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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都要他幹的話,她還真當自己是廢人了。


    洗過碗後,楚延還未離開,坐在沙發上,雖然看樣子是在看電視,但實際上眼睛並沒盯著電視機。


    她不敢上前打擾,隻得挨著旁邊,隔著兩個人的距離坐著。


    楚延見她洗好碗,才問:“這裏的臥室有兩間,你用左邊的那間,浴室跟廚房你應該都清楚了,雖然不知道你要住多長時間,你想清楚之前可以一直住下來,我不會問你發生什麽事,但你自己要想明白,畢竟擔心你的人還很多。”


    楚延這裏說的是這幾天萬成找人是事情,雖然萬成沒說過,但一次打電話往王家慰問王老爺子的時候也提起過她,從王家那邊來看,楚延也知道她在王家大概出了什麽事。


    “嗯,謝謝你。”她並不是不想回去,隻是回去之後呢,回去之後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楚延這樣做到對她不刨根問底。


    她失蹤的時候被怎樣對待的?對方為何綁架她?為何又毫無條件的放了她?


    關於這些她不想去解釋,因為她也不知從和解釋。


    正因如此,所以才會沒出息的選擇了暫時逃避。


    “時間也不早了,你今天不回去,明天早上來得及麽?”她這裏是指部隊上的事。


    “今天早上出來的時候已經請過假,明天下午回去。”楚延回答。


    “請假?有什麽事麽?”問完後她有點後悔,覺得自己不應該管那麽多。


    但楚延似乎並不介意。


    “去掃墓”


    掃墓?圈圈有些驚愕,然後想到明天是二十一號,才驚覺,不由得脫口而出。


    “啊,明天是楚爸爸的忌日。”


    “你怎麽知道?”楚延這邊倒是疑慮,從來沒有告訴過誰自己父親的忌日,知道這件事的人除了母親外就隻有萬柔一家。


    所以明早上楚延打算坐飛機回去跟母親一塊掃個墓,順便再看看萬柔。


    圈圈心頭一突,背脊一條線都是麻的,張著嘴半天才吱吱唔唔的說:“好像是聽誰說過來著。”


    她自己也知道這個借口不足以讓楚延相信,但除此之外她似乎找不到任何借口掩飾過去。


    都怪她嘴快說漏了,現在麻煩來了。


    幸好一通電話暫時救了她的命,楚延的手機忽然適時的響起,她才匆忙的找了個借口去洗澡。


    剛才在廚房忙熏得一身油煙味,她本來也打算晚點再衝一次澡的,不過現在卻用浴室當作逃避的地方。


    電話是指導員打來的,跟他詢問了後天工作上的安排。


    掛掉電話後,發現她人已經跑到浴室衝澡,楚延心裏還想著她剛剛說的。


    他知道她在撒謊,對於家裏頭的事,楚延是絕對不會跟第二個人說起,所以即使在部隊上也是極少數人知道他的家庭。


    從這裏開始,楚延算是徹底懷疑上王圈圈了。


    並且這份懷疑與之前的懷疑聯係在一塊兒,雖然不可思議,可他卻真的就聯係在一塊了。


    此時正在洗澡的人發現自己因為過於慌張居然沒有把換洗的衣服帶進浴室,之前的衣服又落在了門外麵的籃子裏。


    暗自叫苦的某人隻能讓楚延幫她從行李袋隨便拿套襯衣長褲。


    楚延倒沒說什麽,幫她從行李袋找了一套夏季的部隊製服,因為除了這件外,剩下就沒衣服了,怪不得之前覺得她行李袋輕,原來裏麵也沒多少衣服。


    把她的衣服拿出來後,隻見浴室的門拉開一條縫隙,滑稽的是正從裏麵伸出一截細白的手臂。


    “麻煩衣服放我手上就好。”


    楚延總覺得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不自覺的養成想歎氣的習慣,有些無奈的把衣服放她不斷上下揮動的手上,亂晃的手才停下來,緊緊的抓著衣服就往回縮,門也重新關上,聲音上來說,很急切。


    浴室的門關上那一刻,衣服裏卻掉出某個東西,金光閃閃,恰好滾落在楚延的腳下。


    一開始還以為是硬幣,等看清楚那東西的時候,楚延已經把它緊緊握在手上,那尖銳的棱角足以割破他的掌心。


    真是一個不可能的可能。


    楚延全身的力氣都好似被抽走,隻坐在沙發上,眼睛怔怔的看著手裏邊的徽章出神。


    …………………………………………………………………


    [之前七十八是不是漏了一章節的“運動”戲?我開始今晚上發,碼了上部分,上部分今晚發,至於下部分明天發。


    之前有段時間不在家,不上網,所以手機掛線上網的,更新緩慢,在這裏道歉,下月加速度,因為俺那手機經常性自動死機關機(諾基亞5230為毛會這樣)因此聊天記錄也沒了,尼姑也就不記得誰找過我,我今天把聊天記錄(有記錄的)發了,把群郵件的也發了,大家注意查收哈~!


    下月結文,填所有坑,包括連載才幾萬字的新坑一起。新坑下個月不會入V,大家放心。]


    正文 121 他一直都在原地站著


    從浴室抹幹身子才出來的,畢竟是獨身男女,她不能把這當成自己家,在鏡子前把衣服穿好確定沒問題後才出來。


    衣服跟褲子都是部隊的製服,所以褲子還得紮上**,對她來說有些不大方便。


    出來的時候見客廳安靜得連根針都能聽見,還當楚延不在客廳,等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楚延不知怎的嚇了一跳。


    他人在那兒也不說話,但應該知道她已經出來了。


    “我洗完了,你如果與浴室的話,現在可以了。”


    她率先打算打破這過於沉默的氣氛,嘴上掛著笑,盡量做出謙虛有禮的樣子,畢竟是在別人家,所謂寄人籬下總得要客客氣氣低頭三分。


    見楚延也沒回應自己,她心裏鼓搗著不知他在想什麽。


    這人一直低著頭,手裏還握著什麽東西,她正納悶的時候,楚延卻好似長歎,實際上並未發出任何聲音,但在她看來好像發出一聲失望的歎息。


    大概是聽錯了。


    可惜待他抬起頭的時候,他手裏的東西也即將真相大白。


    圈圈瞪著一雙堪比金魚的眼睛,手自覺的摸著自己的衣服口袋,驚覺裏麵空空如也的時候才如天打雷劈,渾身冒汗。


    即使平日裏巧舌如簧,可現在卻是百口無言,找不到任何的借口。


    隻知道從頭到腳竄過一陣冷氣,但額頭上卻在冒著汗。


    一切盡在不言中,誰也沒有先開口,這一次即使不用隻言片語,但其中真相再清楚不過。


    楚延雖然不相信所能想到的,但卻不能不相信自己的感覺,以及所有偶然巧合所竄成的事實以及真相。


    比起震撼驚愕,他大概更多的是失望。


    這點圈圈單從表麵上就看出他是對自己失望,但她卻並不明白失望從何而來。


    她總以為如果有一天相認的話,至少他會激動得給自己一個擁抱,溫暖的,跟從前一樣。


    可惜沒有,別說連擁抱了,他現在是一句話也也不肯與自己說。


    莫名其妙的傷心,她咬著唇,雙手不知往那裏放,似乎在這個家,應該說在楚延這個家,所有的一切都在逼迫她,排斥她。


    使得她覺得自己連在這裏呼吸都是在貪婪的占有眼前這個人的一部分。


    這種感覺並不好,就好像是如坐針氈,但現在她是如站針氈,恁的全身都不舒服。


    她不是沒看見,楚延握著那徽章的手略微發紅,那得用多大的力氣握著。


    於是,她知道楚延此時此刻心裏也並不好過,或許說這不好過的源頭是來自她本身。


    意識到這點,她低著比剛才角度還低的頭朝著楚延做出道歉的姿勢。


    言語中有哽咽。


    “對不起……今天打擾你了,很抱歉,我先走了。”


    一句話中包含了幾個道歉的詞語,有點詞不達意,但卻顯露出她的慌張失措。


    說完這句話,她連之前換下的衣服也來得及拿,隻順手把自己的行李袋拎在手上,轉身匆忙離開。


    聽見關門的聲音,屋內的人手卻一鬆,徽章已經落地。


    從楚延住所出來後,一口氣跑了有好幾百米,隻知道奮力的向前衝刺,大學參加軍訓的時候也沒那麽賣力過,但現在卻成了發泄的方式。


    其實從出了門那一刻開始,她試圖放慢過腳步,期待有人會出來挽留自己,可惜從做電梯下去為止,後麵依舊沒有腳步聲。


    她忽然有些自嘲,他大概不會追來的,畢竟欺騙他的人是自己,況且他相信與否她還不是百分之百確定。


    也說不定,她在他眼中成了一個卑鄙至極的人。


    難得緩解的關係,卻因為她一時粗心大意而攪了局,她懊惱極了。


    那個徽章她一直隨身攜帶,每天晚上總喜歡放在手裏摩挲一番,但卻沒想到今天會忘記拿出來。


    終於跑不動後,她才停下來歇口氣,前邊是一個巨大的噴泉,她才發現這裏還是那個小區,一時之間感覺小區比想象中的要大,跑了這麽久,還是得困在這裏。


    但已經沒有跑的力氣了,她是個耐性不好的人,做事情往往總是一鼓作氣後到後半程就容易半途而廢,當然,這裏指的是體力上的問題。


    因此不管是中學或是大學,校運會的八百米或一千米跑,她總是倒數的成績,隻有一次因為前麵人放棄,她才獲得了人生中唯一一次跑步比賽第一名。


    大概時間比較晚,花園內的人並不多,大多數在聊天,小孩大概已經回家睡覺。


    噴泉並沒有打開,隻留下幾股默默的留著,不如平時周末晚上還閃爍著霓虹燈跟音樂,這倒有些落寞,但卻配合她此時的心情。


    坐在噴泉邊上,她把行李袋隨意一放,也不怕別人來搶,反正裏麵也沒幾塊錢。


    忽然覺得很累,歎了一口氣。


    “怎麽辦,天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用輕快的語氣進行自我嘲諷,卻換來了反效果,覺得越發的疲憊。


    身上還留著今天新買的沐浴露的香味,是她喜歡的桃子味,忽然有些後悔用最後的幾百塊錢全花在超市,更後悔剛才出來的時候沒有帶走自己買的那一大堆的食品。


    嗓子眼堵著,有些喘不過氣,心口突突跳個不停,好似快要從胸口飛出來。


    莫名其妙的眼眶一熱,眼淚就落了下來,趁著沒有人注意到的時候,圈圈痛痛快快的大哭一把。


    哭的時候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好像要把這一輩子的眼淚都哭光才作數,所以也不管形象,也不管有沒有人看見。


    隻知道這一哭大概就停不下來了,眼睛酸疼也不打緊,前麵的視線已經被淚水模糊,看遠處的燈都成了雙重甚至三重的影。


    一直到哭到出現幻覺為止,看見模模糊糊的一團影子朝著自己走來。


    她起初以為不過是錯覺,但等那人走近自己身邊,她忽然意識到是誰的時候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寒顫。


    發現自己居然在最落魄的時候又被他看見,不知怎的,哭得更是厲害了。


    他居然沒有安慰她,而是選擇坐了下來,一直陪著她,等她哭得差不多的時候才遞過手帕。


    中間大概哭了有二十來分鍾,這是她自己覺得的,隻知道時間不短,因為眼睛基本睜不開,隻能眯出一條縫。


    她用手帕抹淚,一邊等著他開口。


    因為他若是不出聲,她此刻也絕對不會說一個字。


    然而幸好他開口了。


    “為什麽?”他的問題裏不免有深深的失望。


    “我以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過去一直這麽認為的,不管什麽時候,我都希望能在你身後支持你,希望能成為讓你依靠、信賴的人,但好像這不過是我單方麵的想法,因為你並不信任我,即使發生了這些事,也從來不對我說。”


    楚延這裏指的是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並未讓他知道。


    “大概是我不能讓你信賴,這點,我很自責。”


    “對不起……”


    她並不想找借口,想解釋的話也說不出,隻能不斷的重複這毫無意義的三個字。


    他忽然站了起來,一把握著她的手,一邊拿起她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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