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是很高興,但是眼前的問題是,怎麽穿過著一裏多遠的路途呢,這一裏地裏遍是餓狼,而且已經有的快忍不住,躍躍欲試了。


    雷衝略一沉思:“我可以分三次把大家帶過去,但是最後的那個人卻十分的危險了,因為狼群一旦看到咱們離去就會不顧一切的跳過火圈去攻擊我們,那最後一個人會十分的危險,怕”


    阿骨打一想:“恩,你說的有道理,但是也隻好一試了!就這樣,你先帶她到那座山上!”說完指了指那歌女。


    雷衝再次被阿骨打的大義所傾倒。


    那歌女眼淚沒有停止過:“大首領,我自小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但是知道自己是個女真人,現在看到大首領如此待我,我您是女真的大首領,是馳騁草原萬駿的頭馬,沒有了你女真就會被遼國吞沒,但是沒有了我,女真還是會強大大首領嗚”女子已經被感動的深入心腹。


    完顏裏沙也是跪下道:“大哥,你萬萬不可涉險啊,您是女真的方向燈,是女真部族的精神依托,你若是有什麽危險,想想女真會是什麽樣子啊,大哥,你要以大局為重啊!”


    阿骨打一擺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不會違背我的諾言,雷幫主,請你先把他們帶上雪山!”


    雷衝腦子裏飛轉:“是!”


    但是伸手卻拿了阿骨打的胸口,一躍而起,把阿骨打負在背上,跳出了火圈,向那雪山而去。


    雷衝乃大義之人,此時雖然可憐這女子,但是阿骨打的身份重要,女真要是沒有了他,那就是群龍無首,成了一盤散沙,很快就會被遼帝給吞沒,或者也會被阿疏的部落所並吞,所以雷衝不由分說就先背起了阿骨打,衝向了一裏外的雪白高山,阿骨打負在雷衝背上:“雷老弟呀,你這是要陷我於不義啊!”


    雷衝一邊跑一邊甩開狼群,說道:“大首領,我現在先救你,是為了您對女真整個部落的大義啊,您也先不要著急,等我先把您救上那山頭,再回去救她們倆,您放心吧!”


    雷衝二人一跑出來可是不要緊,無數的狼都聚攏了過來,齜牙咧嘴的,嘴角還帶著口水,雷衝一抬腿,踢開了幾隻餓狼,可是這些狼都不知道多少天沒有吃到東西了,雖然見到雷衝的神勇,但是為了能吃口肉,繼續活下去,還是不顧死活的拚命擠著想撕咬雷衝二人,雷衝心裏暗道:“唉,沒有想到,跟義父學來的這天下無雙的,讓這個世上武林江湖的人都仰慕萬分的降龍十八掌,竟然來殺狼,殺這麽多餓狼,要是叫義父知道了,唉”想著,又揮起了雙掌,隨後劈開幾隻撲上麵前來的餓狼道聲:“大首領,您摟住了雷衝的脖子,把腳抬起來,別給餓狼咬著了!”


    很快,到了那山腳下,雷衝一看可是傻了眼了,那裏是什麽山啊?好像應該是一座筆直的雪山峰,像刀削的一樣,哪裏還能叫什麽山,純粹就是凍成了筆直的冰雪塊,而且還是高的不見頂,不用說有腳登的地方,就是連手抓的地方都沒有,這可怎麽辦?


    雷衝心裏一急,但是就在這一猶豫間,那群餓狼已經圍了過來,此時天剛亮,群狼見二人再退無可退,一隻隻都仰著脖子號叫,齊聲狂吠,聲音十分的淒厲,隻要是能聽到這萬狼齊吠都感到毛骨悚然,好像食物已經到口了,叫了一陣,那慘號停止了,這是豺狼數萬世相傳下來的習性,直到最後被人類馴服為狗,也常常是如此的狂叫一番,此時聽來,即像是勝利的狂號,又像是終於絕望的哀號,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本來狼族是在半夜或者月圓的時候像哭一樣號叫一陣,而此時群狼是以為看到了希望,是生的希望,因為他們仿佛找到了生命的寄托,因為有到嘴的肥肉,他們應該是歡呼的號叫。


    狼群不會等待,他們已經開始攻擊,在頭狼的率領下,幾隻惡狼試探著湊向了雷衝,雷衝很是焦急,轉頭踢開了那幾隻狼,對著完顏阿骨打道:“大首領,這山怕是上不去啊?您說該怎麽辦呢?”


    阿骨打卻沉著的說道:“不要慌,雷老弟,你把狼給打死了,用他們的血沾著他們的殘胳膊斷腿粘在雪山上,一眨眼就凍住了,再用你那絕頂的輕功一踩就可以上去了!”


    雷衝一聽,好辦法,於是腳一抬,將地上的狼屍體給狠狠的摔到了雪山的牆壁上,血就立即濺到了冰雪上,果然如阿骨打所說,還沒有等第二隻狼給摔到雪山上,第一隻狼就連著血給凍到了雪峰上,雷衝見一下子湊效,就連忙接連炮製,正好群狼也是一隻接一隻的竄上來撕咬,雷衝就一手一隻,一腳一隻的全給摔到了雪峰上,一隻比一隻高,約莫幾丈高後,雷衝見差不多能憑自己的能力給躍上去了,於是一托阿骨打的屁股:“大首領,我要試試看了!”


    阿骨打嗬嗬笑道:“好,我相信你,我們是否葬身狼腹就靠你了!”


    雷衝也不知道那狼的屍身是否沾的結實,於是緩緩的攀了上去,一摸,還挺結實,於是大膽的爬了上去,再施展輕功,幾下就攀了好高,雷衝心裏一喜,任憑他狼群的號叫,自己二人已經高高在上了,雖然二人是上來了,但是下麵的狼群看到了血腥,看到了無論誰的屍體,雖然是自己族類的屍身,但是也是爭相著拚命的撕咬,蠶食,因為他們要生存,要活下去,所以就會連自己的兄弟姐妹也不會放過的。


    雷衝抱緊了阿骨打,最後竄到了山頂,把阿骨打在山上一放,道:“大首領,您先在這裏等我們,這裏離地麵有幾丈高,狼是上不來的,我要趕快回去救她們倆,否則她們會有危險的!”


    阿骨打連連點頭:“恩,你千萬要小心,我就在這裏等你!”


    雷衝看了眼下麵是黑壓壓的一大片狼群,根本就沒有落腳的地方,一隻隻都昂著頭看著雷衝,雷衝嘿嘿冷笑,毫不畏懼,扭身跳下山峰,順勢在狼的頭上,身上連連點下腳尖,迅速的又再次把狼群給引到了火堆旁,而火堆旁的狼群卻已經再耗不住了,已經開始一個個的冒險試著往火堆裏跳,完顏裏沙拿短刀一個個的對付,那歌女一直是躲在完顏裏沙後麵,身上已經破爛不堪了,雷衝一看,連忙出手,一腳踢開了幾隻正撲上二女的餓狼,道聲:“不要怕,我來了!”


    二女一看雷衝回來了,都是一喜,原來這些狼見雷衝二人離去,知道被圍住的是要逃走,所以也就再也顧不得什麽火了,都為了活命而奮不顧身的撲向了火堆裏的人,就是想吃了那兩個人,生怕他們也給跑了,狼群也瘋了似的


    雷衝心裏猶豫:“此時太過於危險,該把誰先救出去呢?那最後一人肯定是十分的危險,雷衝自小受義父的教導,很知道仁義禮智信,絕對不能眼看著身邊的人遇到危險而不管不顧,好,我要一下子把她們都救出去,就是死,也就死一起好了,雷衝大丈夫頂天立地,雖然他們是兩個女子,其中還有一個是歌女,但是雷衝的心裏,義父說的沒有錯,誰都是人,就算是死也不能違背了義父的教導!”


    於是,一抬手把那歌女給攬到了後背,對著完顏裏沙一抄,二女立即明白了怎麽回事,他是想一起帶二人走,最後那個怕是必死無疑的。


    雷衝微微一笑:“放心吧,咱們一起走,大首領在山頂等我們呢!”


    一出火圈,狼群立即就圍了上來,雷衝把完顏裏沙抱在懷裏,“摟緊了我的脖子,後麵的大妹子你也是,抱住了我的腰,看我殺狼給你們看!”


    二女一起點頭,隻見雷衝左一拳,右一掌,打翻了無數的狼,但是畢竟背負著兩個人,行動十分的不便,雷衝運起降龍十八掌,是橫掃群狼,這降龍十八掌就連明教四大天王都是接不下,更不用說這些個畜生了,殺雞用了殺虎狼的刀了,雷衝暗道:“嘿嘿,這若是給義父知道了不給狠狠的教訓自己,給中原的武林豪傑看到了,不給笑掉了大牙!”


    雷衝的降龍十八掌威力勁猛,二女狠命的拉扯著雷衝的衣服,群狼已經快要瘋了,追了一個晚上,眼看到口的食物就要放走了,那還不著急,齜牙咧嘴的死命的追逐著三個人,雷衝既要保護二女,還要斬殺狼群,所以行動很是緩慢,完顏裏沙身上有傷,經過這麽激烈的動作,完顏裏沙開始還能忍受,但是這麽一折騰,早就忍不住了,手不由自主的一鬆,差點掉了下來,雷衝連忙彎身拉住了完顏裏沙的手,但是卻撲上來三隻狼,狠狠的咬住了雷衝的胳膊,雷衝就這麽一猶豫,又有幾隻餓狼撲上來,趴在了後背,咬住了那歌女的腳,雷衝再一轉身,幾下打死了那幾隻狼,但是前麵立即又有幾隻狼要下嘴,雷衝難以左右兼顧,心裏一急,自己腿上也給咬了兩口,氣的他嘴裏怒喝道:“大膽畜生,竟然敢咬我?”


    雷衝被群狼圍攻,雖然武功對付這些個餓狼是綽綽有餘,但是還要同時兼顧兩個人,所以就有些吃力,這些狼不是與自己動手的敵人,他們完全沒有邏輯,此時又快要給餓死了,所以就不管不顧的死咬猛扯,雷衝,完顏裏沙和那歌女三人立即都給咬了幾口,腳上都是鮮血淋漓,雷衝一見,不好,狼見了血腥氣更是瘋狂了,那歌女一見,索性把手一鬆,摔到地上。


    雷衝大驚:“你要幹什麽?”


    立即有群狼圍上,開始嘶咬著已經躺在了雪地上的那歌女,但是那歌女卻流著淚,麵帶微笑,雷衝飛跑過來,幫她踢走了幾隻餓狼,但是還是於事無補的,她從麵帶微笑到最後笑容消失,到被狼群蠶食,雷衝明白她的意思,不忍再看那觸目驚心的畫麵,心裏被觸動了,這麽一個柔弱的女子,竟然為了他人的生而犧牲了自己,多麽難能可貴的精神。


    雷衝一咬牙,心裏暗暗責罵自己,竟然在一群狼中還救不下兩個女子,自己這一身的武功是白學了,一陣的悲憤,抱緊了完顏裏沙,一隻隻踢翻眼前的餓狼,給走出了一條血的道路,一直到那雪峰山下。


    雷衝伸手抓住了那些狼的殘肢斷骸,迅速的爬上了那雪峰,到了峰頂,風好像更大了,阿骨打問:“怎麽?她呢?”


    完顏裏沙哭道:“大哥,她為了讓我們能衝出狼群自己跳到了地上”


    阿骨打身子一震,坐到了雪地上,然後靜靜的站起來,對著峰下拜了三拜:“我不會讓任何一個女真人白死的,我完顏阿骨打對天發誓,一定要報仇,推翻契丹,殺盡這裏的狼群”


    雷衝扶著完顏裏沙對阿骨打說道:“大首領,我們先看看這雪峰的其他三麵是否有能下山的地方呢?”


    阿骨打點頭道:“恩,南側肯定不行,因為即使下山,就到了遼帝的大帳裏,那是自尋死路,我們剛從東北上來,現在隻有西北一側可以去看看了!”


    二人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於是就背著剛散出來的微微陽光向西北的山道上緩緩行去。


    轉過幾道彎子,大雪幾近膝蓋,西北的山麓好像一處峽穀,到處一片銀白,阿骨打看到後哈哈大笑:“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對麵是一條延伸向下的葫蘆狀曲折的山澗。


    雷衝也好像看到了希望,卻道:“千萬要小心,這裏終年積雪,根本已經分不出哪裏是路,哪裏是山石,臨側還有山澗峽穀,我們還是小心的好!”


    完顏裏沙聽著雷衝的話道:“你好像很熟悉這樣冰天雪地的環境啊?”


    雷衝點點頭:“我從小就一直是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是這幾年才來到外麵的!”


    完顏裏沙吃驚的問:“外麵?”


    雷衝歎口氣:“此事,說來話長,容我日後再詳細說給你聽!”


    三人互相攙扶著走下山澗,又向西走了大約多半日,阿骨打感覺應該能繞出了遼帝的範圍,指著正南道:“現在我們向南,不是回到了我們的女真部,就是要與阿疏的部落撞見,看我們的命了!”說完,也不征求二人的意見,就邁開了大步,十分豪興的向正南而去。


    雷衝在後麵問完顏裏沙:“他為什麽不再繼續向西走上一日呢?那樣我們豈不是更安全?”


    完顏裏沙道:“你是不知道的,我大哥是草原上,是白山黑水之間的英雄,他若是真的繞過了阿疏,那樣會被人家笑話的,他自己都抬不起頭來,所以他選擇這裏,由天意來決定,就是要看看能否與阿疏遇上,而且就是要從阿疏的地方走過去!”


    雷衝一愣,心裏卻責怪阿骨打十分的不理智,此時還承些無味的匹夫之勇,萬一遇到了阿疏的大部隊,自己三人該怎麽逃脫呢?難道再舍棄一人不成?所以從心裏十分不讚成阿骨打的如此做法,但是也隻好緊隨其後,看到完顏裏沙的那崇拜的眼神,他突然明白了,草原上的統治者,不僅僅是要靠實力,還要靠他們的那種與上天抗衡的精神,那種不讚成立即化做了尊敬,扶著完顏裏沙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進。


    地勢漸漸的平緩,視野也逐漸開闊了起來,三人好像看到了希望,阿骨打站上一個山頭,拿手裏的短刀指著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道:“在不久的將來,我完顏阿骨打要讓這裏都成為我女真的草地,所有的大河都牧養我女真的駿馬牛羊,山上的熊和老虎都將成我我女真人射獵的對象”


    他話音一落,隻聽到“轟隆”好像是一聲炮聲,接著又傳來幾聲,完顏裏沙和雷衝都到了阿骨打身前:“大哥,這是什麽聲音?”


    阿骨打伸手止住了完顏裏沙:“不要說話!”


    隨著轟隆的炮聲,從山腳的左右兩側各轉出來一隊人馬,雷衝一看,暗叫不好,西側的自己認識,正是這阿骨打的宿敵阿疏,但見他穿著大敞趾高氣揚的露著一臉的奸笑對著阿骨打三人。


    東側是東海部的以列人首領,他怎麽也和阿疏到了一起?


    隻聽阿疏道:“阿骨打,嗬嗬,被狼追逐的感覺如何呢?這三萬隻餓狼是我放的,哈哈,在整個龍虎台,後山上全是狼,沒有一人阻攔你,但是隻有一條路,就是你長了翅膀飛上插天峰,你果然不同凡人,真能飛上插天峰,而且還沒有被狼給咬去一隻胳膊一條腿,哈哈,陛下的親衛三隊在西側峰下等著你,我和東海部的以列人老大隻好在此等候你的大駕,大家都以為你們出不來的,可是誰知道,哈哈你還是逃不掉了”


    雷衝一想,即使就算在往西走上兩日也是逃不開的了一晃身子擋在了阿骨打的身前,阿骨打卻低聲道:“雷幫主不要妄動,那東海部的以列人首領與我是有交情的,他以我看,他現在不過是受遼帝的命令不得不來而已,我們最主要的敵人是阿疏!”


    雷衝從心裏佩服阿骨打,都這個時候了,還是如此的冷靜,竟然還相信對方的主帥裏有與自己有交情的人,他們的想法真的是與中原人有著很大的差距,但是他們之所以能在這樣的環境裏生存了這麽多年,靠的就是這點差距,所以就幹脆相信阿骨打,反正自己此時也是無計可施了


    阿骨打一指阿疏:“阿疏,我幾次饒你性命,你卻總是為難與我,我完顏阿骨打告訴你,你的下場會很難看!”


    阿疏哈哈大笑,對著以列人道:“以老大,你聽到沒有,阿骨打瘋了,他現在的處境,還竟然說我下場很難看,哈哈”突然一變臉色,怒指著阿骨打:“完顏阿骨打,我被你騎在頭上很多年了,今天是我阿疏報仇的日子,你現在跪下,承認你對阿疏的錯誤,我也許一時高興,可以替你在陛下麵前為你說幾句好話,興許給你一個全屍,否則,哼,別怪我”


    完顏裏沙拉了阿骨打的胳膊:“大哥,不要再與這奸人廢話,我們死則死矣,他也不會有好下場的,不要讓女真的好兒女被天下人恥笑!”


    阿疏看了眼完顏裏沙,笑道:“嗬嗬,聽說完顏裏沙和不若才是你們女真女人中最漂亮的,今日一見,果然非比尋常,阿骨打,我再教你一個辦法,嘿嘿,你知道陛下是素愛美女的,你要是將你的兩個妹妹裏沙和不若才送與陛下,也許哈哈哈”


    阿骨打大怒,擲出了短刀:“無恥阿疏,你住口,你可以殺了阿骨打,但是不能侮辱我女真的女兒!”


    距離甚遠,阿骨打的短刀哪裏能飛的那麽遠,所以阿疏根本就不閃躲,可是他這次卻錯了,那刀不僅飛出了老遠,而且還很準確的刺向了阿疏,等到阿疏醒過來已經給嚇出了一身冷汗,忙彎身,一下給摔下馬去,在雪地裏連打幾個滾,那刀正插在馬頭上,那馬長嘶一聲摔倒在地上。


    阿骨打知道是雷衝相助,哈哈大笑:“阿疏,就你還有什麽臉麵在我麵前耀武揚威,連我的刀都躲不了,哼,你不配與阿骨打做對手!”這幾話說的是在冷風中虎虎生威。


    阿疏從地上爬起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惱羞成怒:“來人啊,給我萬箭射死他們三人!”


    呼啦,一群弓箭手正對阿骨打三人是彎弓拉箭,這時候,默不做聲的以列人老大道:“慢著!”他策馬向前,攔住了那群弓箭手。


    阿疏皺眉問:“以列人,你要幹什麽?”


    以列人帶來的兵馬要比阿疏多的多,幾倍而有餘阿疏,眾弓箭手見同樣是一個部落大首領的以列人發話,都緩緩的退了回去,拿眼睛看著以列人。


    但是以列人卻拿馬鞭指著阿疏大聲道:“阿疏,阿骨打說的不錯,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這個卑鄙的無賴,你是我們草原和白山黑水之間的恥辱!”


    阿疏一驚:“以列人老大,你說你,你說什麽?你要看清楚,我是阿疏,那才是阿骨打!”


    阿骨打笑道:“阿疏,以列人老大當然能分的清楚誰是阿骨打,誰是阿疏,天地之別,難道分不出來,哼,阿疏,你可是還記得以列人老大的二女兒是怎麽死的?”


    阿疏一拍腦袋,猛然醒悟:“啊呀,不好”


    以列人一揮手:“來呀,把阿疏給我拿住了!”


    阿疏手下的幾百人想保護阿疏,但是對方卻有幾千人,他們都知道東海部的人個個都是驍勇善戰的,可以以一敵十,此時自己又人少,所以也沒有人敢動。


    阿疏忙耷拉下腦袋拱手與以列人:“老大,你聽我說,那件事情不怪小弟,是陛下”


    以列人一擺手,怒道:“住嘴,你不要拿陛下來嚇我,告訴你,阿疏,我早就想殺了你,要不是你向那昏君進讒言說我女兒如何的美貌,他怎麽會知道,我女兒本就已經許給了南海部的大首領圖木兒的兒子,可是你卻要那昏君下聖旨,卻逼死了我的女兒,這筆帳我早就應該找你算,你不要再拿那昏君來壓我,阿疏,今天以列人就告訴你,我們東海部隨阿骨打反了!”身後立即傳來陣陣的呼嘯聲,部族人們都舉刀歡呼。


    阿疏大吃一驚,這東海部也造反了,雷衝頓時佩服阿骨打,原來他是胸有成竹的,局勢已經有所改變,但是他們區區兩部哪裏是人家擁有百萬雄師的遼的對手,心裏不免又有些擔憂。


    “哈哈哈”從阿疏的部隊後麵傳來一陣笑聲,呼啦啦湧出來一大隊人馬,把阿疏幾百人給圍在了中間:“阿疏,你就是個無賴,你借助遼帝的威風對我們其餘部落作威作福,為虎作倀,硬是逼死我的兒媳,今天我南海部也反了,要為了草原的正義,為了我南海部的尊嚴和遼決裂!”說話的是南海部大首領圖木兒,遙遙的與以列人揮了揮馬鞭。


    阿骨打臉上露出微笑。


    正南也緩緩行來一隊兵馬,為首的是幾個大首領,白山部,耶悔部、統門部、耶懶部、土骨論部和遼朝稱“五國部”的蒲聶(蒲奴裏)、鐵驪、越裏篤、奧裏米、剖阿裏等多部的首領,白山部的大首領無力買大聲道:“阿疏,你慫恿遼帝,欺壓我部族人民,冒生命危險要什麽東珠,還借著遼帝的名義來掠奪我們的人參、貂皮、名馬、北珠、俊鷹、蜜蠟、麻布,早就想除了你,但是時機沒有成熟,哼,今天各部大首領都在此,看你怎麽解釋!”


    阿疏早就冷汗直流:“我”


    統門部的大首領也是怒道:“遼帝屢屢派人來敲詐,你卻從中得利,並且糟蹋我統門部的女人,我們再也不能忍受,告訴你,我們今天隨阿骨打反了!”


    接著又有幾個大首領怒斥阿疏,他們加起來兵力要是阿疏的百倍了,阿疏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阿骨打趁勢高聲喊:“紇乞列部的兄弟們,我阿骨打不會為難你們,是你們的首領害了你們,你們如果現在放下手中的武器,站到我們這一邊來,我會如我的部落的人民一樣對待你們!”


    阿疏身邊的士兵看到眼前的形勢,知道抵抗隻會自取滅亡,所以一個個都猶豫著拋下了手裏的長矛刀槍,跑到了阿骨打的身邊,呼啦一散,阿疏就隻剩下了一個人在雪地裏哆嗦。


    完顏阿骨打走到了眾大首領跟前,深深的鞠躬道:“阿骨打多謝各位,請受阿骨打一拜!”


    眾大首領一起下馬還禮,笑著拉起阿骨打的手:“我們也早就看不慣阿疏了,隻是沒有人敢帶頭反對遼帝,現在你阿骨打既然敢公然反了,我們欣然而與,為你馬首是瞻,你說我們怎麽樣我們就怎麽樣?”然後轉身道:“大家說怎麽樣?”


    眾首領稍做議論,立即齊聲道:“唯阿骨打馬首是瞻!”身後的士兵開始歡呼。


    阿骨打不僅沒有死反而得到了這麽多部落的支持,雷衝心裏也是一陣的高興,想皇上交給自己的任務是可以完成的了,有這麽多的驍勇猛士,對遼是極大的威脅,他也聽說過,女真滿萬將不可敵,看來不僅女真,這其他部落也是不容小視的,要好好的聯絡他們共同牽製遼國。


    阿骨打拉過了雷衝,對著眾位大首領道:“各位兄弟,這是南朝皇帝派來的使者,中原丐幫幫主雷衝,武功天下第一,在大帳內,你們看阿骨打的能力其實都是他在暗中幫助,哈哈,來與大家認識!”


    眾人是最佩服英雄的,一個個都大笑著前來與雷衝擁抱握手,拿異樣的目光看著雷衝,都在想,他們三個是如何逃脫那數萬餓狼的追逐的,雷衝也知道大家的心思,於是客氣道:“各位大首領,雷衝有禮了,在這裏多多拜上各位,我受大宋皇帝之命,前來聯絡各位大英雄,我大宋皇帝知道遼帝荒淫無道,欺淩百姓,窮奢極欲,魚肉塞外的人們,也知道各位不滿遼帝的統治,所以想請各位與宋聯合,夾擊遼,到時候宋與各位永不侵犯,世代互為友好之邦,讓兩地的牧民農民,和天下所有百姓都安居樂業!”


    眾人中但凡能聽的懂的都舉手叫好,“大宋皇帝萬歲,雷幫主萬歲!”


    雷衝心裏一陣高興,沒有想到這個任務完成的如此驚險,於是眾人壓了阿疏一路向南,但凡有部落一看如此陣勢,一聽眾人號召,都不約而同的加入了進來,聲勢逐漸浩大,這一日到了長春,阿骨打卻對眾首領道:“各位好意阿骨打今生永遠記在心裏,但是現在不是您諸位公然造反的時候,現在遼帝隻知道阿骨打反了,你們的部族還在遼的勢力內,所以你們都回去,我要單獨反遼,你們回自己部落準備等著我勝利的消息,到時候你們從旁暗中助我就可以了,否則會害了你們大家,因為畢竟我們現在力量實在單薄,但是如果隻有我一家的話,遼帝就不會很在意,我就可以爭取機會打敗他,但是如果我們如此聲勢浩大,他就會派重兵來鎮壓,到時候我們就得不償失了,各位,您說我說的有道理嗎?”


    眾人在大帳內議論紛紛,但最後還是說不過阿骨打,都表示接受阿骨打的意見,回去暗暗發展力量,遼帝調遣就推三阻四,也不是為一個支援阿骨打的好辦法。


    於是,眾人當晚定下大計,痛快暢飲後,連夜回各自部落部署對付遼的戰略,雷衝更是為阿骨打的遠見所佩服,在這裏有各個部落的支持,在南側,有宋的牽製,雖然女真兵馬不多,但是人人彪悍,凶猛異常,遼帝怕不能善休了!


    眾首領走後,完顏不若才來見過哥哥姐姐,眼淚直流,以為再也見不到哥哥姐姐了,並告訴雷衝葉逍三日後傷好就離開了長春,並說在雁門關接應雷衝,等著雷衝帶好消息回去。


    雷衝見大事已了,就要告辭,但是阿骨打苦苦相留,完顏裏沙又是溫柔相對,雷衝鋼鐵漢子,俠骨柔情,徹底被這白山黑水之間的豪情美女給虜獲了雄心,答應再住一段時間。


    遼帝知道阿骨打造反,還抓了阿疏,大怒,決定興兵壓製阿骨打,並且命令各部落首領相助,各部落都是接到了聖旨,但是沒有一個人發兵,遼天祚帝隻好作罷。


    公元一一一四年初春,阿骨打調集各部會師來流水,阿骨打曆數契丹罪狀,號召所部同心協力共滅契丹,並宣誓說"有軍功者,奴婢可為平民,平民可以授與官職,有官職的可以提升,如果違背誓言,就要處死在鋌杖之下。連家屬也不能赦免"。阿骨打說完,各首領傳鋌杖一一盟誓。誓師大會結束,群情振奮,乘遼大軍未集,先發製人,以兩千五百部眾,兵發寧江州,並一舉攻下寧江州(今吉林扶餘東石頭城子),進占了契丹東北的門戶,雷衝見到阿骨打兵士神勇,知道遼定將不是對手,於是再次請辭。


    阿骨打與雷衝相約,與宋共同攻擊遼,阿骨打出兵取遼中京大定府,宋取遼南京析津府,當時遼有五京:遼太祖神冊三年(918)建國修建皇都。會同元年(938),遼太宗名皇都為上京,設臨潢府。遼太祖滅渤海,建東丹國。天顯三年(928),遼太宗遷渤海居民於東平郡,升號南京。六年,廢東丹國,於南京設中台省。會同元年,得後晉所獻燕雲十六州地,升幽州為南京幽都府。原南京改稱東京遼陽府。統和二十五年(1007),遼聖宗在奚王牙帳建立新都,號中京大定府。與原三京合稱為四京。開泰元年(1012),改東京幽都府為析津府。重熙十三年(1044),遼興宗升大同軍為西京大同府。遼興宗以後,始有五京。五京是各地區的統治中心,各領有軍州府縣,故又稱五京道。道不設行政機構。五京長官均稱留守,由契丹皇族或後族重臣擔任。五京分設留守司和都總管府,統領所屬軍州事。


    雷衝見大事已成,自己來塞外已經數日,於是堅決請辭,阿骨打無法再挽留,贈雷衝黃金牛羊,雷衝笑著拒絕:“我是一群叫花子的頭,我拿這麽多錢怎麽花?”於是則日離開長春,不走長城而奔雁門關,完顏裏沙卻執意相隨,阿骨打見妹妹已經傾心雷衝,知道就算留在身邊,再也不是那能幫自己出謀劃策爭戰草原的妹妹了,於是叮囑萬分,派人親自送到了關內,但是自後,出河店(今黑龍江肇源西南)大敗遼軍,乘勝連破賓州(今吉林農安東北紅石壘)、祥州(今吉林農安境)、鹹州(今遼寧開原老城鎮)等地。天慶五年(1115年)正月,建國號金,年號收國,都會寧府(今黑龍江阿城南白城子)。九月,統率金兵攻克遼北方重鎮黃龍府(今吉林農安)。十二月,於護步答岡(今黑龍江五常以西)破遼天祚帝親征大軍。收國二年,奪取遼東半島東部地區。同年十二月,加號大聖皇帝(太祖),次年改年號為天輔。這是後話不提。


    雷衝與完顏裏沙直奔了雁門關,完顏裏沙從來沒有去過關內,一路上聽雷衝說的很是神奇,所以對中原是十分的向往,好想很快就到中原的名山大川去看看,一副神往的樣子,雷衝推了推她:“實話告訴你啊,嗬嗬,其實我對中原都不是很了解,我也不是來自中原的,中原我才來了幾年,對他也不是很了解,也有很多地方沒有去過,也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去過幾個好的地方!”


    完顏裏沙調皮的扯了下雷衝的胳膊:“那你難道是從草原來的?”


    雷衝嗬嗬笑道:“一時可是講不清楚的,等有時間的時候我慢慢的講給你,對你來說那是個非常奇怪的故事!”


    完顏裏沙更是好奇:“說說看啊”


    雷衝遙遙的看眼遠方,“那個地方有我一生的回憶但是再也回不去了,我的武功就是在那裏學的,那裏一天就可以有春夏秋冬四季,我從小就在那裏長大的,有時間了再說給你聽吧!”


    完顏裏沙溫柔的點了點頭,眼看到了雁門關,睜大了眼睛不肯放過任何一個映如眼簾的場景,都是那麽的新奇。


    雷衝看著那些黃土斷牆,和幾名懶散的兵勇,拿著長矛晃來晃去,幾匹快要餓死的馬和駱駝還拚命的馱著幾包不知道的什麽東西向南或者向北走著,還要挨主人的鞭子


    雷衝抱起完顏裏沙,不去理會那些宋的兵勇,這些兵勇和人家女真和遼的士兵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就算是人家百十人說不定就可以大破宋軍的一個千人聯隊了,雷衝搖頭歎氣,繞過了那已經殘斷了的牆垸,人也漸漸多了起來,雷衝對著完顏裏沙道:“唉,你們女真的勇士要比大宋的士兵要強多了!”


    完顏裏沙詫異道:“那怎麽了,你歎什麽氣啊,我們現在不是聯合對付遼了嗎?我們會一起強大,到時候永不侵犯,睦鄰友好,還要那麽強大的兵幹什麽?”


    雷衝一聽,苦笑了兩聲,想的那麽簡單了,如果真如你所想像的那樣,那還會有國家之分嗎?那不就真的成了明教嘴裏那大同世界了!


    雷衝帶著完顏裏沙到了上次葉逍住過的那客棧旁,上次的那客棧是李少陵和錢飛飛結婚的那間客棧,已經被大火給燒了,現在已經成為了一片平地,但是卻在平地的東側給又起了一間客棧,是新的,比原來的還要大,門口高高掛著的幌子上麵大字寫著:歸來客棧!


    歸來,是相對於出去的人來說呢,還是相對與回來的人說呢?意味深長,雷衝雖然對中華的曆史和文學沒有很深的研究,但是這歸來二字卻讓他心裏深深的觸動,歸來?每天有無數人來了又去,經過這歸來客棧,經過人生中每一次選擇,人生有很多的時候要麵對抉擇,特別是重大的事情,比如蕭峰,麵對人生的重大時刻,麵對宋遼兩國的兵戎相見,麵對左右為難的身世,為了兩國的老百姓的不再飽受戰火的摧殘,他的抉擇是用死來換取宋遼百姓幾十年的安寧,他是死成全了最完美的形象在兩國的人民心中,成為了永遠的英雄!虛竹在一場地


    動山搖的經曆後,執掌了逍遙派和靈鷲宮,但是他在與西夏的銀川公主成婚後,漸漸淡出了武林,最後在自己兒女長大後毅然將自己的一切交給了葉逍,自己則與妻子去西夏逍遙隱居,他不想沾惹人世間的是非,這與他從小在少林寺受佛家思想所深深影響有關,這是虛竹的抉擇,而段譽,在經曆了人生最大的挫折後,父親兒子老婆都一刹那間死了,自己的生活突然像天塌了一般,自己是一國的皇帝,但是卻又能怎麽樣?突然受到這麽大的打擊,麵對問題,任何人都不一樣,所以段譽選擇了逃避,他選擇出家做和尚,也許老婆孩子正是他的牽掛,這樣了無牽掛後他可以以安靜的心淡出紅塵,舍卻了江山社稷,這是一般人不能做到的,這就是段譽的選擇,選擇放棄或者說是逃避,所以每個人麵對問題的抉擇都不一樣,而雷衝呢,他要抉擇什麽?現在他選擇的是丐幫曆代以來的大義,民族大義,為了天下百姓,為了武林的正義一直在堅持著,丐幫數百年來就是俠義的代稱,此時的雷衝接過這重任,立即就代表了大宋,代表了朝廷去與塞外的部落取得聯絡,要聯合攻打遼國。


    但是畢竟雷衝了解的丐幫太少,他才加入了丐幫數年,而且他自己也有著不為人知的身世秘密,所以就在他心裏,他自己現在是丐幫的幫主,是丐幫最高的決策人,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帶領丐幫任何走下去,是接受朝廷的安排,還是按照以前丐幫的方式,繼續活動在江湖,為了民族大義,為了百姓安危而戰呢?雷衝也該抉擇了,但是該任何抉擇,他需要一股力量幫忙,給他點合適的意見,在這個江湖,他了解了如今江湖的情形,而他也知道最應該去向誰探問,一個就是虛竹,因為虛竹代表著武林的正義和慈祥,另一個是大理國君段譽,他代表著威信和善良,最後一個就是少林方丈,他就是隱形的武林盟主,但是要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去向少林的和尚求教,就那些老叫花子長老也是不同意的,至於要去探問虛竹和段譽,也還有一個更為隱性的理由,那就是,雷衝從這幾年的江湖中聽的出來,自己的義父與著虛竹和段譽絕對有著很深刻的關係,所以他從內心深處是最信賴他們不過的,可是此時卻物是人非了,虛竹再不問江湖中事情,要不是為了祭奠蕭峰他可能絕對不會再來中原,而段譽竟然出家為僧,現在雷衝知道要找個人,還是可以商量的人,現在隻有葉逍,葉逍是個有頭腦的人,他做過一派掌門,靈鷲尊主,有統帥的能力,而且逍遙派的武功和其他任何一門功夫都是獨樹一幟的,手下人也是藏龍臥虎,就單單一個諸葛情就能抵的過數萬雄兵,最是足智多謀了,而且他還是虛竹的兒子,所以雷衝最想的就是找葉逍商量丐幫的大事情,今後的丐幫該如何走下去,他該怎麽辦呢?


    歸來客棧,雷衝是歸來了,現在他要麵臨的卻比在遼國的時候要多,要更艱難,不是一個人武功有多高就可以辦的到的。


    在歸來客棧,人來人往,雷衝一連在這裏等了三天,而且每天傍晚都要到那鷹愁澗旁,既像是在思慮,又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麽,還不停的向著澗裏張望,完顏裏沙問:“雷幫主,你在這裏等什麽?”


    雷衝滿懷心事的樣子:“哦,沒,沒什麽?你說要是有人從這裏跳下去,還能活嗎?”


    完顏裏沙看了眼懸崖下,吐了吐舌頭:“活?這裏深不見底的,除非那人會飛?”


    雷衝也笑了:“對,對,會飛嗬嗬,但是你不知道在中原真的有個人會飛!”


    完顏裏沙驚奇的望著雷衝:“會飛?像鳥兒,像雄鷹一樣在天空飛,你騙我啊,嗬嗬?”


    雷衝也哈哈笑了:“我有一個好兄弟叫做段逸塵,他就可以隨意在天空中飛,而且他還有八個一模一樣的侍女,特別的漂亮,在江湖中大家都認為他就是神仙的化身!”


    完顏裏沙自從跟隨了雷衝後,那種塞外剽悍的女兒豪情都給收斂了起來,在雷衝身旁溫柔委婉,連連從地上跳起來:“我要見那個人,你帶我去見他!”


    雷衝道:“他現在在萬裏之外呢,而且嗬嗬,我們要在這裏等一個人,然後我帶你去宋朝的皇宮,先向皇帝交了聖旨,告訴他你大哥答應聯合的事情再帶你到中原去走上一走,讓你認識我丐幫的弟子和中原的豪傑,和我的好兄弟,正是我一直在這裏等的好兄弟,就是在草原見過一麵的葉逍,記得不若才說過,他會在這裏等我的,雁門關就此一個歸來客棧,他不會不等我的,除非有什麽重大的事情!”


    他們是在這裏等葉逍,因為不若才說過的,葉逍會在這裏等他們的,可是一連又等了五天,還是沒有等到葉逍的到來,雷衝就感到事情開始有些不對勁,因為葉逍絕對不是一個會忘記什麽或者不會履約的人,肯定是出什麽事情了。


    於是雷衝決定不再等下去,帶完顏裏沙買了兩匹馬奔了京城而去,完顏裏沙哪裏來過這麽繁華的地方,一切都感到好奇,到了京城一整天就是逛街了,雷衝也索性陪她玩了個痛快。


    第二天一早,雷衝就準備進城複旨,但是剛到城門口就見到三個穿乞丐衣服的人迎了上來,一起鞠躬到底:“弟子見過幫主,我們在此等了您一個多月了啊!”


    雷衝一看是丐幫弟子,連忙一拱手:“哦,你們怎麽在這裏呢?怎麽知道我會來這裏!?”


    那三名乞丐其中一個年紀稍長,舉了舉手裏的竹棒:“幫主,弟子是大禮舵主,特奉了尤賀裏長老的命令前來迎候幫主,知道幫主從遼國回來後一定會先回來回複皇上的聖旨,所以我就一直在此等候您,一直等了一個多月了!”


    雷衝點了點頭:“哦,好,那尤長老在哪裏呢?他怎麽不來?”


    幾名乞丐互相看了幾眼,眼神閃爍不停,最後才支支吾吾的說:“回幫主,您有所不知,幫裏,幫裏出了事情了!”


    雷衝心裏一動,自己才做了幾天的幫主,怎麽又出事情了?正對著那大禮舵主嚴肅的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快說!”聲音十分震怒。


    嚇的幾名丐幫弟子連忙跪下:“幫主您先不要生氣,先聽弟子慢慢說給您!”


    雷衝急道:“快說!”


    完顏裏沙也被雷衝的威嚴給震懾,原來在中原,雷衝是這麽的有威信,心裏更加佩服他了,嘴角還帶出了一絲笑意。


    那大禮舵主猶豫的說道:“幫主,幫葉逍葉公子帶來了您的打狗棒,也帶來了您的命令,他就把打狗棒交給了奚長老和樊長老,還吩咐了您交代的事情,可是”他還是不敢一下子說出來。


    雷衝很是生氣:“再不說就不要說了!”


    那大禮舵主再次鞠躬:“回幫主,可是奚長老被,被害了”


    雷衝身子一晃:“什麽?”奚長老現在可是丐幫的中流砥柱,是丐幫資格最老的長老,他


    那大禮舵主接著道:“奚長老被害了,打狗棒也丟了,而且樊長老也失蹤了!”


    雷衝隻感到腦子裏“嗡”的一聲,“什麽?是什麽人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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