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玨王妃深藏不露!


    容玨眯眸,“你說還是不說?”說時,他劍尖已經將刺客的喉嚨劃破了一個口子,看來是想要一劍將他殺了,不留他了。


    端木流月皺眉阻止:“活閻王,留一個活口。”


    “她是玨王妃!”刺客按住胸口的傷,咳了一聲才嘶聲道。“好一個玨王妃……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他話剛說完,他們房子的屋頂便傳來了一陣很輕的蟋蟀聲,端木流月臉色一變!


    “將離,一個都不準放走!”


    “是!”


    又是一陣蟋蟀聲過,外麵也傳來了打鬥聲。


    容玨聽著,再也不看一眼自己跟前的刺客一眼,手中劍尖一動,那個刺客就吐出了最後一口氣,就倒了下來……


    最後一個刺客倒下,房間裏頓時安靜下來。


    然後,房間裏最後隻剩下慕輕歌,容玨,端木流月還有暈了過去的皇甫淩天。


    慕輕歌按照容玨的吩咐將皇甫淩天推到了角落處,先快速的倒了一杯水喂給皇甫淩天喝,然後再給他喂了幾顆自己製的藥丸。


    然後,她替皇甫淩天把脈一番,然後在他的房間裏找了一把剪刀,然後蹲下身子,動作快速利落的將皇甫淩天腿部的衣袍給剪了下來。


    容玨看著慕輕歌的動作,雙目沉靜,沒有意思的詫異,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她的動作,眼底意味不明。


    慕輕歌背對著端木流月,端木流月沒看到她是在動著剪刀,隻看到慕輕歌半跪在皇甫淩天的腿前,身子動來動去的。


    隨著她的動作,皇甫淩天腿上的褻褲掉在了地上。


    端木流月看著,立刻傻了眼。


    他小心翼翼的睨了容玨一眼,又小心翼翼的對慕輕歌道:“小歌兒,你,你在作甚?淩天是你表兄啊,你,你怎能當著活閻王的麵兒脫淩天的褲子?”


    他之前曾經跟容玨戲言過慕輕歌待皇甫淩天不同,但是他隻是一句戲言而已,他隻是想和容玨開開玩笑,卻不曾想想他的戲言竟然會成真!


    慕輕歌竟然當著自家夫君的麵兒脫皇甫淩天的褲子!


    這這這……太驚世駭俗了!


    也太有勇氣了吧?


    慕輕歌聽了端木流月的話,真的想一口鹽汽水噴死他!


    他是眼睛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啊,他哪隻眼看到她是在脫皇甫淩天的褲子?她隻是在剪好麽?!


    容玨冷冷的瞪了端木流月一眼,端木流月被瞪得背脊一寒。


    他上前兩步,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弄錯了。


    方才他顧著打鬥,沒聽見慕輕歌和柳樹的話,看到她在剪皇甫淩天的褲子還是覺得很奇怪,“小歌兒沒你好端端的,剪人家淩天的褲子作甚?就不怕你家夫君吃醋啊?”


    容玨臉色沉了沉,眼睛眯著看向端木流月。


    容玨無聲,慕輕歌卻惱怒的瞪端木流月,“你丫的嘴巴能不能消停一下,沒看到我在嗎!!!”


    容玨問:“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


    慕輕歌一邊剪一邊毫不客氣的吩咐:“我需要一盆熱水,還有一盆剛燒開的水。”


    話罷,再加了一句:“越快越好。”說著,她從胸口摸出了一包銀針,還有一包藥粉。


    看著那些東西,端木流月呆了又呆,不明白慕輕歌懷裏看著上麵都沒有,為何能一下子能拿出那麽多東西來。


    容玨瞟了他一眼,“愣著作甚,還不快些吩咐人去辦?”


    “哦,好。”端木流月下意識的轉身去做,但是轉身走了兩步,腦子總算回歸,“不對,活閻王,你憑什麽吩咐我?”


    容玨聲音冷冷清清,“憑我現在不高興。”


    端木流月眨一下眼,這一回立刻閉嘴,什麽話都沒說的就轉身出去了。


    他剛出去,柳叔就抱著一壇酒從外麵匆匆的跑了回來。


    “玨王妃,酒來了。”


    “擰開封存的蓋子。”慕輕歌一邊講剩下的一點布料剪下來,一邊道。


    “是。”柳叔連忙按照慕輕歌的吩咐做。


    他剛打開蓋子,慕輕歌就伸手將酒壇子抱了過來,然後對柳叔道:“柳叔,幫忙將表兄的雙腿合並伸直。”


    “是。”


    待柳叔將皇甫淩天雙腿合並好,慕輕歌就抱著酒壇,將裏麵的酒從上麵往皇甫淩天的雙腿淋了過去!


    她淋得很仔細,就怕會有漏掉的地方。


    將皇甫淩天的雙腿用用酒完全淋過一遍之後,她將藥粉細細的灑在皇甫淩天的雙腿上。


    撒完了之後,慕輕歌又捏著銀針,動作快速利落的將銀針密密麻麻插在了皇甫淩天的腿部的穴道上。


    所以,在端木流月出去不過是吩咐人辦事的一點時間裏,回來的時候就發現皇甫淩天的雙腿上已經插滿了密密麻麻的長針。


    他看得頭疼,“小歌兒,你……”


    “閉嘴!1;148471591054062”慕輕歌聽到他的聲音就惱火不已,“要是讓我再聽到你的聲音,信不信我將你毒啞?”


    “小歌兒,怎麽可以如此殘忍……”


    “嗯?”慕輕歌給他冷冷一瞥,“想不想試一試我的殘忍程度?”


    她真不明白,端木流月為何會如此多話講,嘴巴就不能停一下麽?


    非要她動粗才行?


    “好吧,我不說了。”端木流月有些無奈也有些委屈,他也隻不過是想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罷了。


    看來沒人懂他啊……


    唉!


    不過,這小歌兒說話和活閻王好像越來越像了啊,都喜歡這麽威脅人……


    端木流月不再說話,慕輕歌接下裏做事就安心多了。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銀針不一會兒就由光潔的銀色變成了暗沉的黑色。


    容玨看了一眼,眯了眯眸。


    柳叔則怔了怔,原來,王爺真的是中了毒……


    端木流月平日裏閃爍的桃花眼看得忘了轉動。


    看著那些變色的銀針,慕輕歌唇瓣抿了抿,將之一一拔掉,然後再度用酒將皇甫淩天的腿再度淋一下,然後再度施針。


    柳叔看著,遲疑的問道:“玨王妃,為何要重來兩遍……?”


    “發現得有些遲了,中毒深了些。”慕輕歌道:“第一遍銀針吸毒吸不幹淨,這一次應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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