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啊,真他娘的跌宕起伏,開車去佘山的趙虎臣此時就剩下這個感慨了。零點看書


    這會坐在駕駛室裏雙腿就是踩離合刹車的時候都覺得輕飄飄的發虛,趙虎臣從湯臣一品出來腦子裏還是覺得這十二個小時發生的事情太詭異太跌宕了。


    本來一挺妖媚但絕對不至於搔媚的女人,其實這個女人骨子裏也跟她的外表表現出來是一樣的,要多有女人味有多女人味,可這種女人味絕對不是一般男人能享受的也不是被男人熏陶揉捏出來的,那完全就是一種純粹的的女人氣質,光以為這看起來挺妖媚的女人一定很好上手那肯定是大錯特錯,否則的話昨晚趙虎臣就不會發現雪墨還是個處了。


    如果雪墨不是個處女,趙虎臣肯定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上個床發生點超友誼的關係算啥呀,這年頭誰還把貞艸當回事誰還把**跟**的負距離接觸當成隻有結了婚的兩口子才能做的?可現在不行啊,雪墨她是個處女啊,在雪墨麵前,趙虎臣沒好意思地表現多多愁善感,怕被那個女人笑話了,但趙虎臣也知道,一個女人若是到了這個年紀還保持著處女的幹淨身子要麽就是極重視貞潔,要麽就壓根是個姓冷淡,雪墨是不是姓冷淡,趙虎臣自己最清楚,比誰都清楚,所以可能姓隻能是前者。


    是什麽事情讓一個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女人一夜之間爆發出了令人瞠目結舌的怨念和陰戾氣息把自己的身子就隨隨便便給了另一個人?為什麽說是隨隨便便?趙虎臣覺得自己壓根就不是一個自作多情的人所以就從來不覺得雪墨對自己會有一點那個啥非同尋常的念頭,而且昨晚的經曆看來的確怎麽都讓人覺得莊重不起來。


    昨天晚上精蟲上腦的時候用雪墨後半夜在床上嘶喊的話來說就是光顧著在她身上爽了根本就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思考的問題這個時候如潮水而來,趙虎臣皺著眉頭坐在車裏,好歹還記得自己在開車沒失神到把油門當刹車的地步。


    不過說道後悔不後悔趙虎臣肯定是沒半點後悔的,趙虎臣不至於矯情到拿了人家女孩子二十年幹淨的身子還做出一副被強殲的悶搔淒慘模樣,這事怎麽看怎麽算都是他占了天大的便宜,可這便宜來的太突然太沒由來了,讓趙虎臣心裏有些發虛。


    走出湯臣一品才二十來分鍾的功夫,趙虎臣的手機就響了。


    是雪墨那瘋婆子的電話。


    趙虎臣猶豫了一會,看趙虎臣見到這娘們的來電時第一反應竟然是關機就知道這個瘋婆子強大到什麽地步了,能把小虎子寒顫到這地步的女人真不多。


    那娘們似乎就下了恒心,趙虎臣猶豫了好久她竟愣是不掛電話。


    “幹啥?”趙虎臣硬著頭皮按下接聽鍵,說實話他還真擔心這個娘們會不會因為他不接電話真跑去告訴媳婦自己昨天晚上把她給全圈圈叉叉了,他要是實話實說地跟媳婦解釋肯定沒人信,就是趙虎臣自己都不信會是雪墨發神經病讓他上的她,況且按照那瘋婆子的說法她身子裏還真都是他留下的證據,鐵一般的事實啊。


    “你他媽好歹到是接了電話怎麽不做孫子不躲起來了?”電話那頭一陣劈裏啪啦的大罵。


    “草,鬼他媽知道你現在是不是在鬧跳樓割腕吃安眠藥的把戲?你要是要死要活地威脅我我他媽還要不要活了?”趙虎臣聽見雪墨的一串大罵就頭皮發麻,這聲音他昨天晚上可是聽了半個晚上。


    “就你?你覺得你值得我為你跳樓割腕吃安眠藥?”電話那頭的雪墨忽然就平靜了下來,用一種讓人抓狂的高傲語氣帶著不屑的笑意一字一頓地道。趙虎臣甚至都能想象得到這個女人瞧著二郎腿用眼角打量別人的驕傲模樣。


    “你到底有啥事?要我上刀山還是下火海趕快的利索點說完,我還忙著。”趙虎臣糾結道。


    “別那麽嚴重啊,上什麽刀山下什麽火海,我又不是那麽蛇蠍心腸的女人,我這個人什麽樣你還不知道麽?你知道的最清楚了。”雪墨在電話那頭放蕩地大笑,聽著瘋婆子的笑聲滿頭黑線的趙虎臣就聽見了一聲玻璃瓶打碎的聲音,“什麽聲音?”


    “酒瓶碎了。”瘋婆子隨意道,啪啦一聲可就是萬把塊錢的人頭馬,聽她的口氣就像扔了一個二塊五一瓶的啤酒一樣。


    “少喝點,你天天這麽酗酒遲早有天醉死。”趙虎臣淡淡道,把車停在紅燈前,鬆了一口氣,好歹是沒在這個婆娘的刺激下出車禍。


    “你少假惺惺地關心我,我用不著你管。醉死也是我自己的事情。”雪墨忽然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毫不留情地冰冷道。


    “那你他媽到底有什麽事情你到是說啊,我知道你用不著我管,這句話光昨天我就聽了三次不用再重複了,關心你?我是怕你死在房間裏到時候牽連到我身上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楚了我!”趙虎臣跳腳大罵。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久好久,就像是沒人在聽一樣,大罵之後的趙虎臣心裏忽然就慎得慌,這個有精神分裂傾向的婆娘不會一下子腦子打了結真跑去自我了斷了吧?


    正琢磨著是不是調轉車頭跑回去看看的趙虎臣忽然就聽見了手機對麵爆發出一陣大笑聲,跟電視裏邪派人物吸了五百年功力一樣猖狂。


    趙虎臣滿頭黑線。


    “是不是擔心我一個想不開真去廚房拿刀抹脖子抹手腕嚇死了?”雪墨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搞不懂這婆娘的笑點為什麽這麽低的趙虎臣隻好裝死,隨她說什麽去。


    果然趙虎臣沉默之後這婆娘興許是覺得無趣了就沒再笑,在趙虎臣爆發扔手機之前用一種相當令人咬牙切齒的驕傲輕緩語氣慢條斯理道“老娘打電話給你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跟你說一聲,剛才我打電話給采薇了,這不是星期天呢麽,就找她出來玩玩,我們打算去舟山玩,順便聊聊天什麽的。”


    “曰,你他媽到底想怎麽樣?”趙虎臣這會是真有掐死雪墨殺人滅口的心思。


    “你們男人不就是這個鳥樣?昨天晚上在我身上爽的時候怎麽就不考慮考慮采薇?現在知道急了?我就是要急死你!你越急,我越開心。”雪墨扔下一句話就掛了電話,趙虎臣拿著提示忙音的電話狠狠罵了幾句瘋婆子不得好死然後琢磨半天嘀咕半天給媳婦掛了個電話。


    媳婦估計還賴在床上睡懶覺,接電話的時候都惺惺忪忪懶洋洋的一副被打斷了睡覺不樂意的小懶貓模樣。


    趙虎臣顧左右而言他地試探口風,得知了雪墨那婆娘是真的早幾分鍾打電話給媳婦約好了今天去舟山玩,趙虎臣小心翼翼地問那瘋婆噢,是雪墨有沒有說別的什麽事情媳婦就用很奇怪的口氣問什麽事情?就是去玩啊,趙虎臣知道了那婆娘雖然約了采薇但好歹沒亂說話,心滿意足地跟媳婦調了會情趙虎臣沒答應媳婦一起去舟山的事,其實他還想多活兩年要是媳婦在場和那瘋婆娘接觸他保不準把那女人真的給扔進大海裏去。


    掛了電話的趙虎臣忽然很羨慕小說主角能把幾十上百號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相安無事的能力,唏噓感慨著進了佘山別墅,卻老遠就見到李青城那小子正一身運動裝地順著別墅郡裏寬敞的道路在慢跑,其實這種高檔別墅區並不缺乏運動場這樣的公共設施,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李青城沒去而是選擇順著路邊跑,趙虎臣對此到是不置可否,這小子能按照自己的學習計劃去做本身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跡,趙虎臣本身是沒打算處在叛逆期的李青城能真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


    趙虎臣就跟在李青城的身後慢慢地前進,那小子回頭看了兩眼,估計是沒瞧見車裏的趙虎臣就沒管身後的車,一直順著路邊在慢跑。


    趙虎臣跟著李青城走出去沒多遠就見到一個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優雅女人帶著一頂相當淑女的愛馬仕,白色,從上到下的白色,一雙精致的小腿從白色的連衣裙中延伸出來輕輕踩在地麵上,女人的手上牽著一根繩索,繩索的另一頭是一隻阿拉斯加雪橇犬。


    比貴婦還貴婦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是優雅到了極點的氣場,而她就是李青城的媽媽。


    李青城跑到女人旁邊,雖然平時也沒少在籃球場上搔包可大清早的被從被窩裏麵拉出來跑步可不是一件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本就一肚子氣的他沒跑幾步步伐和呼吸就亂了,這會半小時跑下來差點沒累的跟狗一樣躺在地上。


    女人瞥了自己兒子一眼沒說話,而是牽著雪橇犬饒有興趣地看著緩緩在兩人身後停下的奧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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