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警車駛了出來,坐在副駕駛上的廖芸恰好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然後轉移目光,不再理睬他們。


    你到底有多少的女人?


    廖芸心中暗暗地想著,冷哼一聲,對馮剛充滿了鄙視。


    如果不是師父讓自己暫時穩住,別打草驚蛇,一切等他過來再說,他隻怕早就去收拾收拾馮剛這個風流好色的花花公子了。


    徐嬋娟渾身麻木,泣不成聲,趴在馮剛的肩頭,淚水已經浸濕了他的一大片衣服。


    馮剛歎息一聲,心想女人是水做的這話果然沒有說錯,要不是水做的,淚水怎麽可能就像流不完似的?


    良久,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路邊的霓虹燈都已經亮起。


    徐嬋娟的淚水漸漸止歇,馮剛柔聲安慰道:“嬋娟姐,你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徐嬋娟輕輕“嗯”了一聲,擦拭了一下淚水。


    馮剛騎出來三輪車,讓她坐在後麵,在徐嬋娟的指引下,繞過幾個彎,到了徐嬋娟所租住的一棟三層樓房前。


    這是一條還比較熱鬧的街道,行人穿梭不息,車水馬龍的,屬於東慶鎮的一片比較繁華的地段。


    徐嬋娟住在三樓,泊好車,徐嬋娟要請他吃飯,馮剛不便拒絕,二人進到旁邊的一間餐廳。


    飯桌上,馮剛把自己要利用她轉給自己的兩百萬來做飼料販賣的生意,徐嬋娟欣然同意,極是支持,讓他盡管的支配那些錢,賺錢了,到時候年底的時候,別忘記了給她一筆分紅。


    馮剛搶先付了錢,二人走出餐廳。


    徐嬋娟提出讓馮剛上去坐坐,後者想了想,也沒有拒絕。


    反正有三輪車,什麽時候都能回村裏,也不急於這一時,現在她情緒不穩定,興致一直不怎麽高,還需要多加安慰。


    說來也巧,二人正在上樓梯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雨,雨勢越來越大,最後直接成了瓢潑之勢,迅猛的很。


    徐嬋娟在樓下幫馮剛借了一床油布,把他的三輪車頭蓋了一下。


    “今天晚上看來你回不去了。”


    站在窗外,看著外麵嘩啦啦的雨勢,徐嬋娟輕聲道。


    “如果下一會兒就停,應該還能回去,但如果照這種雨勢下個一個小時,那泥巴路肯定走不成,唉,昨天沒回去,今天又回去不成了。”


    “沒事,我這裏有地方住,我去給你收拾一下,你睡床,我睡沙發。”


    說著徐嬋娟就轉身就進了裏屋。


    徐嬋娟租的房是一室一廳的格局,但也有五六十個平米,十分闊大,客廳的裝修也很不錯,通過那牆架上的紅酒也看得出來平時徐嬋娟在這裏也過的頗為小資情調。


    外麵電閃雷鳴,雨勢更猛,沒有半點兒停歇的意思。


    這時徐嬋娟從裏屋走了出來,道:“裏麵收拾好了,等會兒你睡裏麵吧。”


    馮剛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迎著她的眼睛,突地一笑。


    突然間,徐嬋娟被馮剛的這個笑容弄的渾身一麻。


    兩人本來就有過肉體上麵的接觸,又何必還要分房睡呢?


    想到那次在清月畫廊二人在一起的瘋狂,馮剛心頭一熱,心神忍不住蕩了一下。


    今天徐嬋娟穿著一套咖啡色的運動裝,衣服很是合身,身材本就不錯的她穿上這身衣服,更加顯得迷人。


    馮剛笑著說道:“嬋娟姐,要不咱們一起睡吧,你這睡沙發,我多不好意思啊。”


    徐嬋娟俏臉一紅,橫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麽正經,我可是提醒你啊,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不一樣了,我已經從良了,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馮剛賊笑:“我沒有把你當隨便的女人啊,以前跟你睡覺可是要錢呢,現在不是不要嗎?這是對你的尊敬,你說是吧?”


    “你……”


    徐嬋娟氣的杏眼圓睜,“我告訴你,你可別想占我便宜啊,否則我會生氣的。”


    “我沒說要占你便宜啊,我隻說咱們睡在一起,睡在一起就叫占你便宜啊?哪為什麽就不能叫你占我便宜啊?”


    “瞎說八道,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難不成還你們男人吃虧了嗎?”徐嬋娟據理力爭。


    馮剛聳聳肩:“誰規定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就是女人吃虧啊?就算是男人跟女人抱在一起做那種事情,這也是互相愉悅的事情,大家都很舒服,大家都很愉快,為什麽叫女人吃虧呢?”


    徐嬋娟被馮剛說的噎住,說不出話來。


    馮剛哈哈大笑兩聲,道:“好了,就這麽決定了,我先去洗個澡,今天跑了一天,可是流了一身的臭汗。姐,你這裏有換洗的衣服嗎?”


    “沒有。”


    “沒有?”


    馮剛眼珠子一轉,“沒有也不要緊,反正我們都看過了,也不在乎被你多看一眼,我就不用穿什麽了吧,可以嗎?”


    “肯定不可以,”


    徐嬋娟趕忙搖頭,“我給你找件毯子裹一下,等會兒再把你的衣服丟到洗衣服機裏麵洗一下烘一下,明天早上就能穿了。”


    “哪你去給我找毯子吧!”


    徐嬋娟進去找了一床毛毯,遞給了馮剛,後者抓起就進了浴室,一邊哼著歌一邊洗刷刷。


    而徐嬋娟的臉上也浮出一絲微笑。


    徐嬋娟也漸漸的從悲痛之中走了出來,心情舒坦了許多。


    的確,換著是誰,心情再不好,隻要不是那種特別的冷若冰霜,遇到馮剛這種無賴也很難不被逗笑的。


    馮剛在逗女人這方麵,現在已經滾瓜爛熟,有了自己的一套經驗,沒有女人能夠經受的住他的糖衣炮彈。


    馮剛衝完澡裹了一床毯子提了出來,一隻手提著生怕毯子墜落,另外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衣服,問道:“姐,洗衣服機在哪裏?”


    徐嬋娟放下手裏削了一半的蘋果,拿起他的衣服,走到陽台上去忙碌了。


    馮剛坐在沙發上,拿起她削了一半的蘋果,接著削了起來。


    徐嬋娟忙完過來,馮剛把手裏的蘋果遞給了她:“喏,你的蘋果。”


    “你吃吧,我再削。”


    “我既不美容又不養顏,吃這有啥用?你多吃點水果,就會變的更加的漂亮,讓我多看幾眼,整個人都會舒服很多。”


    馮剛笑嗬嗬地打趣道。


    “切。”


    徐嬋娟翻了個白眼,“你給我放在這裏,我洗完澡過來吃。”


    說完,她轉過身,扭著豐腴的屁股進臥室拿了衣服,就進到洗澡間裏麵。


    馮剛則翹著個二郎腿啃著手裏削好的蘋果。


    都削好了,不吃白不吃!


    呃……蘋果削好了不吃白不吃,哪今天晚上送到口的鮮味兒,究竟是吃呢,吃呢,還是吃呢?


    十五分鍾過後,徐嬋娟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衣服走了出來,這睡衣十分保守,除了頭手腳在外麵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蓋的嚴嚴實實。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手裏拿著吹風機在吹幹。


    馮剛往她的身上一掃,當即皺起了眉頭,埋怨道:“你至於這麽針對我嗎?”


    “我怎麽針對你了?”


    徐嬋娟一邊吹著頭發一邊奇怪地問道。


    “咱們都已經那樣過了,你還至於把衣服穿的這麽保守嗎?一點點春光都不漏出來,你稍微露那麽一點,我不會說你什麽的。”馮剛嘟著個腮綁子說道,“你是不是今天看到我在這裏,故意把衣服穿這麽保守的?”


    徐嬋娟“咯咯”嬌笑,花枝亂顫,胸前的那對花蕾在衣服裏麵也跟著顫乎乎的,更是惹的馮剛口幹舌燥,眼冒邪光。


    “是啊,自已家裏住了一條不懷好意的小色狼,我當然要防著點,要是穿的太性感勾起了你的邪火,你做了壞事怎麽辦?這可不行的哦。”


    馮剛挪了一下身子,目光火熱地盯著徐嬋娟,道:“關鍵是你現在這樣都已經把我的火給勾起來了啊。”


    說著,馮剛渾身不自在,躍躍欲試,難於抑製住的燥熱和興奮。


    徐嬋娟臉上一直掛著笑意:“我告訴你啊,你可別想亂來啊。”


    馮剛把嘴巴裏的香煙在茶幾上摁滅後丟進垃圾筒裏,奶奶個熊的,這樣都不上你,簡直沒天理啊,你說要我不亂來就不亂來啊?我就偏偏要亂來!


    “姐,你說你現在也從良了,身邊又沒個男人,你這年紀,忍受的了嗎?”


    “咱了?姐忍受不了,你幫姐不成?”


    馮剛點了點頭。


    “姐現在對你這樣的小男人不感興趣,我喜歡東方這種有成熟味的男人,你還算了吧?”


    “哪姐忍受不了怎麽辦的呢?”馮剛麵色一沉,問道。


    “忍不了就去找別的男人呐。”


    馮剛搖了搖頭:“你不會這樣做的。”


    徐嬋娟的笑容更加的迷人:“你哪說我不找男人咱解決?我可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有七情六欲的。”


    馮剛認真地看著她的俏臉說道:“你用手。”


    “我呸!”


    徐嬋娟柳眉一豎,叱喝一聲。


    馮剛笑道:“怎麽,被我說中啦?”


    “臭小子,你還調侃起姐來了啊。”


    說罷,徐嬋娟轉過身。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有七情六欲,習慣了有男人的日子,突然間沒有了男人,她怎麽可能忍受呢?


    每天夜裏,她感到寂寞空虛的時候,她就會爬起來,打開電腦,在網絡上找恐怖片看,不斷的刺激自己的神經,從而打消自己的念頭。


    而剛才,馮剛話語中飽含了挑-逗性的話語,引起漸漸點燃的她身體上的某處火苗,再加上想到以前跟馮剛在一起的那一次,她的身體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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