海師叔啦,等下我要去拜見他!”


    段譽回頭看了眼自己的最最喜歡的神仙姐姐當今的自己皇後王語嫣,再看看那李滄海,都快看不出誰的年齡大了?


    王語嫣道:“那是?”


    而張狂則是一劍刺向了黑色衣服的阿毛,李滄海與那白紗女子連動也不動,呼延成是專門保護皇上安全的,隻要皇上沒有事情,天塌下來他也不會動,阿毛被張狂一引,於是就湊上前去,與張狂伸手動了起來,由於是近身動手,阿毛的暗器都沒有辦法發了,這一下子把自己的長處給截了去,於是隻好拿掌影一揮,張狂隻感覺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了來,張狂隻感到一陣腥臭,知道是阿毛所釋放,不是毒煙就是毒氣,忙拿手捂嘴,他向後一撤,阿毛就雙手連放暗器,稀裏嘩啦的一群又出去了,都不知道他怎麽弄出來的,也不知道他放在哪裏了,此時一鼓腦的給朝張狂釋放而來,張狂撥開幾下暗器,心裏很是生氣,隨著叮叮當當的聲音,暗器隨著雪花散落了一地,張狂直劍便刺,嘴裏還道:“哼,你這耍把式的手藝也敢來這裏現眼,今日就叫你有來無回!”


    黑色衣服的阿毛見暗器沒有辦法傷到張狂,於是從腰後拿出了兵刃,是一把銀杖,點向了張狂,起手式竟仿佛是段式家學。


    更令呼延成吃驚的是,皇上竟然站起來,看著那中年美女臉色一變,徽宗竟對那女子拱手道:“母後,您怎麽來了?”


    呼延成險些跌倒:“母後?徽宗的母親?大宋朝的皇太後?”


    李滄海不理他,隻是道:“你呀,忒的胡鬧,竟然調千軍萬馬來這裏,到底想幹什麽,你以為憑你們兄弟就可以真的把這裏天下武林豪傑都能一網打盡嗎?”


    徽宗維喏道:“母後教訓的是!”


    呼延成腦子裏“嗡”的一聲就給亂了套了。


    段譽看著這阿毛的武功路數,對著虛竹道:“二哥,你看,他,這個黑衣服的人的武功,怎麽杖法裏夾雜著指法呢?”


    虛竹道:“不錯,還象是你大理段氏的一陽指!”


    看來這家夥隻是暗器厲害了,此時才與張狂動手不到五招就已經顯得是招架不住了,隻見張狂一個輕跳寶劍,挑向阿毛的下顎,阿毛一個閃躲不及,險些摔倒在地上,但是一個影子接下了那伸來的寶劍,並且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嗬嗬,他再不濟也是我的徒弟,我雖然是個大惡人但是我不會讓自己的徒弟死在別人手裏!”


    下麵的人都看出來了,是誰?天下第一大惡人惡貫滿盈段延慶,段譽先是一愣,隨後立即想他剛說的話,這阿毛是段延慶的徒弟?怪不得他會段家的武功呢,是這惡人教的了!


    那阿毛一見段延慶立即跪下:“師傅”


    段延慶瞪了他一眼:“哼,阿毛,你也行啊,自己就叛出師門,也合我惡人的口味了,我不會怪你的,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死在別人手上的,滾起來吧?”


    阿毛立即起來,站在段延慶身邊,段延慶對著張狂道:“張天王,好久不見了,老夫來替劣徒接張天王幾招!”


    呼延成在一側,暗叫不好,對方是越來高手越多了,自己該什麽時候出手呢?


    張狂一看,惡貫滿盈段延慶也是高手了,當初西夏國第一高手,隱匿江湖這麽多年不知道現在武功如何了,上次短暫交手沒有察覺到,現在麵對麵來對戰,張狂隻好佇立在段延慶麵前,做個請的姿勢,因為段延慶武功高強,張狂已經鬥了許久此時可是不敢大意的了。


    此時就剩下老道一個人與雷衝相對了,立即給雷衝逼的是連連敗退


    呼延成與那明教教主都心裏萬分焦急,但是時機未到,他不敢貿然出手。


    軒轅台上本來已經很是混亂,三丈見方的軒轅台早給擠滿了人,此時的雪花好像比當時又大了許多,人影和雪花混雜在一起,此時更加的讓人是眼花繚亂,黑色衣服的阿毛適才又給弄的滿天暗器,讓場下的場上的人眼睛是目不暇接,所以張狂見這家夥一味搗亂,就棄下對麵的雷衝而奔向了正施放暗器的阿毛,阿毛與張狂鬥過幾招後,明顯不敵,正在這時候一江湖怪人出現,是二十多年前橫行江湖的天下四惡的老大,惡貫滿盈段延慶,而且他還自稱是這阿毛的師傅呢?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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