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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死!”陳太忠見到沒有製住對方,想也不想,又是一個神識擊了過去,身子也撲了過去。【更新】


    這次的神識奏效了,朱老七身子一晃,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但是刀疤的脖子也受了傷,而且她整個人的狀態不是很對,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


    “刀疤你……”陳太忠眉頭一皺,不過這種時候,他也顧不得很多,躥到她的身前,先一刀將朱老七的人頭砍下,然後抬手去拽她,“跟我走!”


    “跟你走?”刀疤先是下意識地皺一皺眉,目光還是非常迷茫。


    下一刻,她的眼睛漸漸地明亮了起來,然後她伸手摸一摸脖頸,又拿下手來,看一看上麵的鮮血,略帶一點疑惑地嘟囔一句,“這是……流血了?”


    “她已經成為白癡了,”梅豔容在遠處大聲地發話,抱著膀子冷笑。


    此刻她已經砍倒了旗杆,救下了潘又軍,不過潘師弟是赤身裸體,她又是女性,當著這麽多人,不好親手救助,所以隻是拍了一張高階靈符在他身上,又丟了件大氅過去。


    “失憶?”陳太忠一聽,登時勃然大怒,“是你巧器門幹的?”


    這當然是巧器門幹的,但是事實上,這隻是一次技術失誤。


    他們擒獲住王豔豔的時候,本來是要從她口中得出什麽,怎奈她極其地不配合,過了兩天,白複生火了,直接出手搜魂。


    要說五級天仙搜四級靈仙的魂。根本不存在什麽意外。如果不想讓對方的識海受創。也是做得到的。


    白令使也沒想摧毀她的識海,不成想對方的識海防護極嚴,輕一點的話,無法攻破,後來重了一點,對方的識海直接崩塌。


    白令使都差點受到池魚之禍,而相關消息卻是沒搜到。


    梅豔容對此知之甚詳,見他麵目猙獰。她的心裏是說不出的愉快,這螻蟻不但挑釁巧器門,還從她手下擄走了師弟,讓她分外地顏麵掃地。


    反正對方越生氣,她反倒越要氣人,“她自家識海崩塌,又怪得誰來?”


    你且狂著,陳太忠狠狠瞪她一眼,抬手放出一艘靈舟,就去拽刀疤。“跟我走,其他的事兒。回頭再說。”


    殊不料,刀疤身子一閃,堪堪地躲過了這一抓,然後她冷笑一聲,“識海崩塌?憑你們幾個跳梁小醜?”


    下一刻,她一皺眉,身子一歪,又踉蹌幾步,輕呼一聲,“哎呀,頭好疼……咦,主人你來了?快走啊,有巧器門的人在。”


    “你這是……”陳太忠看得心裏一揪,刀疤的識海,還真的出問題了。


    時間緊迫,他也顧不得多說,隻能眉頭一皺,拋出靈舟來,沉聲發話,“既然認我這個主人,快跟我走!”


    “嘿,區區三級天仙,”下一刻,王豔豔又換了一種口氣,她冷笑著看著不遠處的梅豔容,“居然也敢搜我的魂,真是膽子不小……嘖,這身體真夠糟糕的。”


    你這是……精神分裂了?陳太忠搶上一步,抬手又去拽她,厲喝一聲,“快走!”


    “等等,”刀疤擺一擺手,看他一眼,伸手揉一揉額頭,“主人,你等我一下……”


    然後,她就閉著眼睛站在了那裏,一動不動。


    梅豔容也不著急出手,她現在首先是要護住自己的師弟,至於對方會怎樣,她並不在意,就算陳鳳凰帶走這個女人,又能怎麽樣?


    這女人的身上,被巧器門下了印記,無論在哪兒,隻要門中想找到她,都是輕而易舉。


    此刻白令使不在,她就算動手,也未必留得下陳鳳凰。


    所以眼下,她沒必要動手,那女仆跑不了,陳鳳凰不好捉,護住師弟才是正理,若是隻想著拿人,沒準還要雞飛蛋打。


    好半天之後,王豔豔才睜開眼睛,衝著陳太忠慘然一笑,“主人,我死之後,可葬我在昔日你我重逢之處……來生再會!”


    “什麽?”陳太忠愕然地張大了嘴巴。


    “總之是我不好,私習禁術,”王豔豔慘然一笑,嘴巴翕動兩下,卻是沒繼續說下去,隻是微微地抬了一下手。


    陳太忠頓時就覺得身體重了很多,有點中了南特遲滯符的感覺,


    下一刻,刀疤臉一轉,衝著梅豔容厲喝一聲,“混蛋,竟然給我上神魂針……納命來!”


    話音未落,她已經閃電一般地撲了上去。


    梅豔容卻也有準備,雖然她聽到“神魂針”三字,有微微的一錯愕,然而眨眼間,她就摸出了一個圓筒,對著王豔豔按了下去。


    白光一閃,登時將刀疤的一隻胳膊打得不見了蹤跡。


    陳太忠早就看得傻了,他做夢也沒想到,救人會救出這麽一幕,刀疤這……這是受什麽刺激了?


    他想拉住她,但是明顯地力不從心,於是眼睜睜地看著她衝了上去……呃,刀疤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厲害了?


    梅豔容手裏小圓筒的威力,他十分清楚,能轟掉一座小山,但是現在打到刀疤身上,不過才掉一隻胳膊。


    猛然間,他發現,自己似乎從來沒有弄懂過身邊的女仆。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次巧器門在她身上,下了十分陰損的手段,她終於爆發了。


    王豔豔似乎根本沒覺得胳膊是自己的,她絲毫不受影響地衝了上去,然後“砰”地一聲悶響,她的天靈爆開,數道血線狠狠地刺向了梅豔容。


    眨眼之間,梅豔容身上就多出七八個大口子,咕嘟咕嘟地往外冒血,她身子一栽,仰麵朝天倒向地麵,眨眼間就沒了氣息。


    直到這時,刀疤的身子晃一晃,也軟綿綿地栽倒。


    同時,陳太忠猛地覺得,身體又恢複了輕靈,他兩步衝上去,來到了刀疤的麵前,“我……我不許你死!”


    王豔豔半個腦袋都沒了,她苦笑著,有氣無力地發話,“主人,我被下了不死不休的印記,隻有我死了,你才會安全,你還很弱小……等你強大了,記得替我報仇。”


    “你可以不死的,複顏丸我馬上就到手了,”陳太忠輕吸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鼻子有點酸。


    “下一世的我,會更漂亮的……”王豔豔的聲音越來越低,漸至不可聞,“記得綠蘿裙,處處……憐芳草……”


    下一刻,一抹笑容攀上她的嘴角,人卻是沒了聲息。


    “我定然葬你在重逢之處,”陳太忠輕歎一聲,然後笑了起來,“我的女仆都死了,你還活著幹什麽!”


    隻一刀無欲,他就將潘又軍砍做數十段,然後又是四五招無欲,直接將此人砍做了肉泥。


    然後,他又走向梅豔容,不管對方已經死了,隻是再次出刀,將屍體砍做上百段肉塊。


    他吸一口氣,又將朱老七的人頭踢向寧樹風家,“用這個祭奠樹風吧。”


    說完之後,他抱起王豔豔的屍身,緩緩地走向靈舟。


    在走上靈舟之後,他驀地回頭,微笑著發話,“老少爺們兒們,麻煩大家幫忙帶句話,就說我陳太忠說了……有生之年,必滅巧器門!”


    說完之後,靈舟騰空而起,眨眼就消失在了遠方。


    坐在靈舟裏,陳太忠的心情也很不平靜,他不知道……今天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過不管怎麽說,刀疤死了,她現在就在他的懷裏,而她的死,似乎是中了巧器門什麽術法,若是不死,主仆兩人會麵對巧器門無盡的追殺。


    其實一直以來,他都沒覺得她有多麽不可或缺,更多時候,他會覺得她有點礙事。


    財迷、愛幻想、愛吃醋,修煉的時候還愛偷懶,若說她有什麽好的,也就是比較讓他放心,還能幫他做個飯,僅此而已。


    而當她為了不影響他,選擇了麵對死亡,他這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麽……


    靈舟趕路是極快的,一天之後,就到了折龍道的邊界,陳太忠對這裏的地形十分熟悉,貼著地麵一路飛行,天擦擦黑的時候,進入了鬱州。


    從鬱州再往積州趕,就是夜間了,終於在天亮的時候,他帶著她來到了洄水之畔。


    洄水便是兩人重逢的地方,那是梁家莊事件之後,王豔豔來尋他,而當時,他正在跟一隻年輕的烈焰龜戰鬥。


    兩人重逢的地方,陳太忠印象極為深刻,他在河畔挖了一個坑,又找一塊條石來,一剖兩半,掏空裏麵,做一個簡單的石棺,將王豔豔放了進去。


    想一想,他又從肩上取下藏弓,也放入了石棺中,然後將石棺放入坑中,掩埋上泥土,再堆起一個不起眼的小鼓包。


    點燃一炷香之後,又擺上一些供品,他呆呆地坐在墳邊。


    他在風黃界的朋友不多,庾無顏算一個,刀疤算半個,可是這倆在不長的時間裏,就一前一後地走了,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過呢,庾無顏是自己了卻了身後事,隻給他留下個小尾巴,而刀疤則不然,害死她的凶手,還有人漏網,這是他能幫她做的。


    呆坐一會兒,他站起身來,“刀疤……呃,豔豔,我會替你報仇的,等了卻的大仇,我再來看你。”


    這並不僅僅是刀疤的仇,還有他的因果夾雜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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