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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請假就隨意外出或屢次違反部隊紀律這一些一般都是關三天或三天以上。


    情節嚴重的以下犯上,對長官不敬或故意挑撥團隊關係,動手傷人等,這些則禁閉的時間就長了一點。


    禁閉室是一個四麵牆沒有窗口的房子,唯一的窗口靠著門口,外邊有看守的士兵。


    裏邊極其的黑,靠著牆邊有一張單人床,肖姚一坐上去那床就“咯吱”的搖,年代看來是有點久了,這裏麵連盞燈都沒有,就床的旁邊有個小凳子,凳子上放著幾根蠟燭跟一包火柴還有一瓶水。


    因此禁閉室一般部隊裏的士兵都喜歡稱之為“小黑屋”,要平時誰被拉到“小黑屋”裏改造,說明這人肯定犯事了,部隊裏拉人禁閉也不是什麽稀罕事,可看著外邊桌子上擱著的肩章,兩杠兩星,居然還是個中校,這就比較意外了。


    要不然怎麽說肖二少這娃悲催的呢,即使以前在新兵營他犯事也沒進過禁閉室,那是因為畢竟是在軍區大院,那邊他頭頂上還有人罩著,可如今換了這邊就什麽都不同了,這邊沒人把軍官當一回事,這裏承認的隻有軍人當中的軍人。


    雖然表麵上看肖姚跟傅惟其兩人都是中校,軍銜是挺高了,可這邊誰在乎呢,中校這邊不是沒有,但既然進了這個連隊大家平時也就當自己跟其他人一樣,隻有一個身份,特種大隊的士兵。


    不懂是不是因為郊區的緣故,肖姚覺得禁閉室裏冷得異常,又瞥了一眼外麵看守的士兵,那士兵背對著禁閉室,胸前掛著步槍也沒回頭看他一眼,甚至連好奇心都沒。


    過了一會兒,士兵從外麵遞給他紙筆,說道:“快點寫,你這人還是頭一次被咱隊長直接下命令關的人,平時都是副隊負責這事。”


    肖姚麵無表情的接過東西,可坐在床上壓根就沒有動筆的意思,再說這光線下壓根也不能寫東西。


    那天晚上,肖姚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就坐在床上想了一晚上,想什麽,嗬嗬,這小子是在想出去以後怎麽弄死楚延呢,不然你以為他還能想什麽好主意?


    到第二天早上,過來**的另一個士兵來的時候,肖姚的思想報告還是一個字沒有抄。兩個士兵搖搖頭,覺得這人膽還挺大,不過膽再大的人再關多些日子就不怕你脾氣還能那麽硬的。


    在部隊不能隨便使用通訊設備,傅惟其昨晚上手機已經連隊的人暫時扣押,他隻能在連隊的辦公室給軍區大院那邊撥了個電話。


    找的人自然是肖南,畢竟肖南跟肖姚是親兄弟,再來肖南在這邊也有實權。


    電話打來的時候肖南正在開會,所以是別人代接的,事後肖南才給連隊打了電話,楚延承認了這事,肖南知道楚延不會無緣無故處罰肖姚,認識這麽多年,楚延是什麽樣的人肖南很清楚,至於肖姚跟傅惟其跟楚延不對盤的事他也清楚,隻是沒想到這兩人會在那邊鬧出事來。


    肖南當天下午的直升飛機幾趕過來,正好他師部的事情也剛處理完正巧就回來了,可還沒等肖南到曲萬倒是先到了。


    曲萬是上邊領導下的命令到這邊工作,他之前並不知道的肖姚被禁閉的事,坐車來的路上他隨口問了開車的警衛員肖姚跟傅惟其這兩人如今是否還在連隊,卻意外得到了一個的教他心情極好的消息。


    同車的除了他還有另一人,肩膀上襯著是兩毛三(兩杠三星),見曲萬心情不錯,笑著問道:“怎麽,聽到他被關禁閉,你就那麽高興?”


    “誒,這可不是高興,是意外,意外他小子也有今天。”曲萬撇過頭,笑著看向窗外,語調頗為輕鬆,其實他就是高興,能不高興麽?他曲萬就是喜歡看他肖姚跟傅惟其憋屈的模樣,這心裏才解氣。


    過了一會,曲萬才轉頭對旁邊的人說道:“聽你之前說跟楚延認識,怎麽認識的?”


    男人唇的線條不變,還是淡淡的抿著,眼睛的笑有些讓人分不清是真的還是假的。


    “大學畢業回國的時候認識的,他……是我前妻的朋友,好了,不說這些了,最近上邊準備提幹,你這次想好沒有?”男人此時笑著問,仿佛剛才那一瞬間眼底的漠然是假的。


    曲萬抿著唇沒回答,唇邊略有笑意。


    今天開始,尼姑要勤奮鳥~身子應該還頂得住,保佑課業不多不多不多**


    五張月票加更一章**o(∩_∩)o ,第三卷開始,淪陷篇**~女主翻身把歌唱的階段。


    正文 第45章


    肖姚在禁閉室關了一夜,傅惟其就在訓練場站了一整夜,一直到其他士兵早上出**才離開,他站著的地方留下一個香煙空盒子與一堆燃盡的煙頭。


    都說當兵的都是兄弟,肖姚跟傅惟其還是打小就認識的,這如今自己的哥們出了事,這傅惟其自然不能好過,可傅惟其知道這地兒楚延還算是地頭蛇一隻,就算他們兩人也算是兩條龍,可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跟楚延不能明著幹,隻得陰著來。


    傅惟其自打出了新兵營後就知道對付楚延這種人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用他在意的事壓著他,可直到現在,傅惟其跟肖姚也沒發現這楚延身邊有什麽在意的人或事,又或許說楚延這人對誰對哪件事都一個態度。


    趁著其他的士兵出**,這時候天才剛剛亮也就六點多的時間,傅惟其回這邊的會客宿舍簡單換洗了一身衣裳就去了肖姚被關禁閉的地方。


    剛走到禁閉室樓下,兩名士兵就將他給攔下。


    “對不起,這裏不能**。”兩名士兵見他肩胛上的中校肩章,行軍禮後才說道。


    傅惟其臉上有那麽一些尷尬,但下一刻卻趕緊笑道:“我就想來看一下裏邊的人,有幾句話想給他說說。”


    “這個……”士兵有些猶豫。


    傅惟其又趕緊說道:“不需要太久,就幾分鍾時間就成,麻煩這位兄弟通融一下。”


    “那這樣吧,中校也不是我們想為難你,不過我們隊長有吩咐不許任何人來探望,所以希望你能盡快把話說完。”


    傅惟其跟那兩名士兵道謝後便提步上樓,來到二樓樓梯口就瞧見上麵兩排的單間房子按照順序排列,門口都是鐵門,旁邊有個小窗口,但窗口上豎著幾根粗大焊鐵,從裏麵望去黑壓壓的,即使是白天也沒多少光線,裏麵還有股潮濕的味道。


    傅惟其還是頭一次來禁閉室,之前不管是在新兵營還是其他連隊,他也沒到過這鬼地方,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甚至覺得全身有股寒意。


    經過好幾間的單間裏麵都是沒人的,看來這地方不是經常有人被關,一直走到比較裏頭的位置傅惟其才看見前麵一個單間站著一名手拿步槍的士兵,心想那裏麵一準關著的就是肖姚。


    此時那士兵也瞧見傅惟其,給他敬過禮後便笑著說:“您好,是來看裏邊的中校吧,正好你也給勸勸,這人性子怪是倔的,隊長讓他寫的二十頁思想報告愣是一個字也沒寫。”這士兵態度沒有這邊的兵那麽拽,估計是新來的警衛員。


    傅惟其從窗戶裏看見肖姚低著頭坐在床邊,不知是睡著了沒,總之人是半點動靜也沒有,床上還放著兩個饅頭跟一瓶水,還有一本書跟筆紙。


    “謝了,同誌。”傅惟其拍了拍那士兵的肩膀,然後又問:“我可以進去看他麽?就兩分鍾。”


    “對不起,部隊有規定,禁閉的士兵這期間不能隨意出去也不能讓其他人進去。”


    傅惟其不再說什麽,隻是點點頭。那士兵見兩人有話要說,便走遠了一點,不過視線還是看著這邊。


    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傅惟其抽了一口才慢慢說道:“我昨天晚上已經給你哥打電話了,他今天過來。”


    肖姚忽然動了一下,頭抬起來,隔著窗口的柵欄看著傅惟其,唇勉強的扯了一下,沒有語氣的說道:“他來了又能怎樣,讓楚延放了我還是讓我給他道歉?”


    傅惟其沒開口,將煙扔到地上,踩滅,說道:“我知道你心裏如今想什麽,因為我跟心裏想的是一樣的,不管怎麽說你得先出來,還是說你想繼續關在這鬼地方,我光看著就慎得慌。”


    肖姚隻看了傅惟其一眼就沒吱過聲,忽然又看見從樓梯口有人上來,也是一個士兵,跟那看守的士兵不知道說了些什麽,看守的士兵朝著傅惟其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後點頭應著,過後那上來傳話的士兵就走了。


    看守的士兵上前說道:“剛才上邊來電話通知,說是可以放人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掏出鑰匙轉身開門。


    門一開,一股發黴的味道就湧上來,傅惟其皺了一下眉才進去。


    肖姚此時還坐在床上,抬頭跟傅惟其對視了一眼才緩緩站起身子,軍外套大敞著露出裏邊的襯衫。


    走出去後,看守的士兵將之前沒收他的**、肩章、鞋帶以及通訊設備全還給他,之前那麽做其實是部隊裏的規定,凡是關禁閉的人一切對生命構成威脅的東西都需要暫時扣押,這也是怕有的人頂不住在禁閉期間的無聊枯寂的日子做出自殺自殘的事來。


    跟傅惟其走下樓,肖姚手裏拿著**正懶散的弄著,剛出樓就瞧見對麵訓練場上一群人正巧經過這邊。


    肖姚一見對麵其中一個人臉當場就拉了下來,就連傅惟其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曲萬嘴角帶著笑意,一身軍裝很是精神,但此時他看到肖姚卻是皺起眉頭,還隔著一段距離就對旁邊肖南說道:“我怎麽覺得自己最近眼神不大好,要不怎麽覺得前麵那人是肖副政委呢?”


    肖南看了一眼對麵的兩個人,卻是笑著回答:“你是沒看錯,視力是比從前更好了,這隔著這麽遠的距離都能看見。”


    曲萬瞥著前麵倒是沒說話,肖南卻徑自朝著前麵走去,他身後其他人自然也跟著。


    程一峰也看見前麵是站著兩人,他雖然跟傅惟其、肖姚兩人沒什麽交情,不過都在一個軍區工作,所以到還是認得的。


    看肖姚跟傅惟其的樣子都不是很精神,尤其是肖姚更是衣冠不整、麵色憔悴沒一點作為軍人該有的精神氣,完全不注意自己的軍容。


    肖姚見肖南走過來嘴角瞥了瞥,不緊不慢的將敞開的衣服扣上。


    肖南用作為兄長責備的視線望著他,壓低聲音說:“事情我都了解了,你先到的宿舍換洗一下,待會有會要開,關於這一次上邊剛下達的命令。”


    肖南不為所動,旁邊的傅惟其見曲萬旁邊跟著的還有師團級的幹部,冷眼一瞥卻剛好跟曲萬視線對上,曲萬一怔,然後嘴角漸漸勾起,傅惟其眼神則暗了一下隨即便挪開。


    肖南扣好扣子,然後抬起頭看著肖南。“是,副參。”說完後便朝著宿舍區走去,傅惟其跟肖南簡單談了幾句便跟肖南一起朝其他人走去,打過場麵話後一群人才朝著辦公樓會議室走。


    會議室投影儀開著,這邊連隊的文書跟技術員已經把會議上需要的設備準備好,見所有長官都到齊入座後,肖南才走上講台,上麵一台電腦供他使用演講,可到了上麵他才發現自己所要演講的文件卻沒放上麵,因此遲遲沒出聲。


    文書的男士兵看見後立即上前低聲詢問,知道副參謀長要的資料沒有準備才怔怔的說:“我前天晚上已經通知過王秘書的。”


    肖南一聽卻是皺了下眉頭,開口問道:“王秘書人呢?


    文書愣愣的,才猛地想起這麽重要的會議副參謀的秘書卻沒到,這可不是亂了套麽?


    文書此時心裏也著急,尤其是底下這麽多長官還等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立刻又說:“我馬上就去把她找來。”說完這話急步離開會議室。


    此時圈圈人還留在自己宿舍,昨晚上為了寫那五千字的檢討書,她壓根就忘記今早上有會要開,整個人睡得迷迷糊糊的,完全不曉得因為她個人原因,包括中校級別以上大大小小的長官十餘位正侯在會議室等著她送文件過來。


    【PS】:月票的加更明天或半夜送上哈**最近課程有點多所以開始忙碌鳥,不過不會食言滴**~謝謝師太們的票子,今天看見一說法,作者寫完文最後吼一聲,要月票啦,其實就是街頭賣藝,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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