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虎牢關前出現了一排新奇武器……丫字形的底座,四根斜木組成身體,還有一根長長的臂杆。這些便是幾日內趕製出來的二十部投石器,每個投石器高達五丈,由五十個人控製。無論是聯軍還是董卓軍全都瞪著大眼好奇地盯著這些奇怪的東西。


    稍作瞄準之後,就開始向著虎牢關投擲石塊。高勇這一次帶來的第1機動步兵師曾經在進攻襄平的時候使用過這種武器,在那之後高勇還專門作了針對性的訓練,現在東北的步兵師對於這種武器的使用已經有了相當的經驗,準確率也相當的高。經過幾次試射之後,就開始了狂轟濫炸。


    三國時期的投石器是曹操進攻袁紹時由劉曄發明的,現在高勇用千餘年後的軍事知識建造的投石器無論威力還是可靠性都大大提高,並且其中的幾個連接部位還使用了鋼製構件,增加了耐久性,非常適合在短期內建造。這一次高勇在出發前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所以帶了足夠的部件,隻要有樹木和石快就可以。


    董卓軍兵看到巨大的石塊被拋到幾十丈高然後重重地砸在城牆之上或者落入了關內後,都變得毫無聲息。他們被這種威力巨大的東西嚇住了,沒有呐喊,沒有弓箭。他們在目睹了十幾塊巨石砸在虎牢關上將厚大的關牆砸出幾個缺口後,唯一的動作就是尋找遮蔽物,唯恐下一個石塊落到自己的身上。


    有幾個小校不知深淺,居然十分勇敢地站在關上搭弓放箭,還不停地喊道:“都給我出來,沒有什麽好怕的!他根本就咋不中!快——”‘點’字還沒有說出口,一塊巨石直飛過來,轟隆一聲塵煙四起,那名小校也被砸得四分五裂,石塊下麵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


    整個戰場突然變得異常的寂靜,隻有投石器的發射聲和石塊落下發出的轟隆聲。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那是怎樣的破壞力啊!一個人瞬間就被砸散,城牆上也同時多了一處崩口……就好像老虎被拔掉一顆門牙!


    聯軍士兵同樣看得心驚膽戰,隨著每一塊石頭落下,他們的心也跟著振顫一下,一點不比董卓軍兵好受。


    公孫瓚、劉備以及其他的幾路諸侯都看的臉色慘白。他們都在暗自慶幸高勇站在他們一方,否則現在被砸得就是自己了。劉備仔細的觀看那投石器,想辦法記在腦中,他知道有了這種東西攻城之時易如反掌。


    守關的張濟來到虎牢關上,一邊小心躲避著石塊的轟擊,一邊扶著牆垛小心地向外觀看。隻見關下一箭之地外整齊地排列著二十部正在向關牆拋射石塊的兵器,突見一巨石向自己砸來,張濟急忙閃在一旁。轟隆……這塊巨石落入了關內!張濟回頭向巨石落點一望,不由得搖頭歎息。幾個帳篷被砸毀,裏麵還在向外噴射著紅血……


    這時他身後一人說道:“主公!我等才來虎牢關就碰到這種情況,恐怕完不成丞相所托!”


    張濟望了這人一眼,而後仰天長歎:“文和!你是知道丞相的脾氣,哪怕是抱著聯軍的腿也要將他們拖在虎牢關啊!否則我等隻怕回去也同樣沒命!”不錯,這個人正是三國第一謀士——賈詡!


    他本打算讓張濟派出騎兵騷擾,可是當他看到那投石器旁邊排好陣形的騎兵後就打消了念頭。在關上可以望見那些騎兵每人一支弩一支弓還有一把馬刀、半身鎧甲、護頭頸的帽盔,這些無不在說這樣的騎兵攻守兼備,現在所缺的就是廝殺。


    賈詡根據破壞程度推算了一下時間,說道:“主公,照這樣下去,我們確實堅持不了幾天。不如先向丞相稟告,試探一下口風!”


    張濟沒有它法,隻得立即給董卓寫密報,告訴他虎牢關的情況極其不好,恐怕堅持不了幾天。


    董卓此刻已經離開洛陽快到穀城,接到張濟的書信後,感到了事態比預想的要嚴重。旁邊的李儒也說道:“現在來看,虎牢關真地堅持不了幾天,我們要盡快返回長安,同時派人修葺函穀關和潼關作為抵擋聯軍兩道防線,洛陽的行動也要加快。”


    董卓旋即命人告訴張濟再多堅持十天就好,同時命令李肅、樊稠加快行動。而他自己也放棄了原計劃在穀城休息一日的打算,連夜逃向長安。心中卻不住地咒罵高勇為什麽要從遼東跑到這來插一腳……


    聯軍帥帳內,正在說話的高勇突然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心中正自奇怪是何人在念叨自己,突聽孔融說道:“高太守,我算是徹底服了!這投石器確實厲害,看那石塊一砸一個口,真是叫人爽快!這樣下去不出十日定可以攻下虎牢關!”


    喬瑁麵帶笑容說道:“十日?依我看,五日便可拿下!然後我們便可以直取洛陽。”


    張楊和袁遺幾乎同聲說道:“吾願當先鋒!”說完二人互望一眼。鮑信和公孫瓚兩個人麵無表情一言不發。帥帳內突然變得沉寂起來。


    李肅、樊稠帶三萬軍兵進入洛陽後,迅速封閉城門。按照戶冊所載在洛陽城內查抄那些有錢人家。然後將這些富人隨便安上一個私通敵寇的罪名殺掉了事。同時將百姓編好隊,混合著軍兵前往長安。


    一時間,繁華古都洛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浩劫。那些董卓的士兵無法無天,到處的殺人放火,奸淫擄掠。強行闖入民宅,搶劫勒索,看到女子即行奸淫。百年古都濃煙四起,火光衝天。平民百姓自不用說。就連那些來不及逃走的官員的家眷也同樣遭殃。這些官員在上朝時便被看管起來而後陪著皇帝押往長安。官位夠大的比如楊彪、皇甫嵩等人的家眷董卓親自命人“保護”起來隨同押往長安,至於三公九卿之下的中低層官員便隻能夠祈禱家人多福了。


    西涼軍兵凶惡的踹門而入,見到男的就殺,看到女的就搶。還有那些董卓手下的匈奴兵,也到處劫掠。有幾個匈奴兵趁亂闖進了蔡府,殺掉阻擋的仆人後便開始四下搜索,不放過任何一件值錢的東西。


    這時一個小頭目懵懵懂懂的闖進了後宅,見到一間門窗緊閉的女子閨房,頓時臉上就露出了淫笑,躡手躡腳的靠了過去。然後猛地一腳踹開房門,跑進屋內看到一個丫環扶著一個十五六歲的絕美少女正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這個匈奴頭目色心大起,丟下搶到的財物嘴裏亂七八糟地說了幾句匈奴話就準備脫衣向著那兩個女子撲去,兩個女孩嚇得哭叫出來,其中那個少女更是拿出了一把小刀瞄準自己的心口……匈奴頭目愣了一下,隨即淫容更盛,淌著口水飛撲上前……少女眼現絕望待要用力紮下…


    千鈞一發之時……嗖!嗖!兩支憤怒咆哮的弩箭射透了那名匈奴兵的腦袋與喉嚨,隨後又是一把長匕首貫穿了他的心髒。一支帶著白色腦漿的三棱形箭頭釘進了對麵的牆上,另一支則掛著一節喉骨……


    那兩名少女看到這恐怖的一幕,立時暈了過去。這時,匈奴兵的身後出現了兩個蒙麵黑衣人。其中一個問道:“班長,是她嗎?”另一個回答道:“沒有錯,我們已經盯了幾個月了,不會錯的。”


    當這兩名女孩醒過來的時候,那個丫環立即問道:“小姐,你有沒有受傷?”那個少女急忙檢查了自己的衣物,沒有發現被動過的痕跡,才放下心道:“沒有什麽事,隻是頭有些暈。”


    隨後她打量了四周,發現這裏是一間密室,牆上留有氣孔,屋內十分的昏暗,好像還有另外的幾個人。這時聽到有人叫道:“蔡妹妹,是你嗎?”沒有錯這個女孩就是蔡琰,三國時期的第一才女。


    蔡琰順著聲音仔細一看,原來是大鴻臚周奐的女兒,蔡琰的閨中密友周寧。蔡琰起身緊走兩步,兩人相擁後摟在一起痛哭。不久,蔡琰止住哭聲問道:“周姐姐,你可知道這裏是哪裏?”


    周寧搖了搖頭,悲傷地說道:“昨天我在家中收拾行裝準備前往長安,忽然闖進來了好多官兵,他們殺了家丁,搶走好多的丫環。我的娘親為了保護我也被他們給殺死了。當他們過來要拉我走時”說到這周寧雙眼瞳孔突然放大,仿佛會一起了非常恐怖的畫麵……“那些官兵被一些蒙麵的人給殺死了……然後就把我帶到這裏藏了起來。”


    蔡琰聽到和自己的遭遇極其的相似,緊緊地握住周寧的手說道:“看來我們好像是被人給救了!”


    這時密室的門被打開,走進來幾個人。他們手中拿著火把,臉上依舊蒙著黑布。其中一個人說道:“這裏有一些換穿的衣物,還有食物。幾位女士先吃一些。”靠近牆角的一個女子突然問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把我們綁到這裏?”


    那個人淡淡地說道:“我們沒有惡意。現在外麵十分的混亂,各位女士還是不要出去。”


    蔡琰急忙問道:“那我們何時能夠出去?”


    那個人依舊語氣平淡地說道:“大概三五天後,都督的大軍就會到了。”說完放下一些包裹和食盒後轉身離開了。


    周寧疑惑的問道:“妹妹,你知道那個都督是誰嗎?”


    蔡琰搖搖頭說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他!”


    洛陽城內的洗劫惡行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搶劫的金銀珠寶、綢緞布匹裝了數千車,還有近千車的糧食。李肅叫樊稠帶領五千騎兵護送這些東西去長安,自己在洛陽安排百姓遷徙的事情。那數千輛車剛剛出發,李肅便讓軍兵與百姓混在一起交錯出發,緩緩地向著長安前進。


    樊稠騎在馬上,哼著小曲,看著自己負責押送的這些財物,心道:“想不到洛陽這麽富!這下自己可要發大財了!”想著就靠近一輛馬車,伸手打開箱子,看到裏麵那些黃橙橙的金子,口水都流了出來!樊稠隨手又打開另一個箱子,裏麵全是珠寶。樊稠挑出了一串全由大珍珠穿成的項鏈放在自己的懷內,小聲道:“這個給我的小老婆去!”


    負責押送的董卓軍兵想當然地認為這一帶是董卓的勢力範圍,安全絕對有保障,即便偶爾有些小股土匪出沒,當看到自己這幾千軍兵也會落荒而逃的,於是便沒有布置斥候。樊稠的軍隊離開穀城有三個時辰了,再走兩個時辰便可以進入函穀關。


    午後的日頭在天空中怒目瞪視著這些作惡多端的董卓軍兵。寒風也在咆哮,仿佛是在怒斥他們!


    樊稠緊了緊衣領,眺望周圍口中罵道:“怪了啊!這片怎麽連一隻鳥都沒有?”


    當這個長長的車隊毫無防備地在一片樹林前經過時,就注定了他的命運隻能是……懷裏的項鏈已經被捂熱的樊稠根本就沒有覺察到——黑色的陰影已經將他們徹底的籠罩。


    樹林裏枯草中一個人小聲地問道:“將軍,開始行動嗎?”稍停了片刻,一個沉穩而嚴肅的聲音說道:“傳令:開始進攻!”


    走在隊伍中部靠前的樊稠突然接到稟告,前方有一支來路不明的人馬擋在路上!樊稠立刻拍馬向前,口中罵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敢阻老子的路!”


    來到隊伍的前部,看到自己的西涼鐵騎已經列好了陣勢抽刀在手,樊稠嘴角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可是,當樊稠的目光落在對麵擋在路上的軍馬時,嘴上的笑容立時疆住了!


    那是怎樣的一支騎兵啊!自南向北排列成整齊的一行,將整個平坦的原野全部封死。陣內的騎兵全部安靜地立在那裏,沒有絲毫移動。馬匹全部高昂著頭,兩股熱氣不斷的從馬盔上的孔洞呼出。


    靜靜地騎士手中一支直立的長槍高高地指向天空,身披黑色盔甲,恐怖麵具上麵隻有兩個縫隙,裏麵是如死神怒視般冷峻的眼神!胯下馬匹也穿戴黑色馬鎧,一切都被象征著死亡的黑色所包裹!


    樊稠的目光瞄向敵軍中部的軍旗,上麵繪製著一支在金盾上振翅欲飛的雄鷹,盾前交叉著兩把寶劍,旗尾下部有一個持槍黑騎士的圖案!這正是高勇軍的第1黑騎兵師!


    龍騎兵的旗尾圖案是一個準備拉弓射箭的騎士;步兵的旗尾圖案是一個左手持盾,右手舉槍的士兵;弩兵的圖案就是一個左手拿匕首,右手拿弩的士兵;炮兵是一個火炮;勤務兵是一個尖頂帳篷。


    樊稠沒有到過虎牢關,沒有見過高勇軍的軍旗,所以此時他仍然不清楚對麵是何人的兵馬。看到半裏外那排列好衝鋒陣形的黑騎兵,心中不祥的預感愈來愈強烈!一個膽怯的念頭告訴他:“趕緊跑!”


    可是,當樊稠仍在猶豫的時候,一聲嘹亮軍號卻在後方響起!接著就是隊伍中部傳過來的士兵落馬哀號的聲音。


    樊稠迅速回頭一看,隻見由密林中射出大量的箭矢,己方中部士兵紛紛中箭落馬,隨後樹林中衝出了數千手持弓箭的騎兵!他們一邊繼續放箭,一邊向著後麵衝去。


    與此同時,擋在前麵的騎兵開始有了動靜!樊稠清楚地聽道對麵傳來的整齊劃一的低沉聲音:“第一團準備衝鋒!……慢跑!……舉槍!……加速!……槍放平!……天下無敵——殺!”接著就是鋪天蓋地讓人身心恐懼的黑色潮水無情地衝擊過來。


    樊稠也不甘示弱,立刻指揮己方的騎兵衝鋒,自己也揮舞著大刀衝了上去!


    遠遠眺望,隻見五排間隔約十丈整齊排成一線的黑色與一方形行列平直的紅色在廣闊坦蕩的平地上迅速的接近……樊稠看到己方射出的箭矢大部分都落在了對麵騎兵的身後,即便射中,也僅僅是在黑色鎧甲上留下一個小洞!接近……戰馬的蹄聲與戰士的呐喊越來越清晰……最後終於劃時代地對撞在一起!


    麵對挺著長槍排列緊密的黑騎兵,西涼鐵騎突然發現自己以往對戰的經驗變得毫無用處,因為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而束手無策!


    在這片刻猶豫間,最前麵的西涼騎兵已然發現刺槍已到眼前!他們當中的老兵本能地舉刀相磕——“吱”極難聽的鋼鐵摩擦聲響起……這名西涼騎兵驚訝地發現眼前的刺槍比想象中的還要重……“噗——哢嚓”——他清楚地聽到了自己胸口骨頭碎裂的聲音……


    他身後騎兵隻是看到了前方同伴身體一頓,隨後被鮮血染紅的槍尖穿透他身上的鎧甲在後麵突刺出來!麵對這恐怖的景象,這個騎兵心神因為恐懼而稍分……這沒有防備的瞬間過後,他才發現自己已經與前麵的同伴貼在了一起!


    兩個人被刺槍穿串,黑騎兵將手中的刺槍往旁邊一甩,兩個尚未斷氣的西涼騎兵便由刺槍上滑落馬下……瞬間便卷入奔騰的馬蹄之中!黑色潮水毫無停留,前後五個波次迅速的淹沒了紅色。


    樊稠並沒有將那些黑騎兵放在眼內,認為他們穿的鎧甲雖然能夠擋住箭矢,但是戰鬥力卻有可能因為那身鎧甲而削弱,所以才毫無顧慮的全力衝鋒。


    可是當兩支騎兵碰撞在一起時,樊稠才了解到自己的無知。己方騎兵大部分都隻是身著半身鐵甲,而且為了方便進行射箭,隻有身體部分是鐵甲,其餘的諸如手臂、雙腿全部是皮夾,馬匹也沒有防護。


    而對麵的騎兵穿戴的是貨真價實的精鋼鎧甲,箭矢射不透,刀槍紮不透。這樣在與對麵用鋼鐵包裹起來的騎兵對抗時就處於下風。然而真正起決定作用的卻是最不起眼的馬鐙和馬鞍,沒有這兩樣東西,西涼騎兵在對撞之後的下場就隻有落馬一種結果而已!


    此外黑騎兵刀槍的攻擊力也要強於西涼騎兵,這一點大出樊稠預料。對方的刺槍在很遠的距離就可以將己方的騎兵刺落馬下,然後依靠馬甲上的倒刺將落地後的士兵肢解:或者卸掉胳膊,或者割掉頭顱。


    刺槍因為串了過多的敵人而無法使用後,黑騎兵改用馬刀繼續揮砍衝鋒……鮮血在刀鋒間飛揚,罪惡在砍殺間清償,哀號在呐喊聲中消逝,**在馬蹄下融入大地!


    總之黑騎兵所過之處馬上的紅色全部變成了地上的紅色!樊稠全力蕩開一杆刺槍,握住韁繩準備轉身撥馬逃跑,可是卻被下一排的另一杆刺槍刺中左肋跌落馬下。


    他雖然立即趴下躲過了黑騎兵馬鎧上的倒刺,卻逃不過被馬蹄踐踏的厄運……然而樊稠天生命大,或者說運氣好!在他剛被一隻馬蹄踏過後就有另一個西涼軍兵跌落正好蓋在他身上……大地的震撼和身體的疼痛讓樊稠迅速地失去了知覺。


    當他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樹林中,左臂已經沒有了知覺,肋骨也折了幾根,全身三四個馬蹄印疼痛難忍。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看到周圍有一些士兵正在將屍體搬進樹林,然後掩埋。


    樊稠趁著周圍人不注意,悄悄地爬進了密林深處,稍稍吃了些野果充饑後,捂著傷口向著西邊緩步前進。幾天後,樊稠發現了一個村莊,養了幾天傷,才回到了長安。然後才知道在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裏,天下發生了巨變。


    樊稠失去知覺後,黑騎兵迅速的解決了戰鬥。三千西涼騎兵全部失去戰鬥力葬身在代表洛陽百姓複仇的黑騎兵的鐵蹄下。高順留下一部分人打掃戰場照顧傷員以及看守馬車後,自己帶領其餘的騎兵趕到隊尾。那裏戰鬥也已經結束,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樂進說道:“這一仗我方損傷不大,戰鬥減員不到一成。下一步是不是要去解救那些百姓?”


    高順點點頭說道:“沒錯,主公曾特意叮囑。不過解救百姓隻能靠龍騎兵了。”說著對剛剛趕過來的張遼說道:“文遠,你帶領部隊立刻將這些東西押運回我們在黃河北岸的秘密駐地,然後分批運回遼東。”


    張遼在馬上行了個軍禮,說道:“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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