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野他們還真的挺感謝白宸,如果陣中沒有他在,那陸天羽他們就不會出現,陸天羽他們不出現,則衡山派弟子都要被先天一族的人誅殺在陣內!


    而衡山派與先天一族的恩怨就更沒有解決的可能了!


    至於精英試練大陣的事,任天野和李博通兩人也知道,錯不在白宸,畢竟,就連陣道院的院主都沒辦法,他又怎麽可能又辦法。


    “在這件事上,你完全不用自責。”李博通寬慰道。


    白宸點了點頭,剛想說話,姚天這時候跑過來,一把抱住白宸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有事的白師弟……呃,院主、任長老。”


    他猛地的注意道旁邊的李博通和任天野兩人,頓時露出尷尬之色。


    李博通倒是沒有介意,淡淡一笑道:“你們兩個,先回通天院等候……任師兄,我們也去大殿中看看?”


    “好!”任天野點了點頭,兩人便往議事大殿的方向走去。


    待到他們兩個離開後,白宸和姚天也放鬆不少,兩人相識一笑,姚天說道:“白師弟,你可真上嚇死我了,聽說陣中有土著出沒,我最擔心的就上你,你沒事把?”


    他說著,上下打量起白宸來,眼見白宸沒有明顯的外傷,才不禁鬆了口氣。


    白宸看到他緊張的樣子也上笑了,道:“我沒事的師兄,你放心吧!倒是你,你怎麽樣?你的事澄清了嗎?”


    “澄清了!院主不僅恢複了我的名譽,還給了我丹藥作為補償……白師弟,我能恢複名譽,都是你的功勞,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總之,日後若又用得著師兄的地方,師兄定然不會拒絕,無論上上刀山還上下火海,師兄都會為你馬首是瞻!”姚天激動的說道。


    他是真的很感激白宸,要是沒有白晨,他現在必然還在五行礦場帶著,到死也不會有出頭之日,白宸的恩情與他而言,絲毫不亞於再造父母。


    白宸看著他的樣子,不禁笑了,道:“師兄你也太誇張了,你能得到院主的補償,是因為院主仁厚,加上你本身就是願望的,與師弟沒關係。”


    “但機會是你給的,若不是你據理力爭,向任長老和院主爭取了機會,我就算有天大的冤枉,也不會有澄清之日,所以,還是要感謝白師弟你,感謝白師弟你的救命之恩……”


    姚天越發的激動了,竟然一邊說還一邊衝白宸作揖,白宸連忙攔住他道:“行了,姚師兄,咱們兩個也別在這裏互相謙讓了,還是先回通天院吧!這裏人太多了。”


    姚天聞言往四周看了一眼,這才注意到有不少人正在注視著他們,他倒是不介意道:“看就看吧!我說的是實話,還怕他們看不成?”


    不過話雖這麽說,但姚天和白宸兩人還是往通天院的方向走去。


    隻是沒走出兩步,兩人就不得不停下腳步,往對麵看去,就見任天嬌任大小姐正站在那裏,氣呼呼的看著白宸。


    “看來是來找你的,師兄就不打擾你們了,告辭!”姚天不傻,一眼就看出任天嬌是來找白宸的,當即便準備離開,不過還沒走出兩步,他就又折回身,衝著白宸曖昧道:“好好跟任大小姐解釋解釋,我可聽說,任大小姐一直都很掛念你的!”


    “你趕緊走吧!”白宸無奈道。


    姚天哈哈一笑,起身離開。


    他一離開後,白宸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看著對麵的任天嬌,他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走了過去,開口道:“你來了,任小姐!”


    “哼!”任天嬌哼了聲,轉身就走。


    白宸瞬間愣在原地,不知道怎麽是好了。


    這時,一名長老在他身後笑道:“傻小子,趕緊追上去啊!愣著幹什麽?”


    白宸這才反應過來,追了過去。


    與此同時,衡山派的議事大殿內。


    江別鶴坐在上手的位置,而在他的下手,則分別是陸天羽、悟空真人、北冥天和猴鑫幾人,至於任天野、李博通等院長和長老,則都是坐在陸天羽等人的對麵。


    從場麵上來看,這裏是衡山派的議事大殿,本就是衡山派的地方,再加上,衡山派的一眾院主和長老幾乎都在這裏,照理說,他們應該是氣勢最強的才對。


    無奈,對麵坐的是陸天羽、悟空真人北冥天三人。


    他們三人,有兩人乃是聖者級別的修士,縱然隱藏了修為,但那股威嚴卻是沒辦法隱藏的,而陸天羽雖然隻有區區皇者修為,但其乃是帝尊和神君的傳承人,氣勢反而是幾人中最強的,因此,他們三人坐在那裏,讓得衡山派的人,輕易沒敢說話。


    當然,他們的氣勢雖強,卻也沒有到讓衡山派的人忌憚的地步,畢竟,他們隻是“外人”,並不是與衡山派有直接關係的恩怨人,真正與衡山派有恩怨的是猴鑫。


    他陰沉著臉坐在那裏,雖然氣勢遠不如陸天羽和北冥天、悟空真人他們來的強,但見識過他的厲害,衡山派的人也是不敢掉以輕心。


    對視了一眼後,還是江別鶴率先開口道:“陸道友,不知先天一族的老祖打算如何解決我衡山派與先天一族之間的恩怨?”


    陸天羽並非先天一族的人,猴鑫才是,但江別鶴饒過猴鑫直接詢問陸天羽完全是有道理的,因為陸天羽受先天一族的老祖委托,做先天一族和衡山派的調解人,他完全可以代表的了先天一族。


    隻是猴鑫或許是覺得江別鶴沒有詢問他是對他的不尊重,便不由的冷哼了一聲。


    江別鶴見狀,下意識的看了陸天羽一眼,陸天羽眉頭一挑,看向猴鑫道:“猴道友,你難道對我代表先天一族與衡山派談判的事,有什麽不滿不成?”


    “我……”猴鑫聞言,下意識就要回答,他對陸天羽代表先天一族與衡山派談判的事何止是不滿,簡直是太不滿了,陸天羽又不是他先天一族的人,憑什麽代表他先天一族。


    但想到這是老祖的吩咐,而且陸天羽還是有幾分實力的,他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沒有意見,我隻是想提醒你,你代表的是我先天一族,應該優先考慮我先天一族!”


    考慮先天一族什麽,猴鑫沒有說,但陸天羽又怎麽會不明白,這是在提醒他,考慮先天一族的利益,他淡淡道:“我隻是代表貴族與衡山派談判,爭取一個合理的說法,至於最後能否成功,還需要貴族的老祖來親自做決定……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就好了。”


    陸天羽心裏很明白,雖然老祖說讓他全權代表先天一族與衡山派談判,但老祖畢竟是先天一族的老祖,他肯定是要優先考慮先天一族的。


    他讓陸天羽代表先天一族與衡山派談判,不意味著他會接受一些在他看來不合理的建議。


    因此,陸天羽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自己能替先天一族拿定所有的主意和意見,他能做的,隻不過是判斷衡山派所提出的建議,老祖會不會接受罷了。


    說白了,他不過是兩族之間的傳話筒。


    這個答案,讓猴鑫很是滿意,但衡山派的人就有那麽些失望了,在他們看來,陸天羽乃是人族,要是他全權代表先天一族的話,那必然會有利於衡山派。


    如果他僅僅是個傳話筒的角色的話,在這件事上可以做的,就會少很多了。


    陸天羽看出這些人心裏的想法,不禁冷笑了一聲,看向江別鶴道:“江掌門,你怎麽說?”


    江別鶴臉色淡然,道:“不論是誰來參與解決我衡山派與先天一族的恩怨,我衡山派都很感激,我作為衡山派的掌門,也希望早早解決與先天一族億萬年的恩怨。”


    這是實話!


    最開始的時候,江別鶴與衡山派的其他長老、院主一樣,也沒想過要解決與衡山派與先天一族的恩怨,在他的眼裏,先天一族就是些不值得放在眼裏的土著,就算不解決與他們之間的恩怨,這些土著們也翻不了天。


    但見識到了先天一族的強悍以及知道了事情的具體來龍去脈後,江別鶴的想法便改變了——


    當年的事,確實錯在他衡山派,他願意給衡山派補償,但前提是先天一族提出的要求不觸及衡山派的底線。


    至於其他的院主、長老所想的,隨便給先天一族一些補償,解決這件事的想法,他是沒有的,他心裏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


    先天一族本就是受委屈的一方,且實力早已非億萬年前能比,他們願意接受和解,就已經很不錯了,想隨隨便便打發他們,怎麽可能?


    聞聽到江別鶴的話,陸天羽眉頭一挑,淡淡說道:“江掌門真是這麽想的?”


    江別鶴點頭,歎息道:“我衡山派與先天一族之間的恩怨,也無需再去追究到底誰對誰錯,隻要能盡快解決就好。億萬年的歲月,時間太長了!”


    “江掌門能有這樣的想法就最好不過了。那好,我就把先天一族老祖的想法告訴江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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