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男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精力充沛。


    苟一針感覺到自己就是這樣,無論何時何地,隻要是做正經事他就很有精力,永遠都不會累。


    當然,他認識中的正經事和其他人所謂的正經事不太一樣。


    對苟一針來說正經事隻有兩樣,一是摟錢,二是***!


    有時候甚至第二項要比第一項都重要。


    男人活一輩子,酒色財氣而已,酒苟一針馬馬虎虎,財氣現在根本不缺,所以就留下一個色字。


    家裏麵那一尊千斤妹妹,苟一針根本記不起來有多少年沒碰了。


    即便是當年,苟一針也主要是采取一種外圍打法,慢慢的讓這個傻女人淪陷。


    關鍵點隻有一個,那就是吃!


    千斤妹妹的興趣其實隻有一點,那就是吃。


    隻要是能吃的,但凡是能吃的,千斤妹妹都有口舌之欲。


    當初親哥在的時候,出於身體健康考慮一度控製住千斤妹妹,不讓她胡吃海喝。


    兄妹兩的矛盾由此而來。


    在千斤妹妹看來,你一個當哥哥的都這麽有錢了,還在乎我那兩口吃的?


    而親哥心裏麵想的卻是,妹妹已經被他從一百多斤喂到兩百多斤了。


    總不能再繼續從他手裏麵,喂到三百多斤吧?


    錢不錢的倒是其次,關鍵是身體受不了!


    結果就因為這個,千斤妹妹怨恨起了哥哥。


    而苟一針是個會鑽營的,從一開始就是兩麵三刀陽奉陰違。在親哥麵前大義凜然,一聲不拉減肥。


    但在千斤妹妹麵前卻是極力滿足,不管想吃什麽,就算是三更半夜也會想辦法弄來。


    於是,千斤妹妹對苟一針言聽計從,完全信賴。


    這也就是後來苟一針篡奪家產的時候,千斤妹妹為何支持苟一針,卻不支持嫂子的緣故——很單純,就是為了吃。


    聽起來很荒謬,但卻是血淋淋的現實。


    或許在外人眼中不過是吃而已,居然能這麽重要。


    但對於千斤妹妹來說,吃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一刻都不能停!


    "該放鬆放鬆去了。"


    苟一針在完成了第一輪淘汰賽,成功的進入到第二輪之後,就準備出去放鬆一下,跟自己的小兄弟慶祝慶祝這一次的勝利。


    第二輪競賽,會在明天下午舉行,時間很充分,尤其是對於要放鬆的苟一針來說。


    更主要的是,因為第一輪贏了,所以吳主任立馬給苟一針撥下來一筆經費。


    專門用於放鬆。


    其實吳主任很純潔,他以為苟大夫所謂的放鬆就是按摩什麽的,卻哪裏知道,人家苟一針的放鬆多種多樣,但落腳點都是兩個字。


    女人!


    可以說是無女不歡!


    尤其是可以花著公家的錢,放自己的鬆,苟一針覺得再合適不過了。


    他是農村苦出身,即便是現在腰纏萬貫,卻還秉承著一個最樸實的觀點。


    能吃公家的,何必要花自己的!


    省下的就是掙下的,少花點,以後還能多睡幾個女人...


    一路輕車熟路開了房,聯係上了昨晚勾搭過的那兩個**,苟一針心情激動的等在了房間裏麵,提前服用了兩顆***。


    這玩意給力,很有勁!


    要不然的話以苟一針現在的體格,哪裏能承受的住這樣的折騰。


    至於副作用什麽的,沒關係,他好歹也是搞中醫的,回大陸弄點中藥補補就好了。


    不多會兩個女人來了。


    苟一針有點眼花,貌似,跟昨晚的不太一樣啊!可那又怎麽樣呢?


    這裏是港城,又不是大陸,隻要是女人就行。


    難道還怕咬他啊?


    於是很順利的,苟一針抱著兩個女人就開始了耕耘。


    老話說的好,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


    但苟一針覺得,有了***的幫助後,牛也累不死。


    房間裏很快炮神連天起來...


    一個多小時候,一切歸於安靜。


    苟一針心情舒暢的躺在床上,左擁右抱,真的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高潮。


    就在他準備點根煙的時候,一個女人握住了他的小兄弟,歎了口氣。


    "咋?還想來一發?"


    苟一針心中得意,他的本錢自然是雄厚,要不然也不敢這麽折騰。


    再說了,有威哥相助,小兄弟再小也是大虎搶。


    女人搖搖頭,歎了口氣。


    苟一針愣了愣,心中了然,安慰道:"看來你也是個窮苦人家出身,不得已才出來幹這個吧?其實,每個人都有苦衷..."


    "不,你誤會了。"


    女人再度搖頭,悲歎道:"我隻是在懷念。"


    "懷念什麽?"


    "懷念我的過去,當初沒做變性手術前,我的小兄弟也有這麽壯...要不是為了生活...哎...真的很懷念當男人的時候..."


    "..."


    苟一針雙眼瞪大,立馬就萎了。


    就這麽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胃口翻江倒海,有種想要吐出來的衝動。


    一想到剛才他居然跟一個變性的家夥翻雲覆雨,甚至還那種法式舌吻...


    造孽啊!


    恰在此時,房間門猛地被從外麵推開了,一大波人衝了進來。


    苟一針剛剛接受了重大打擊的心髒,再度猛烈跳動起來。


    啥情況?難道港城也掃黃?


    "苟大夫,我們又見麵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安不起,人們通常叫我安神醫。"


    來人笑眯眯的坐在床邊,一點都不為眼前這一幕感到尷尬。


    反正,就在剛才衝進來的瞬間,手下的人該拍照的拍照,該攝像的攝像...現在嘛,屬於心靈交流的時間了。


    安神醫擺了擺手,手下人立馬拽著兩個女人...哦,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女人,和另外一個不知道男女的家夥,拖了出去。


    "苟先生,我覺得咱們需要聊一聊..."


    ...


    聊一聊,可以聊出來很多事情。


    也可以聊出來異樣的情緒。


    當王深敏過來,跟老藍確定了那張老舊照片上的人,就是當年的阿雄之後,老藍總算是說出了這一趟親自過來的原因。


    "這件事情,和晴丫頭有關係,很深的關係。"


    老藍點了一支煙,又給李**遞過去一隻,一點都不忌諱王深敏的女士身份。


    他吐了個煙圈,語氣深沉:"小子,你知道晴丫頭的父親吧?"。


    "知道,當年為了保護老爺子犧牲了。"


    李**大概聽說過這件事情,因為**的關係,他沒有細究。


    再說了這種事情涉及部隊,他不好多問。


    老藍點頭:"對,要不是建國...晴丫頭的父親叫許建國,當年要不是因為他,老爺子或許就沒命了。老藍家欠著老許一條命啊。"


    "嗯!"


    李**聽的有些迷糊,他不知道老藍為什麽忽然間扯上了這件事情。


    但隱約間,感覺到這兩者之間應該是有什麽聯係。


    果然,接下來老藍揭開了謎團:"老爺子當初身份特殊,執掌著特殊的軍情係統。許建國當初是老爺子手下的一個連長...不要小看這個連長,級別堪比普通的團長。"


    吐了口煙,繼續道:"阿雄,當初正是許建國手下的兵。那一次阿雄忽然向老爺子發難,許建國奮不顧身擋槍,用一條命換下了老藍家的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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