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馮剛現在最怕的就是有人過來詢問收穀的事情,這個林誌,仿佛正是抓住這個機會故意過來譏笑自己的。


    如今美豔老師不知去向,與杜楚平徹底鬧翻,上麵已經沒人願意幫助自己,這收穀的事情,隻怕還真的沒辦法做了。


    正當馮剛遲疑間,林誌又插口道:“剛子,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啊?你可是當著鄉親們說出話了的聽,絕對不許反悔的啊,現在全村的鄉親們都等著你一個口號,然後把穀馱到你家裏來呢。”


    林誌臉上一直布滿笑容,嘴巴上說的很好聽,可是心裏卻在暗自竊笑,有幾分得色。


    馮剛越是吃憋,林誌林村長的心情就越好。


    馮剛自然明白林誌的小人心理,見他這樣說,他打了個哈哈,笑道:“林村長盡管放心,有我馮剛出馬,哪裏有搞不定的事情呢?放心吧,明天就讓村裏的鄉親們把穀馱到我家裏來,有多少我收多少,現在市場價一塊錢一斤,我一分錢也不會少給大家。就勞煩林村長幫我通知一下鄉親們,可以不?”


    馮剛得意洋洋,麵帶微笑,十分的坦然,弄的林誌心裏極不是滋味兒。


    本來是想看馮剛出洋相的,想不到竟然打腫臉充胖子,行啊,我倒要看看小子能充多大的一個胖子。


    晚上的時候,他已經從何祥威的口中知道馮剛與杜楚平杜鎮長把關係鬧僵,沒有了杜楚平這座大靠山,馮剛根本就是一事無成。


    所以林誌才能肆無忌憚的過來找馮剛,故意的諷刺他一番。


    沒想到這小子的嘴巴還那麽硬!


    “那行,明天一早我就通知鄉親們,到時候讓鄉親們把穀都馱過來。”


    “行,那就勞煩林村長了。”


    林誌起身道:“那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我先回去了,今天晚上可以睡個好覺啦。”


    說罷,林誌便負手離去。


    關上門,馮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現在真的是騎虎難下了,既然已經充了胖子,那就充的徹底一些。


    “剛子,你真的打算收穀嗎?”馬桂蘭有些不放心,在他的耳畔邊輕聲問道。


    馮剛點了點頭:“我都答應村長了,而且我都說了了那樣的話了,肯定是不能悔改了的。”


    “這能賺錢嗎?”


    “能不能賺錢我不曉得,但我能肯定的是不會虧錢。”


    馬桂蘭道:“賺不到錢你還折騰這個幹嗎?你的力氣沒處使嗎?”


    “算是為紫荊村的鄉親們幫忙吧。”


    馮東雲道:“兒子做的決定,就讓他去做,年輕人,不闖一闖,怎麽會有經驗呢,沒事的,我們要要支持兒子做任何事情。”


    馬桂蘭瞪了丈夫一眼:“你吃你的飯,哪來那麽多話?”


    收拾完畢,馮剛坐在堂屋看了會兒電視,想到自己修練神功未成,便出了門,往黑寡婦朱美菊家裏走去。


    敲了門,不消一會兒,李丹杏便過來拉開了門。


    “丹杏姐,師娘呢?”馮剛微笑著打著招呼。


    “在屋裏,你進來吧。”


    進了屋,看到朱美菊正獨自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閉目養神。


    李丹杏去做她的事情。


    “師娘,我有修練的事情需要請教你。”


    “你直說吧。”


    “為什麽我第七式不能修練成功呢?我找到‘三珠春水’的極品引子,按著上麵的內功心法走靈台進丹杏,再流到七經八脈,逐步的把火引處全身各處,每一次都是在關鍵時刻,沒能突破成功,師娘,你看我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朱美菊睜開眼眸,盯著馮剛端詳了一陣,旋即道:“是對方的體質出了問題。”


    “體質問題?不可能吧?‘三珠春水’的極品神器,沒有什麽問題啊。”


    馮剛不解地問。


    “我也不清楚這方麵的原因,你修練不能成功,肯定是體質有問題,你得確認清楚她究竟是不是三珠春水的神器,有可能你被她給以假亂真了。”


    “這還能做假?”


    馮剛大吃一驚,奇道。


    “這怎麽就不能做假呢?”


    馮剛吐了一口氣,心想肯定是姬玉的體質有問題,興許她的體質根本就不是“三珠春水”。


    “師父,哪我現在還能再找其他的擁有‘三珠春水’神器的女人進行修練嗎?”


    “當然可以。”


    “哪……能不能碰其他的女人?”


    朱美菊奇道:“誰讓你不碰其他的女人了?”


    “書上不是說了嗎,在修練某一式的時候,除非這一式修練成功,否則絕對不能再碰其他的任何女人。我現在不正是在修練嗎,我可不敢再碰其他的女人了。”


    朱美菊“噗哧”一笑,道:“你放心吧,沒事的。從第七式開始,就不受那個說法限製了,後麵的你隨便怎麽樣都可以。”


    “你咱不早說?”


    馮剛苦笑著說道,“害的我每天強忍著,你知道那樣忍著很難受的,便便那些女人有很想我。”


    “哪你有問過我嗎?”


    “沒有。”馮剛垂頭喪氣地說道。


    “就是嘍,你沒問我,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師父,你說我現在怎麽辦最快的把第七式突破呢?現在你也看出來了,姬玉那‘三珠春水’的極品神器有問題,你讓我再到哪裏找這種神器呢?”


    朱美菊搖了搖頭:“這個我無能為力。姬玉的確是‘三珠春水’的極品神器,具體什麽原因使你不能突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的天賦如此吧,也許也有其他方麵的原因,反正我也不清楚。”


    馮剛道:“師娘,你真的沒辦法嗎?”


    朱美菊搖了搖頭。


    “難道我永遠隻能停留在這一步了?”


    朱美菊道:“修練一突,其實也靠有一定的機遇,前六式和後六式不一樣,前六式隻要引子正常,而用按著修練方法修練,基本上都是能成功的,這屬於築基的階段,這隻是打好一定的基礎。而後六式,卻是真正的講修練講突破的了,僅憑引子,可不一定能夠讓你突破,那就要綜合考慮多方麵的原因,這就要靠你自己了。”


    馮剛央求道:“師娘,你經驗豐富,又長的漂亮,你就不能幫我想個什麽辦法嗎?我現在這本事,實在是太弱了,碰上真正的高手,隻有被碾壓的份兒。”


    朱美菊道:“哪你想讓我怎麽幫你?你師父傳授給你的這套功在這個世界基本上都是屬於最高深的功法,如今都是考驗機遇的時刻了,你想讓我怎麽幫你呢?”


    “師娘,既然這套功法已經不能再突破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套厲害的功法修練啊。那神功我修練了那麽久,除了感覺自己身強體壯,比一般的敏感要強上一些之外,力氣大了一些之外,就感覺不到春其他的變化啊。”


    朱美菊搖頭歎息道:“今天晚上你讓我再考慮考慮吧,明天給你一個答複。行不?”


    “行行行行,絕對的行。”


    “行了,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去吧。”


    馮剛調侃道:“師娘,晚上要注意要腰啊,怎麽說你也一大把年紀了,經不起通宵達旦的折騰啊。”


    朱美菊目光一寒,叱道:“你小子胡說八道什麽?小心我割掉你的舌頭。”


    馮剛嘻嘻一笑:“師娘,你就別給我裝了,咱們都是清楚的,我隻是提醒一下你,你一定要注意身體,要保護好腰啊。”


    說罷,馮剛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朱美菊追了兩步沒追上,停在後麵嘰哩呱啦的說了一堆。


    回到家裏,屋子裏已經黑漆漆的了。


    馮剛去衝洗一番,輕手輕腳的走到阿麗娜姐妹倆的房門外,屋子裏寂靜無聲,似乎二人都已經熟睡。


    馮剛輕輕一推,門開了,馮剛心中暗喜,這給自己留門的究竟是姐姐呢,還是妹妹呢?


    輕車熟路的摸上床,二女瞬間驚醒,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就要尖叫,幸好馮剛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巴,同時連呼是他,這才讓兩女回地神來。


    當晚,馮剛再也沒有約束,大展雄風,與兩女在床榻上滾來滾去,無休無止,一夜的狂風暴雨。


    第二天一大清早,馮剛便爬了起來,忙完一圈,天色大亮了,兩女才艱難的爬了起來,看到馮剛,俏麗的臉頰上都流露出醉人的酡紅。


    馮剛看的心中得意不已,想到昨晚二女在床榻上的瘋狂和主動,就忍不住的獸血沸騰。


    林誌一早便挨客挨戶的去報喜事,說馮剛已經答應開始收穀,讓大家保都弄過去,一塊錢一斤,有多少要多少。


    所以馮剛剛剛喂了豬出來,就陸陸續續的有人用板車馱著一袋一袋的穀過來了。


    馮剛心中苦笑,但臉上卻是明朗的笑容,推出磅秤擺在門口道場上。


    “剛子,聽說你今天開始收穀,是真的吧?”


    “是呢,楊伯,你快把你家裏的穀給我馱過來。”


    “好嘞好嘞,我這就回去馱。”


    ……


    “剛子,收穀啦收穀啦。”


    “好,您稍等啊。”


    ……


    “剛子,你真是我們村的大救星啊。”


    “剛子,你好樣的,我文峰一輩子感激你。”


    “剛子,紫荊村有你更精彩啊。”


    ……


    奉承讚揚之辭不絕於耳,太陽還沒有出來,馮剛家的道場邊睹也已經熱鬧非凡。


    紫荊村有七十多戶多家,每家至少也得有幾千斤穀,一天忙下來,就已經收了差不多十來萬斤穀。


    所幸旁邊的打蠟廠已經有地兒放了,雖然上麵沒有蓋瓦,但是房梁都已經釘好,隻需要在上麵搭上一床油布基本上就不會有什麽問題了。


    十來萬斤穀,一大堆的擺放在那裏,著實嚇人。


    馮剛沒有取錢,給每個村民記的賬,聲稱三天內,一定給大家把錢結清。


    看著這一大堆的穀,馮剛有些焦急,卻也無可奈何。


    現在,真的是要把老子給逼上絕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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