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6o接受她3ooo


    岑歡做賊一樣下了樓,眼珠子四處亂瞟,連福嫂喊她好幾句讓她吃早餐她都沒應,以手遮臉慌慌張張出了門,整個一小偷行徑.


    身後,藿莛東單手撐著扶梯,另一隻手揉著額角,望著岑歡走遠的身影,好心情的嘴角微勾。


    二少爺福嫂詫異的望著樓梯上的藿莛東,幾乎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


    什麽二少爺從臥室出來的柳如嵐接下話,懷裏抱著的小人兒正在把玩她頸間的翡翠項鏈。


    哦,夫人,是二少爺他芑


    媽。藿莛東下了樓,徑直走到柳如嵐麵前。


    橙橙聽到藿莛東的聲音,抬頭看過來,大眼眨巴了下,連手裏的翡翠項鏈也不玩了,手一鬆,張開兩條小手臂就往藿莛東身上撲來。


    藿莛東抱過她,小丫頭立即攀著他的脖子猴子一樣往上爬,然後在他臉上額頭上蹭滿了口水,聊表對他的思念,惹得藿莛東頻頻低笑。


    柳如嵐在一旁看著兒子臉上自然流露的笑容,仿如被雷劈了一樣震驚。


    兒子都三十多歲了,可她卻從來沒見過他在自己麵前這樣開心的笑過。


    藿莛東眉梢一揚,揉揉孩子的一頭卷。


    柳如嵐卻在聽小丫頭提起岑歡後突然想起什麽,臉色瞬間一變,莛東,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四點多到的,藿莛東抱著橙橙走向客廳。


    那你柳如嵐想問他有沒有見過岑歡,又覺得這樣問不妥,畢竟福嫂還在一邊。


    我有話問你,你先把孩子給福嫂,讓福嫂哄她吃東西。


    福嫂聽到過來抱孩子,藿莛東見小丫頭撅著嘴一臉不快,輕拍了拍她的小臉,哄她:先吃東西,一會陪你玩。


    福嫂抱著孩子一走,柳如嵐就說:去書房吧,有些話這裏說不方便。


    藿莛東當然知道母親要說什麽,而有些話就算母親不找他,他也打算和她攤牌。


    莛東,你老實說你回來是不是去見了歡歡書房的門一關,柳如嵐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藿莛東望一眼母親,走向窗旁,視線落在窗外的某一處:媽,您說吧,您想怎樣


    柳如嵐被兒子這個問題問住了。她不知道他這樣問是不是知道了岑歡搬來這邊住是被她脅迫的,而如果他知道了,那是不是岑歡在他麵前告了自己的狀


    想到這個可能性,她不自覺蹙眉,對岑歡的不喜歡又更深了一些。


    等了一會不見母親回應,藿莛東才回頭看來。


    我已經知道岑歡母女搬過來住是因為你知道了我和她的事,但這不是岑歡告訴我的。


    其實柳如嵐也知道,兒子若真要岑歡搬來的真相並不難,那他剛才問她那句話的意思,是問她打算怎麽處理他和岑歡的事


    她沉思了會才開口,臉色卻很難看:我知道你一定是對她有感情才會和她住在一起,但你們都是思想成熟的成年人了,有時候考慮問題不能隻考慮自己的感受,以你們的關係,根本就不可能會有未來,所以趁知道的人不多,你們最好彼此克製自己,長痛不如短痛,時間長了總會忘記的。


    我和她斷斷續續分開了六年多的時間,要能忘早忘了,何必等到現在


    六年多柳如嵐震驚,你們六年多以前就開始了


    藿莛東望著震驚不已的母親,淡然道:媽,謝謝您這次沒有把事情鬧大讓岑歡難堪。雖然母親這樣處理隻是不想和自己翻臉,但他這次卻是打從心裏感激母親的理智和寬容。


    如果母親在得知他和岑歡的事後對岑歡惡言相向,以岑歡的善良,一定會認為自己罪大惡極,對所有人都覺得愧疚,心裏壓力可顯而知有多大,那她遲早會崩潰的。


    柳如嵐第一次聽兒子這麽溫和的和自己說話,而且還破天荒的感謝自己,但卻是為了一個他根本不應該去愛去碰的女人。


    她背靠在身後的書櫃上支撐自己隨時會滑下去的身體,難以置信兩人竟然六年多前就開始了這段孽情。


    而那時她還好幾次讓岑歡跟著兒子,回來給她匯報兒子的行蹤,現在想想真是後悔莫及,那不等於是她間接把兩人推到了一塊麽


    媽,我知道您難以接受我和她在一起,但給我一段時間,我會給您一個讓您接受她的理由。


    接受她柳如嵐回神,你的意思是你還要和她在一起


    藿莛東揉著額,我和她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為什麽要放手


    麵對母親的憤怒,藿莛東沒再多說什麽。


    他從外套的內襯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打開遞過去,那是一份dna檢查報告,藿莛東指著最後的結果給母親看,柳如嵐麵色驟然蒼白,臉上滿滿的震愕和不可思議。


    這這怎麽可能她和靜文


    柳如嵐難以置信的搖頭,一定是假的,是你為了說服我讓你們在一起才搞了這個假報告給我看是不是


    媽,我認定的人,就算全世界不接受,我也照樣要定了。又何必做假騙你


    柳如嵐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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