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魅將賴在肩膀上的麟兒與小白第一時間收進了幻影大陸中,被眾人圍繞在其中,暗魅微微垂眸,輕笑:"到底是誰想殺我呢,我還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一語落,暗魅赫然動了,衣袂在空中劃過一抹飄逸的弧度,短刃握在手中,銳利的一閃而過。


    "噗"劍刃滑破皮膚發出一聲輕響,妖冶的血花噴湧而出,如雨點般墜入地麵。


    一個照麵,暗魅便解決了一個魔法師,要知道魔法師如果遭到戰士近身,那麽他們便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了。


    一擊即中,暗魅沒有乘上追擊而是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擦拭著自己手中的短刃。


    "怎麽,是不是隻有我將他們全部人都殺了,你才肯現身呢?"暗魅垂著頭,冷冽的聲音漫不經心的脫口而出。


    寂靜的四周沒有回應,暗魅卻勾了勾唇角,意料之中:"如此,我便不客氣了。"


    反手握住短刃,暗魅輕抬的眉眼中流露著嗜血的冷笑,不論今日是誰想要她的性命,來日,她必讓這如後黑手生不如死。


    "六個大魔導師,十個大劍師,還有一個聖劍士,嗬嗬,還真是看得起我。"暗魅如墨染般漆黑深邃的眸微微掃過,圍困在她麵前的這十七個人,即便是在強者林立的西大陸中也算得上是上遊人物,看來暗處的那個人是真的很想殺死她。


    伴隨著暗魅的冷笑,一股詭異的寒風慢慢的拂過眾人的臉頰,雖然暗魅麵臨的敵人很多,不過那些大魔導師在暗魅的眼中都是自動提供元素的白癡,完全沒有威脅可言。


    "動手。"為首一襲青衣,麵帶銀色麵具的聖劍士望向暗魅的眸閃過一絲警惕,隨後他大喝一聲,圍在暗魅四周的黑衣人瞬間向著暗魅襲去。


    而站在後麵的魔法師也急忙的揮動著手中的魔法杖,勢必一擊擊殺。


    暗魅屹立在原地巋然不動,麵對眾黑衣人手中翻著寒光的利劍,她卻是冷冷的笑了。


    風緩緩地浮動在暗魅的身邊,將她如墨般的發絲飄逸的散在半空中,輕慢的抬手,身邊的柔風瞬時間變成凜冽刺骨的寒風,急速的徘徊在暗魅的四周,將她團團圍繞。


    "噗呲!"崩裂的聲音回蕩在空中,那些向著暗魅襲來的大劍師還未等身形靠近,那圍繞在暗魅身邊的狂風就如同千絲萬縷銳利無比的天蠶絲一般,將襲來的大劍師徹底的絞碎,鮮血彌漫在空氣中呢,刺鼻的血腥味喚醒隱藏在暗魅心中殺戮,黑色慢慢的從暗魅的身上湧出,恍然間,眾人似是在她的背後看到一抹巨大的黑影。


    惡魔降臨,所有人都不能逃脫。


    當殘肢碎臂從天空中掉落的時候,其餘幾名大劍師連忙抽回身子,然而他們雖然不想靠近那股詭異而冷冽的寒風,卻不代表那股狂風會放過他們。


    "去!"暗魅大喝一聲,圍繞在她身邊的風就像是正在成長的孩子,慢慢變得強壯,如同一隻翱翔天際的巨龍,呼嘯著向著眾人襲去。


    "啊!"悲慘的叫聲如同地獄中被油炸的小鬼,那痛徹心扉的聲音即便是聽也會讓人頭皮發麻,痛苦的大叫伴隨著"哢嚓哢嚓"骨骼被絞碎的聲音回蕩在著空蕩的森林中。


    "嘭!"絞肉從天空墜落一滴,飛濺到身後那幾名魔法師的身上,炙熱的血液伴隨著與鼻中傳來的血腥味無一不再刺激著在場眾人額的神經。


    不過一個照麵,那十名大劍師竟然就已經身首異處,死的不能再死了,為首的青衣麵具男銳利的眉峰僅僅皺在了一起,他雖然早已知道麵前少年的強大,可卻依舊沒有想到,他手下的這些精英在她的麵前竟然連一絲的反抗能力都沒有。


    "土之地牢"、"水質困籠"、"烈焰火球"、"風之利刃"


    六名魔法師雖然心頭巨寒,可卻沒有忘記自己該做的事情,隨著幾聲大喝,風火水土四種元素魔法瞬間將暗魅包裹在其中。


    暗魅腳下,土之地牢拔地而起,將她的的雙腳困在其中,隨後水之困牢接踵而至,淺藍色的水滴組成一個巨大的魔法捆牢,圍困著暗魅的身子,隨後兩個攻擊魔法,烈焰火球和風之利刃也緊隨其後的襲至,可以說在這樣精密的配合下,很少有人能夠一點不受傷的安然逃脫。


    暗魅垂頭望著困住自己雙腳的土牢,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冷笑,就這六個不過大魔法師實力的魔法師,他們所發出來的魔法對於暗魅而言,沒有一點危險性可言,即便是她站立不動,這魔法也無法傷害她魔力淬體之後的身軀。


    轉過頭,暗魅絲毫不理會即將落下的魔法攻擊,她隻是淡淡的凝望著那個一直站在一旁,麵對銀色麵具的男子,麵前的這些人中,也變隻有那個男人才能讓她感受到一絲威脅,他,並不是隻是一名聖劍士,他隱藏的還真是深呢。


    男子銀色麵具下的眼眸望著暗魅一動不動的身影略顯錯愕,他微微皺眉,對於他這種不躲避也不反擊的行為很是不解,雖然他知道大魔導師的魔法攻擊在聖魔導的眼中不算什麽,可也沒有哪個聖魔導會站在原地硬抗大魔導師的攻擊,要知道魔法師的體格可是脆弱的很,他們根本就承受不了如此強大的攻擊。


    嗬,是太過自大嗎?羅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轟"炙熱的火焰與青色的厲風狠狠地襲向暗魅,隨著一聲巨響,地麵揚起的灰塵慢慢升入半空中,阻擋著所有人的視線。


    而此時,一抹殘影像是踏著厲風而去,寒光乍起,悶聲頻頻響徹在空中,隨即便是肉體落地所發出的"嘭嘭"聲。


    足足六聲,當煙塵被風慢慢吹散之後,地麵上赫然又多了六具屍體。


    為首的男子眼眸狠狠一縮,他望著臉上從始至終依舊掛著淺笑的少年,狠狠地緊了緊手中的利劍,他一共帶了十七個人前來,而這不過四分之一炷香的時辰,他帶來的人竟然全部死在了她的手下,而她卻還和之前一樣,身上就連一絲灰塵都沒有。


    "現在,就剩下你我了,我真的很好奇,你倒是為什麽非要殺我,動用了這麽多的精英,而且還親自前來,這樣我很費解,在這卡麗來小鎮中,除了基爾我還真不知道會有誰如此的恨我,欲殺我而後快。"暗魅把玩著手中的利刃,目光如刀般凝望著麵前的這個男子。


    "為什麽?"男子冷笑,那笑中的恨意卻如滔天的火焰,那炙熱的溫度似是能將人的骨頭融化。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兒子泰林格又怎麽會死。"噬魂尺骨的聲音從男子的口中發出,他一把摘掉臉上的麵具,陰鶩的目光中的冷冽如同萬年不化的冰川,寒冷而嗜血。


    "泰林格?"暗魅微微皺眉,雖然死在她手下的人不少,可她當真對於泰林格這個人一點印象的沒有,別說是印象,她好像連這個名字都沒有聽過吧!


    "嗬嗬嗬,你竟然不知道他,你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曾經害死過誰。"男子望著暗魅疑惑的目光瘋狂的大笑了起來,他那可憐的兒子,這個卑鄙而險惡的凶手,她竟然時至今日都不知道自己曾經害死過誰,這樣的人,她該死,該死。


    難道她曾經真的殺過一個叫泰林格的人,暗魅緊皺黛眉,回想著自己來的西大陸這些日子所發生過的點點滴滴,如果說他真的殺了什麽不知道名字的人,那麽便隻有在狂野森林中殺的那些幾大公會的人了,難道這件事被人知道了,可不可能啊,波利厄爾等人都以發過誓,他們不可能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了,那麽難道當時還有生還的人?


    如此想來暗魅的目光變得淩厲,而弗洛達隻當她是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心中的怒火似要焚城,是她,真的是她殺了自己的兒子。


    這一刻,就因為這個誤會,讓暗魅與弗洛達將比起當成必要殺死的對象,如果說一開始這隻是基爾的一個陰謀而已,那麽現在便淪為倆人之間的不死不休。


    "受死吧!"弗洛達猛的蹬地而起,手中足有百十斤玄紋鐵製成的寶劍在他的手中化成一條臨天的巨龍,呼嘯的向著暗魅襲去。


    暗魅銳利的瞳仁微縮,這一劍之威當真是駭人,竟然刮起空間裂痕無數,那最深最長的一條竟然足有幾米來長,一直從弗洛達的身邊蔓延到暗魅的麵前。


    翻身躍起,暗魅的身子在空中折成一抹詭異的形態,看看躲過弗洛達襲來的一劍,隨即跳到一旁。


    陽光下,暗魅的身上突然散發出驚人的光芒,空氣微微凝滯,就連弗洛達揮劍的速度也被這不能抗拒的阻力生生變慢。


    狂風過境,巨大的寒風將樹梢上本就不牢固的葉子垂落滿地,一片枯黃的樹葉飄過弗洛達的眼前,遮蔽著他眼前的視線。


    不過短短一秒,當一切停住之時,從暗魅的體內,一把散發著無盡光芒的利劍緩緩湧出...


    傲天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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