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人性,我知道有人再我弟妹十幾歲的時候,就把我弟妹糟蹋了,而且他毀的,不光是我弟妹的人生,還有我弟弟的人生,所以這麽多年,別管我再監獄裏麵,或者監獄外麵,這個事情我就一直放在心上,再監獄裏麵的時候我就琢磨,琢磨當時的人,當時的事情,後來從監獄出來了,這麽多年,你們都不在w市了,是我自己一個人再w市,然後這麽多年,這個事情我心裏麵也就一直沒有放下去。”


    “而且我現在走的就是這條路,接觸的也都是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什麽人都有圈子,上流社會有上流社會的圈子,中產階級有中產階級的圈子,老百姓有老百姓的圈子,走私軍火的有走私軍火的圈子,賣粉兒的有賣粉兒的圈子,就連拐賣婦女小孩的,都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圈子,各行各業都是這樣的,所以我就多了個心眼,然後也叮囑龍王,狐狸,三炮,就不管和誰接觸,聊天的時候,有事沒事就提提這個事情,打問打問,尤其是再jl大學附近經常趴窩的這些小混混啊,大混混啊,什麽的,當然不能直接問了,往出套話,畢竟這麽多年了,這個案子一直沒破,當時的當事人,做過這些事情的,這麽長時間過去了,八成也是疏於防範了,我們就這麽問,還真有點收獲。”


    “第一次的時候我是最興奮的,有一個小子說直接和我們說他幹過,大晚上的,再學校外麵,整個大學生,後來我就暗中調查他,結果這個人不是。”


    “後來第二次,是龍王得到的一個消息,是他一個很信任的心腹小弟,和人聊天的時候,聽人家說了,說晚上沒事就去附近蹲點,看看有沒有夜行的單獨女子,要搶的搶一下,如果姿色好的話,還要搞一下,反正類似就是這樣的,我們通過渠道,找到了這個人,這個人已經進監獄了,但是我再監獄裏麵朋友不少,打聽來打聽去,也不是這個人,我就又放棄了,這個事情其實也沒有特別上心,因為上心也沒用,得慢慢碰”


    “第三次是三炮,三炮一個小弟說的,也是無意間說的,說他一個哥們,動不動就去jl大學附近晃悠,晃悠附近的學生妹,然後敲詐一些學生什麽的,後來三炮就多了個心思,說讓他把這個人招到我們這裏來,其實並不是真的要用他,可是這個人一聽能來我們這裏和我們一起,他老高興了,畢竟我們現在再w市還是有些名聲的,這些流氓混混肯定願意和我們在一起,三炮就把他招過來了,然後開始的時候我們害怕他多心思,也什麽都沒有想,後來三炮就和他溝通,交流,有事沒事就喝酒,聊天,就故意從他的嘴裏麵套話,然後這個人也是為了討好三炮,就說自己很多事都是吹的,不過搞小姑娘那個事情,這個人說道了一個事情,他說現在已經不行了,學校管得嚴,不讓學生晚上隨便出入,而且附近的警察什麽的也多,說前幾年行,但是後來因為那邊發生了一件事情,從那以後,就越管越嚴了,他還自豪的說,做那個事情的人,是他們村一個哥們,說那個人那段時間心神不寧,畢竟是做了虧心事,而且那一段時間,警察也一直去他們那邊調查,他肯定也是害怕了,有一次喝酒喝多了和他說自己壓力大什麽的,然後不小心把這個消息給透漏了,他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那個事情之後,這個人就去外麵打工了,這麽長時間,也沒有回來過村裏麵,然後,他還透漏了一個消息,他說那個人說他和他的一個哥們,也就是兩個人,晚上回他們村裏麵附近的時候,聽見有人喊救命,說是自己送上門的,說小女孩可漂亮了,兩個人一起整的,還說和自己一起做這個事的那個哥們,差點被毀容呢。”


    “後來三炮就多了一個心思,他沒有仔細問,然後私下就打聽這個人嘴裏麵所說的他的那個夥伴的消息,還真的就給打聽出來了,三炮親自過去詢問的。”


    “為了打問這個人可費了不少力氣,這個人以前就是村子裏麵一個小癟三,從村子裏麵不務正業,隻和一個老年相依為命,後來把老人丟下自己就跑了,就連老人過世,都沒有回來一趟,他家裏麵都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隻有一個破的不能再破的老房子,很久沒有住過人了,這些年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


    “這個人名字叫何夕,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挺瘦挺黑的,長的也挺猥瑣,然後剩下關於他的所有情況,我都不清楚了,身份證也不知道,但是你是警方係統的,你肯定可以查這個事情,最近我們也是一直忙,沒有時間去弄這個事情。”


    “接下來怎麽查是你的事情了,不一定就是當初對倩倩下手的這個人,但是我聽著各種描述,和咱們上學那會挺吻合的,你自己看吧,隻要抓住了一個,另一個肯定也能抓到,這個事情從頭到腳,都是三炮做的,他那個人性格就是那樣,嘴壞心好,你和三炮的事情,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三炮不應該那麽罵人,但是你記著,我孫琪展一個字的謊話都沒有,就算三炮說了那樣不可饒恕的話,是他的錯,但是如果這個何夕,真的是當初對倩倩下手的人,那你要記得,全都是三炮的功勞。”


    “我孫琪展,一個龍王,一個三炮,一個狐狸,三個人打小就跟在我的屁股後麵,我們三個人家裏麵條件都不好,從小別人家孩子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可以玩變形金剛,去遊樂場,玩電腦遊戲,沒事坐著自己家的小轎車,一家人就出去旅遊了。


    我們哥四個從小就羨慕人家,三炮和狐狸兩個人家裏麵還不如我的,我家至少還有我爹,龍王也不怎麽滴,我記著我們那會,哥四個在一起,想吃一個肯德基的漢堡。


    孫琪展眼圈紅了,使勁點頭“那會哥四個沒錢,隻能去工地偷鐵賣錢,那會都小,也不敢偷太多,賣了十幾塊錢,買一個漢堡,我們四個人老開心了,拿著匕首把一個漢堡切成四份兒,然後我們吃這個漢堡,你們小的時候,接觸的是什麽人,想要什麽,想吃什麽,伸手開口,媽,爸,我們小的時候,想要什麽,想吃什麽,就得哥幾個坐在一起,商量怎麽弄錢,我們不學習,小偷小摸,隻要能給錢,我們什麽都幹,這是我們從小就養成的習慣,你可能是好心,理解不了為什麽,我們就非要走這條路。”


    “那是因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我孫琪展我們這一行人的命,就是這個命。”


    “從五六歲,七八歲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小偷小摸,十來歲的時候,就跟在一些小混混的身後跑來跑去,十幾歲的時候,人家給我們一人五十塊錢,我們哥四個就拿著家夥去跟人家拚命,我印象特深刻,有一次去了折了,四個人醫藥費好幾千,老大出事還跑了,把我們幾個仍在那裏,為了那個醫藥費,龍王把自己家老房子都賣了,那是他父母走了之後,留給他唯一的東西,村裏麵,那破房子,幾萬塊錢,賣了以後,錢拿給我們,大家一人換了一身衣服,換了行頭,我們活了二十多年,我們哥幾個,走的一直就是這條路,從十來歲的時候就在賭場給人看場子,和人打架了,你現在告訴我錯了,那晚了,我早就知道錯了,但是我們都沒有機會了,我們都加入盛會了,你明白盛會是什麽嗎?夏宏盛就是盛會再w市的老大,我們所有人為了進盛會,全都是立了投名狀的,現在不是說,我想自己做正經事,那就可以做正經事的,夏宏盛再我們身上投入了這麽多,你覺得他會輕易的放手我們嗎?”


    “其實銀子也是想讓我們正經幹,但是你理解我們的感受嗎?我給你打個比方。”孫琪展笑了笑,抬頭看著史子明“那就是,我今天和你們一起做了好多好事,正事,或者說,娶妻生子,十年了,不做一件見不得光的事情,連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已經清白的時候,夏宏盛過來說,孫琪展,你要去給我殺個人,我告訴你,我就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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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琪展嘴角掛著笑容“如果我不去,他手上掌控的我們的投名狀,那足以讓我們吃槍子,所以說,不是我們不想好,是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我們這也不叫破罐子破摔,我們這就是過屬於我們的人生,過道什麽時候,就是什麽時候,這就完了,大嘴,你也是再我孫琪展最難的時候幫助我們的人,咱們是磕頭拜把子的兄弟,我孫琪展這一輩子最想踏踏實實老實本分做人的時候,就是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那會被銀子洗腦洗的是真的想好好做人了,可是我說過了,我沒有這個命,我最後換來的是什麽,你比誰都清楚,我為什麽不能原諒李沙漠,因為李沙漠不是緊緊的害了我三年,他害了我一輩子,整整一輩子,知道嗎?如果當初不是李沙漠的話,我就已經回頭了,我就不會再瞎混下去了,可是現在,什麽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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